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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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愣愣地连眨好几下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葛齐真的没有屈服? “要现在兑换,还是留着以后兑换?”云珩唤醒她。 “兑换?”虞秋脑子里还想着葛齐的事情,被他在腿下揉了下,感受到更加灼热的侧腰紧实的肌肉,虞秋羞耻得浑身打哆嗦,她终于回神,道,“你放我下来!” “就这件事?” 虞秋着急,“就这件!” 云珩面露遗憾,长叹了口气,那样抱着虞秋来回走了几步,看着虞秋脸上着火,又一次快哭了,总算停住了,道:“再让你娇气两个月,婚期已经定下了, 八月初。到时候可别说我凶……” 虞秋一落地就头也不回地跑去了隔壁,葛齐晕倒在地,周身完好,不见伤痕。 她与侍卫确认:“他当真不曾有一丝屈服的意思?” “不曾有。”侍卫肯定道。 虞秋心中悲苦交加,这样他都没有屈服,那上辈子一定也没有背叛。所以葛齐也是被人诬陷的。 她蹲下去查看葛齐的状况,侍卫看见随后踏进来的云珩,忙接替过来,道:“男女授受不亲,属下来照顾即可。” “放心,他既然没有叛主的心,我不会对他怎样,等他醒来就说是侍卫从歹徒手中救下的他,我会给他机会让他救出葛林。”云珩点破了虞秋心中所想的事,道,“行了,这事确定了,该送你回府去了。” 虞秋因为误会了葛齐,对他心有歉疚,忏悔地呆立了会儿,叮嘱侍卫照顾好他,看了云珩一眼,绕着他跑出了房间。 侍卫朝外看了看,确认虞秋听不见了,站起身道:“殿下,其实葛齐他……”侍卫含混过去,“属下用刑阻拦了他开口,没让他说出来……” 云珩早听出来了,有几次葛齐的惨叫声来得突然。严刑不能使他屈服,但折磨葛林与养父母可以。 也许是被那句“不会死”说动了,或者是出于对葛林的愧疚,他终究是做了与虞秋口中的前世一样的选择。 虞秋将是太子妃,虞行束被诬陷,罪名轻的话,很容易洗去。罪名重的话,赐婚的圣旨可能会被收回。 但有他与萧太尉在,左右不会死。葛齐会这么选并不让人意外。 云珩睥睨着地上的人,道:“太子妃没听见就是没有,照顾好他,给他人手去救回葛林。” 在他眼中,葛齐该死,但他不想让虞秋再次因为葛齐伤怀,得先在虞秋面前制造出一个假象,等葛齐到了虞秋看不见的地方,他再与之清算。 把事情简单吩咐后,云珩走出房门,看见皎皎明月下,虞秋又在搅弄着那缸水。 听见声响,虞秋看过来,双眼与天上明月一样耀眼。 没有听见葛齐背叛,知道是她误会了,虞秋内疚之外,心中压了很久的巨大石头放了下来。 不是被亲信之人背叛就好。 她手上因为沾了水,映着月光,更显柔白。虞秋嘴角带着娇俏的笑,冲着云珩招手,道:“送我回去吧,你与浮影一起。” 第81章 回府 为了掩饰真正目的, 虞秋这句话是特意捏算过的,声音不轻不重,说完就张着两只手朝云珩摆着,要他过来给自己擦手。 云珩走过去, 不急不缓地给她擦拭着, 两只手全部擦干了, 道:“那么多侍卫,为什么一定要是浮影?” “他厉害, 带我出府来, 可是一个人都没有惊动的。” 这话说得也在理, 云珩大抵能明白她的心思, 有前世因缘在,她信任浮影很正常。明白是明白的,他却不能允许虞秋过于信任浮影了,不然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做丈夫的算什么。 他道:“先走着, 待会儿浮影就能追上。” 他说的无比自然,比虞秋那一句两人一起送她还要随意,仿佛浮影能追上二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听得虞秋犯了糊涂。 虞秋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发现的疑点都是细节和感觉,没有一个确切的证据。她尝试在云珩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 被他敏锐地察觉到了。 云珩抬眼, 虞秋赶紧露了个笑遮掩, 笑脸扬得太慢太假, 很僵硬, 但出人意料的, 竟然掩饰过去了。 因为她一对上云珩点星的黑瞳,脑中就显现出屋中云珩抱着她看来的眼神,那样强烈的占有欲,让她不争气地红了脸。 云珩笑了,牵着她往门口走去,吩咐常戟道:“去通知浮影,事情解决后快马加鞭赶上来。” “是。”常戟道,声音一如既往的稳重。 虞秋被抱上马,抓着鬃毛从高高的马背上往常戟身上看,这位是云珩手底下很得用的侍卫之一,沉稳干练,非常可靠,应该不会说谎吧? 常戟发现虞秋的目光,朝她点了下头。 虞秋笑了下,目光未来得及收回,悬空的小腿突然被抓住。她抖了下,看见云珩把她的脚搁在了脚蹬上。 感受到虞秋瞬间的紧绷,云珩与她眼神交汇,问:“另一只也要我教吗?” 他就在旁边护着,虞秋摇头,壮着胆子看向另一侧,战战兢兢地将右脚也踩在了脚蹬上。 两脚都有了落脚处,腰身就直了起来,那样跨坐在马背上,虞秋感觉好像她也会骑马了一样,有点开心。 云珩翻身上去,坐在了她身后,与浮影不同,他是毫不见外地紧紧贴着虞秋后背的。稳住后,也不着急走,细慢地在虞秋头上动起了手脚。 虞秋感觉头上珠钗被人拔下,她扭头向后看,随着这动作,发髻松散,长发瀑布般垂了下来。 她看着云珩手中的珠钗,“你做什么?” 云珩把她的脸转回去,道:“怕你扎到我。” 虞秋抗议无效,发间首饰被摘了大半。云珩把首饰收入袖中,将她长发从肩上捋至胸前,道:“这样也是美的。” 说罢,双腿一夹,马儿扬蹄跑起来,虞秋没防备地向后仰去,整个人被按在了他怀中。 两人一马哒哒离去,农舍前的常戟仍立在原处,待人走远了,他脸上渐渐露出苦色。让他上哪儿找另一个浮影? 这一刻,常戟是非常羡慕平江的,守在太子妃身边多好,大半夜的,不仅不用出来护送,更不用因为费尽心思为太子遮掩,没准现在正呼呼大睡呢。 只管施号发令,不管手下人如何为难的云珩,怀抱美人,在月下疾驰。 风掀起了虞秋半散下的长发,她的手与云珩抓在一起,只敢用肩膀去蹭飞在脸上的发丝,不敢伸手去拨。 “我搂着呢,还不敢松手?” 虞秋道:“再搂紧一点我才能敢。” 云珩手臂再收紧,低下头将下巴放在了虞秋肩上,这样一来,虞秋腰间是铁链一样的手臂,后背是坚实的胸膛,连耳侧都是云珩的气息,她终于有胆 子松了手,飞快地整理着胸前的长发。 长发一直垂到腰间,她简单地拧了一下,道:“胳膊高一点。” 云珩依言抬手,搂在她腰间的手往上移,将那两股长发紧紧箍住。 两人贴得那么近,他个子高,从虞秋肩上无意地向下一瞥,看见的就是虞秋颈下露出的一小片肌肤,肤如凝脂,被月光一照,白得刺眼。 再往下,是被长发压着的胸脯,因为腰被紧紧搂着,那里就被束得更紧,高高隆起,显得饱满诱人。 云珩脑中浮起了别的,有几次,他是仅仅隔着贴身衣物看见了那里的。他呼吸一促,错乱了起来。 “勒疼了……”虞秋嘟囔着掰了下他手臂。 云珩略微放松,手臂向上一移,卡得更高了。这动作使虞秋低声惊叫,她耸着肩低下身子,两手按在了云珩手臂上。 马背颠簸,他的手臂时不时会擦到那里,虞秋死命将他的手往下压,被陌生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麻,说话声音打着颤,像是无力出声一般。 “你、你……” 云珩手臂往下挪,将她扳坐回怀中,在她通红的耳尖旁说道:“抓一下脚你就浑身僵硬,换了个姿势抱抱就要哭。我也没真的碰到那里,就离得近了些,你就不能说话了,成亲后可怎么办?” 虞秋手护在胸前,咬着唇蜷缩起身子。 “以前不是有胆子勾引我吗,还让我看你里面的衣裳是什么料子的。”云珩记起以前的事,声音多了几分喑哑,“早知道你现在这也不许,那也不让,当初就该直接去看,直接去触碰……” “我不要与你一起回去了!”虞秋要哭不哭地打断他,“你停下来,我要下去!” “实话实说,这就又恼了?”云珩去抬她下巴,被她恶狠狠地拍开了手。 这晚月色好,沿着河道策马,一边是粼粼水面,一边是萋萋芳草,远处的芦苇丛被风吹得波浪般起伏,夜风吹着,让人心旷神怡。 云珩觉得下去走走也不错,于是勒停了马。伸手去抱虞秋时,被她一巴掌狠狠拍打在手心上。 他收回手,两人一个坐在马背上,一个立在下方,恼怒与平静的眼睛相对着,云珩道:“确定不要我抱?” “不要。”虞秋怄气道。 她重重喘了几下,沉着一口气,等情绪稳定些,拽着缰绳小心翼翼地抚了抚马背,而后如履薄冰地将一只脚从脚蹬上抬起,谨慎地向着一侧歪去。 重心才偏了过来,马儿突然打了个响鼻,马背上的虞秋随之颠了下,“哎呀”一声就往下坠。 云珩看得紧,稳稳当当地将人接住,被她搂紧了脖子,含笑道:“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投怀送抱,阿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问,并不指望受了惊吓的虞秋回答,抱着她到了江边,将人揽在怀中拍了拍,温声道:“跟你闹着玩的,我不是一直看着呢吗,肯定不能摔了你。” 虞秋呼吸不稳,低着头,等难堪的情绪消散了些,揪着他衣襟委屈道:“你还那样……” “哪样?”云珩反问,见她又有生气的征兆,道,“不是你总说我好色的吗,好一下怎么了?” 虞秋嘴笨,被说得哑口无言,憋得脸上充了血一样,红艳艳的。 “现在不让碰也行,洞房的时候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习不习惯了,到时候你再哭我也不会心软。” 云珩说完吓人的话,见她难为情得想哭,又去哄她,“我忘了,太子妃还小,没人教过,得慢慢来。” 他有心哄了,虞秋不领情,推着他道:“你放开我,我不要坐在你腿上。” 云珩松开手,在她要从自己腿上下去时,道:“当心草地上有虫子。” 成功将虞秋吓到了。虞秋左右张望,见四下除了静静流淌的江水与被风吹得起起伏伏的芦苇,就剩他们二人。 她知道云珩是故意吓她,怕也不肯屈服,向着江畔走了几步,听见了风吹芦苇簌簌的声音,宛若有虫蛇在草丛中暗暗爬行。 虞秋心中惊怕,一跺脚,丧气地走了回来。 她走到云珩身旁赌气地看了会儿,往下一蹲,搂着云珩整个趴到了他怀中。 云珩将人搂住了,亲亲她耳朵,声音愉快极了,“阿秋真是……可爱死了。” 虞秋被欺负惨了,还不得不窝回他怀中,揪着他衣裳道:“你不是说让浮影赶过来吗?我就在这等着,等他到了,我就让他带我回去,不与你一匹马了。” 她计划好了,就这样等着,等不来浮影,那云珩就是浮影。等来了浮影,就证明是她猜错了。也没关系,那就让浮影带她走,好好气气云珩,她也不算太吃亏。 云珩不知道她心底的盘算,也不在意,算了算时辰,道:“行,我陪着你等。” 两人就这样抱着吹着风,四野皆静,明月如瑶台明镜映在悠悠江水中,虞秋在云珩肩上趴了会儿,被他抱得舒服,心里的气自己就消了。 她被云珩与浮影两人占据着心思,自以为隐蔽地瞧着云珩的侧脸,着重观察着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