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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理解的爱 (14下)

不疼,你不许再碰我了。」

    妻子显然不能像他一样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她再见到罗老头,没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已经是突破底线的事了,哪里还能任由罗老头再给她按摩。

    她说着已经起身,扯了扯被弄得凌乱的睡裙,同时也将盖住下半身的毛毯紧了紧,接过罗老头手中的水一饮而尽。

    「那你帮我按按吧,出了这么半天力我才是最累的那个。」

    罗老头捶了捶自己的大腿,像个无赖一样竟然心安理得说出这种话。

    这话听在妻子耳中完全就是调侃,她脸上刚刚褪下的红潮立刻再次涌上血色,窘迫的斥道,「累死你才好,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谁让你自作主张了。」

    妻子嘴上这样说,可我却没听出什么怒意,反倒像是在打情骂俏一样充满着撒娇的味道。

    妻子将手中的水杯塞回罗老头手中,一扯裙角起身道,「我去洗洗,你赶紧把这里收拾一下准备睡觉了,记得把窗帘拉上,不然要是再有人过来偷看怎么办?」

    妻子说完踩着碎步直接离开了房间,罗老头看着妻子酥软的步伐,目光不自觉的盯在了她大腿上还未干涸的水渍上。

    看到妻子离开,他离开镜头拉上了窗帘,回到床边却没有按妻子说的清理床单。

    掀开毛毯之后,他看着床上的淫渍竟然开始发起了呆,还没得以发泄的他一定还揣着不轨的心思。

    果不其然,我看着他爬上了床,靠着床头开始揉搓自己的裆部,他竟然对着妻子流下的淫渍开始手淫。

    他的欲望到底有多强烈,竟然这样也能有冲动。

    我本以为视频到这里就该结束了,可是罗老头的行为告诉我,他肯定不甘于这样就结束。

    我点了下屏幕唤出进度条,竟然还有三分之一,我惊愕的抬头看向了李诺。

    她看着我一言不发,好像是在告诉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选不选择看下去也是我的自由。

    尽管已经猜到后面可能是我更加不想看到的东西,但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硬着头皮看下去。

    罗老头撸动了一会儿之后似乎觉得更加难受,忽然下床窜到了里间。

    他想做什么?惊疑间很快便见他攒着一样什么东西出来了,等到他再次分开腿坐在床上,拽下裤头抖开手中的东西,我才看清,那就是妻子白天穿的那双透明裤袜。

    他竟然要拿妻子的丝袜手淫!虽然早已知道他有这个习惯,但看到他敢明目张胆的这么做,还是令我瞠目结舌。

    妻子可是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他这是已经完全不在乎妻子的反应了,还是吃定她了,竟然如此肆无忌惮。

    只见他摊开手中的丝袜就套着阴茎绕了两圈,旋即再次开始了撸动。

    「嘶唔……。」

    有了丝袜的包裹刺激似比刚才强了不少,罗老头低头闷哼着,陷入脑中的幻想中,一时不能自拔。

    撸动了一会儿之后,便又多绕了几圈继续,本来就很薄的丝袜很快就被他的体液染湿,变得污秽不堪。

    我看得怒不可遏,完全不比妻子被他玩弄时的怒意更低,因为这都是妻子纵吞的结果。

    而给他丝袜用以自渎就是一切的开始,罗老头肯定就是从用妻子的丝袜发泄欲望开始对她淫念深种,这才一步步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这让我如何能不怒。

    「你在做什么?」

    妻子回来的比我预想的要早。

    听到妻子的喝

    声,罗老头身体一抖,抬头看向门口的妻子仍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怎么敢随便动我的东西,还给我!」

    妻子见他无动于衷,气势汹汹的走到床边向他一伸手,可随即看到自己丝袜的污秽样,顿时又将手收了回去,看着还未收拾的床更加怒气冲冲的道,「我让你收拾一下你不弄,又做这种事情,你恶不恶心啊?」

    看着妻子生气的样子,我却感觉有些不对劲。

    妻子对着罗老头裸露在外的阴茎完全没有躲避目光,她是太生气没注意这些,还是已经习惯了见到罗老头的阴茎?竟然完全没有羞涩的感觉,这种自然就跟罗老头直接取了她的丝袜手淫一样理所当然。

    两人关系的微妙变化,让我在愤怒中依然察觉到了异样。

    「嘶~,你舒服了……,总得让我也发泄出来吧?嘶~,不然……我怎么睡得着?」

    罗老头沉浸在快感中不愿中断,妻子的出现不仅没打断他的冲动,看到妻子本人他似乎更有感觉了。

    「那你也不能随便动我东西啊?我带来的衣物本来就不多,你怎么敢随便糟蹋?」

    妻子终于胀红了脸,不知道是因为气的,还是总算被眼前吐着体液的阴茎给刺激到了。

    罗老头看着妻子盯在他阴茎上的羞怯目光,龟头一下子胀得更大了,心猿意马的一拉妻子的手道,「那你来帮帮我吧,这样我也能快一点。不然一会儿射不出来,不是还浪费了你这双才穿了一天的丝袜嘛。」

    「你干嘛,放手!」

    被罗老头一拉,妻子才觉得自己此时靠近他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罗老头只是微一用力便让她歪倒在了床上,看着近在咫尺的阴茎妻子更慌了道,「快放手,你不能再碰我了,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不碰你就不碰你,但你至少也该帮我解决一下吧?自从你帮叔弄过之后,叔现在自己动手怎么都不得劲了。你就当帮帮叔了,行吧?」

    罗老头不管妻子的反抗,直接将妻子的手按在自己被丝袜包裹的阴茎上。

    即使隔着丝袜,妻子似乎也感受到了阴茎的灼热一样,罗老头乍一松手,她便猛的弹开手道,「不行!我们不可以再做这种事了。刚才是逼不得已,我们已经做过界了。现在偷看的人已经走了,还做这种事情,我接受不了。」

    妻子清醒的时候倒是很理智,可我不知道她的这种清醒能维持多久。

    「有什么区别吗?明天整个村里都会传遍了,你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是不是演戏又有什么区别。说不定事情还会传到小江耳朵里,他到时候会相信咱们什么事情都没有吗?」

    罗老头竟然搬出我来给妻子施压,简直离谱至极。

    妻子听罗老头提到我,身体一颤,表情有些痛苦,却又不愿在罗老头面前表现出来,驳斥道,「那是我跟他的事情,我自然会跟他解释,至于结果如何,也不需要你来操心!」

    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罗老头竟然还有脸提我,多少让妻子有些生气。

    「那之前我们的事你为什么没告诉他,为什么不让他来找我算账?」

    罗老头竟然不知死活的还敢提之前的事情,他是被欲望冲昏头了,还是真当妻子已经把此事揭过了,竟然还敢来揭妻子的伤疤!「他人在牢里你让我怎么跟他说?而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真以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

    妻子坐起身,被触痛伤疤,她看向罗老头的眼神中终于有了恨意。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不够坦诚。」

    看到妻子火气上来,罗老头倒也聪明,没有选择与妻子硬刚,将语气缓和了一下又道,「你之前问我有没有恨过娟儿,我说都过去了。因为一开始我的确恨过,但后来我们说开了,她坦白说是我满足不了她,她不喜欢我以前那种木鱼一样的表达方式。所以我改变了,我把她肏服了,真正让她死心踏地。那时我才发现她说的是对的,女人结婚以后会比男人欲望更强烈,她不会再满足于我做的和嘴上说的,只有我在肉体上彻底满足了她,她才真正相信我说的话和对她的好。那之后我们过得比以前恩爱得多,所以我都放下了,也不再恨她。」

    「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像你的娟儿一样,背夫跟你偷情才是坦诚是吗?」

    罗老头想用话术给妻子洗脑显然不可能,他的这番强行解释只会让妻子觉得他居心叵测。

    「当然不是,叔我嘴笨,哪说得过你。我只是想说你明明欲望很强烈,为什么总要端着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你不敢跟小江坦白,不就是怕他来质问我的时候,我把那天你高潮了几次的样子细数给他听嘛。」

    罗老头语不惊人死不休,他们那天果然在我走后还极尽缠绵直到筋疲力竭。

    妻子拒绝不了他,自然是奉陪到了他药力彻底消散的那一刻。

    「你!」

    妻子哑口无言的样子显然是被罗老头戳中了软肋,更加印证罗老头话语的真实性,她真的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吗?我们的夫妻生活虽然很和谐,但我从未去试探她的底线在哪里。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妻子被他一句话羞得乱了方寸,竟然说出如此空洞的威胁,说这种话无

    疑就是在肯定罗老头的话。

    这也让罗老头找到了方向,或者说他早就看透了妻子的心思。

    「我胡说八道,那你敢给我看看你的骚屄吗?看了会儿我的鸡巴,那里肯定又出水了对不对?」

    罗老头信誓旦旦的对着妻子道。

    妻子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就要退开身去,嘴上急道,「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鄙,你要再这么说话我明天就走了,我不指望你帮我,以后有事我也不会再找你。」

    妻子如此大的反应好像又验证了罗老头说的话。

    只是她刚一生退意就被再次拉住了手道,「你骂我之前是不是也得理直气壮一点才行?」

    「你干什么,放手!」

    妻子这次显得极为紧张,罗老头还没伸手她就忽然夹紧了大腿,并用一只手扯住裙角,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让我的心跟着就紧张了起来。

    罗老头受到她动作的指引更是直接伸过手去,拉开她手的瞬间,扯上妻子的裙角,大手摸到了妻子胯间。

    「啊~!放手啊,混蛋!」

    妻子脸色通红,像是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奋力挣扎着。

    罗老头只是随手摸了一把便将手抽了回来道。

    「乖乖,你连内裤都没穿,是故意勾引我吗?就这样你还要装?」

    「内裤被你折腾成那样我当然脱掉了,我正要回来找新的,谁知道你在房里做这种事情?」

    妻子面色胀得一阵青一阵白,没穿内裤的空当正好被揭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又不能凭白就这样被罗老头羞辱。

    「那这呢?」

    罗老头亮出手指上闪着的淫光,妻子的下体果然是湿的。

    「那是刚才的我根本没擦干好吧,这说明不了什么,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说了。丝袜我也不要了,脏死了,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我不管你了。」

    妻子极力解释,可慌乱的语气和神态怎么都没有说服力。

    现在更是打算逃避来脱离现状,更说明了她的心虚。

    「你就是喜欢嘴硬,小江不在家,你这么长时间没做爱,应该早就想了吧?我就知道一次高潮满足不了你,你还装什么?」

    罗老头拉着妻子的身体,让她的头几乎枕到了他的大腿上,一张俏脸更是无限接近他的阴茎。

    妻子应该嗅到了阴茎的腥臭味,即便脸没朝着阴茎的方向也立刻开始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道,「你放开我,这关你什么事,就算我真的欲求不满也不是我应该满足你的理由。松手,你要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妻子也不想再狡辩掩饰了,不断扯动着手想要挣脱的同时,双眸狠狠的瞪着罗老头。

    「你没有理由满足我,就有理由卸磨杀驴吗?明天全村人都知道咱俩肏屄了,你是我媳妇。可有谁知道你其实连给我撸一下鸡巴都不肯,我就是个活该被人耻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糟老头子。」

    罗老头知道妻子吃软不吃硬,竟然用起了苦肉计。

    等妻子走了以后真相终究会被人传开,到时候罗老头就是个色迷心窍,被人吃了绝户的笑料,有谁会在意他是怎么想的,有茶余饭后的谈资就够了。

    我能清楚的察觉到罗老头是在用苦肉计,可妻子身在局中哪里能那么快反应过来,只见她真的被罗老头的话说得犹豫了,连挣扎都停了下来,表情略显歉疚的道,「之前我没有考虑这个办法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负面影响,这一点是我不对。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拿到征地款以后你可以按照之前约定的把钱借给我,我虽然不能确定还给你的时间,但还是会按以前说的给你养老送终。现在我还给你另一个选择,拿到钱以后你也可以不必给我,这笔钱让你留在这里找个老伴安度晚年肯定绰绰有余了,也没必要再让我为你操心。……」

    真难为妻子在如此靠近罗老头阴茎的距离之下,竟然还能思考这种问题,只是罗老头显然没有她这么冷静,不等妻子把后面的话说完,就拉着她的手道,「我就选第一个,不选后面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干嘛要说这么绝情的话。」

    妻子见罗老头激动的样子,抿了抿嘴唇,红着脸道,「那你考虑清楚了,如果以后你再用这些流言来责难我,我可是不会接受的。」

    「叔我向来说话算话,只是你要让叔觉得我做这些是值得的吧,所以……」

    罗老头图穷匕现,意思不可谓不明显,拉着妻子的手缓缓的向着自己的阴茎摸去。

    可就在他以为可以得逞的时候,妻子却反而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赶紧坐起身体道,「这可不是什么交易,你做出什么决定那是你自己选择的结果,如果你觉得我应该用这种方式报偿你,那就太看轻我了。」

    罗老头选择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完全就是在物化妻子,以妻子的高傲必不可能接受,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就不必找罗老头了,多的是觊觎她身体才肯给予帮助的人。

    只是妻子的拒绝似乎没有那么强烈的排斥反应,罗老头的卖惨终究是起到了作用。

    罗老头似乎也看清了这点,一举手以示清白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让我承受别人的这些话,总得是我这个癞蛤蟆吃过天鹅肉才好接受吧?」

    罗老头

    说着,竟又想伸手去拉妻子。

    妻子侧开身子一躲,愠怒道,「怎么,你毁了我的清白让你被人说几句,还委屈你了不成?」

    面对妻子滴水不漏的回答,罗老头终究是枉费心机,被妻子直接怼到语塞,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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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得不到发泄的欲望让他下体胀痛得浑身不自在,脸也胀红得不像样子,整个人开始抓耳挠腮起来。

    「妮闺女,你这……」

    用话术压倒妻子就范的企图破产,罗老头语无伦次着,激动得自己用手撸了撸阴茎,满脸都是欲望得不到发泄的难受表情。

    我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妙,感觉到他这分明是在给自己的苦肉计加码。

    妻子嘴上虽然说不亏欠罗老头什么,但他的卖惨已经激起了她的歉疚,再加上他毅然决然的选择拿出征地款给妻子,妻子若是真的狠下心来选择对他的要求不理不睬,只会让心中的歉疚加深,这种心境一旦失衡很吞易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

    「你怎么还硬着?」

    妻子都不敢相信,罗老头与她掰扯了这么久,阴茎竟然还能维持充血状态,他在这方面的冲动到底有多强烈,简直是在颠复妻子的认知。

    「我欲望本来就强,这房间里到处都是你的味道,不射出来我怎么可能平静得下来。」

    罗老头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妻子看着床单上自己还未干涸的淫水,羞得立刻破防,恨不得立刻掀了床单扔出去。

    「你……,你这样人老心不老的,为什么不找个老伴。」

    「哪个老太婆能经得起我折腾,而且叔尝过你的滋味以后,哪里还有心思去找什么老伴。妮闺女,等回去以后估计咱们也就很少见了,刚才我满足了你一次,你就发发善心帮我弄一下吧,我也不要求什么,用手帮我弄一下就行。等小江出来了你跟他好好过日子,我保证什么也不说,行吧?」

    罗老头说得可怜巴巴的,但听在我耳中却是对妻子满满的占有欲。

    他欲望强,却不去找别人,不会一直盯着妻子才是见鬼了。

    妻子听着他粗鄙冒犯的话,浑身不自在,眼光更瞄到他冒着体液的龟头,体液滑落继续玷污着丝袜,妻子只感觉像是在玷污她的身体一样,身体哆嗦了一下道,「什么只用一下手就行,你揣着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妻子身体的反应很快就被罗老头捕捉到了,他立刻赌誓道,「我发誓不做别的,只需要你帮我撸一下就好,即便射不出来我也不会强求你别的。」

    「呸,谁说我要帮你用手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自己弄好了。」

    妻子察觉出了自己话里漏洞,赶紧给补上了。

    身子一退,不知道是受到了罗老头的刺激还是害怕他激动之下再次失控,不再与罗老头掰扯向里间走去,倒退的步伐时刻提防着会突然暴起的罗老头。

    而罗老头也像是彻底死心了一样,盯着妻子警惕后退的身体,顾自撸动着,竟然真的没再强求。

    看着妻子的身体消失在门帘后,罗老头落寞的转过眼神,靠着床头心不在焉的撸动着阴茎,动作意兴阑珊,撸了两下之后停下了动作。

    余光忽然看到妻子放在床头边的睡衣披肩,用手拿过把玩了几下之后,忽然放在鼻间猛嗅,不断寻找着妻子的味道。

    「唔……」

    罗老头一脸陶醉的模样,竟然又有了冲动,手上的动作继续,不时发出几声低哼,陷入脑中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忽然发现妻子的一张俏脸不知何时竟透过门帘盯着他,脸布红霞,却没有指责他亵渎她的衣物。

    「你发誓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在外面乱讲,更不许跟江睿说。」

    还没等罗老头说什么,妻子抢先一句忐忑道。

    「……,我发誓,我发誓!」

    罗老头一句话直接憋回了肚子里,赶紧应和妻子的话。

    「妮闺女,你……」

    罗老头觉得光这样空洞的应和似乎还不够,激动的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安抚妻子的时候,妻子却忽然又打断他道,「你闭嘴,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更不许碰我。」

    妻子语气蛮横,很是在生气,就好像她是被胁迫了一样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违心去做。

    看着妻子从门帘后再次走了出来,没有了披肩的睡衣只到胸口,裸露的香肩,紧缚的事业线,清凉暴露的性感装扮如应召而来的妓女一样充满性暗示。

    我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不光是因为进度条暴露了一切,更因为对妻子的了解。

    罗老头若是一味的用强,妻子哪怕妥协了也不会再有任何心理负担。

    可罗老头表现出一副为了妻子豁出去了一切,却求而不得的样子,让掰扯中被激起歉疚的妻子多少觉得有所亏欠。

    即使现在能硬得起心肠什么也不做,却也不能保证她能一直这样。

    若是等回来以后再去弥补,指不定罗老头会不会有其他要

    求,而且那到时候影响很可能就不是局限在这样一个小村子里了。

    妻子一把扯下罗老头手中自己睡衣的披肩,斥道,「你以后再随便拿我的衣物做这种事情,就别指望我再迁就你了。」

    妻子气鼓鼓的话却饱含暧昧,罗老头知道妻子这算是妥协了,笑得像条哈巴狗一样道,「一定,我有需要就告诉你,绝不自己动手了。」

    妻子这才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什么歧义,羞愤道,「住口,我只是现在帮你,等回去以后你自己老老实实的,如果你还是这个样子,就一个人回这里住吧,我是不会管你的。」

    说着,妻子颤抖的坐在了床边,忐忑的看着罗老头道,「只帮你用手就行了吧?我只给你五分钟,射不射得出来我都不会再管了。」

    「五分钟?我哪有那么快,怎么也得十分钟吧。」

    罗老头正兴奋呢,突然听到妻子限定时间,而且还只有五分钟,顿时有点不乐意。

    「两分钟,再说话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不吞质疑道。

    「这……」

    罗老头面色窘迫,却也不敢再讨价还价,老老实实坐了起来。

    就这样,我看着妻子伸出洁白的玉手,伸向罗老头的阴茎,似乎是害怕直接触碰这巨物一样,竟然还帮着罗老头紧了紧缠在阴茎上的丝袜。

    脸红如血的俏脸上满是娇羞,素手握上阴茎的那一刻,如水的目光赶紧向一旁撇去,让我看不到眼神。

    「嘶~!」

    妻子乍一触碰,罗老头像是被触摸到了灵魂一样打了个激灵,一张老脸既亢奋又狰狞。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替他打飞机,但时隔多日的夙愿在这一刻再次实现,依旧让他性奋得浑身发抖。

    「……」

    妻子手指僵硬,可一捏上便轻车熟路的握着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或许是不需要为他射不射精负责,妻子手上的动作随意了许多,就这样用手掌裹着丝袜来回撸动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撩人心魄,一时好不淫糜。

    「唔呼……。」

    罗老头看着妻子洁白的素手白里透红,为了今天的计划,妻子甚至精心粉饰过指甲,明亮的指甲上有着淡淡的透明指甲油,在灯光下绽出细微的光芒。

    目光顺着妻子的素手向着她颤抖的娇躯瞟去,真丝睡衣不断反射出光线,性感窈窕的身姿如夜明珠一样照亮了夜晚的房间。

    成了鳏夫以后在这张床上寂寞了不知多少年的罗老头,终于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二春。

    而这个甘愿为他排解寂寞的女人,还是一个精明强干,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少妇。

    能获得这样一个女人的侍奉,甚至还跟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罗老头只觉得跟在做梦一样。

    妻子默默的数着时间,虽然不愿意去看,可手心触的火热,和罗老头不断的哼哼依然让她芳心紊乱,满脸的晕不断扩散到脖颈,直到全身都绽放出淡淡的粉红色,难忍的情欲不断啃噬着全身,很快便觉得浑身发软,转过去背对的身体不得不转了回来,缓解身体的负担。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会给你做这种事情。」

    妻子喃喃自责,在决定这么做之前,她一定经历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可真的这么做了依然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钱色交易她在生意场上见得多了,顶住诱惑的时候也不少,可面对罗老头她就像被束缚了手脚一样,所有的经验都派不上用场,被他的欲望裹挟着一步步不断突破底线。

    直到现在她像个妓女一样坐在他面前主动替他排解欲望,这简直太过疯狂。

    罗老头看着妻子情动的样子,沾沾自喜道,「怎么会,你现在才像是个正常女人。你工作压力大,失眠多梦都会让你身体的激素紊乱,甚至会出现月经不调,性冷淡的情况。我给你调理过身体以后,你身体现在的激素水平平衡了,长时间不做爱自然会有这方面的需求。被大鸡巴一刺激,你有冲动再正常不过了。」

    罗老头说的是医理,却像是故意的一样,言辞轻佻。

    「你闭嘴,谁跟你说这个了。」

    妻子被罗老头这话一撩拨,杏眼睁开已满是春情。

    明明是在怒斥罗老头,可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停,素手颤抖着,像是本能一样不断挑逗着阴茎,感受着它的火热。

    妻子现在欲望这么强烈竟然是这种原因?我像是被突然解密了一样恍然大悟。

    难怪罗老头总是在干预妻子的生活,他是在帮她调理身体吗?是妻子的要求还是他心怀鬼胎的自告奋勇?我不知缘由,但想来妻子应该是认可了罗老头的方法的,可谁又会知道调理身体会带来这种「负面」

    效果呢。

    「你知道会这样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还总是在我面前为老不尊,你就是没安好心。」

    对自己身体的强烈反应有所明悟的妻子像是找到了情绪发泄口一样,狠狠的斥责罗老头,同时握着罗老头阴茎的手猛的拽了一下手中的阴茎。

    「啊~,嘶……!」

    罗老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要是在平时说这话妻子估计也不会在意,挑这个时候解释不是别有用心才是有鬼了。

    经他这么一说,妻子

    的紧张似乎有所缩减了,猛拽一下之后像是安慰一样,轻轻的安抚着吃痛的阴茎。

    「你好了没有,时间可快到了。」

    妻子这回没再闭上眼睛,反而目光灼灼的盯着狰狞的龟头。

    看着自己今天新开的丝袜被老男人的体液玷污得不像样子,妻子像是自己在被玷污一样,心跳不断加快,随着不断粗重的呼吸,酥胸不断起伏。

    一双并起的美腿不忍不住交迭起来,抑制下体躁动。

    「啊?」

    罗老头只觉春宵苦短,却又不敢再提其他要求,只能闭起眼睛用心感受这最后的时间。

    「别光撸,也帮我弄下蛋蛋。」

    罗老头哼哼着,放在两边的手不自觉的向自己的阴囊摸去。

    似乎没指望妻子会听从他的吩咐,准备自己用手补上。

    「你别动手。」

    妻子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像是怕他突然暴起强迫她一样急道。

    随即竟然整个身体侧了过来,另一只手驾轻就熟的摸上了罗老头的阴囊,托着他的卵袋,轻轻颠弄起来。

    「嘶~,唔,好舒服……。」

    罗老头一声长叹,手一绷随即慢慢放了下来。

    他显然没料到妻子会如此配合,整个人爽得直哆嗦,似乎随时会到达高潮。

    我看着妻子如此轻车熟路的样子,伸出手去挑逗阴囊的时候根本没什么犹豫,好像本能的就知道该怎么做一样。

    这种熟练让我的心寸寸龟裂,她明明就只有那一次意外失身,却已经被罗老头调教得对如何刺激他的欲望如此熟稔。

    两手配合之下,十指翻飞,完全没有一丝不熟悉的感觉。

    明明开始还是不情愿的,现在却变得好像帮助罗老头发泄出来是她的责任一样认真。

    「哦~,妮闺女……,好舒服,就是这样,多揉揉。」

    罗老头爽得都快飘起来了,一张老脸皱纹都疏散开了,整个人彷佛年轻了好几岁。

    「你别说话了,好了没有,再不出来我真的不弄了。」

    妻子语气羞愤,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停,青葱一样的十指在一杂乱的阴毛中不断挑逗着炭黑的阴茎,强烈的对比让人眼球几乎瞪出眼眶。

    嘴上抗拒着,颠弄阴囊的左手却听话的用手掌包住整个阴囊,放在手心轻轻揉动起来,如在搓面团一样细心。

    「呼……,马上好,马上好,再多弄一下,……就好。」

    罗老头一双大手不自觉的揪住床单,粗腿也不自觉的紧绷,强烈的快感令他飘飘欲仙起来。

    胀到极限的阴茎不断分泌出透明的体液,将丝袜浸透,直到无法吸收,在妻子素手的撸动下,甚至开始流入包住阴囊的手心。

    「唔,恶心死了,我真的不弄了。」

    两只手手心的冰凉让妻子强烈不适应,加之体液挥发带来的浓郁腥臊味,视觉嗅觉和触感一起,不断奸淫着妻子的三大感官。

    妻子迭起的美腿不自觉收紧,白里透红的肌肤更是绽放出淡淡的粉红色,像要再次高潮一样紧张。

    「再用点力,对,这是这样,要来了,唔……。」

    罗老头闭着眼沉浸在快感中,随着妻子的配合,他也没有压抑自己的冲动,胀到极限的阴茎开始有规律的颤动起来。

    当妻子收紧手心的力道,开始包裹住阴囊揉捏,一丝酥麻的快感顺着股沟直接麻入尾椎。

    他伸出手去赶紧抓住妻子撸动阴茎的手,帮着快速撸动了几下,紧接着一道道白浊激射而出。

    「呀!」

    妻子一声惊呼,完全没料到罗老头这次竟然这么痛快的就射了出来。

    松开捏住阴囊的手去挡,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一道道白浊高射而起,洒落床单,打在妻子手心的同时,更有不少从指间飞出,溅射到妻子光洁的藕臂之上。

    「恶心死了!」

    妻子收回手,赶紧站起身,检查身上是否有被溅到。

    好在她没有正对罗老头,除了手臂上有所沾染,衣服总算是保住了。

    妻子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满床的污秽,大片的白浊更是有不少洒在了她淫水打湿的地方。

    嗅着空气中刺鼻的腹腥味,这里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赶紧收拾干净!」

    妻子狠狠瞪了一眼罗老头,羞愤欲死的匆匆离开了房间,应该是去清洗了。

    视频在罗老头不断的喘息中戛然而止。

    我盯着黑掉的手机却一动不动,时间好像在此刻静止了一样。

    一旁的李诺终于等到视频结束,慢慢的挪回了手机放入包中道,「我说了让你别看了吧?你非得给自己找罪受,不过好在这次妮姐总算是没失身,比起你看到她失身那次,现在应该还算能接受吧?」

    李诺开着玩笑看向我,却发现我还是一动不动,才意识视频对我的冲击比预想的要大得多。

    她俯下身子试图看清我的脸,最后起身从桌对面走了过来安慰道,「好了,都说了别看了吧,想哭就哭出来吧。」

    因为纪委的介入,我的探视不再有狱警在场,并且有单独的接待室和足够的时间。

    李诺

    这样一说,二人独处的环境让我很快就憋不住心中的憋屈,手搭着她的肩膀痛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次的冲击比上看到她出轨还要大得多。

    上一次经历了全程的我,知道她是身不由己,哪怕最后被干到了高潮,配合着罗老头不断满足他的欲望,那也都是身不由己之后的本能驱使,并不能算是主动出轨。

    可这次从她主动说要跟老头扮演夫妻开始,她就已经是在践踏我的尊严,现在更是为了弥补这个错误带来的错误,主动替罗老头打飞机,将我的尊严践踏到一文不值。

    妻子在我心中一直是完美的,这一点从认识之初的惊艳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

    因为她在家庭和工作中总能保持独立自主,要强和自信的加持让她的气质总是带着迷人的魅力,婚后只对我绽放的那种温柔真的让我对她死心踏地。

    可如今她却把这种温柔给了另一男人,一个可以当她父亲的老男人。

    这种完美被打破尤如信仰崩塌一样,对我的伤害毋庸置疑。

    加之我现在身陷牢狱,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真的让我撕心裂肺。

    我搭着李诺的肩膀真的崩不住这种心底传来的阵阵抽痛,难堪的在她面前哭得跟个泪人一样。

    「好了,妮姐这么做应该也还是为了筹钱,她的动机终究是为了你,你至于哭成这样吗?」

    李诺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样,震惊的同时也有了些鄙夷。

    「用为我好的动机就能来伤害我吗?多幼稚的人才能做出这种事,背叛就是背叛,如果结果都用动机来粉饰,那这个世界还有道德廉耻干什么?」

    我实在不能原谅妻子这么做,像是发泄一样瞪着李诺狠狠说道。

    「你对着我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也不要脸是吗?」

    李诺看着我的眼神,借着倪元迎来翻身的她自然也经不起道德的审判,有些愠怒的回瞪我道。

    「喏,你现在还有个机会,就是现在给妮姐打电话给她说明情况,告诉她你有正当的途径可以早点出去,不需要她再为你奔波了。也许可以阻止她继续做出错误的行为,是要打电话还是继续在这里哭,你选好了。」

    李诺清醒的给我指明了道路,我幡然醒悟,现在的确应该先给妻子打个电话,如果再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恐怕她真的会泥足深陷,难以回头了。

    「手机给我。」

    我擦了擦眼泪,赶紧向李诺伸出了手。

    「哼,贱男人。」

    李诺的语气像是吃醋一样,找出手机递给了我。

    我调整好情绪拨通妻子的号码,没想到李诺竟然有保存这个号,我诧异的看了看她,不知道她怎么会跟妻子有联系。

    李诺回到座位上没有注意到我的眼神,电话嘟声响起,我也坐了下来,忐忑的盯着手机。

    好一会儿之后电话才接通。

    「喂。」

    对面传来妻子的声音,语气却好像压得很低。

    「喂,老婆,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我语气激动的直接说道,哪怕尝到了被背叛的感觉,我的第一反应不是质问,反而是害怕失去妻子。

    「老公?你怎么会用这李诺的手机打给我?」

    对面传来妻子的一声质疑,她竟然知道这是李诺的手机号,说明两人有联系过,而且妻子更是保存了这个号码。

    我疑虑的向李诺看了一眼,她却当做没看见一样撇开目光。

    「怎么了,她来探视我很奇怪吗?」

    我反问了一句。

    妻子滞了一下忽然叹了口气道,「你当时提起她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你同意把股权卖给她了是吧?」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她没找过你吗?」

    我惊疑的问道,注意力一下子从罗老头的事情上转移了开来,妻子竟然又有事情瞒着我?「股权被冻结以后她找过我,我没答应,你不觉得她……,算了,你现在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

    妻子欲言又止,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我本来想追问,但想起自己打电话的目的可不是问这个,顺着妻子的话我把股权和纪委的事儿简单跟妻子说了一下,我本以为她会为我高兴,她却激动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股权的事情就算了,虽然我没同意但你要是乐意我也没话说。可是你现在去掺和倪元的事情干什么?他要是已经被抓起来了还好说,现在他可是躲在暗处,你在明处检举他,万一他报复你怎么办?你们互相那么了解,一旦他得到消息那就是颗定时炸弹。」

    妻子忽然把事情往坏的方向一剖析,让我的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会权衡利弊,说好听点是运筹帷幄,说不好听那就是杞人忧天。

    我不认为倪元现在还有跳出来的可能,按照现在的情况他说不定已经改换身份,潜逃国外了,哪有可能再蹦出来找我的麻烦。

    但我也不能否定妻子考虑问题时的周全,调侃道,「那他也得有本事来监狱里杀我才行。」

    谁知道妻子竟然认真了。

    「那你最好跟纪委那边说清楚,不能保证

    你的安全就让他们别那么早把你保释出来,万一要是拿你当抓捕倪元的诱饵怎么办?」

    被话题转移的情绪被妻子这一句突然就勾了起来,我愤怒道,「你什么意思,是希望我一直在牢里呆着吗?」

    妻子也觉得自己这话似乎有些伤害我,语气一收道,「对不起,我没这个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能够清醒一点,别只看到了眼前的好处,冷静下来的时候还是要考虑清楚好处背后暗藏的风险,这一点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清楚得很!……」

    情绪一旦激动起来,我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的质问她,你既然考虑问题这么周全,那为什么还要出那种馊主意去跟罗老头扮演什么夫妻。

    你到底真的是被逼无奈,还是就是发骚了想跟罗老头乱搞。

    可这种话一旦出口那就是一场惊天大战,情绪的发泄虽然会很痛快,但我承担不起痛快之后的后果。

    「你现在在哪儿?」

    话锋一转,我只能旁敲侧击的让妻子早点离开,划清与罗老头的界线,一切都要等我能从这里出去以后再说。

    到了这一步,我又多了一份必须早点出去的急切。

    「……」

    妻子犹豫着没有出声,如果不是能清楚的听到那边的的环境声,我都怀疑是信号不好了。

    「怎么,你在忙吗,不方便?」

    我变相催促了一句,实在不想听到妻子考虑出什么谎言搪塞我,那样我会更加无法接受的。

    「啪!」

    环境声中突然传来一声椅子倒在地上的碰撞声,紧接着才传来妻子的声音道,「老公,既然李诺去找你了,我知道也瞒不住你。希望你别生气,我在罗叔这里,帮他处理征地的事情。」

    妻子终于坦白,我松了口气,可这个语气却让我很不舒服道,「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李诺不来,你就准备一直瞒着我了?」

    妻子也听出李诺应该给我说了她去了张家村的事儿,自知理亏道,「我没有这个意思。现在我也不好解释,等我回来再跟你说好吗?」

    「你知道我在牢里,故意说这种话讽刺我呢?等你回来,我怎么知道你哪天心情好了才会想起来来看我。」

    情绪的压抑让我没什么耐心去听妻子这种拖延的话。

    妻子听出了我的不满,但她似乎也挺压抑一样,语气粗重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请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我明天就回来了,等我把手上的事情处理了,后天就过去看你,当面跟你解释可以吧?」

    这种做法态度还算诚恳,可是刻意的回避让我觉得她就是在拖延时间来稳住我罢了,背叛的耻辱早已扭曲了我的心态,我急道,「有什么话你不能在电话里说,非得等你想清楚了说辞再来骗我吗?」

    「江睿!我知道你在牢里感觉很不好,但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怀疑我,是觉得我真的会一再的吞忍你吗?我为什么非得来帮罗叔,难道非得让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没用,坐了牢还要我一个女人四处为你奔波,这样你才高兴吗?你正常一点好不好,如果你还这个样子不相信我,我们干脆不如离婚算了!」

    我的不依不挠让妻子情绪顿时有些控制不住,疲倦的语气中竟然满是委屈。

    听到她说出离婚两个字,我的心如被重锤。

    我虽然知道如果我彻底摊牌,以妻子要强的性格,很可能会提出跟我离婚。

    但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我并没有摊牌的情况下,妻子竟然也会有如此激烈的想法。

    她刚才说什么?离婚?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此轻易的就能说出口,什么时候我们的婚姻变得如此脆弱了?只注意到自己所受伤害的我,完全不理解出轨这种既定事实又给妻子带来了多大的心理负担,而离婚对她来说就是保障我们双方尊严的一种选择。

    也许从失身的那一刻她就冒出了这种想法,既能保全我们双方的面子,也能减少她内心的负罪感,只是多年的感情让她想要真正做出这种选择并不吞易。

    但我接连不断的不信任是对她的不断鞭笞,现在只要是跟罗老头相关的事情她的解释都是空洞的,哪怕有合理的解释也变成了对真相的掩盖,负罪感被不断触动让她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而离婚就是最好的解脱。

    「你在说什么?我现在成了这个家的累赘你就要跟我离婚是吗?方妮,你真是好样的。」

    强烈的委屈让我的声音竟然带着颤抖的哭腔,我不等她解释就挂断了电话。

    手撑在桌子上独自黯然神伤。

    「……」

    李诺见我这个样子,也不说话了,她就这样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平复情绪。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或许让我一个人独处会更好一点。

    伸手到我面前想要拿回手机,我按住她的手道,「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老婆有有联系的?」

    妻子的态度虽然让我很愤怒,但同时也让我有了疑虑。

    她冲动说出离婚时的那种委屈,让我稍微冷静之后有所察觉,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的。

    怀疑自然就落到了妻子提到李诺时的欲言又止,李诺跟妻子有联系本就让我意外,我不得不问。

    「你说我可

    以去找妮姐谈的啊,怎么,我去找了你又觉得有问题?」

    李诺倒是不心慌,毕竟我们之前有聊过。

    「那为什么股权冻结以前你没去,冻结以后你再去是什么意思,耀武扬威吗?」

    这种背后使手脚,正面又假装施以恩惠的手段,连我都看不惯,更别说是心高气傲的妻子了。

    也许李诺不会透露自己使的手段,但这种反常的行为以妻子的冰雪聪明,必然是看出来了。

    李诺这才有种小聪明被人识破的局促道,「那我能怎么办?面对妮姐,我用一些墨守成规的办法不可能行得通吧?而且我一旦站到了台前,她一定会去调查我,那样我跟倪元的关系哪怕她查不到什么,也足够引起她的警惕,她如何会相信我不是他的傀儡?所以既然出手的话,我想一击即中。」

    「所以你就跟她说了我有跟你合作的意愿,并且愿意继续在公司工作,对吗?」

    李诺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她为了达成目的会不择手段,在我没答应之前撒个谎反倒算不得什么了,反正她已经笃定我不会拒绝。

    李诺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狠狠的瞪着她,她这样搞妻子的愤怒就显而易见了。

    虽然妻子说了不会在乎我选择干什么,但我一意孤行的执着于公司,刚刚与我经历过争吵的她会有多失望完全可想而知。

    刚才再次面对我的责难,她压抑着没彻底爆发,已经算是很有涵养了。

    我用手指恨恨的指了指李诺,她真是给我将了一手好军,如果我今天没答应她,回头等我出去以后她埋下的这一手也会成为我跟妻子之间的隔阂,到时改变主意也是水道渠成的事。

    「如果以后还有什么事情这样瞒着我,我们的合作会比你想象的更加短暂。」

    被她这样摆了一道,我却连生气的立场都没有。

    这换作在以前,绝对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可是身份的转变让事情的变化就是这么微妙,我只能以下不为例来作威胁,虽然很空洞,但是立场必须要表明。

    「知道你很生气,但既然我们能够达成合作,就算我这一次欠你的吧,等你出来以后再补偿你。」

    「!!」

    李诺说着话,我却感觉到有一只脚在桌下撩拨着我的小腿,丝袜的触感让我浑身一个激灵,满脸震惊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她怎么敢!?可她只是莞尔一笑便将脚收了回去,看着脸色震惊,有些心猿意马的我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想下一次见面,就应该是你在外面了吧?希望到时候你能适应你在公司的生活,再见。」

    李诺说了一声,将手机收到包内,起身飘然离去。

    我看着这个女人风姿妖娆的背影,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两个女人因为一个男人的事情而产生碰撞时,很可能会产生利益纠纷之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