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两人单独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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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吹皱一池春水,水波粼粼,早已枯荣的荷叶微微晃动。 几尾金鱼浮出水面,张嘴吞吐了一下然后下潜。 池水中央,一处凉亭。 凉亭之中唯有两人。 朱梓听着朱元璋这话,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要说还有多恨,那没必要。 他要的,只是给徐妙锦一个名分。 而今这么久过去,他心中哪还有那么的愤怒。 况且家中一片和谐,也没有身份地位这一说。 不过那时那些话,让他与朱元璋之间注定不会跟以前一样。 朱元璋看着一脸平静的朱梓,发出了一声叹息。 “老八,跟咱说两句话好吗?” 朱元璋话中带着一丝恳求。 看着这个已经完全长大的儿子,他心中完全高兴不起来。 他希望回到他还小的时候。 别说打闹了,朱梓真的将皇宫拆了他都不会生气,就算把尿撒在龙椅上,他都会夸朱梓尿的好。 他觉得自己唯一做错的事,就是当初不应该让他去西南,经历那一场所谓的磨炼。 大不了西南那一块不要了。 现在的结果,在西南就已经注定。 虽然说想到是为了大明,将朱梓留给后面的皇帝,自己跟其关系坏了也认了。 但是真正到现在,他还是忍不住想让朱梓原谅自己。 听着朱元璋的话,朱梓嘴巴张了张,开口问道:“不知父皇想与儿臣说什么?” 规规矩矩的回答,并不是朱元璋所希望听到的。 朱元璋只好找个话题,希望谈起以前的事能让现在的情况缓和一点。 指着一处池塘的边上,笑着说道:“那里,还记得你指使侍卫,将碽妃扔水里去了吗?” 朱梓看了过去。 脑海中也想起那时在皇宫无法无天的一幕幕。 那个碽妃,后面据说还着凉了。 其实在皇宫闲鱼安逸的生活,他觉得是很不错的,唯一让他不舒服的,就是哪里都去不得。 他觉得时间真的过得很快。 就两下,从来到这里,现在一下就二十年了。 以前在皇宫日复一日的生活,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在脑海中也就瞬间回忆完。 而从跟朱元璋搭上后,虽然发生的事情很多,但是现在想起来,好像也就一眨眼的功夫。 也没有什么特别遗憾的事,或者记忆深刻的事让他缅怀。 毕竟以他这什么都无所谓的性子,那时候也没什么放在心上。 他还真的不怕死,只要别是被人逮到折磨死就好。 所以就这个原因,他才能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但是现在到不一样。 如今一家人平静、温馨的生活。 他的心态,在老大朱弘济呱呱落地,那一声嘹亮的哭喊声中,不自觉开始转变。 一个完整的家庭建立。 就像一个锚点,将他彻底融入了这个时代。 以前不在乎钱跟权这些,但是现在他也有了,有了私心。 他有了泽被后代的心思。 他现在就不可能放弃自己的身份地位,躲进大山里面或者什么的,去悠闲的过活。 最直观的一点,就是荌荌了。 他到现在,真正焦急感到失落的,也就是这个很有可能第一个离自己而去、眼睁睁看着死在自己面前的女儿。 …… 朱梓走神了,思绪慢慢的飘远。 在朱元璋的一次呼喊中,才回过神来,然后对着朱元璋开口。 “不知,碽妃娘娘现在如何了?” “死了。” 朱元璋目光平淡,平常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简单直接,好像在述说一件平常事。 又解释了一句说道:“一次冬天感染了风寒。” 朱元璋的话在耳边回荡,朱梓感到很唏嘘,呼了一口气。 逝者如斯夫,不守昼夜。 朱梓谈起来北边、那在自己门口的那打架。 “父皇,要是三方都两败俱伤,您会去收拾烂摊子吗?” “你想动手?”朱元璋看向朱梓问道,似是犹豫了一下,又道:“要是你要打,那也不是不行,反正我们大明现在也随随便便打的起。” “没,好奇问问。”朱梓摇着头说道。 朱元璋点了点头,看着朱梓,眼中很是感慨。 慢悠悠的说道: “老八,大明有如今这一番光景,全是因为你。 如果不是你,可能我们现在还在跟草原、北元死磕。 而且就北元集结鞑靼与瓦刺那一次,我们大明必然会损失惨重。 除去这个,更加不要说倭寇、高丽这一些了。 不是你拿生命去冒险,又哪会有那巨大的转机。 还有那女真。 那黑土地,不知道救了多少的百姓。 咱真的觉得很亏欠你。” 听着朱元璋的喃喃,朱梓眼中没有丝毫波动,“我无所谓什么奖励,出于私心,也只是为了我自己以后的安定日子罢了。” “是啊……你一直都是这样。”朱元璋苦笑。 大明有朱梓,是大明最大的福气。 他是个没怎么读过书的人,认字也是后来慢慢的开始学习。 反正他看的是事实。 他觉得朱梓比起那些圣人也不妨多让,圣人用说教,而朱梓付出实际行动。 出发点而言,损害百姓他都不会去做。 论爱民,他向来都是觉得历来帝皇,都没有谁比自己更好的。 而在朱梓身上,他看到了自己不足。 因为朱梓从来不会去说,也不会跟你解释,反正按照自己的去做。 这一点,他是在当初那一场与朱梓的辩论而感觉到的。 自己主张‘强国’。 他主张‘富民’。 事后他也是深思过的,将那场辩论逐句逐句的写在纸上。 与之一相比,他就发现问题了。 就爱民这一点出发。 自己相比起朱梓来说,貌似有点小家子气了。 就好像是说,自己看的只是大明境内,是汉人;而朱梓,看的是真正的如圣人般‘天下苍生黎民百姓’,是整个愿意能有希望融入大明,与华夏一起共存的人。 他并不分什么蛮夷,什么野人。 他有点自渐形秽。 但有一点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起的,那就是他觉得朱梓好像一直很遥远。 这个遥远,就像咫尺之隔,却比之天涯海角还更加的要远。 远的让他有点心慌。 他总感觉到,就好像朱梓注定是要离去的。天权奋斗的大明:我,朱梓,老朱逼我当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