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蔫坏的哥哥H
“别难过了,趁现在离艺术联考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赶紧抓紧吧。”邬月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也不是为了不让家长打,总不能对不起自己现在受的累不是?” 有学霸室友给自己鼓劲,孔晓鹤一下子觉得也没那么悲伤了,毕竟学霸的话总是很有信服力,她说还有时间,那就是还有时间能救,她决定从今天开始拼命卷起来! 眼看着孔晓鹤重新恢复活力,邬月也不禁觉得开心,周六晚上坐在邬尧的车上是还跟他讲这些事情。 “这么厉害?”邬尧乐得听她分享,也确实打心里为妹妹的成绩感到骄傲,调侃说:“也是,毕竟你是仙女下凡,人间的舞当然轻松掌握。” 邬月在这样的戏谑下难为情地跺着脚:“哥哥!” 这是他们上周做爱时出现的梗,那时邬尧分开她的腿给她舔穴,湿热软滑的长舌不停挑逗着阴蒂和小阴唇,伸到她的穴里来回顶弄,灵活的舌尖到处剐蹭,甚至还伸到了后穴舔弄,这让只有过一个男人的纯情少女有些禁不住,一个不防,不仅潮喷了出来,还羞死人地失禁了。 邬月当时就哭了出来,把脸埋进被子里,觉得自己没法见人了,可很快她就被哥哥从被子里刨出来,先是温和又带着笑意地安慰她,等她情绪好点了,又蔫坏地逗她,说她尿了他一身骚味。 “你才骚!”邬月气得不行,直接用了网络上的流行词:“小仙女不会有骚味,都是香的!” 这句话让邬尧忍俊不禁,之后一直小仙女,小仙女地叫她,没想到现在还要这样叫。 “好好好,我错了。”他看到小姑娘生气了,赶紧笑着认错,又觉得她副样子让他心里痒痒的,想操。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才刚回到家,他就捏住邬月的腰将她抱在身上,冲着那张红唇吻上去,长舌直入地来了一个深吻。 “唔嗯!哥……”邬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亲到七荤八素,感受着那只作祟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掀开上衣摆捏住了雪乳。 雪白的奶团在邬尧面前跳动着,他吞了吞口水,贪吃地张嘴含住了这颗奶果,不断用舌尖逗弄着嫣红的乳头,全然不管少女是否因为他的举动而湿了下体。 邬月面对这样的攻势却突然有些紧张,推了推他的胸膛:“我还没……哈……我还没洗澡呢……” “没洗吗?”邬尧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唇上:“可我怎么闻着你身上一股香味儿,嗯?” “是不是瞒着哥哥用了催情香水?” “那你很不乖,是不是要让我好好惩罚一下啊?” 三连发问听得邬月羞答答的,忍不住趴在他的颈窝里,轻轻锤了他一下:“哥哥,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 邬尧闻言也只是挑了挑眉,捏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甩锅似地说:“没办法,谁让你总是捣蛋,我要是不坏一点的话,怎么能狠下心惩罚你?” 呸!快把她光风霁月的高岭之花哥哥还给她! 邬月欲哭无泪,眼睁睁看着他扒下自己盘在他腰间的双腿,被整个放倒在床上,还顺便被脱光了衣服。 邬尧憋得有些久,吃了一会儿她的奶子,又用手指让她高潮过一次后,马上把胀到发疼的鸡巴塞进了妹妹的阴道里。 大家伙进去之后没有留情,重重进去又整根出来,这样大开大合的招式实在刺激,邬月被他顶到难耐地呻吟出声,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求饶:“哥哥慢一点啊……妹妹要被肏坏了……嗯啊!” 在这样周周没羞没臊的性生活的影响下,她也学会说些有点荤的话了。 “这么可怜啊?”邬尧狠狠顶了一下之后,很快照她说的慢了下来,而且慢得很彻底,只浅浅地在穴里摩擦着,跟隔靴搔痒一样的感觉,完全解不了邬月的痒。 她忍不住又扭了扭腰,呢喃着:“快,快一点嘛……” “啧。”邬尧拧眉,故作疑惑地问:“小丫头怎么还这么难伺候呢,不是你让我慢的吗,怎么现在又要快了?” “说清楚,是要快还是要慢?” 他循循诱导,邬月终于还是抵不住欲望,用力缩了一下小穴:“要快,哥哥快一点……啊嗯……啊!” 她话音一落地,邬尧便直起身体,虎口掐住她的大腿迅速地肏了起来,动作快到出现了残影,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室内不断回荡,听得人面红耳赤。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邬月被哥哥肏得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啊啊地淫叫,两只手在这样的颠簸之中只想抓住些什么东西,好有个支撑点。 她哆哆嗦嗦地抓上了邬尧的头发,白皙纤细的手指在乌黑的碎发里游走,对比强烈,透着一股暧昧不明。 “唔!”邬尧一个低吼,立刻抽出被淫水浸得亮晶晶的肉棒,浓白的精液洒在了邬月饱满的阴阜上,挂在稀疏的耻毛间轻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