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乘风归去(h)
姜见月伸手去取了笔,上面还残留着刚才没写完的墨。沉珏怕她摔了,吓得赶忙抱住了她的臀部。 但姜见月很从容闲适,她的腿把沉珏的脸往身前勾,因为沉珏刚才要抱她的姿势,导致他整个人和手臂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姜见月的两条腿绞着。像是妖女用藤蔓捆缚来的献祭品,一张脸被作为珍宝一样呈现在姜见月的面前。情动之下,便是巍巍玉山也会倾倒,沉珏眼中水波荡漾,带着一股纯澈的茫然,但面上的绯红却勾引人的魅惑。 姜见月指间的那只墨笔晃悠晃悠,最后落到沉珏的脸上。 蘸了墨的笔刷湿润柔软,可落到他皮肤上的一瞬间,沉珏还是感到了几丝毫笔上的硬毛刺痛了他。提笔运气,姜见月在他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见月。 沉珏不明所以,但他觉得自己是渴望被触碰的,这个笔同院里的花草一样都是姜见月的耳目。他张了张嘴,却立马回神,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竟然想要姜见月把毛笔顺着插进自己的嘴里。姜见月手持的蘸着黑墨的毛笔……他为自己这种昏了头的想法而感到震惊,连忙闭紧了嘴巴。 但姜见月没有错过他那一瞬间的失控,直接用笔在他嘴上画了一个大叉。板正的脸上被墨汁写了字,就好比工笔画上突然多了写意的风景,混乱的视觉。 姜见月大笑着,把毛笔甩向一边。不顾沉珏那细若蚊蝇的一声“不要”,姜见月用手把他的脸勾到面前又细细欣赏了一番,看得沉珏睫毛始终低垂,不敢看她。 她凑近了同他喃喃,“如今打上我的名字,便是我的人了。”这话说得油腻,但若是姜见月的一双妩媚含情眼中只有你,她到底说什么还重要吗? 沉珏被她这一声喊得身子都软了,藏青色的衣摆往下坠,直到他被地面撑住。姜见月脱了底裤,脚一勾就扔到沉珏头上。沉珏取下来,给它迭好小心翼翼放到桌上才又膝行至跟前。 嘴上脏了便不能用舔的,沉珏伸出了自己的手,他先是用手背摩擦了两下大腿内测,而后抬头观察姜见月的表情。 她逆光而坐,所以整个人都像是发光一般,连着她的外衣和袒露的胸乳,都因这光而显得格外圣洁。而他是匍匐在她脚下的信徒。 沉珏的手颤巍巍地伸向姜见月的小穴,那里已经一片莹润了。老是说,姜见月的身下生得不算美,她的大小阴唇并不对称,并且微微发黑,毛发也有些粗硬。但哪有什么美不美,这就是一个正常女性下体的样子。 何况,有一等轻狂浮浪的人看见了姑娘们丢下的帕子都能浮想联翩,真见了女子的身体还能控制得住兽欲?帕子和女人本身毫无关系,只是被男人强行赋予了性的特征。姜见月会怀疑女人的胸部也是如此,因为被当作是性的特征,所以不得不遮起来。练武场上多的是男人露着上半身,姜见月觉得他们的胸肌可比自己的大多了,竟也不知道拿个肚兜遮一遮。 沉珏伸出食指,贴在穴口,打着圈按动,那穴口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吐露出更多更透明的爱液。偶尔他的指尖也会陷入那一片软肉,但姜见月不允许,所以他也只能暗自回味那柔软的触感。 她最敏感,也最能给她获得快乐的部位是阴蒂。沉珏两指分开,顺着两边阴唇上下推,花穴汩汩。 直到摸到包皮下的小红珠,姜见月的身子才有了微微的颤抖。自慰时用自己的手,和做爱时用男人的手感觉时不一样的。因为自己的手指也有感觉,会让姜见月分不清快感的来源。可别人的手,尤其是沉珏的手上有习字练琴留下的薄茧。摩擦起来,真让人舒坦。 沉珏仰头,姜见月依然靠着窗框,在光晕之下,风吹着她半褪的衣裳,仿佛马上要乘风归去。 在这一刻,沉珏突然体会到什么是乐而不淫。不仅仅是克制的男女交往是乐而不淫,便是两人做爱也可以乐而不淫。 因为他眼前分明是无比神圣的一幕,并不是毫无节制的放浪。 他真的很想亲吻姜见月的阴户,然而他脸上还带着墨痕。沉珏的眼中渐渐有了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