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谗他
楚靖趴在被上,望着榻前晃动的身影瘪了瘪嘴。 不过才五更天,这男人便起了床,一通沐浴收拾,张罗排面。 她看那男人穿着烫金喜服,墨发梳的一丝不苟,喜服之下,一尺金带将劲腰裹得硬朗有加。 他很适合束腰带,不管是鞶革还是锦带,他都能束出身姿来,束出男人味儿来,也皆是因他身材好,底子优。 这般看着,她都想再亲亲他肌肉分明的腰身。 林翊上前,自榻边坐下拦过她抱进怀里:“还不起来?” “慌什么。”楚靖勾着脑袋,贴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伸手在他腰身上来回抚摸。 只是摸了摸腰身,她便觉自己又馋了,楚靖有些懊恼,着实也因这男人今日太诱人,她对这小健腰向来没什么抵抗力,行欢时也喜欢勾在他腰身上,拿腿心厮磨厮磨都能湿成瀑布。 林翊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只看着她趴在被里,他都能想到昨夜她在身下承欢时模样,让他一柱擎天硬到生疼。 他低头吻了吻她,伸手抚上花谷时,微微笑声:“想了?” 楚靖探手,拨开他长裤钻进去,握住坚硬肉身撸了撸:“你不想?” 她眯着杏眸盯着他,拇指轻轻抚过湿润孔眼,感受他欢快搏动,笑得像个偷了鸡仔的“贼人”。 林翊也觉她像个贼,偷他心的贼! 他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撩开衣摆顶上光溜溜花口研磨:“早就想穿着喜服入你了。” 说着,他挺身送了进去,茎身长驱直入,顶进满是精水宫房。 楚靖高吟一声,抬腿勾上他腰身轻哼:“如今梦想成真了,感觉如何?” 林翊勾头,俯在她耳边笑声:“感觉更硬了,想不停的操你,还要将这小嘴巴戳得咕咕乱叫唱曲子。” 楚靖一扬眉角,抚上他俊逸面容,连连叹息:“骚,真骚。” 说着又伸了双手急吼吼去解他束带:“快脱了让我摸摸,你好香啊林翊,你在浴桶里放了什么?” “什么都没放,是你馋了。”林翊笑然,起身解了腰裹,敞开喜服,挺胯用力顶向湿漉漉腿心,“看你口水流的,馋成这样。” “骚男人,你不馋?硬成这样还好意思说别人!”楚靖双手齐上摸着他健硕腰身,微微起身嗅了嗅道:“原是松墨,我喜欢这味儿,身子再低点,让我摸摸你屁股林翊。” “不行。” 林翊忙弓了身子,躲过她抚上臀部小手。这女人一摸屁股便要扣人菊眼,让人防不胜防。 “那我摸你乳头!”楚靖气声,神色不悦搓上他胸前“小米粒”。 这男人自私的很,从来都只顾他自己爽快,昨夜更是舔了她大半夜,将她吃得一寸不剩,连身后小菊穴都没放过,捧着舔了又舔,吮了又吮。 但她也想吃吃他,尝尝他身子滋味,可他就是不让,红着脸给她定床上不让她碰,馋得她哼哼唧唧乱叫,方才让她玩了玩“肉球”,但这哪能过瘾。 这么香的男人天天在她眼前晃悠,搁谁谁能受得了,何况她现在没了断情蛊,色心是一日比一日大。 楚靖眯着眉眼,心下琢磨着怎么给他定床上好好搞一顿才是。 “在想什么?”见她盯着纱帐不语,林翊皱眉用力顶送了一记。 “在想如何搞你。” “嗯?” “没什么。”楚靖回过神来,伸了双脚蹬上他肩头,将他脑袋夹在腿心,“痒,林翊。” 闻言,林翊一笑,抱住她纤腿吻上脚踝,胯下生风般狠入起来:“这样呢?还痒吗?” 他撞得又凶又急,茎头次次抵进大开的宫口,将昨夜射进去的白浊全都凿出,黏满两人腿心。 但他却还嫌不够,看她在身下哼哼唧唧欢吟,起了心的想将她钉在床上,教训她,颠弄她。 觉得他动作又不受控制起来,楚靖忙缩了身子喘声:“轻点儿,刚修的床榻,檀香木的。” “无碍,坏了再买。” 闻言,楚靖柳眉一扬气声:“那是买的事儿吗?那是颜面的事!你想让我被人笑死?!” “你还怕人笑?”林翊直起身,想了想,抱着她,身子连着身子的下了床榻,将她放在桌上,“这样妥了吧?” 然他将将顶弄了两下,木桌便一阵咯吱作响,恼得他只得抱着她立在房中上下套弄起来。 “明日让人修个石床。”林翊喘息着急促颠弄起来,他已快到了巅峰。 楚靖却是紧紧抱着他脖颈,双眼不住撇向房门:“你怎么又不关门!” “无事,他们不会进来。” “庄主,这红锦是挂堂内还是……”杜伊神色一愣。 林翊沉了面容,然他还未发话,杜伊已默然退身,离去时还甚是细心将房门关上,一路淌着鼻血,心中却直嘀咕:刚刚他看到的那是何姿势?狗熊上树?他觉得像! 嘀咕完又不得不感慨,庄主就是庄主,胯下家伙事儿也大的出奇,这以往冷的不行的男人,而今舞起“棍子”来,虎虎生威,让人……不忍直视。 人一离去,楚靖后知后觉惊叫起来,张口咬上眼前男人,身子一阵都抖擞。 “隔着珠帘呢,他看不到。”林翊轻叹一息,将她放在椅子上低声安慰。 他没关门的习惯,杜伊也无敲门的习惯,想来往后是得多注意一些了。 他将她双腿搭在椅手上,敞出大开的花口顶了进去抽送起来,感受她阵阵紧绞又缓了动作:“不用忍着,喷出来吧。” “不要!” 她还在生气,瞪着眉眼,一双小脚在他胸膛上蹬来蹬去。 林翊无奈,又不想她憋着伤身子,只得退出身来,蹲下身子舔上颤动穴口,耐心将她吮到喷潮,待她呻吟着泄尽,方才再度起身入进湿漉漉穴道射了出来。 欢好了一柱香时刻,现下天已放亮。 喜仗已入了逍遥庄,房外乐声阵阵。 林翊取出凤袍为她穿上,喜婆已在门外等候着要进房为新娘子梳头,但却被他挡在了门外。 他亲自为她绾了长发,戴上凤冠,便是一眉一唇,都是他亲自抹画,手艺却丝毫不输喜娘。 他望着她,蹲下身来为她抚平裙身褶皱,笑然起身:“很美。” 楚靖抬眸,望了眼房外低声:“你不出去喜婆怎么进来?快出去吧,到堂舍等我。” 林翊一笑,却是握住着她裙边素手:“一起去。” 这一次,他要亲自牵着她,走过长廊,走向红堂。 第一百三十三章嫁他 一路上,楚靖走得热汗涔涔,这男人手烫得像个火炉,她抬眸斜了他一眼,见他鬓边湿汗滑落,她知道,他这是紧张了,这傻男人! 她低头笑了笑,握紧他大手踏进红堂。 林沧海抚须点头,望着堂中的一双璧人,笑得合不拢嘴。 喜婆换了人,声音高亮又沉稳:“一拜天地,谢天赐良缘,喜结连理!” 他牵着她,两人齐齐鞠了身。 “二拜高堂,谢生身之父养育恩!” 楚靖缓缓跪下,端过茶水双手递上座中老人。 侍卫们屏了呼吸,一个个瞪着地上女子,毕竟上次“惊心动魄”之景还历历在目。 林翊却是勾了唇,笑然望着两人,他看到老头子湿了眼角,接过茶水时双手兀自抖了一下。 喜婆仰头,嘹亮之声传来。 “夫妻对拜,佳偶双双已天成!” 他望着她,她也望着他,林翊一笑,却是回身端过早已备好的合卺酒递给她,他要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她行了此礼。 楚靖也未有疑虑,接过他手中酒盏,挽上他臂膀,与他一同饮下了合卺之酒。 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她认了此情,便是此生矢志不渝,他做什么,她都追随。 这一出,喜婆也未有料到,她操持了几十年的婚事,头一次见高堂上行合卺的,但她还是例行公事的喊了最后一句:“送入洞房!” “不用了,就在此处。”林翊回眸,撩开她面前珠帘,低头吻了上去。 让她独守空房,他怎么舍得。 一时间,堂中惊喜之声四起,一群男人们嚎得震天响,差点儿将房顶给掀了。 叫得最欢还属陈坤平,捂着嘴,仰着头,叫得“花枝乱颤”。 扬臻见状,上前给了他胸膛一捶:“扮了两天女人还上瘾了?!看你那幅德行,五大三粗的一大老爷们,叫得娘们儿唧唧,再叫打你!” 说罢,一回头,见堂中两人竟相拥着舌吻起来,瞬间血液一上涌,“嗷”得一嗓子叫出声来。 “叫什么叫!再叫打你!”陈坤平上前给了他屁股一脚。 扬臻不服气地又叫了两声:“我这是给你示范示范,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声音!嗷!” 许是那一杯酒水作祟,林翊吻得有些上头,若不是时机不对,他定要擒住她好生欢爱一番。 他松了口时,楚靖忙低头悄然吸了几口凉气,她真怕这男人就地给她吃了。 众人落座,酒席开宴。 林翊拉过她落座,一同饮酒用食。这还是大邺朝破天荒的头一次女人上桌与男人们用饭。 喜婆已是见怪不怪,收了银子哪还管人家如何闹腾,却也是心中直叹:世间难得有此男,疼起自家夫人来当属古今开来第一人! 楚靖在酒桌上认出了“阿竹”与“山贼”,两人看了她一眼,忙又低下头去。 “夫人好像在看你!你倒霉了!”扬臻在桌下踢了踢陈坤平的脚,勾头低声。 “胡说,明明在看你!”陈坤平回脚用力踩了踩扬臻,“糟了,过来了!” “阿竹?”楚靖笑然上前,歪了脑袋看那低头嘟囔的男人。 “夫……夫人。”陈坤平缓缓站起身来,仍是不敢看眼前女人,着实……太羞耻了! “这是扬臻与坤平”林翊随之跟了过来,俯在她耳边低声:“别吓他们了,这两人胆小。” 不然也不会被他恐吓着上了贼船。 楚靖哂笑,倒过一杯水酒朝两人举了举:“碰杯酒而已,也算是相识。” 闻言,林翊舒出一口气来,随她一起倒了杯水酒,敬过两人便回了主座。 “饿坏了吧,先吃一些。”林沧海给两人夹了饭菜,埋头间,笑然叹出一口气来。 他原以为是歪打正着的给自己这不通人情的儿子带回来个媳妇,哪成想是这么多年给自己的女儿养了个夫君,两人都是自己的亲儿,如今有情人终成眷属,让他这为父之人哪能不欢心,但人老了,便也多愁善感起来。 林翊凝眉,望着他沉沉唤声:“爹。” 他很少唤过他,儿时他便性子冷淡,这男人既当爹又当娘,给了他所有,还给了他一个“妻子”。 在心中,他是敬佩他的,也一直认为,他便是他的“生父”,是比生父更有恩于他的人! 林沧海抬眸,笑然着点头,这孩子不说话,他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楚靖冷哼一声,低头碗筷拔得“叮当”响。 “又生气了?”林翊勾头,望着她笑出声来,“往后我不叫就是了,把你爹还给你。” 他鸠占鹊巢多年,霸占着这女人的“爹”,享受亲情,享受一切。 而她,却因他颠沛流离多年,有了那般不堪的童年,受了诸多苦楚,这番罪,他无法弥补,他只想爱她,对她好,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只爱她一人。 “靖儿,爹……我听翊儿说你喜欢镯子,便命人打造了这么一对儿,你看,可是喜欢?”林沧海搬过桌上木匣,打开,放在她眼前。 楚靖低头,望着匣子里金光闪闪的大金镯子,别过脸去,泪水朦胧:“不喜欢!” 说罢,埋头扒拉起碗中饭菜,泪水却是止不住落下。 见状,林沧海慌了神色,忙将匣子收了起来:“无事,爹再送你更值钱的!” 林翊看得心疼,摸出帕子边给她擦泪水,边轻声安慰:“不哭了,爹是一片心意,镯子上金凤可是爹亲手雕上去的。” 楚靖低头,泪水落成了水帘子。她就知道,一定是身旁这男人告诉那老头子她喜欢银子,喜欢钱!那么大个金镯子,她能戴得了吗?! “靖儿,告诉爹,你想要什么?”林沧海凝眉望着她,心中愧疚又难安。 自己女儿喜欢什么他都不知,如此怎能不让他心生愧疚。 楚靖抬眸,抹去眼泪冷声:“我要你给我做个摇篮,会晃的那种。” 林沧海一怔,抚了把胡须倏尔笑出声来:“林翊,你这孩子,靖儿有了身子你怎么不早说。” 闻言,林翊忙朝他挤眉弄眼的使眼色:“爹手艺好的很,不出两日便能给你做出来,是吧,爹?” 林沧海怔了神色,他还在琢磨林翊话语,适才他以为那摇篮是靖儿给他孙子讨的,如今看这神色,恐是他猜错了,待他反应过来时,忙应声点头:“自然自然,靖儿等着,老夫定给你做个最好看的。” 如今他终是明白,他亏欠她的,太多太多……他无法想象她有着怎样的过去,会让这哭成泪人的孩子,只想要一个父亲做的摇篮,他不敢想,会心疼到气息不稳。 “还有你。”楚靖红着双眸,回头低声:“晚上要给我玩儿!” 林翊神色一变,艰难点了点头:“听你的。” 只要她开心,只要她不再掉泪珠,便是让他精尽人亡他都乐意,且他今夜也想与她玩儿些有趣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初夜 这场红喜一直闹到深夜方才停歇。 房内,凤烛摇曳,红纱飘荡。 楚靖躺在榻上,看身前男人庄重而又严肃一寸寸为她褪下凤裙,按耐不住地抓了抓身下锦被。 她已是极力压抑着将他扑倒冲动,着实是因这男人太认真,凡事面面俱到,看他绷着身子紧张面容,她都有些不忍打扰他。 他将她褪得精光,又将自己脱得赤身裸体,而后俯身贴上她,一寸寸吻过肌体。 终是,楚靖忍不住了,轻哼出声:“林翊……” “我知道。”林翊一笑,埋进她两腿间,握着滚烫阴茎抵上花口,“先将这初夜的第一次做了,靖儿,抱住我。” 他俯身缓慢顶入花道,细细品味她体内湿润与紧致。探上紧闭宫门时,又低头盯着她,笑然低声:“我要进去了阿靖,可是要我进来?” 他都是入进身体了,还要问她能否入深处,楚靖仰头,攀上他脖颈轻喃:“进来吧,林翊。” 只闻这一声,林翊便觉下腹一阵燥热,龙茎叫嚣着破开“天门”,捣进深渊,一阵翻腾。 茎头撞进宫口一刻,似破她玉花时感觉,让他血脉膨胀,又让他硬如磐石,他挺了挺腰胯,厮磨起宫底潮肉:“还记得第一次吗?你骑在我身上破花时那一夜。” 楚靖抬腿勾上他腰身:“你这是要与我算账?当时我哪儿知道你不是采花贼,所以才……下手重了些,你不许怪我!” 林翊笑然,伸手刮了下她挺翘鼻尖:“我是说,你当时干嘛给我绑床上,害得我都没好好享受你。” “骚男人!”楚靖轻哼一声,跟着缩了缩穴儿,“现在不是享受的挺爽快。” 见她红了脸颊,林翊笑声,挺腰抽送起来:“你可知,我死而复生从床上醒来时,想的是什么?” “想什么?杀了我?” “不是。”林翊扬了唇角,神色放浪又泼皮,“想跟你再来一次,设计引你到逍遥庄来,如愿以偿睡了你,当时别提有多爽,我本是要向你提亲的,但你竟然跑了,我还让杜伊四处打探你,后来你居然被老头子带回来了……嘿嘿嘿。” 他笑得浪荡又得意,楚靖却湿了眼角,以往她总嫌这冷男人不够温柔,不够体贴,其实是她从未真正走进过他。 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已注定,从出生的那一刻,便牵绊了一生。 楚靖抬眸,望着他问声:“林翊,爱是什么?” 闻言,林翊低头,吻上她朱红软唇,片刻,微微离身凝望着她,“爱是这辈子我只操你一人,只想操你一个。” 他这辈子,沾了这女人后,便立誓要娶她为妻,将她搞到手,日日夜夜“教训”她,以报那夜“奸杀”之仇! “粗鲁!”楚靖别过脸去,却又被他捧住亲吻起来。 “不粗,怎么能追到你。”林翊扬眉,极力耸动起来,“待会儿不许玩儿的太过分,我还不适应。” “你可是答应了给我玩!你想反悔?!”楚靖瞪眸,扭着身子不配合他。 “看你急的。”林翊轻哼一声,裹住她腰身送向胯间,“我只说让你悠着些,不然这一柱别想让我射给你。” “是吗?不给我?” 楚靖斜唇一笑,用力缩了缩花穴,绞得林翊粗喘出声,用力撞进宫道中喷射而出。 “你这勾人的女人。”林翊低头,咬了咬她耳朵。知道她着急,这第一次他是刻意没忍耐,“香味儿更浓了阿靖,璠梵功效还挺大。” 林翊俯身,吮去她脖颈上水仙袭人的汗水,这女人连落汗都这般沁人。 他起身拿过帕子擦上她腿间白浊,楚靖抬了腿,将身子敞开:“擦干净些,里面也擦擦。” 这男人的精水又多又浓,每次她一起身,便要淌的到处都是,腿间滴着白水,怎么看怎么怪异。 “无碍,待会儿帮你舔干净就是了。”林翊躺下,望着她道:“不是要玩儿吗?上来吧。” 闻言,楚靖眼光一亮,翻了身便跨坐在他身上,却是被他掐着双腿翻了个身。 “林翊,这是干嘛?”楚靖扭身疑惑望着他。 林翊挑眉一笑,伸手拍了拍白嫩双臀,拉向身前:“一起玩。” 说罢,爱不释手地揉了几番丰臀,便将她双腿分开,钻进股间含上湿淋淋穴口。他是答应过让她玩儿,可没说过他不玩儿她! 楚靖是无论如何都没料到有此一出,且这男人在她身上练了多日,口活已是极好,长舌钻洞挑阴,无一不精,一旦被他舔上,她哪还有力气去玩儿他,就只剩哼哼唧唧扭屁股了。 但她仍是提着一口气,呻吟着握上湿漉漉肉茎,张口含住已是硬挺粗硕,吸啜起来。她哪能轻易认输,今晚她还要这男人在她手中射到虚脱才行。 但她身下男人委实太会玩穴,长指探进去抽送一会儿,抚出水来,便张口用力吸食起花口,长而有力软舌扫过肉壁又扫上肉核,舔出千般花样,万般风情,更似要将她融化再吞入腹中。 楚靖缓出一口气来,含着粗硕冠头,舔他龟棱,勾他马眼,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撸着茎身,一手捏着肉球,将身下男人玩儿得硬成了磐石。 但他却也只是微微挺胯耸动了两下,半点射精的意思都无,她怎得忘了,这男人长久的很,也吝啬的很,硬起来不入她一柱香就不肯出精。 但很快,她就改变了策略松了肉棍去吮他肉囊,吻他腿心,这男人腿心最敏感,摸一下都能闷哼出声。 果然,他开始呼吸不稳了,舔吮起穴儿更用力了,楚靖一笑,伸手揉上他臀缝处粉嫩菊孔,她早就想玩儿他此处了,且是惦念已久。 察觉他茎身跳动了一下,她忙用力吸住茎头,湿了指尖入进菊道中摸索起来。 林翊粗喘一声,难耐曲了长腿,而后亦是伸了长指,入进她后穴中抽送起来,速度堪比华山论剑,面前也没放过,长舌专顶那处娇嫩尿孔,刻意用了力的“欺负”她。 终是,楚靖高吟出声,扭着身子急急低泣:“不行了,放开我,要出恭!” “尿吧,我接住。” 他还用力舔了下颤动穴口,翻涌的潮水脱闸而出,喷了他一脸一身,林翊却是笑出声来,拍了拍她软绵绵身子道:“这就投降了?可还玩儿?” “不算,再来!”楚靖撑起身来。 “别急。”林翊笑然,自榻里翻出一方长匣,打开,取出里面之物,“我让杜伊到栏坊买的,够你今夜玩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