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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09)

    2023年2月9日

    【第九章·金毛玲】

    浑浑噩噩睡到下午两点,我醒的时候,金毛玲还像一团软肉睡在我的怀里。

    丰满的女人我是第一次玩,感觉不错。金毛玲是南方妹子,身高不高,皮肤白嫩细腻,说话声音软糯动听,颜值是真的一般,现在睡后妆容散乱的样子更是不敢恭维。好在她的身材是真的不错,又年轻,虽然胖一点,但该有的都有,没有一点赘肉。

    她有一双硕大的木瓜奶,我不是很清楚女人的罩杯,以我后来的经验看,最起码到了第七个字母了。如今,其中的一只还握在我刚刚睡醒的手里。

    手感细腻Q弹,我不由得捏了几把。金毛玲哼唧了一声,张开了眼睛,见我在摸她,就向我怀里拱了拱。她一动,雪白的大屁股就碰到了我早已勃起的肉棒。

    金毛玲呀地一声,下意识往前一躲。我连忙伸手拉住她的腰,把她拖了回来,把整个肉棒都贴在她软软的臀肉上。

    我说:“你躲啥?逼都让我操了,还有啥害羞的?”

    金毛玲被我说的脸色绯红,不依地轻扭屁股,叫:“哥……”

    我去,她的屁股一动,我的肉棒更舒服了,像被一双大手按摩一样。我加力抓了几下大奶子,往下面一捞,已经流水了。

    “你这是啥情况?”

    金毛玲被我一扣,下体收缩起来:“哥,你伸进了几个,我好涨……我想要鸡巴了……”

    接下来的程序差不多,金毛玲先给我舔了一会肉棒,我们继续做起来,稍有不同的是这一次我在上面。

    这就是胖一点的女人的好处了。我压在金毛玲的身上就像睡在柔软的床垫子上。借着她肉滚滚的大屁股的弹力,我从头到根每一下都插到她的最深处。

    很快,她就被我捅上了高潮。

    “哥,我不行了……我要舒服死了……哥……你好厉害……我要不行了……骚逼被你干死了……”

    她的骚逼开始剧烈地收缩起来,我也忍不住了,抵在深处开始射精。

    事后,我们搂着亲吻,我发现一直没有拔出来的肉棒意外地没有软下来,依然得意洋洋地在她的骚逼里挺立着。金毛玲也发现了,她被我压着,在有限的空间内蹭着屁股,感受着我的坚硬。

    她惊喜地说:“哥,你真厉害,我从来没被男人这么弄过。”

    我心里也很美,经过多日的打磨,看来我的能力有长进,再也不是当初的雏儿了,有点收发自如的感觉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有能力就不能浪费,要造福人民呀。

    于是,我再次运动起来,金毛玲高潮刚刚平复,立刻露出不堪挞伐的表情。殊不知,女人这样的表情唤不起男人的同情心,激起的只有征服欲。

    我也不例外,换了好几个姿势把她操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最后还是发现后入好,金毛玲的屁股不如小姨的美,但是宽大饱满,女人味十足,骑上去身心都得到满足。这时候的金毛玲已经被我干得快断了气,勉强趴在那里维持一个被我操干的姿势,不停地叫床。

    “啊啊啊啊……嗯嗯……哥……你的太棒了……我要泄死了……不要了……我不行了……哥……你用力……射吧……射我逼里吧……”

    听到她主动要求我内射,我也坚持不住了,搂着她的大屁股,射出了第二发。

    其实女人都知道自己的吸引男人的长处,就看她是不是愿意展示给你看。就像小姨爱给爸爸玩弄屁股一样,金毛玲不肯让我从她的身上下来,只牵着我的手摸着她的乳房。我当然不会逆着她的意,就把她当成肉床压在身下。

    金毛玲不是小姐,和我的关系不是交易,可也算不上恋人。你要说我是从哪看出来的,还真不是,就是感觉,我认为她基本上也是这么想的。

    金毛玲老家是江苏农村的,挺穷的。她是家中长女,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

    诸位,说到这里,想必大家也看明白了,这就是典型的重男轻女,拼死也要一索得男的封建遗毒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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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毛玲今年只有二十岁,高中毕业。就这个高中还是在爸爸的打骂,妈妈的嘲讽中厚着脸皮读完的。按照她的说法,好多姐妹都是初中辍学就去打工了。

    金毛玲的学习不好,她曾经努力过,但是没什么效果。也许她也觉得,就算是考上的大学又怎么样呢?她的父母也不会给她出钱的。

    到现在为止,她经历过两个男人,不算我。

    她的处女给了高中时的恋人,这个事直到今天她说起来都是最开心或者最伤心的。

    她和初恋的关系很好,那是一个勤恳的好孩子,学习好一些,又是男的,将来多少能上大学,但是两个人的家境相当,这就是两个人最大的障碍了。

    金毛玲知道自己的未来出路,就是成为一头吃草的奶牛,源源不断地输送营养给最小的那个少爷。和同样穷的爱人在一起,只能成为爱人的累赘。

    我十分惊讶金毛玲与年龄格格不入的成熟。别人的校园早恋充斥着朦胧的甜蜜、无脑的争吵与狗血的复合甚至三角恋、堕胎的时候,她的目光已穿越了花前月下,甚至穿越了柴米油盐,直接奔向了生活的最本质。

    于是,金毛玲就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了那个幸运的男孩子。

    穷人的性爱都是卑微的,人家的叫滚床单,在星级酒店,有鲜花蜡烛。他们只能天为罗盖地为毯,别人的野战刺激,他们的透着可怜。

    高中毕业后,她就坚决地斩断了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进北京谋差使。

    第二个男人就没什么可说了,是同事。

    当时的她拿着两三千的工资,租住在大北京高楼林立的地下室里,空间逼仄的只能放下一张小床。压抑的生活只能靠性欲释放,和同事就这样在一起了。

    这个同事也是不大的男孩子,富人的经历异彩纷呈,穷人的故事大同小异。当激情慢慢褪去,两个人常常望着地下室发霉的天花板发呆。

    这样的日子残酷地蹂躏着他们的青春,家人只关心她的钱。同村的姐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把往家里拿钱,她在大年夜被父母和最小的弟妹一起骂得狗血淋头。只有大妹还好,她可能在大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沉默的像个哑巴。

    春节后,她没有再回去原来的单位,也没有再去找那个男人,当然,那个男人也没有找她。金毛玲跟着小姐妹找了新的工作。

    也就是公主。

    这个挣钱多,有时候碰见豪客,一晚上顶以前一个月。父母的脸色好起来,她甚至产生了她在家里有了话语权的错觉。她看到了一点把未来握在自己手中的幻影,她希望未来能脱离开原生家庭选择自己的生活,直到被现实撕得粉碎的那一天。

    然而做公主还不够,出台的姐妹挣得更多。羞耻吗?也许吧,昏黄的灯光下被各色男人乱摸,还要陪着笑脸。

    刀子是白的,流出的血是红的。钱是冷的,攥在手里心是热的。

    两个多月前,她跳槽来到现在的场子。

    讲完这些事,她郑重地和我说:“三爷,我想做鸡。”

    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其他的表情,比如痛苦,比如犹豫,然而并没有,她说的认真,表情坚定,没有一点的羞涩和不安,甚至有一点向往,仿佛“做鸡”这事是造福全人类的伟大事业一般,她已经做好了随时献身的准备。

    我明白了,这是她换场子的原因,这是她仅有的一点遮羞布了。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开始陌生的生活。

    我有点想操老天爷的蛋了,可有心无力无从操起,只能和老天爷一样操眼前的小姑娘。

    我抚摸着金毛玲的脸颊,有点冰冷。她挺开心的,大眼睛满含情欲地望着我,说:“哥,再来一次吧,以后就不能射里面了……”

    说实话,她的故事搞得我挺没有欲望的,但是看她满怀期待的样子又不忍心拒绝。因为这样,半死不活的肉棒被金毛玲舔了半天都只有八分的硬度。

    这事让我长了个心眼,以后再和姑娘聊故事前,一定要先操个够本。

    就这金毛玲阴道的润滑,勉强把肉棒塞进去后,终于好多了。温暖多汁的肉穴像农夫的怀抱唤醒了冻僵的毒蛇,毒蛇不知感激,反而报复起农夫来。

    一阵暴风骤雨,农夫终于完蛋了,被毒蛇注入了大量的毒液。

    出了这个事情,今天的工作是做不成了。幸好,各座的手里都有存货,一两天倒是不碍事的。

    我先联系欢姐,把金毛玲介绍给她。

    欢姐先对我受伤的事表示诚挚的慰问,然后开始调笑我:“小三爷,这是怎么话说的,有妹子还想着姐姐我,想让姐姐怎么感谢你?我的妹子你随便挑,你要是不嫌弃,姐姐我也行的。”

    经手了金毛玲,我对丰满的女人很有想法,欢姐虽然年纪大一些了,但确实挺漂亮的,身材比金毛玲也是不遑多让,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还是不由得一阵心痒痒。

    我受伤的事情一早告诉了张浩他们,我心里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另外得罪耗子的起因确实是我有点多管闲事,我就没有告诉龙哥。

    然而张浩必然把这事告诉了龙哥。

    刚刚撂下欢姐的电话没多久,掰五的电话就掫了过来,一张口就把我骂了一顿:“老三,谁他妈让你报警的?他妈的有人打你,你就应该打他妈回去,干死他丫挺的才是能耐,报警算鸡巴玩意?你明天赶紧去局子里把案撤了,江湖事江湖了,不能跌份丢人知道不?”

    我心说不是我报的警,是被警察看见了。再说了,打回去说的吞易,我是一棍子先被别人楔懵了,怎么打回去?

    但我确实有点怵掰五,又听他把江湖规矩说的严重,只好愤愤不平地答应去销案。

    掰五的语气平静下来,详细地问了我前因后果,最后说:“老三,你人高马大地,身体虚得很,有时间跟我打打拳,撸撸铁,他妈的,被人欺负可不行。”

    接下来的两天,金毛玲没有走,陪着我胡天胡地玩了个尽兴。

    第三天,她要去欢姐那里报到了,而我也要去医院换药拆线,顺便按照掰五的要求去销案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