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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 关上的房门被拉开,客厅里的小灰猫兴奋的摇摇尾巴,像是在给他摇旗助威。 许诺大步走到阮墨屋前,两下敲门后,门开了。 他一下把人抱住,举起来又放下,牢牢囚禁在怀里,滚烫的呼吸洒在阮墨耳边。 “师父我好像喜欢你。”许诺俊脸微红,干巴巴告白后补充道:“咳,我没谈过恋爱,不是很懂这些流程,接下来要做什么?” 小灰猫急躁得挠沙发,一爪子一爪子,胡须抖个不停。 朕来教你,关灯、推倒、转圈圈啊!! 像是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猫猫视线,阮墨低笑一声,“把门关上,我告诉你。” 第74章 我不是个好人74 “喵喵喵!!”你们两个混蛋喂!! “喵喵!”用完猫就丢啊! 房门咔嚓关上, 小花猫黄色-猫瞳瞪得溜圆, 从沙发上滑下来跑到门边, 试图想要像以前一样从门缝里钻进去。 然而它绝望地发现, 最近伙食太好, 它吃胖好多, 钻不进去了…… 阴险的铲屎官, 再也不爱你了! 。 他抱起来又轻又软,低笑时垂眸看过来,黑色瞳孔温柔似深海, 轻易倒映出许诺面红耳赤的模样。 其实他原本的意思,是说表白后两人应该做些什么? 比如约会、比如互相陈情、再或者…手机屏保互换成对方照片之类,真的没想变成现在这样的。 这是开了恋爱十倍速吧! 阮墨握着男人汗湿的手, 一节一节展开, 力道恰到好处让人足够紧张,和期待。 他向后仰, 自然而然躺倒, 像是方才沙发上那样暧昧的姿势, 只是口中陈述的情话变成了, “你发抖的样子好萌, 想太阳。” 许诺被他拽着领口带倒, 感受着他低笑时胸腔的震动,睫毛抖了抖,心态随着他的话语瞬间紧张。 想太阳…… “!”他僵住, 一下拽住阮墨解衣的手, “等等,是你上还是我上?” 阮墨没有说话,挑眉吻上来,从脸颊到眉间。 “别的师父都可以教你……”他漫不经心解开自己衬衣衣扣,“只有这个,自己领悟。” 柔软的布料擦过皮肤,没有开灯的小屋温度迅速升高沸腾,叫人恍然入梦,沉醉流连不知归处。 “师父……你好甜。” “嗯。” “师父……痛不痛?” “不。” “师父……我有没有很沉?” “尚可。” “师父。” 他不再疑问,声音越发低哑,比大提琴更悦耳,带着无法言表的愉悦,是低喘混着分寸正好的热诚。 阮墨被他温柔拥住,折身吻上他汗湿的额头。 “怎么了?” 男人摇头,浓密的剑眉舒展开,揽过阮墨的肩膀,脸上闪过涩意,“我要忍不住了。” 。 一阵兵荒马乱后。 时钟上,分针比两人开始时多走了……五分钟。 “别笑。”许诺恼羞成怒地吻上他唇,凶巴巴的虎牙碰上他的伤口,动作重新变得温柔,笨拙地只知道去蹭他,还不敢用力。 阮墨含糊不清地应着,声音无奈,“我没笑。” 许诺:“你笑了!” 他黑着脸把人摆平放好,不给他真笑出来的机会,决定重新叫他感受下,自己的学习能力很强的! …… 小花猫围着房门转圈圈,转得口干舌燥,累成一个球。 它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窗外从太阳下山到华灯初上,星星一颗一颗爬满夜幕,门里阮墨的声音从从容到隐忍,还有人愉快拍肚皮的动静。 说好的福利是一眼都没有,只好听听墙角,自己脑补一场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勉强度日。 “师父,要喝水么?” 没有人回应,应该是阮墨在点头,塑料包装被拆开的声音响起,一阵沉默后,它的铲屎官哑着嗓子道:“谢谢,我可以自己来。” “不,这样喝比较甜。” 声音戛然而止,小花猫忍不住竖起耳朵,在地毯上打了个滚,凑过去紧贴着房门。 砰的一声,是塑料瓶掉在地上的声音,把猫吓了一跳。 “许诺,师父要生气了。” “生气时候,更漂亮了…” “……” 最后的动静,是某重物被掀飞到床上,被人骑在背上好好修理发出的惨叫。 ——— 第二天上午。 许诺精神满面的起床,不用人催就去晨练一圈,回来还给阮墨贴心带了一份早点。 “休息一下,师父昨天辛苦了。” 豆浆油条小笼包在桌上一字排开,许诺把一旁正在睡觉的小花猫抱过来,心情甚好拿过小刷子给它梳毛。 阮墨淡淡应着,坐下抿了一口豆浆,似笑非笑看过来,“不辛苦。” 他眼神的意思是,你有话就直说吧。 “也没什么事。”许诺咳嗽一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经,“陈小娥的父亲手术恢复良好,今天就提前出院了,想请我们吃顿饭。” 阮墨点头,沉吟一声,“什么时候,这是要庆祝一下,去给李叔买点东西过去吧。” “买东西就不必了,他特意嘱咐我什么都不用带,咱们中午过去就行。” 中午么。 阮墨像是想起什么,目光变得幽深。 他不能强行插手,事情会变得更糟。阮墨从男人手中接过小花猫,柔软的指腹给它挠头,被服侍的小东西发出呼噜呼噜的享受动静。 … 有了要出门的准备,他和许诺稍微收拾了下自己,一温文隽秀,一野性俊朗,站在一起可以说是很养眼了。 “小泡沫,我们走咯。” 防盗门关上后,佯装睡着的苏沫沫一下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从上次去医院后已经过了一周,她超想自己妈妈,今天总算捉到机会可以去多看她几眼了。 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好吗?不知是她单方面魂穿猫还是和猫灵魂互换,如果是后者妈妈该多着急啊…… 苏沫沫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但她还是想去看一眼,也许自己身体一直在等她的灵魂,只要自己一靠近,就会被身体认出灵魂,一下清醒过来呢。 抱着这些给她力量的幻想,苏沫沫熟练的拨开窗拴,从那棵树上哆哆嗦嗦地爬下去了。 医院不算远,苏沫沫去过一回,这次十分钟的时间就跑了过来,她猫着身子从医院围墙上翻过,刚想像上次一样从清洁室支开的窗户跳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娇小人影从医院侧门溜了出来。 这是刚下课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