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肆拾柒章,羌管悠悠霜满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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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行山,有天下龙脊之称,是天然的屏障,也是阻挡匈奴的重地,易守难攻,但即便是如此还是有着许多的匈奴将领带兵欲要占领,不为其他只因他是天然的屏障,是兵家必争之地。 太行山有着许多的山峰组成,其中便有小五台山、太白山、白石山、狼牙山、南坨山、阳曲山等,更有着秦时长城贯穿,其中有五大关隘,紫荆关、娘子关、红梯关、壶关以及天井关。. 在这五大关隘之中以紫荆关为最,他是内三关之首也是主要的屯兵之所,其下三十里便是保定府,上六十里便至大名府,此二府皆是屯兵之所,可以以最短的时间为太行山其他关隘增添援兵。 天井关又曰雄定关,是边境雄关,太行八经之一,其中有三眼深不可测的天井泉而得名天井关,自西数十里便可见华江,是匈奴常犯之地。 由春秋初年汉国所设,史载:“太行山上有天井关,关在井北,为天设之险,自先秦至春秋,干戈迭起,硝烟不散,乃兵家必争之地。” 此时正值黑夜,但天井关前却是灯火通明,惨叫连连,只因匈奴以夜色为引,暗中攻城。 关前一人高坐马上,虚眼看去夜色之中刀剑相击,显现出道道火花,此人便是天井关守将——胡睿。 此时一名斥候来报:“报告大将军,匈奴人马众多,我军已然处于下风。” 胡睿问道:“此番匈奴发兵几何?” 斥候道:“先前不过三万人马,我军勉强可以应付,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胡睿催促道。 “不过匈奴有援军支撑,现已近十万人马。”斥候低声说道,心中已然没了底气。 胡睿长叹一声说道:“难道真是天要亡我?”说着紧紧的握住缰绳,他想马上冲入战场之中,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随后沉声问道:“援军还需多少时间?” “夜色昏暗,山中有猛兽前行可能要至明日。”斥候说道。 胡睿道:“明日吗?不知能否守住?”随后转身喝道:“关闭城门,若在明日日出之前本将未归,那便死守天井关,若有匈奴来犯就地射杀。” “将军您要……”斥候还未说完,便听到胡睿道:“关闭城门。” “诺。” 城门之上将士们齐声应道,然后含着热泪关闭了城门。 胡睿抽出腰间长刀,环顾左右说道:“随本将杀,十万大军又如何?杀一个赔本,杀两个保本,杀三个还赚一个,本将最后一个军令你们听清楚了。” “是。”周围将领齐声说道。 “全军听令,若是想继续当老子手底下的兵,那便每人斩杀匈奴最少三人,若是做不到那下辈子就别来了,听懂了没有?”胡睿大喝道。 “尊将军令。”周围数百名将士齐声说道。 “好。”胡睿大笑道:“杀。” 随后带着数百名将士冲入了夜色之中。 “将军。”城门楼上将士们流下了泪水。 一名守城将领高声道:“将军,待援军赶至,韦匡定当跟随。”随后转身说道:“弟兄们,将所有的箭全都抬上城门,若是将军不归那我们便以此为将军报仇,先收点利息,只要援军一到,便杀出去。” “是。” 城门楼上将士们紧紧握住手中长枪,随即转身泪水在这一刻甩出,齐步下了城门,片刻之后将一箱箱箭矢抬了上来,放在了城门上。 胡睿穿过树林来到前方的平原,月光皎洁,他坐在马上看着前面的屠戮,心中疼痛万分,随后扬声道:“匈奴犯我土地,当杀;欺我将士,当杀;欲夺我山河,当杀;岁本将一同,杀。” 每一个“杀”字都咬的那般重,每一句话语都仿佛无比沉重,胡睿高举长刀,这一刻他已经怒到了极点,挥刀便冲了出去。 “杀。”身后众人高声道,然后手握长枪便紧跟胡睿的脚步。 来到战场之上,胡睿挥刀斩杀两名匈奴士兵,随即双眼通红再次向前冲杀,一名臻国士兵大喝一声斩下一人头颅,而下一刻他便被五六把弯刀插入胸膛,满眼怒气却无法移动分毫,站立不到。 胡睿来至一刀挥出将六名匈奴士兵斩杀,那名将士忍着剧痛叫出“见……见……见过……过……将……将军。” 胡睿大喝,但也无济于事,哪位将士咧嘴一笑,轰然到底。 胡睿看着前方的匈奴士兵,扬鞭策马冲了上去,口中歌唱着那遥远古老的歌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战矛,与子同仇……” 其余臻国将士也听到这古老歌谣,一边奋勇杀敌,一边高声歌唱。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战矛,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歌声将整个战场覆盖,血渐当空,于月光之下那那般艳红,此时的战场即便有着大批匈奴士兵的涌入,臻国之将也未退缩半步。 在前方一个小土包上,一排轻骑站立,为首的中年男子,身着兽袍,右手压着腰间利刃,看向下方的战场说道:“这是什么歌?虽然听不懂但总是觉得有着几抹伤感,倒是有些意思。”【突厥语】 “启禀王爷,这是先秦之时的《无衣》”【突厥语】一名将领说道。 “《无衣》?倒是有些意思,听斥候说天井关守将出来了?在哪?”【突厥语】 那名将领指了指下方一身银铠的胡睿说道:“就是那人。”【突厥语】 “好。”【突厥语】中年男子笑道:“不要杀他,抓活的。”【突厥语】 “是。”【突厥语】将领说罢便扬鞭前去传令。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随后目光投向了战场。 战场之上,胡睿一人一骑一刀,来回奔跑在战场之中,即便他有着强悍的心,但也架不住匈奴人多,就在挥刀之时,一个不慎便跌落下马,站起身是,已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周围匈奴士兵见状纷纷朝他围了上去,就在此时两道身影从天而降,一前一后护住了胡睿。 胡睿笑道:“老子可不做赔本的买卖,天星、武断你二人分别斩杀了几人?” 此二人都是胡睿的手下大将,李天星和武断,这武断更是武鸣之孙,虽然年轻但已经是一位成熟的将军了,手下有着三千人,个个刚勇善战。 李天星笑道:“知道将军喜欢比较,天星不才只斩杀三十七人。” 武断笑着说道:“李校尉我可是比你多了真正二十三人。” 李天星笑道:“武校尉一看就比我结实,多杀几人是应该的。” 胡睿听到两人的争吵瞬间疲惫全无笑着说道:“你两个能不能别吵了,一天天的天星啊我知道你是郡王的兵,但也不要学郡王;武鸣也是,武将军是勇,但你也没有必要都学啊。” “咳~”两人听后干咳了一声,随后将矛头指向周围缓缓收缩的匈奴士兵。 武断看着一人道:“你这么丑,还好意思参军?真是……”随后摇了摇头一枪刺出,那人便直接倒下。 李天星说道:“什么时候参军还要看长相了,你这明摆着就是公报私仇啊。” “你这话说的,他长得这么难看还不允许我下手了?真是……哎。”武断说着再次出枪,斩杀三人。 李天星也不甘落后抽剑便斩,只可惜躲过了几人,斩杀了一人。 这一幕倒是看得武断大笑。 胡睿摇了摇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三人背对背,武鸣看着越聚越多的匈奴士兵说道:“看来是跑不了了,有什么遗言都说说吧?” 李天星:“……” 胡睿:“……” 他们的第一想法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武断见没有人理他,便说道:“还是我先来吧。”他调转枪头直向匈奴士兵,人后踏出一步吗,接着飞身而出,一枪横扫斩杀六人,接着旋转枪身,绕后一周,双眼如炬,枪出手再次斩杀一人,匈奴士兵纷纷扬刀朝他冲去,他虽然矫健,但手臂还是被斩了一刀。 他大喝道:“老爷子你再不来你孙儿就死了,武家就断了香火,你忍心吗?”然后再次出枪。 李天星也不甘示弱,抽剑斩敌。 胡睿也奋力杀敌,只是身体已经跟不上了,若非三人相隔较近可以相互支援的话,他已然成为了匈奴的刀下亡魂。 武断退后,随手扯下一截粗布绑在手上抑制血液流出,然后骂道:“老不死的,你再不来,你孙儿就真的没了,若真是死在这,看我下去不告诉奶奶,哼,老不死的。”骂着又冲入了人群之中。 这些匈奴士兵只是听到武鸣在叽叽喳喳,但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不由得心烦,但没有办法打不过。 “嗨,你个小兔崽子,当着这么多人面骂你爷爷真是皮紧了是吧?”只听到武鸣的声音响起,然后几声到地的声音,武鸣身着甲胄来到武断面前。 武断正要上前抱一下武鸣,却被武鸣一脚踹出,骂道:“一天叽叽歪歪的,真不知道你是跟谁学的?赶紧杀敌,也不知老夫是造了什么孽会有你这个孙子?” 胡睿和李天星一阵无语,这话不就是在骂自己吗? “你个小兔崽子,本王虽然久不上战场但好歹也是项氏一族中人,你要偷袭本王是不是有些自大?”项风的声音在另一边传来。 李天星摇了摇头开始杀敌。 项风扬声说道:“老杂毛,来比比谁斩杀的人多?你可别先死了。” “放你娘的屁,要死你先死。”武鸣大骂道。 “滚。”项风大喝道:“大人说事,你个方外奴役来凑什么热闹?真当本王脾气好是不是?”项风一戟劈下那匈奴士兵直接裂为两半。 胡睿透过人群看到,心中暗道:“霸王血脉当真无敌。” “老杂毛,比不比?”项风高声问道。 “比。”武鸣回应道。 “好。”项风笑道:“那便让你们这一群方外奴役看看,什么是项家戟法?”随后重重踏出一步,手中长戟横扫,二丈之内未有一人敢靠近。 项风喝道:“此戟乃西楚霸王所持,名唤霸王戟,重九九八十一斤。”随后朝前踏出一步,一戟落下,如砍瓜切菜一般,鲜血流出,人头落地,下一刻周围的匈奴士兵开始不要命的跑离此地,生怕被他那霸王戟给击中。 “这……” 项风见状也十分无语,他本只想耍耍威风。 -------------------------------------------------------------------------------- (本章未完,待续)灵昀子的朝云啸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