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教习(h)
谢殊努力扭了头去与她对吻,“我知道了。姊姊是怪我态度狎昵是吧?可是,姊姊那么好看,我若见了却没有一点想法就枉为青春年少。” 姜见月冷笑,“手淫时想的女人,恐怕只要够美就行。哪里是个人呢?分明是你随拿随取的美人像罢了。”她去掐谢殊的脸,“还说给我听,忍到现在才打你算是我好气性了。”谢殊嘴里含混,挣扎着,“姊姊要打别再打脸了,回头不好见人。” 于是去掐他身上的肉。谢殊痛也只能忍着,因为姜见月这话说的他也无可反驳,初见面就对她有性幻想,说贪恋美色都是好听的,自我发泄时脑子里的那个“姜见月”只是一个他幻想出来用于发泄的物品罢了。 真实的姜见月和他想象中的姜见月分明是两个人。现在,谢殊开始觉得自己手淫时对姜见月的幻想果然是侮辱了她,她哪里会毫无主见地任他为所欲为?她鲜活明艳,仿若神女一样可以主宰他的一切。在谢殊的心里,作为“女人”的姜见月还是无法主宰他的,但“神女”姜见月带了个神字,神明主宰他也就理所应当了。本质上,他其实仍未改变。 姜见月对他到底怎么想的毫无兴趣,她根本没有祈望他们改变,他们是不可改变的。她只是需要满足自己的性欲。 谢殊身上的一道道被掐、挠出来红痕,凌虐之中又带了点暧昧。红色的外袍被姜见月剥去,身下铁制的贞操带发出锁链相击的声音…… “和我欢爱,别想把你的脏东西插进我的身体。”姜见月蹙了蹙眉,“我不允许体内纳入这物。” “那……那怎么办?”谢殊不明所以,这怎么欢爱? “我还以为你私下春宫图看了不少,该是很明白才对。”姜见月斜睨了他一眼,“难道不用这物你就不会欢爱了?” 他的春宫图上莫不是以各种姿势把阳根插入女人体内。没了这物,怎么弄? 姜见月幽幽叹息,这一叹息让谢殊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脸上下意识一通。 好在巴掌没扇过来。 是一根手指软软落在谢殊的嘴上。“用这” “还有这。”他的手被解开了。 “哪里会让我舒服,还需要我教你吗?” 谢殊仿佛初入仙宫的凡人,一无所知又带着点惶恐与敬畏,照着做了…… 他用嘴刺激姜见月耳后的软肉,用手摩挲她的乳房。 春宫图上的前戏,谢殊还是知道的。 舒服确实舒服,可难道一直只做前戏? 接下来做什么? 姜见月看得出他对接下来的事一无所知,只能由她来主导。 如果是纳入式性爱的话,也许谢殊能仗着自己比女子接触到的性知识丰富,而主导整场欢爱。但此刻,无知的是他,主导性爱的是姜见月。 姜见月并不会对此厌烦。 就像闺中男子常以教导妻妾享受性爱为乐趣,姜见月也同样可以在这场性爱教习中得到乐趣与快感,不仅仅是性爱,还有权力与掌控欲的满足。 无知导致谢殊只能乖乖听姜见月的话。 姜见月命他跪到床榻上去,自己则坐在床沿,背后靠着两个迭起来的枕头。 寝裤半褪,谢殊跪在她两腿之间,只看一眼就头晕目眩。 姜见月懒懒地靠在枕头山,手指着阴道口那条细细的缝,“这是什么?” “是……是女子的花穴口。”谢殊很识趣地立刻用手指在外部勾勒,渐渐勾勒出些水来。 而后姜见月的手指上移,翻开小花唇,“这呢?” 这是春宫图不曾细细描绘的地方,谢殊用手指拨开外面一层包皮,露出底下的红珠。他的声音开始嘶哑,“是……阴蒂……对吗?” “对了。”她把腿翘到谢殊的肩膀上,以完全放松的舒适姿态命令他,“用手、用嘴。不用我仔细教,剩下的你也应该会了吧。” “那我呢?”谢殊感觉身下的那个贞操带快要把他憋死了,他棍身滚烫却被冰冷的铁笼困住。他难耐地渴求,“那我呢?”不纳进去,他不会憋死吧? 一条腿屈起,姜见月的脚踏在他的肩膀上,用脚趾掐他。和手指不一样,脚趾一下只能掐弄一点皮肉,是更加细小锐利的疼痛。 “你刚才还说我用手帮你弄,比你自己弄舒服多了?”姜见月声音慵懒,听得谢殊心猿意马,“等你先伺候好我了,我再帮你弄不好吗?” “您可真是我亲姊姊。”还用伺候这种字眼,他对亲姊姊都没对姜见月殷勤,“何不直接纳进去,咱俩使一处力就好了。”他发现姜见月不爱用“插”这个字眼,为了讨她欢心也顺带改了。 “我不喜欢纳进去。我觉得你舔阴蒂,我会更舒服。” “不纳进去你怎么知道不会更舒服?”谢殊犹不死心。 姜见月不为所动,“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喜好,我偏爱你舔阴蒂不行吗?” “好好好!”感觉她隐隐又要生气,谢殊识趣闭嘴,他身下像是要炸了一样,还是快点伺候她舒坦,再让她给自己一个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