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疼(h)
谢衡没应话,目光落在她脸上有些深沉。 袁嘉律只当他回绝了她。 喝醉酒的人一向没什么理智可言,袁嘉律也一样。 她突然伸手往他身上推,谢衡毫无防备,被她推着一下倒在沙发上,而后她整个人跨坐到他身上,怕她摔下去,他不得不用手去护住她。 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外套纽扣松落开,锁骨往下白嫩的乳肉清晰地从衣服里钻了出来,她没穿胸罩,为了搭配裙子用了乳贴,不知什么时候掉落。 谢衡一眼就瞧见了衣服上坚硬凸现的乳尖,乳肉往下坠,他闭上眼,呼吸有些不稳,却还是试图跟她打着商量,“下来,我答应你。” 袁嘉律摇了摇头,嘟着嘴,软声说:“不要。” 她手覆在他下身还没勃起就已经手感可观的那一团上,下定决心道:“我要睡了你。” 谢衡眼前一黑,他吸了口气,抓住她的手,冷声道:“袁嘉律,别闹。” 酒意涌上来,她根本完全听不进去他说了什么,只执着地从他手中抽出她的手,另一只手去扯他身上的衣服。 他怕太用力会伤到她,却正好被她得了逞。 袁嘉律掀开他的衣服,裤子也在挣扎中被她扯了下来,松松垮垮挂在腿弯上,只剩下被禁锢子弹裤里的鸡巴。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力气会这么大。 她朝他露出狡黠的笑,俯低身抱着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在他喉咙上轻舔。 谢衡脊椎骨一麻,他紧紧绷着脸,呼吸急促,勉力抑制住自己,他圈住她的双手,最后一次警告道:“袁嘉律,下去。” 她扭动着臀,隔着衣服在他阴茎上来回磨蹭,他又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谢衡拿腿抵住她作乱的双脚。 她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眶有些湿润,无辜又让人恨不得欺负一番。裙子上的带子忽然断了开来,没了支撑点,彻底露出胸前的乳肉,乳尖挺翘,又红得发硬,垂涎欲滴模样,在他眼前不停晃悠着。 只要他伸出舌头,就能够把那颗粉红色的软肉吃进嘴里。 袁嘉律凑过去亲他的唇,被他侧着脸躲避开。 他眼里压抑着欲望, 黑沉沉一片,触目惊心地吓人。 她一点也不怕他,见他竟然躲开她的亲吻,又气呼呼地去咬他的脖子,咬完还觉得不满意,唇往上舔弄他的下巴,将他嘴巴弄得湿湿的,上面全都是她的口水。 她头靠回沙发上,双腿不断扭着,语带可怜。 “谢衡,我好痒,你也摸摸我的,好不好?” “不……”好。 最后一个字被她捂在嘴里,她竖起食指抵在红唇上,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神秘兮兮道:“说谎是会阳痿的喔。” 谢衡:“……”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袁嘉律直接用行动证明着她的决心。她握着谢衡的手,径直往下放在臀上。 只被他一碰,小穴就忍不住一阵紧缩。 袁嘉律臀部丰满,一揉捏就能在手里掐出各种不同诱惑人的形状。 他没动,额侧青筋绷紧,狭窄的沙发仿佛失了空气,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他沉默地盯着她,这种行为相当于默认了她的做法。 袁嘉律心里一喜,耐不住阴道里的瘙痒,她握住他的两根手指,将开叉的裙子拨到一边,她出门时嫌麻烦,没穿打底裤,只有一条薄薄的棉质内裤遮住内里的春光。 连内裤都被她丢弃在一旁,上面有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是她小穴口里流出的淫液。 她一手拨开穴口,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指,慢慢插入里面。 阴道口小,即使是有水液润滑着,也还是寸步难行,一进去就被内里的软肉吸咬着不让进,只进去了一小截手指,她就疼得倒吸了口气。 “唔……好疼。” 她眼角疼得沁出泪,被男人用指腹擦去,他眼神幽暗,手下去揉弄她的阴蒂,轻声道:“才进去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了。” 他拔出手指,指尖湿漉漉的水抹在了她白皙的臀肉上,“等下你要怎么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