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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过去的手被夹住,傅其修道:“把腿打开。” 她不作犹豫,撑着他的肩膀张开腿。 很听话。 傅其修看她一眼,手指并拢,摁住阴户又揉又抖,厚重的裤子瞬间被浸湿,他挑唇笑:“什么时候湿的?” 闻蔓抿唇,耳根微红,“你快点。” 她上半身几近赤裸,一边奶子跳出内衣,乳头挺翘,像小葡萄,傅其修细细啃咬,把她裤子脱了,也脱了自己的。他掏出肉棒,后腰发力,对准湿淋淋的嫩穴就插了进去。 俩人齐齐喟叹。 但就算是这样,傅其修也没放过闻蔓。 他边肏边问:“是不是在电梯的时候就有感觉了?” “才没有。”她否认。 傅其修咬她乳头,低声笑她口是心非,然后惩罚似地深深一撞,撞得门板发出了哐的一声。 闻蔓被顶得身体向上抻,内里的空虚被饱满的快感冲击,却又因为脚尖离地而不安,她抱住他,嫩穴将肉棒吸得很紧,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密密麻麻地吮吸。 傅其修被“咬”得想射。 他腾地托起她的屁股,往沙发上去。一腿撑着地,一腿跪在沙发上,将闻蔓翻过身,他提起她的腰,在下边塞了个抱枕,再次狠狠刺入。 “啊!” 他很用力,用力到沙发都移动了半寸。 肉棒粗长,龟头上翘,顶在深处,闻蔓爽得头皮发麻,手指抠进了沙发,只听啪啪几声,他又在打她屁股。 与疼痛一块来的,是亢奋。 她身体猛地一紧,放松之余淫水哗哗淌下,“不要……” “又嘴硬。” 说不要,屁股却扭得欢。 傅其修抽了大半肉棒,用指腹去狠揉肿胀的阴蒂,速度极快,同时全根覆没,直直刺激得女人失声尖叫。 濒临灭顶的愉悦下,闻蔓竟有种尿尿的冲动,可还来不及逃,就被拖了回去。同时一股晶莹的热流喷出,穴肉极度绷紧,裹得肉棒动弹不得。 事发突然,傅其修一不留神,就被夹得交代出去。 潮水褪去,闻蔓一哆嗦,垫在腰下的抱枕被染出大块不成型的湿痕,她塌了腰,喘得不行。 傅其修抽出肉棒,还未合上的洞口涌出汩汩白浊,他用手指轻松撑开,浊液流出更多,粉粉白白,很难让人不产生性欲。 “喷水了。”他说。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闻蔓闭上眼,不愿意理他。她是第一次这样。小穴里那股不受控制的感觉,到现在都没有消失,仿佛随时会失禁。 傅其修吃笑,摸了两下她发红的耳朵,又从茶几抽纸擦了擦,他横抱起她。 闻蔓累得喉咙发干,“干嘛?” “洗澡。” 但也不是单纯的洗澡。 二人在浴缸里又来了一回。 清水在撞击中溢了满地,闻蔓的两条腿挂在傅其修的肩膀,整个人柔软得像绸带,折叠盘在他身上。 不同于干燥时做爱的状态,肉棒每冲进小穴一次,都会带入不少温水。 小腹被撑得越来越满,她受不了了,一口咬住他脖子,梗着身体和他一起到了高潮。 傅其修的脖子被咬出了两排牙印。 俩人回房,闻蔓给他擦药,盖了层敷贴。 他摸脖子,转头看她,忽地扶过她的脸,仔细打量。 “怎么了?” 他说:“我记得那天晚上,你的脸上有巴掌印。” 闻蔓眸色一暗,“你看到了?” “卸了妆,很明显。” 当时看到,只觉败兴;现在没看到,反而放心。 “谁打的?” 闻蔓撇开他的手,“你明明都猜到了。” 知道她回过家才有这反应,只要他想知道,她什么事能瞒得过他? 她忖度片刻,直呼闻潮升名字:“其实闻潮升的事,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第五十章不是好人 傅其修没说是与不是。 只看着闻蔓,她裸着身,随便套了件宽大的衬衫,是他之前留下的,纽扣系错了位置,胸前他留下的印记若隐若现,凌乱得莫名和谐。 半晌,他道:“我曾经说过,我可以让你利用,意思是,只有你,其他人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闻蔓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我是商人,做事不喜欢让自己吃亏。”他继续说,“这次我帮闻潮升,不是因为他是你的谁,而是因为我想要走捷径,直接和你交往。” 这已经是变相承认,他早就知道闻潮升的事,却冷眼旁观,等她开了口,才动手帮的忙。 这都是他算好了的。 闻蔓脸色煞白,“那我说的时候,你是不是很失望?” “不,我猜到你会心软。”傅其修直白得过份,“我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所以你的心软对我来说不是坏事。但我还是得提醒你,蔓蔓。那批货没走程序,接下来会不会出意外,我不敢保证,也不会再插手。你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的。” 闻蔓讨厌被闻潮升利用,也痛恨王知敏在这个时候反水,可他们是她父母的事实,她没法改变,也没法做到漠视。 她太了解闻潮升了,能屈能伸,为达目的誓不罢休,就算她不答应,他也会用她的名义找到傅其修。 等真的到了那个时候,那她和傅其修也就真的没有可能了。 哪怕是现在,只要一想到傅其修可能会亲眼看到闻潮升贪婪的嘴脸,她都会双颊发烧。那比闻潮升直接往她脸上甩巴掌还痛。 在与傅其修这场关系的角逐中,她一直都过得很矛盾。 傅其修身上那种胜券在握的、仿佛她怎么逃也逃不脱他手掌心的冷静,无时无刻不让她心口惶惶。于是她不停刺探,想看看他那所谓的底线到底在哪,可惜作用不大,因为他始终拿捏着平衡的杆,她再蹦再跳也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向来不安于此,只是此时又十足庆幸,还好他是冷静的。 如果他变得盲目无主,那他就不是傅其修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如果闻潮升越过我来找你,你只要忽视就可以。”她想了想,“除非他能给你带来利益。”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傅其修扬眉,故意道:“你昨天不是在电话说了,要让我做好被压榨的准备?” 闻蔓摇头,她可能以后都不会回去了。 给傅其修打电话的时候,她抱着的是破罐破摔的心态,想着自己就是这么糟糕,我摊牌了,你爱要不要。 然而事实是,在强硬的躯壳下,她其实空无一物,依然是个害怕失去的缩头乌龟。 所以无论傅其修会不会出手帮忙,她都做好了准备。他帮忙,她肯定不能让他今后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