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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玉臂忙摇声喃喃,我见犹怜俏佳人

    第三十二章 玉臂忙摇声喃喃,我见犹怜俏佳人

    我从未想过,在文武百官面前,下身起了反应,而且,此时还穿着暴露,我几乎羞怯的满身皮肤变成了通红色。

    因为那个鬼魅一般的凌箫哥哥,正欲抓住我的分身送入他红艳的口中。

    我双目几乎瞪出了眼眶,口中几乎咬碎了后槽牙道:“灵霄国师!”

    任谁看了我现在的面容,都知道我必然是动气了。

    可我脸上带着面具,他看不到,而我那凌厉的眼神,几乎如同双刀一般,狠狠刮过他的面容。

    若不是父皇宠着他,事事都要询问过他的意思,我真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将灵霄国师这个妖魔一刀斩死在台上。

    他们心中都敬他尊称他一声“国师”,在我看来,这厮定然是个妖魔,总用各种邪法来欺辱我。

    还好,此时祝祀舞已然到了尾声,那种不清明的感觉也渐渐消退,身边的伴舞们也渐渐围了上来,我用力摆脱灵霄国师,混迹在人群中,提着衣摆,脚下生风跑进了下层的休憩室。所幸,人多眼杂,应该没人发现我的不对劲。

    果然楼下房内,慕柏还在等我,未曾离开。

    他看到我气喘吁吁满面通红跑了进来,立刻上来扶住我道:“怎么了,这般辛苦吗?快来,让我好生抱抱。”

    我一把推开他道:“我的衣服呢,快还给我!”

    这身暴露的衣装,我可是多一分一刻也不想再在身上穿着了。

    刚才那鬼魅般的凌箫哥哥轻薄我下体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上,我浑身汗毛还立着,现在唯有换了衣衫,逃离这里唯一一个想法。

    可慕柏这厮好不知好歹,偏偏不依不饶拉住我,大手毛毛躁躁就往我腰身里钻!

    我挣扎道:“不要!不要在这里!父皇马上就会寻你我二人了!”

    他抱住我的腰身,舔舐我的后颈道:“怕什么,还有三盏、四盏、五盏酒要喝呢!你我有的是时间。”

    我想掰开他的手臂,可那手臂果然如同钢铁,只要一箍住我的腰身,我即刻挣扎无望。

    慕柏一手将我死死按在怀中,一手猛然去握我那坚挺的分身,在我耳边调笑道:“怎么,嘴上说着不要,可早就硬了起来,这里……”说罢,还用指甲轻轻刮过马眼,“这里怎么湿成这般模样?”

    听他这样说我就来气,我愤愤道:“那个国师,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边剥落我的衣衫,一边吻着我的后脊,口中含糊道:“嗯?什么?”

    我被他摸得头皮发麻,心中还在计较国师之事,便道:“中元节那晚,那国师……啊……别弄……他对我……对我……”

    慕柏不知何时拿了香露倒在手心,指节已然狠狠钻入了小穴。

    我吃疼轻吟:“别……啊……慕柏……你……”

    他将我一把抱起,放在梳妆的案几之上,我背靠在冰凉的铜镜上,后心忍不住颤栗。

    那指节复又缓缓进入,拉出,进入,拉出,如此反复,几乎令我窒息。

    他吻着我的口舌,吮吸我口中的津液,待我气喘吁吁才问我:“嗯?那晚他怎么你了?”

    我头晕脑胀,满面绯红,张口断断续续道:“那晚他……他给我看了幻境……他……他定然是个妖物……啊……别按那里!”

    他故意又按了几下我那酥麻处,惹得我呻吟连连,又问:“什么幻境?岚岚的幻境中,可有我?”

    我心底几乎想跳起来一把将他狠狠按在地上厉声质问,你关注的重点有点毛病吧?明明他让我看幻境才是问题,你倒是只在意幻境中有没有你?

    我几近绝望,我和这满脑子兽欲的人谈什么灵异志怪,他脑中大约只有如何肏弄我。

    我无奈垂下眼帘,任由小腹中火热的欲望如猛兽般将我吞没。

    明明在如此不安全的环境中,明明是一场十分仓促的性事,可不知为何,许是同外面的文武百官不过隔着一层薄薄的木板,那禁欲的快感令我销魂蚀骨。

    我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好几次险些叫出了声。

    慕柏那精壮腰身疯狂冲撞我的时候,我眼角被逼出了湿意,后穴更是泥泞一片,那些绯色的媚肉狠狠吸住他粗壮的阳物,令我二人如同连接在一起的一个整体,共同攀上云霄巅峰。

    在我俩余韵的喘息中,我捧着他的脸道:“别弄了,今天你主角,别忘了。”

    是啊,今日也是慕柏的寿辰。

    那时的我还很天真,以为和慕柏互通了心意,就能保持着这般秽乱的关系,至少,我心动过,眷恋过,沉溺过。

    殊不知,这场仓促的性事之后,我二人会分道扬镳。

    待我换回庄重整齐的蟒袍补服,重新束好了发,慕柏忽然从我腰间撩起那块苍玉道:“岚岚,这块玉,并不名贵,你怎么一直戴在身上?”

    我垂眸看了一眼道:“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

    他忽然将苍玉卸了下来,好不讲武德:“既然如此,那你送我了,今日是我生辰,就当是你送我的礼物了!”

    他语气霸道,眼神中都是不容置疑的光芒,我心底忽一软,算了,他毕竟年少轻狂,喜欢什么向来都是必然要得到的。

    况且,我也没想过要给他送什么生辰礼,毕竟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他既然喜欢,那便送他好了。

    我拉着他的手:“那你好生爱惜,我母妃没留下什么东西,就这点念想了。”

    他抬起我的脸,深情一吻:“我定然日日带在身上,让你日夜惦念我。”

    我俩再次落座之时,御酒已然赐完了,太极殿内一片喜气洋洋,众人喝酒谈天,伶人们鱼贯踏上舞台,衣着粉青色绞纱广袖长袍,上场时装束得宛若仙女,执花而舞,且舞且唱。

    这片热闹中,我俩回席似乎并未引起别人的在意。

    只有脱离契花立刻靠了过来低声问我:“安达,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轻声道:“无事,已处理妥当。”

    这里人多口杂,脱力契花也不好多问,便举杯与我共饮了一盏。

    这时,大殿外花老将军带着贺礼进来了,殿内一时所有人目光都看了过去,我也跟着人群望了过去,只见那花老将军身侧一个绝色佳人搀扶着他。

    大殿内立刻有人小声议论了起来:“这就是花犹怜将军啊,可当真是我见犹怜!”

    另一个人立马惊讶道:“什么我见犹怜啊!你们别看她模样娇滴滴的,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样子那才是惊人呢!人称女修罗!”

    “没错!彼时宣和城大战,她年芳十七,一夜间砍了三百多人的脑袋,听说刀都砍坏了几把!”

    “真的吗?这么厉害?”

    议论纷纷的人声渐小,本来审视的目光渐渐都变成了敬佩,这花犹怜果然不简单。

    低着头的宫女和小黄门们也都悄悄抬起了眼角,想一堵那花犹怜的面容。

    花老将军的威名我是早就听过的,不过他那孙女花犹怜我倒是没见过真人,只听闻她从小和父母在战场上长大,后父母战死,接管了花家军,如今,更是接管了花老将军的军队,年纪轻轻,便依然建功立业了。

    而且,身为女儿身,能做到这个地步,当真是不容易,令人好生佩服。

    可今日一见,更令我震惊,原来花将军也是娇滴滴的女儿郎,长相更是出众,她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如火的红色衣衫,与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

    仿佛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

    待她转过身来,我才见将她模样瞧了个仔细,她不过十八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只可惜,花家乃是皇后娘娘家的外戚,父皇的态度倒是不冷不热的。

    那边聊得是热火朝天,我瞧了一眼,慕柏不知为何,也怔怔盯着那花犹怜。

    我瞧着他那眼神,有些不对劲。

    心脏忽好似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打开,又握紧,来回折磨,噗通噗通,又疼又麻。

    不过是看慕柏看过去的一个眼神,就令我这般吃味儿了?

    我都搞不明白自己了,何时变成这般不争气的模样。

    我正这么想着,忽然那花犹怜就朝着慕柏走了过去!

    我抓着酒杯的指尖倏然泛白,这两人站在一起的模样,当真是郎才女貌。

    花犹怜微微仰头,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脖颈,衬着那身火红色的衣衫,格外娇艳,她脸色白中透粉,眼尾翘起,显然两人是旧识,还是很熟的那种。

    不知花犹怜说了什么,慕柏垂眸看着她,微微一笑,那模样,当真是温柔至极。

    我心底那汪酸水简直要泛滥了。

    脱力契花见我面色有变,便走到我身侧揽住我肩膀问:“安达,怎么了?那女子是谁,为何大家都盯着她看?”

    我涩然开口:“你也觉得她好看吗?”

    脱力契花非常中肯道:“好看!可是没你好看!哈哈哈!”

    这家伙定然是喝多了,我扭头一看,果然,他面色红润,这是喝上头了。

    我俩正说闲言,那花犹怜忽然朝着我走了过来,殿内许多不明的眼光忽然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登时心里咯噔一声。

    我与她素未谋面,更没什么交集,她来找我是要说什么?

    我心底狐疑,后脊不自觉挺直了一些,胸口也微微起伏,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实在是搞不懂,从哪来的这些感觉。

    花犹怜在我面前行了一礼道:“见过七殿下,本将军久仰殿下大名,今日才有幸一见,殿下当真是……貌若潘安!”

    我当即没忍住,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这女将军虽说平日里可能书读得少了些,可这直白爽朗的性格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