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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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陆晟走到她跟前,半俯下身,凑近她,气息落于唇边半寸之间,“你说梦话了。” 宋晚一滞。 看她变脸,陆晟勾唇,轻挑起眉梢,“喊我的名字,说爱我,让我别不要你。” 宋晚瞬间清醒。 如此不要脸且不正经的,只有陆晟。 “什么时候来的?” 宋晚发现身上竟然还盖了件毛毯,想来陆晟来了不止一会儿。 “在你说想我的时候,就到了。”陆晟坐到她身侧,翘起二郎腿。 把不要脸进行到底。 宋晚,“....”还有完没完。 没说话,宋晚起身去盥洗室,洗了把脸,冷水泼在脸上,她算是彻底清醒了。 醒来天都黑了。 以为很晚,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才发现,竟然还早。 是变天了。 从盥洗室出来,宋晚透过客厅阳台往外看。高楼,看不到风,但呼啸声很尖利。 转眼12月中旬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搬出去了?” 宋晚提醒了一句。 蒋正南的威胁还在耳畔,她知道,他给她的时间不会多。 可是-- 有些时候有些事,不是她喊停就能停的。 就比如现在。 陆晟靠在沙发上侧眸看她,懒洋洋的,“我这不是担心没我你睡不着,我这么关心你,你忍心赶我走?” 各种理由的死皮赖脸。 “忍心!” 宋晚回的毫不犹豫。 陆晟一秒变脸,不悦,“你说的是人话?” “其实,没你我也睡得着,我真的不需要这么为我考虑。” 宋晚委婉表示。 陆晟仿若听不懂,抬起一只手臂枕到脑后,对她笑,“我就愿意为你考虑。” 两人目光相对。 陆晟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无赖样,宋晚深吸口气,停止交流。 多说无益,浪费口舌。 但陆晟现阶段于她来说确实是个麻烦,她真的不想,闹到宋知意在她面前寻死觅活那步。 对她来说,难以忍受。 宋晚走到茶水机面前,调了杯温水,想要平复下略燥的心情,顺道捋一捋,她现在的处境。 喝水时,陆晟接了通电话。 那边说了没两句,他蹙起眉,“我马上过来。”随后起身,很快就走了。 陆晟离开,宋晚舒了口气。 坐在沙发上,独自安静了一会儿后,开始想着后面该如何做,自然第一步得完成墙绘,切断她和陆晟工作上必须的交集。 再则-- 看了眼这间房子,住了好些年,早已习惯,虽然舍不得,但还是得放弃。 但找房子,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在找到房子搬走之前,她得在墙绘结束后,先远离这里。 陆晟别墅的墙绘,顶多再有三天就能搞定。 三天。 宋晚拿出手机,给秦愫打电话,本来是想问一问她,方不方便,能不能之后收留她几天。 谁知秦愫一接电话,就来了句,“你怎么知道我在?我正要给你发视频。” 宋晚有些没听明白。 “你说什么?我知道你在哪?” “贰麻酒馆啊。” 宋晚还是不太明白,顺着问了句,“你去清吧喝酒怎么了?” “你怎么问起我怎么了,你给我打这通电话,难道不是要问陆晟?” 这都...哪跟哪? “你们在一起喝酒?” “不是。”秦愫道,“是陈婉在这喝酒,我跟周开扬和苏格他们在一块玩,也不知道陈婉遇到什么事了,挺难过的,一个人跑来喝酒,我也是刚才才看到她,喝多了有几个混蛋过来调戏她,我正准备去帮,陆晟跑来了,没两下就把那几个流氓给撩倒了,别说,那以一敌几的架势是挺帅的,他是不是学过散打啊。” 秦愫说了这么一通,宋晚问她,“你跟周开扬怎么还在一块?” 按秦愫以前的频率,这中间都该换俩了。 “这不是他太可怜了嘛,我这同情心泛滥...等等。”秦愫正说着,突然意识到宋晚这关注点不对。 “你给我打电话,难道不是要问我陈婉和陆晟现在什么情况?” 宋晚道,“我没那么大本事,怎么可能提前知道,他们跟你在一个清吧。” “也是。” 可能身边太多手可通天的朋友了,宋晚这么一说,秦愫才反应过来,宋晚可不是贺知他们那伙人,消息那么灵通。 但不管是不是,她既然看到了,肯定得跟宋晚说明情况。 “陈婉喝多了,揪着陆晟的衣领说他没良心,又问他还记不记得是谁在国外陪他走出来的,然后陆晟扶着她出去了。” 宋晚‘嗯’了声,表示知道,没有太多反应。 秦愫忍不住道,“你就这点反应?虽然你们俩不是正式男女朋友,但也在一块挺久的了,还有那层关系,你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不介意他们之后会去哪?” 宋晚不是不好奇,只是没必要。 至于介意。 就更不是她该有的情绪了。 宋晚转开话题,“别说他们了,有件事问问你。” “什么事?” “墙绘结束后,我想搬去跟你住几天,你方不方便。” “我方便啊,但你为什么要搬,是为了避开陆晟?” 宋晚没否认,道,“是。” 秦愫挺理解她的,“陆晟这人是挺难缠的,又和陈婉不清不楚,你要跟他断干净这想法很不错,我家里随时方便,你要搬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好,谢谢。” “谢你大爷,你要是再这么跟我客气,我就不收留你了。” 宋晚忍不住笑了一下,道,“到时候给你电话。” 两人说好,宋晚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脸上笑意渐渐消失,宋晚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卧室拿了睡衣洗了澡。 洗过澡后,没回卧室,而是推开那间被锁着很少开启的房间。 推开房门,宋晚伸手开了灯。 房间里,摆着大大小小的画架,还有画了无数遍的画,少年垂着头,身体半弯着靠在墙面上,指间夹着半只烟,身上的黑色羽绒服很宽大,头顶屋檐坠着几条冰凌子。 宋晚在画架前坐下,画着同样的一幅画,一年又一年,一遍又一遍。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永远不会忘记那年冬天的初遇。 不知道画到几点,宋晚画累了,放下笔,在椅背上摇摇欲坠。 突然客厅传来一声开门声。线团团的善男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