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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还在昏迷当中的白妈妈，一时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 第1382章 天使在左，恶魔向右16 夜晚，幸福小院附近再次被路人和警车团团围住。 那会外面的声音闹哄哄的，容裳没有出去看热闹，而是留在家里照顾着昏迷当中的白妈妈。 一直到半个小时后，窗外的不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白妈妈突然惊醒，她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身上的棉被随着她的动作掉落在地上。 容裳那会才吃完饭从厨房里出来，一见白妈妈醒了，她立即擦擦嘴凑上前去。 人才靠近，白妈妈已经放声尖叫着，“杀人了杀人了。” “……” 周边静悄悄的，容裳看着女人激动的模样，她挑挑眉梢后出声提醒，“妈？” 这一声传来，白妈妈的声音停下。 她脸上惊慌的表情跟着一顿，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眼珠子转动。 容裳见她扭头看了过来，“小语？” “小语啊。”对方一见是她，立即激动的抓着她的手臂，“小语，外面杀人了你知不知道？” “王，王大爷他死了。” 大概是想起那些画面，白妈妈显得异常慌张。 容裳看着她，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皱眉，容裳抬手覆上她的手背，“妈，你看见了？” “是不是看见有人杀了王大爷了？” 邻居说，他们赶过去的时候看到白妈妈躺在地上。 “妈，你怎么会在那里？” 这一句接着一句的，白妈妈听着脑袋都疼。 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白妈妈干脆捂着耳朵，她在想啊，刚刚发生在她眼前的那恐怖的一幕。 “小语，我看到了，我看到一个男人杀了王大爷。” 她回忆着。 那个时候，后面突然出现的男子拿着锋利的刀子当着她的面直接抹了王大爷的脖子。 怕极了，白妈妈光是回忆起那一幕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容裳知道她一定是受了不少的惊吓，在适当的时候她伸出手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妈，那你有看到凶手长什么样吗？” 这个，才是她好奇的。 可她不知道问错了什么，白妈妈突然抱着脑袋，表情十分痛苦。 “我，我想想。” 奇怪，她明明都看到那个男人的模样了，为什么现在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我，我好像忘了。”白妈妈拍了拍脑袋，是真的有些难受的。 这一点，容裳自己倒是没有想到。 看白妈妈的反应，对方明显是当着她的面杀了王大爷的。 而且她也说了，她看到了。 就是……忘了？ 才半个小时以前发生的事，就这么忘了？ 嗤。 “没事，你可能是太紧张了，先坐一会吧，也许休息一下就想起来了。” 哪有这么邪乎的事，估计就是太紧张害怕了。 没有逼她一直想，容裳拍拍她的后背以后转身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让她先喝着。 等白妈妈喝完了水，人看起来貌似也有精神了。 她就靠在沙发背上，等容裳侧首朝着她看过去，她沉默了片刻才坦白说道，“你爸爸还在的时候，这个王大爷跟他借了两千块。” “后面你爸爸死了，我去跟他要这钱一直都要不回来。” 两千块啊，又不是小数目。 第1383章 天使在左，恶魔向右17 最近工作的地方面临裁员，收入也没有之前那么稳定了，白妈妈就想着去跟王大爷讨要这两千块以便不时之需。 哪成想这糟老头子色心不改，哪怕是对着她这么一个四十出头的婆娘都…… 唉。 那会巷口里一个人都没有，她喊了几声救命，人就让对方给抱住了。 白妈妈实在害怕得不行，她奋力挣扎着。 后面，她忽然听见玻璃破碎的声响，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外面蹿了进来。 她听到，王大爷自然也听到了。 一双咸猪手还搭在她腰上，王大爷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刚想回头看看发生什么事的时候，眼前一道锋利的刀光突然闪过。 一个男人从他背后出现。 哗的一下，冰凉的触感刚刚触碰上来，下一秒他已经被人抹了脖子。 鲜红的血四溅。 有的喷到白妈妈身上来，她吓坏了，瞳孔瞪大着，有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忘了。 就这样，嘭的一声巨响，王大爷直接倒在她面前。 而她抬起头来，穿着一身黑色的男人刚好就这么闯入她的视线里。 她是看到的啊，那凶手就站在她面前。 她明明看得那么真切。 可是…… “到底是谁呢，我明明都看到了。” 白妈妈越想脑袋越疼，“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了。” 这才多久的事啊，为什么她晕倒了再醒过来就什么都忘了。 容裳看出她是真的很用心地在回想，也知道，她说想不起来是真的。 今晚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容裳垂眸往她身上瞥了一眼，那浅色的外套上面还带着鲜红的血。 “妈，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一身黑色，估计真的是他吧。 晚上她也有看到他，那会他上了屋顶。 可能当时他正杀了王大爷跑出来的吧。 “可是，要是警察后面问起我当时的状况，我该怎么说啊？” 唉。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么背。 钱没要回来还惹了一身腥。 “你担心什么？” 白妈妈愁着脸，却听见自家女儿说，“附近不是才装上监控吗？” 对哦。 “到时警察一查监控不就知道了，要是他们来找你录口供，你就如实交代，然后说自己吓晕了也没有看到对方的模样。” “对对对。”白妈妈松了一口气，从刚刚就一直僵着的表情终于缓和过来，“你看看，我居然都给忘了，这不是才安装了监控么？” 她想了想，嘴边露出浅浅的一抹微笑，“这次一定可以抓到凶手的。” 就是…… 白妈妈不明白，“小语，你说这个男人和前面杀程三的凶手是不是同一个啊？” “……” “这人怎么这么坏呢，杀了一个又一个。” “……”抿嘴，容裳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可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后，有人领着警察上来敲门了。 那会白妈妈才进浴室里洗澡。 是容裳去开门的。 这没想到一开门见到的，居然是上回抓她去警局的人。 “好巧啊。”她挥一挥手，嘴边挂着浅浅的笑容。 门口的几人表情严肃，其中一人还凶凶地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