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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大将军 第19节

    他眉目上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宁榕:“怎么样,想不想摸一下?”

    宁榕嗷呜一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薛辞停下脱衣衫的手,慢慢向着宁榕走近。

    他弯下腰看着宁榕,眼里灼灼生辉:“我看你也泡了好长时间了,再泡下去,皮肤都皱了,这样对娃娃可不好哦。”

    “什么?”宁榕吓地差点站了起来。不过好在理智克制住了。

    薛辞笑了,那是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得意感。宁榕立马知道自己被耍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却不想她被薛辞一把抱到了怀里。

    “走吧,去睡吧,夜深了,你不睡,娃娃也要睡了~”薛辞调侃道。

    薛辞将宁榕抱到了床上,将她放在了被子里面。

    宁榕不知为何,有些期待,有些恐慌,可是恐慌却多期待一点。

    薛辞看出了她眼底的害怕,摸了摸她的头:“好好睡吧,太晚了,你今天也忙了一天了,剩下的时间就应该好好地睡一觉。”说完,他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

    “那你呢?”

    “我?”月夜朦胧,嗓音低垂:“我就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睡了。安心睡吧,我刚刚是在逗你的,我等你,一直等到你不害怕的那一天。”

    “嗯~”

    宁榕终是放下了所有的心思,安安心心地睡了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她为了等这一天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所以,直到薛辞躺在她的身边,她才能安然睡去。

    等宁榕进入沉眠,他才再次起身,此时浴桶里的水早就已经彻底凉了。他从外面提了一桶凉水,给自己随意冲洗了一下,待他安抚下心里蠢蠢欲动的燥意,这才再次躺在了宁榕的身旁。

    他久久不能入睡,便干脆将宁榕抱在了怀里。温香软玉入怀,让他觉得自己到了英雄冢。

    可是,他却甘愿沉迷。

    红烛垂泪,火花烧的愈发热烈,青烟了了,抱着宁榕,他只觉得刚刚下去的燥意又升腾了几分。

    哎,遇到了她,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成了只言片语。

    他任命地再次爬了起来,又是一桶凉水。

    住在隔壁的宁榕爹就听着薛辞进进出出的声音,忍不住微微叹息,这两小年轻也真是太能折腾了吧。

    看这样的情况,他许是今年就能抱孙孙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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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友友的书:《夫人她冷漠极了(重生)》  by 长安华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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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贺家那蛮横的嫡小姐死了。

    死在同夫家和离后回娘家的路上,混着沙石滚落悬崖,死无全尸。

    她孤魂飘凉,冷眼看前夫家笑她,骂她活该!骂她刁蛮跋扈,冷漠无情,苛刻庶母兄妹。

    再醒来时,自己竟重回十五岁了?!

    这遭,定不会再走前世弯路了,这世她依旧凉薄,看谁都是冷眼淡淡。

    当媒人争相踏破门槛时,她跑到自己曾明言拒绝的人面前,扬起明媚脸庞:“梁慎吉,若我嫁你了,你会同幼时欺我吗?”

    男子收起吊儿郎当神色,正经肃穆:“怀安愿以性命起誓,今生若负贺姑娘,定天打雷劈,老天不宽,死后生生世世沦入畜生道。”

    “好,我嫁你!”

    十里红妆,迤逦壮美。

    新婚第二天,多嘴的表哥问梁慎吉洞房花烛夜如何美哉。

    闻言,梁慎吉抿唇,目光落在院中款款走来的明艳女子。

    忆昨晚缠绵春风,他心中委屈:夫人她冷漠极了。

    第40章 劝诫一

    “呜呜呜~”卜青山抱着大树哭得十分伤心。

    张铁柱早已被同去吃酒的兄弟带回了薛辞买的屋子。不过此时, 其他人早已睡下,唯独他酒后睡得多,睡不着。

    于是, 他干脆爬起来溜达了。不过,他溜达还没一会,就听到树林里面传来幽幽哭声,这大半晚上的, 差点没把他魂给吓没了。于是,他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少年郎在抱着大树哇哇大哭。

    张铁柱狠狠地皱起了眉头,觉得自己的手痒痒,他最看不得少年郎如此哭泣了。

    于是, 隔着林子,他喊道:“喂~兀那小子, 这么大晚上的, 你哭什么哭啊。有什么伤心的事情, 说出来,让大家乐呵, 呸,让我听听,说不得我能给你出出主意啊。”

    卜青山回过头,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 这才看清站在树林外面的人是谁,他哽咽了一下,这才开口道:“我喜欢的姑娘嫁人了, 我好难过~”说完,又是抹了一把眼泪。

    张铁柱一听, 这多大点事啊,少年郎还是太年少啊,为了这么点事就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这多大点事,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姑娘嫁人了,再找一个就是了,何至于在这里哭哭啼啼,做那娘们行径。”

    “除了她,我不想要别的姑娘。”想到宁榕,卜青山又是悲从心来,宁榕这都已经成亲了,他知道,他已经彻底没有了机会,他除了在这里哭一场,又能干什么呢?

    “嘿,小伙子,只要你有权有势,什么样的姑娘没有,你要是说只喜欢这个姑娘,那你把她抢过来也就是了。”张铁柱一点也不知道,卜青山嘴里说的喜欢的那位姑娘就是他的大嫂。

    卜青山茫然地摇了摇头:“不可以,我无权无势,不能做这等小人行径的。再者,这样会让她讨厌我的,我不想她讨厌我。可是,我还是好难过,难过的像是要死去一样。怎么办,谁来帮帮我。”

    张铁柱简直没眼看了,难道,他上战场杀敌对阵,为的就是守护这等没有气魄之人么?

    到底还是操练的太少,才会如此磨磨唧唧。若是他手底下的兵,哪里会有心思想这些个东西。

    到了军队里面,三个月母猪就能变成貂蝉,哪里还会如此挑三拣四?能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有这份闲心哀悼这些无聊的情爱。

    他忽然想起了他那个征兵任务,这少年郎如此哭哭啼啼,为了个女子,就如此灰心丧气,实在看着让人生气,不如让他去军队里操练操练,也好让他知道,好男儿就应该志在四方,而不应该拘泥于情情爱爱。

    等他功成名就,就会发现,昔日喜爱的女子早已成为昨日黄花,而他想要什么姑娘,就能要什么姑娘。

    于是,他搭上了卜青山的肩:“少年郎,你喜爱的姑娘嫁得的那位男人是否比你英武?是否比你有本事,又是否比你成熟稳重?”

    卜青山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并不觉得宁榕嫁的的那个男人比他英武,但他确实比他成熟稳重,从他在村子里买了一个屋子来看,他显然也比他有本事。

    这么一想,卜青山愈发绝望。

    张铁柱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被自己给说中了:“少年郎,看来我说的没错了,既然是这样,那你也不要怪你喜爱的那个女子嫁给了别人。不过,只要你有一天比那个男人更加有本事,更加英武雄壮,那你就能从那个男人手里夺回那位女子的喜爱。”

    “真的是这样吗?”卜青山有些动摇,可是又很快泄气了:“我怎么能变得有本事呢,我……”想想自己一事无成,似乎这辈子也比不上那个男人了。

    “少年郎,如今又一个功成名就,英武雄壮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就看你能不能把我了。”张铁柱开始循循善诱。

    “机会?什么机会?”

    第41章 劝诫二

    看着少年郎意动的样子张铁柱立马来了精神:“我跟你说, 现在县城里在征兵,这只新兵只要入伍就能被分到骠骑大将军薛怀远的帐下,只要表现得好, 往后还能成为大将军的亲兵,到时候权势唾手可得,所以,你要不要入伍?”

    “征兵?薛怀远大将军?”卜青山喃喃自语。

    骠骑大将军薛怀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传闻怀远大将军是镇国公世子, 从小在军营里长大,三岁习文,五岁习武,明明是世家子弟却吃得下军营的苦,与那纨绔子弟完全不一样。

    他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出兵邻国便胜利而归, 而后五年更是十次出征,十次胜利, 从此赢得了常胜将军的称, 更在他十八岁那年被皇上册封为骠骑大将军, 成为了全国人心里的战神。

    边疆也正是因为他的驻守,北方蛮夷才不敢入侵, 多年安然无恙,百姓安居乐业。他们这个地方就临近边疆,要不是因为还远大将军,大家也没有如此安生的日子。

    所以, 所有人对于薛怀远大将军都耳熟能详,心怀崇敬。

    一听能入他的帐下,卜青山忽然有些心动了。

    “你让我想想~”

    “不急, 你好好想,你在这里难过, 难道还不比你建功立业强?少年郎,我明日就会去县城,我会在县城逗留半个月,半个月我会在县衙那边征兵,你若有意,便可去寻我。报我的名字张铁柱,你就能进大将军帐下,好少年,我等你!”说完,张铁柱拍了拍卜青山的肩膀,便走了。

    张铁柱劝卜青山入伍不是随便乱劝的,这少年郎脸色稚嫩,看着便知年岁不大,可他目测却有七尺五寸的高个,长相十分魁梧有力,像是个勇猛的汉子。这样的汉子就应该去战场上挥洒汗水,而不应该耽溺于情情爱爱。不然,未免也太浪费人才了。

    张铁柱到底还是起了爱才之心,虽然他出来征兵不过是打的幌子,不管能不能征到,征怎样的都无所谓。可若是能征到好苗子,那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劝慰的人是他敬爱的大将军的情敌,他正在教他大将军的情敌如何建功立业去抢女人。哎,世间孽缘,大抵如此吧。

    卜青山摸完眼泪,当晚赶回了县城里,他在县城里做徒工,这次回来参加宁榕的婚礼还是专门请假来的,哭完了他还是得赶回去。

    之后的几天,卜青山干活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他一直在想张铁柱征兵的那件事情。他一个泥腿子,不会认字,不会经商,唯一能出人头地的方式好像也就只有到战场上去拼了。

    他没有什么特长,无非也就是长的比较高,有一大把力气罢了。

    留在这个伤心的地方,每每想起阿榕,总是夜不能寐,心里无比地煎熬,那不如上战场建功立业去吧,说不定,能征得一片天地。

    于是,他包袱款款,心一横,入伍去了。

    第42章 她害怕了

    阿秀躲在家里好久都没有出门, 自打那日宁榕伯娘被捉奸,被暴打,被休弃后, 她那惨淡的面容便每每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造的孽,她害怕了。

    那日她给宁榕下了药之后,因为心虚, 一下完药,她就走了,等她回来,发现宁榕没有喝下她递过去的酒水时,说实话, 她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

    可哪想,她刚松了一口气气, 便看到宁榕的大伯母一把夺过那酒杯, 将酒喝了下去。

    之后发生的事, 所有人都知道。

    她害怕被人发现,是她导致了这一切, 若不是她,宁榕的伯母也不会被休,一个家庭也不会就这么散了。

    破坏一个家庭的罪孽让阿秀心生愧疚和不安。也正是这个时候,她才知道, 她到底做了怎样的一件傻事。这个时候,对阿山的情谊,对宁榕的妒意都抵不过良心的谴责。

    良心上的谴责让她寝食难安, 她日日梦到宁榕大伯娘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人一下子就消瘦了, 她的爹娘不知她发生了什么,只能跟在她的身后干着急,却因为没有任何办法。

    “阿秀,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一直在家里闷着,连阿榕的喜宴你都没有去,到底怎么了,能跟阿娘说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