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9
她皱紧了眉头,不受控制地仰颈承受着叶璟和的掠夺。 叶璟和凶狠啮噬着苏莞尔的唇舌,一手沿着腿根摸上了肿胀的花唇。昨天是他太粗暴了,后来他清理的时候检查过,媚穴浅处有撕裂的细伤。 只这一下,苏莞尔就疼得拽紧了叶璟和的衣襟,她偏不肯,缩着细腰躲闪叶璟和的触碰。 “还疼么?”叶璟和松了齿关,抵着苏莞尔的额头,垂眸看她红透了脸颊,哆嗦着要哭的样子。 苏莞尔却不答,只是把背脊弓得更弯了,顺势便把脑袋埋进了臂肘间。 “不说的话,就是不疼了?” 叶璟和逼苏莞尔逼上了瘾,手腕一沉,就将指尖送了进去。他刻意要她爽,避开了伤口直入到指根,摩挲着寻到了内里的敏感点,专捉了那处来回慢捻。 淫叫都闷在了喉咙里,苏莞尔从来没体会过如此汹急的欢愉,沁着眼泪,在叶璟和的手下疯了一样得小幅颤抖。 她想躲的,可所有的退路都被他扼杀了,到最后,她只能赤裸裸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显尽了媚态,跟个任人羞辱戏弄的玩偶又有什么区别。 万般委屈化作泪水,苏莞尔哭得肆意,呜咽着问叶璟和道:“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了?” 叶璟和的脸上,罕见地表现出了几分无措来。 通常来讲,性情冷漠的人,是要比大多数人来得更自我任性些的,因而在叶璟和的认知里,做了就是做了,他不会撇清责任,更不会以此来物化贬低苏莞尔。 “我没想过要把你当作什么,”叶璟和言辞坚决,望进苏莞尔的眼底道:“你就是你。” 苏莞尔一瞬间泪流满面,叶璟和的这句话说得太迟了,他不会懂,她从来要得只是一句肯定,肯定她的存在,肯定她的爱情,肯定她的付出。 可最初的她在他眼里,却成了向所有人宣泄的将就,到头来,这场失败的婚姻,终究成了她一个人的遗憾。 苏莞尔哭了又笑,艰难地冲叶璟和扯了下嘴角。她一改羞涩,掌心贴上他冷峻的脸庞,流着泪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个颤栗的吻,“放过我吧,好不好?” 叶璟和抿唇不语,他将苏莞尔搂紧了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这才低声哄她道:“睡吧。” 苏莞尔想要挣脱叶璟和的怀抱,她就当他是默认答应了,既然是这样,他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叶璟和却没有轻易遂了苏莞尔的愿,在他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心意前,他放任一切都交由他的情绪来做决定。 “我不会再勉强你了。”叶璟和闭上眼睛,把自己更偎向了苏莞尔,“睡吧,等醒了,我让宗卓的人,给你送桃子来吃。” 苏莞尔强撑到现在,累得又眼皮打起了架。她也没力气再挣了,就想着权当把叶璟和当做只猪吧,只是这样没想多久,她一歪头便又睡着了。 这一场回笼觉,直睡到近十二点。 经过了杜辞秋的广而告之,所有人都知道了叶璟和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趁着夜色掩映,偷偷溜进了苏莞尔的房间图谋不轨。 最受打击的是陆离,他显然没有深刻意识到叶璟和能有如此无耻,一整个上午都坐在露台上,偶尔啜一口咖啡,郁郁地望着远山发呆。 傅西昭跟宗卓倒是淡定,叁人本就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心自然是向着叶璟和的,所以当叶璟和下楼来热牛奶时,宗卓甚至还暧昧地向他嘬了声口哨。 叶璟和不慌不忙地热着牛奶,回头乜了眼宗卓道:“这么闲?倒有空打趣起我来了?” 宗卓点了点头,笑说:“是啊,难得的机会,我怎么能错过。” “你有这时间挤兑我,倒不如想想等西昭定下了订婚的日子之后,伯母会怎么催你。”叶璟和一步踩中宗卓的死穴,“别再拖了,35、6岁的老男人,可没几个小女生喜欢的。” “叶璟和!我一个未婚的,可比你个离异的好脱单,你知不知道?”宗卓气不过,立刻冲客厅扬声道:“杜辞秋,你还不快上楼去瞧瞧莞尔?” 要不是被庄良拦着,杜辞秋早就想冲上去看看苏莞尔的情况了,这会儿叫宗卓一吼,立刻兔子似的窜将出去,一溜烟地就往叁楼跑。 庄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再想要管住杜辞秋已经来不及了,眼睁睁地就看着她叁步并作两步,消失在了旋转楼梯那儿。 叶璟和想揍宗卓的心都有了,倚着流理台,冷笑着冲他挑眉道:“看热闹不嫌事大么?” “嗯啊,正好代表月亮和正义消灭你。”宗卓被自己的说法逗笑了,拉住傅西昭的手腕,施施然就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叶璟和。“还不快上去盯着你的宝贝,要不然就凭你那张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字来的笨嘴,也别想着莞尔能回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