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玄幻小说 - 遮月(兄妹骨科1v1)在线阅读 - 二十八、没有爱抚的性爱H

二十八、没有爱抚的性爱H

    邬月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还没脱就被他压在干燥的床单上,她怕自己弄湿被子,想起身先脱掉衣服:“我……我先把衣服脱了,很湿……”

    “这种时候你还担心这个?”邬尧固定住她的双手:“反正待会儿都会湿,没什么差别。”

    他大手一伸,掀起她的上衣下摆,少女纤细白嫩的腰肢跃然眼前,但他没空欣赏,直奔着被内衣包裹的两只奶团而去,把粉色的内衣往上一推,圆润的雪乳便跳了出来。

    邬尧用沾着水珠的手狠狠揉捏了两下,不顾妹妹的痛呼,低头咬了上去。

    “啊!”邬月还没做好前戏就被这样粗鲁的对待,忍不住向他求饶道:“哥……轻一点好不好?我疼……”

    “忍着。”他冷冰冰的两个字,让她的眼眶又酸涩了起来。

    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的,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已经对哥哥步步紧逼,就要做好承受这一切的准备。

    不断地安慰自己后,邬月抬手抱住他,主动弓身迎了上去。

    “不是说疼吗,还能主动得起来?”邬尧嗤笑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腰身向下,单手解开了她柔软的长裤,而后径直伸到内裤里,按住她的阴蒂玩弄。

    他的动作没有逗弄似的爱抚,只有侮辱意味的亵玩,两根手指捏住肉珠搓揉,时不时向外拉动,让她又疼又爽,分不清哪种感觉更多,只感觉穴里的水开始汩汩往外涌。

    邬尧玩够了硬得像小石子般的肉蒂,松开它,继而摸向她的小穴,可还没摸到,手指就被滑腻的淫水濡湿。

    他抽出手指,露出指尖亮晶晶的水渍:“很舒服?”

    淫水缠绕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两根手指开合间,水渍缠绵地拉出一道银丝,顺着指尖向下流淌,淫靡又色情。

    邬月脸一红,别开眼不去看着淫秽的场景。

    可邬尧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舒服。”她支支吾吾开口。

    “所以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啊……”邬尧一副恍然大悟的语气,拨开她的内裤,几根手指丝毫没有停留地插了进去,在里面不停翻搅着。

    下体的酸胀感溢满,邬月扭动腰肢,像奶猫一样小声地叫了出来。

    穴里的手指没有手敛,愈发横冲直撞,在不经意扣弄到肉壁上某个小小的凸起后,她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一大股蜜水流了出来。

    邬尧停了一下,紧接着恶劣地对着那处狠狠碾过,一遍又一遍,没几下,细密的褶肉就颤抖着挤向他的手指,一道水柱随着邬月高亢的娇吟喷了出来。

    他稍微有点惊讶,抽出了手指,看到自己的手腕上都被溅到了水。

    这么快就潮吹了?

    “呜呜……”邬月压抑的哭声传来,他蹙眉看向她:“哭什么,后悔了?”

    “不是……”她的脸红透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刚刚好像……尿了……”

    邬尧觉得好笑,举起自己被喷的手对着她:“你觉得你刚才是尿了?”

    邬月被这话弄懵了,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的小黄文,里面大部分女主角都有潮吹的经历,而且描写的心理活动都是像失禁一样。

    所以她这是潮吹?!

    仔细想想,初夜那一次她好像并没有这样过,或许是因为邬尧那时候神志不清,偶尔撞到她的G点也不会刻意停留,所以上一次她高潮过很多回,却没潮吹过一回。

    看到她突然发起呆,邬尧竟诡异地有些不满。

    他没在刚刚的问题上做解释,重新拨开邬月的内裤,用粗硬的红色阴茎操了进去!

    “唔……”突然被满满插入,邬月蹙眉哼了一声,身体被身上压着的人带着一起动了起来,两颗奶团又一摇一晃地开始了跳跃运动。

    邬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技巧不多,更多的是蛮力,就像为了发泄一般,顶得她稍微有点疼,但她没出声,只是抱紧他,靠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贴近听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骗自己这是他为她心动的证据。

    硕大的龟头突然又像上次一样,顶进了邬月紧致的子宫口,她忍不住惊呼一声,而后又马上咬紧牙齿。

    “疼?”邬尧火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语气轻飘飘地问她。

    她摇摇头:“不疼。”

    我不疼,所以哥哥,你操吧。

    他的动作微微一顿,没沾染多少情欲的眸子看向这个睁眼说瞎话的少女,难得的有一丝心软。

    邬月都做好准备了,却没想到他又退了出去,只在穴肉抽插。这让她不禁有些疑惑,出声叫他:“哥哥?”

    “闭嘴。”邬尧凉凉地睨她一眼,在她体内冲刺着。

    一场没有前戏和爱抚的性爱,邬月依旧流了不少水,囊袋拍在她的雪臀上,发出暧昧的水声。拍打的声音逐渐加快频率,很快,屋内响起女孩娇媚的淫叫,男人拔出性器,一大股滚烫的浓精喷在少女的阴阜上,星星点点地挂在她稀疏的耻毛上。

    喘息声慢慢平复,邬尧离开她的身体,径直进到浴室洗澡,没有看她一眼。

    邬月脸蛋通红,双眼半眯着看向天花板,衣服依旧是湿的,半遮半掩地挂在她身上,穴口泥泞一片,狼狈的很。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完就丢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