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莹莹的潮吹小屄最好肏了(双龙,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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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其实很没有力气,几乎全是靠男人的身体在下面顶着,坐在他鸡巴上。小洞被一冰一热的两根巨物死死堵住,情欲宛如即将决堤的洪水,随时准备汹涌而出。 不过当他把手伸过来的时候,她还是抬起了身子,努力让自己腰部悬空。 带茧的指头,只是在高高挺立的骚豆子上轻轻拨弄一下,悬在半空的腰肢便止不住的颤抖。优美脖颈后仰,她压抑着呻吟,几乎要将牙关咬碎。 属于武夫的粗粝手掌又在那腰肢上一摸,灭顶的快意还是来了。 含着鸡巴的两处肉洞齐齐开始吸缩,大量淫水自深处不绝浇下,竟是两穴一同达到巅峰。花蒂之下的小孔一股一股喷出水液,不仅连绵不绝,还射得奇远,混合着雨水与两处骚洞兜不住胡乱喷溅出的淫液,一时之间,窗下小榻上就跟水帘洞似的。身上的男人虽有意替她堵着,不过也猜到,这局面是很难收场了。 凤关河只是盯着那张布满情欲的小脸看了片刻,就立马决定转变策略,破罐子破摔。 那双大掌在她身上不住游走,恶劣的有意延长她登顶的时间。嫩豆腐一般的胸乳,原本只是随着她的身体细碎颤抖,被他抚上去,按压揉捏,又啪啪打了两个巴掌,这会儿竟止不住的剧烈摇晃起来。 “咿呀!不行了,这样……”又是哗哗喷出一条水柱,那双上翻的眉眼如今连看着他也做不到了,匆匆吸了口气,小人儿可怜巴巴的发出请求,“再……再摸摸莹莹,喜欢被驸马这样摸……” 远远看上去,倒像是她挺着小屄躺在男人身前,吐着舌尖满脸淫态的摇奶子扭腰,勾着那根鸡巴狠狠入她。 这幅下流场景几乎将凤关河的眼都刺红,如她所愿又在那肉乎乎的臀侧狠狠落下了一巴掌,这才厉声质问:“这叫摸?” “啊……是,是打,”美人儿爽快到口涎溢出,两个小洞一缩一缩的伺候着鸡巴,“都是莹莹的错。莹莹这样贪吃的骚货,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夹了一会儿,她又有些茫然,“还……还没有射吗?” “那继续吧,肏莹莹,莹莹把所有小洞都给你肏,”她嘴角挂上痴呆笑容,卖力推荐,“莹莹的潮吹小屄,最好肏了。” · 几乎是话语落下的一瞬间,她的腰就被一双大掌掐住。原本因为气力流失愈发沉下去的小腰,又被当做物品般提起来,套在鸡巴上狠狠深顶。 秦月莹起初是开心,媚叫着与他调情。可当几下之后男人将那阵阵跳动的驴货抽出来,抵上她前头还夹着玉势的穴口时,她只觉得汗毛直立,血都快在一瞬间凝结住。 从天黑做到天亮,滑腻不堪的花瓣根本起不到任何阻碍的作用,龟头轻松顶开两片唇瓣,挨在一旁深埋在她体内的冰凉玉势上。 “不,等等……”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虽然是自己邀请他来肏这里的没错,可她绝不是两根一起的意思…… 不要这样。秦月莹惶然看向身前的男人,用眼神哀求着,小手不安的攀上他小臂。 可下一瞬,她的请求就被他以实际行动驳回了。 只用一只手就能托着她,穴口处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拉扯开,早已镌刻住他尺寸的骚屄夹着假鸡巴根本就是游刃有余,一道细细长长的口子就这样从旁边露出来…… “别这样,驸马……夫君,”秦月莹真的慌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把……把那个东西拿出去,之后就随便你怎样……不要……” 那根玉势还是太凉了,两相对比,她甚至能感受到顶在穴口的龟头正散发着灼人热气,一阵一阵往花道的缝隙内烘烤着。 凤关河把着她的腰,浑不在意的笑了一声,“小公主,怎么总是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 他还是进去了。 不甚成熟、属于娇美妇人的穴口,此刻堪堪含住了两根巨物。只是进去了一个龟头,嫣红的媚肉就仿佛被撑到极致,下一刻就要撕裂一般。 恐怖的扩张感从尾椎一直传递到脑髓。床上的美人用力后仰着脖子,瞳孔几近失焦。 酸、麻、饱胀,倒是没有疼痛,也称不上是快意。 可是这种感觉,却在她身下越积越多,一汪小渠很快汇聚成无垠大海。 秦月莹说不上这感觉是什么。未知让她觉得恐惧,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 直到男人的手贴上来,带着薄茧的指腹熟稔挑开裹着骚豆子的包皮,将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尽数夹在指尖,狠狠的拉长、蹂碾。 风平浪静的大海一下子变了味道。 有什么东西即将冲泄而出,秦月莹一下子知道这感觉是什么了。她努力夹着小屄,羞耻感让她无法接受下一幕即将发生的狼狈场景。可就连这最后的小小倔强,也逃不出被恶劣小狗识破然后狠狠咬碎的命运。 “这不是吃得下么?”凤关河其实很不好受,有些疼,但他还是忍着与她调笑,“殿下的骚屄,在吃屌这方面,可称得上是天赋卓绝的。” 钳子一般的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让她毫无反抗机会的——狠狠往上一顶,滚烫充血的鸡巴与冰冰凉凉的死物就一同被纳入洞中,以近乎凶残的力道击在宫口处那圈敏感无比的肉环上。 满水的尿袋像是被锤了一记,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只一瞬间,带着腥臊气息的液体像是炸烟花般从她尿道口喷射而出。床上的女子翻着白眼,捂住嘴无声尖叫,不断抽搐的四肢与一耸一耸的肩头怎么看都透露出一股灭顶的爽意。 还是让她得了趣。 凤关河眯起眼看她这幅样子,轻轻抽出来些,又猛然顶进去。 失禁的水柱一下子飞得更高了,将两人身上皆是弄得狼狈不堪。然而军营里摸爬滚打的汉子可不在乎这个。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她,直到将身下这金枝玉叶的美人儿玩到尿不出来了,这才草草在她里头交了今日的租子。 看着她又一次被射到失神的脸,凤关河心里略有不忿。 “还说不要?”他哼了一声,“再过十年,你求着我这样弄你!” 挤得他痛死了,她却这么爽,这算什么? · 不知过了多久,秦月莹稍稍回神,只觉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水意。 “下雨了。”她呆呆的道,仿佛人躺在这里,灵魂还留在昨夜。 “早晴了,”凤关河看向外头,蓝蓝的天上飘着云,“那边有只野鸭子下水了。” 秦月莹听此,连忙推开他爬起来看,赤身裸体的扒拉在窗沿上,探出一个脑袋,看了一眼就鄙夷道:“这是鸳鸯,你懂不懂呀?” 她嫌弃的看向他,“没文化真可怕!” 凤关河嘴里啧了一声,很不服气,就这样去挠她的痒痒肉。 两个人打闹起来,不过凤关河有意让着她,最后被她推倒在榻上。 秦月莹正骑在他腹上,借着小榻的力道上上下下弹着玩儿,就这样与他耀武扬威,忽而听到一声细响,似是木料碎裂。 糟了,把这回事给忘了。 秦月莹面色一变,凤关河则是不明所以。 直到那碎裂的声音的愈来愈大,最后“轰”的一声…… 床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