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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夜袭/当着熟睡的儿子狠干人夫

    唐棠在柳逢白进来时就醒了,他一直在装睡享受主角攻的服侍,射了柳逢白满嘴后才幽幽转醒,坏心眼儿地叫出柳溪的名字,他猜想……柳逢白现在一定想干死他。

    这个念头刚落下,下身便突然一凉,。

    唐棠的裤子被人彻底退掉,这人躺在他身后将他转过去搂在怀中,他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前面的柳溪,随后整个人的身体陡然僵硬。

    不可置信:“柳逢白?”

    “嗯?”柳逢白亲亲他的脖子,把紫红色的性器挤进唐棠两腿,硕长肉根表面布满着一条条青筋,看起来特别狰狞骇人,插进去在臀缝中摩擦着。

    呼吸热烫,湿漉的吻细细密密落在脖颈处,柳逢白刺激的唐棠闷哼。他偏过头想要躲开扰人烦的亲吻,喘息着压低声音:“你唔……你疯了!”

    “……”柳逢白笑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唐棠仿佛听出了隐隐咬牙的意思,他坏心眼儿的憋着笑,还要符合人设装紧张,简直要精神分裂了。

    粗大肉棒来回摩擦着穴口,龟头撞击囊袋和性器,儿婿白皙修长的两腿竟然夹不住,生生往前多出来一节,流出的黏液将他腿间弄湿。

    “别……呃……”

    月光透过薄薄地窗帘洒落卧室的大床,男人赤裸着冷白精壮上身,衣服铺在了青年身底下。

    身体纠缠在一起,儿婿睁着失神的眸,被岳父紧紧搂着,用紫红的东西肏着腿,他音线颤抖的拒绝,可惜没有半点用处。

    大床轻轻晃动,岳父捂上了儿婿的嘴,抽出湿淋淋的一根紫红,抵在儿婿臀缝间的穴口。

    那处已经够软了,硕大顶端往里一顶,便肏进去一整个头。

    旁边的柳溪双眼紧闭,呼吸平稳的安睡着,并不知道他睡熟后,旁边的合法丈夫浑身发抖,被他的父亲,捂着嘴挺腰贯穿了肠道。

    “唔……”

    唐棠痛苦的闷哼,这大家伙太大了,猝不及防将窄小肠道撑满,弄得一丝缝隙也无,层层软肉牢牢箍着肉棒,颤颤分泌出液体。

    肠道比往常还要紧,一张张小嘴似的,咬的柳逢白又爽又疼,他舒爽的低低喟叹,挺腰让大龟头撞击儿婿的直肠口,势如破竹将那小口撑开,骚嘴“啵”地被迫紧勒青筋凸起的柱身。

    唐棠身体抖了一下,凌乱的睡衣扣子被解开,平坦小腹凸起个硬块,肚皮痉挛着勒出肉条。

    “乖孩子,放松……”柳逢白语气柔和,抚摸上唐棠的胸,抱着他小幅度挺腰,感觉到手下身体颤抖,想要往前面挣扎,低笑:“小心点……别打扰小溪休息。”

    唐棠彻底不敢再动了,他眼睛看不见,还以为自己真的要碰到爱人,连忙往后躲,屁股紧紧贴着岳父的胯部,粗壮陡然肉棒插的深了些,快感和疼痛一股脑的席卷神经,强忍着才没叫出来。

    他之前猜的没错,柳逢白确实要干死他,小幅度的挺动变大,扯过被子遮挡住他们的身体。

    “啪啪”撞击全闷在被子里,不同于表面的斯文,岳父做爱堪称凶狠,特别是今天晚饭时吃了一缸醋,做爱时带着酸气拼命肏弄凿击,像是要贯穿儿婿脆弱的结肠。

    力道大的有些疼了,但这细微的疼带来的却是更刺激地快感,唐棠敏感直肠前几秒刚被猛的撑开,难耐的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这种感觉席卷。

    “呜……别……啊……”

    卧室内大床轻晃……儿婿被操的直往前冲,肠道缴紧着侵占的东西,看不见地双眸溢出一些生理泪水,其他的感官因黑暗敏感,耳边男人低哑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他嗓音发紧地颤:“别在这,呃……”

    一番运动让二人热的流汗,柳逢白喘着狠干,把菊穴插肿插到流水,透明的黏液流到衣服上。

    他一把掀开被,凉意席卷背着柳溪偷情地岳父和儿婿,人夫白皙肌肤凝着层晶莹汗水,颤抖着汗津津的身体,唇瓣都被咬出了血。

    柳逢白瞧着心疼,伸手弄开他咬着地唇,手指塞进湿润口腔,细细狎玩着湿软底小舌,嗓音沙哑,略带疑惑的问他:为什么不要在这?”

    雄腰往后退,粗壮肉棒不顾菊穴贪婪饥渴的吸力,拔出湿淋淋的柱身,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随后在狠狠挺进去,猛然撑开整个肠道。

    “呃!!”

    唐棠抽搐般痉挛,胀红肉棒往下流淌精液,他舌头被玩弄,成丝的口水止不住地流到下巴。

    他被日高潮了,可又实在怕他的精液会射到柳溪身上,肉棒憋地紫红,精液缓慢滑落到衣服。

    柳逢白喘了声,粗壮阴茎在痉挛的湿软肠道里狠操,插出一点点“噗嗤”水声,沙哑地呢喃:“怕被柳溪发现吗?棠棠……你离他好近,近到肉棒快碰到他了,我们轻一些……别吵醒他。”

    “不……不要……”

    眼盲青年在高潮中听到这话,汗津津身体颤抖,努力往后贴着柳逢白,也让性器进的更深。

    菊穴越缩越紧,层层充血的肉壁夹紧了粗壮柱身,湿滑地蠕动咬吸着阴茎。柳逢白快要射了,干净修长的手指……在湿软口腔模拟抽插,口水流了他一手,腰胯挺动也越来越狠。

    大床剧烈晃动,睡得正熟的柳溪皱皱眉,翻了个身子呓语一声。

    柳逢白猛的停住动作,唐棠也听见了,他努力压抑着喘息声,汗津津的身体僵硬着,肉壁夹得柳逢白额角青筋直跳,缓缓肏弄起来。

    “舒服吗?”岳父轻声问他,腰身晃动着,粗壮雄根插在儿婿肉穴,当着儿子的面肆意抽插,干的儿婿穴口外翻,艳红的淫荡又色情。

    他挺腰打桩,声音很低很温柔:“棠棠,柳溪转过来了,他一睁眼呃……乖孩子,别夹这么紧。”

    儒雅男人语气溺宠,玩弄着软软的舌头,胯下雄根却干的凶狠极了,“噗嗤噗嗤”插爆一腔黏液:“他一睁眼……就能看见我们在偷情。”

    “唔……嗯呃……柳啊……柳逢白,你放开……唔……放开我……”唐棠含糊着,他皱着眉喘息,温润眉眼即使看不见,也蓄着一片情欲之色。

    柳逢白低笑着,瞥一眼闭着眼睛的柳溪,这一眼让老男人隐隐有一种小三挑衅正宫的架势,他拔出自己的手,津液牵扯成暧昧的银丝,最后断落在唐棠胸前。

    儿婿皮肤白皙,像一块温润的美玉,睡衣扣子全部被解开,露出大片白皙和两个被刺激挺立的乳头,胀红的肉棒来回甩动,顺着龟头流淌精液。

    而他对面,合法丈夫双眼紧闭,呼吸平稳的安睡着,一点都不知道这张床上正在发生着什么。

    “要射了……”柳逢白低喘一声,他搂着颤抖的儿婿,公狗腰打着桩疯狂的往里凿了几下,唐棠肚子被顶的凸起,声音颤抖着呜咽:“别……”

    “来不及了。”他叹了口气,布满青筋的阴茎大开大合猛干,噗嗤噗嗤……插地艳红穴口直往出流黏液,温润青年呜咽着挣扎想跑。

    柳逢白将他拖回来,抱着干到床都在晃动,温柔嗓音沙哑:“……爸爸当着柳溪的面射给你好不好?”

    “爸爸要射了……”岳父心眼小,还在为今天的事吃醋,想惩罚他的男孩,却又舍不得,最后只笑着,故意刺激他说:“爸爸唔……爸爸把柳溪的弟弟妹妹射给你,好不好?乖孩子……给爸爸生个宝宝。”

    “唔不……不要不要啊——!”

    唐棠嗓音发紧的颤,眼前是一如既往的一片黑暗,偏偏身体感官却又那么清晰,听着柳逢白温柔的声音,在熟悉的黑暗中舒爽到高潮迭起,待察觉到肠道内陡然变大,还在“突突”跳动。

    他瞬间慌乱,紧紧抓着柳逢白手臂,喘息着想要说什么,却又听见柳溪的一声呓语,心跳陡然加速,岳父肉棒“噗嗤噗嗤”日穴,一梭子精液,随着撞击高速冲刷肉壁。

    唐棠汗津津地身体抽搐,体内热烫浇淋在软肉,眼泪止不住蜿蜒,脑中轰鸣炸开朵朵白光。

    “呜——”

    柳逢白低喘,结实有力地双臂将抽搐地儿婿抱在怀里,抖动着胯部持续输精。

    穴口被摩擦的又肿又红,撑开它的粗壮根部抖动着,浓稠精液从岳父下体两颗鼓囊囊的囊袋,一梭子一梭子喷射进儿婿的结肠。

    他平复喘息,手摸向唐棠还在痉挛着的,被白浆撑到微鼓地小腹,温柔的叹:“射满了啊……”

    随后直起身……亲了亲唐棠的唇角,很轻的吻中带着怜爱和男人地温柔,抚摸掌心中微隆的小腹,垂着眼笑,商量:“再来一次。”

    老男人心眼比针小,他的醋意,可不是只干一次就能平息下去的。

    …………

    窗外月光很亮,整栋别墅都陷入安静,唯有一间房内传出了压抑的喘息和男人低喘,月光调皮地凑过去,似乎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柔软的大床晃悠着,若有若无地声音没停,娇纵青年呼吸平稳,盖着被子侧身而眠,另一边……他丈夫下面的裤子不翼而飞,睡衣也大敞四开,露出白皙的皮肤,镶嵌在薄薄胸肌上的乳头。

    丈夫平躺着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两条修长大白腿轻颤,被斯文岳父抗在肩上,抱着腿操了几下,往前一压几乎被折起来。

    岳父骑着他的屁股狠干,粗壮肉棒从上往下爆插,将小小地穴眼撑成一个圆洞,随着抽插发出淫乱细小地“噗嗤”声,粘稠白浆顺着臀缝蜿蜒流淌,抬起来时能看到穴口的艳红。

    淫荡至极。

    “不……不要了,呃哈,不行了……别唔……”

    儿婿无时无刻不在害怕柳溪突然醒来,然后撞破他和柳逢白在偷情,被岳父日到了射无可射,睁着失明的眸,哑着嗓子颤抖讨饶。

    柳逢白看他可怜,笑着喘息说最后一次,然后更加用力撞击,插出来的白浆越来越多,唐棠被压着腿,痛苦又爽的呜咽几声。

    “……肚子里都是爸爸精液呢,好暖,唔……怎么突然咬的这么紧。”

    “嗯哈……不肚子……肚子,啊!!别……好深……”

    艳红穴眼红肿,表面沾染着星点白色,随着紫红色大肉棒凶狠地自上而下挤压,一道白浆抽插蜿蜒,流落到艳红软肉的场景色情到极致。

    不知道过了多久,岳父终于要射了,死死压着儿婿的大腿根,享受着肉壁疯狂挤压阴茎,精关大开,将浓稠的精液射进最深处!

    唐棠浑身抽搐高潮的死去活来,看不见的眸滑落泪水,张了张嘴无声尖叫。旁边躺着熟睡的爱人,察觉肠道内岳父“突突”跳动射精的性器,意识逐渐飞走,在快感中昏过去。

    过了几分钟……青年意识昏沉,唇上忽然接触到温热,他似乎听到一声很轻的晚安。

    第二天一早。

    柳溪睡醒后直起身,不舒服地揉了揉酸疼的脖子,满脸都是没休息好的疲惫,皱着眉嘟囔:“怎么做了一夜游轮的梦啊,这船真晃……”完全没怀疑昨晚爸爸突然给他的果汁有什么问题。

    他嘀咕的声音不大,人夫却恍然惊醒从梦中,被子下身体感官跟着复苏,酥麻的异物感让他身体一僵,似乎有什么东西……还留在他身体里。

    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