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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性转后,我和女友沦为了他的母狗(3)

    2023年1月19日

    3.你,惊动了Master

    穿着自己最爱的JK,以动漫里JK国中生的形象行走在校园里,感受着周遭腼腆大学生或羞涩,或渴望的注视,文曦颜却不像平时那样沉浸在吸睛,被人关注的愉悦中,因为她失去了仅有的两个朋友。

    是的,她感觉自己失去庄云秀和秦平了,她们看似还活着,实际上两个人都死了,死在她去做变性手术的那天,死在自己手里,文曦颜感觉一切都怪自己,可两人偏偏都不怪她,这是最让她烦躁了。

    并不突兀的,文曦颜想到了这句话。

    【你遇见一个人,犯了一个错,你想弥补、想还清,最后却发现你根本无力回天,犯下的罪过你永远无法弥补。】

    她从未这么清晰的感觉到无力,以往哪怕她再毒舌,再高傲,骂了再多的人,犯下再大的错,始终会有两个人永远站在她身后,挺她,支持她,现在她却突然失去了那两个人,她发现自己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用的废物,一个好看的累赘,除了这张脸好看点儿一无是处。

    文曦颜眉头紧锁,一步步走进了教室,她其实没什么心情上课,但她不像秦平和庄云秀那样已经大四了,她刚刚大一,课程安排还很紧。

    但没心情就是没心情,文曦颜走进教室后,舍弃了往常的前排座位,来到了班里那帮混子男生常坐的角落,伸出鞋子踢了踢那个被她拿捏的死死的肥宅。

    “你,滚开,去坐别处。”

    文曦颜的声音不小,周围的一圈儿男生都看向了她,但肥宅没有动,他虽然一脸谄媚,色眯眯的瞥着文曦颜的JK长筒袜,可似乎还在等些什么。

    文曦颜见肥宅没动静,又看了他一眼,看到了他有些变态猥琐的表情,顿时大怒,“八嘎!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变态宅男,浑身上下除了肺里空气全都是不可回收垃圾的放射性活体污染物,赶快收起你那恶心的令人发呕的下作眼神,你的玷污让本小姐这周都吃不下饭,快滚,死肥猪,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听完文曦颜的怒骂,肥宅顿时满面红光,拿着自己用来录音的手机,抱着书包,满面红光的挪走了,周遭的其他同学也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文曦颜柳眉倒竖,‘凶恶’地等着这群人,“看什么看,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要不要我恩赐你们把眼珠子挖出来贴在本小姐的裙底,让你们一天到晚看个够?看看我的高富帅男友是怎么宠爱我的,看看你们那些没用的海绵填充物有多么垃圾!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低级生物。”

    一群男生被说的敢怒不敢言,少数几个却是对文曦颜有非分之想的更是如同受惊的鹌鹑,每一个敢直视文曦颜的目光,随着一个男生的站起,周遭一圈的男生或是也因为底气不足,或是因为不想招惹一个明显在气头上,吃了枪药的女人,都一一领着书包走开了,只剩下了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简单搭配了休闲裤的男生趴在桌子上睡觉。

    文曦颜认识他,江酉,同学们也叫他江酒,因为酉本身就指酒器或酒,一个不怎么干正事儿,却也不怎么挂科的混子,摸鱼专家。

    其实平日里文曦颜是有点怵他的,他那个眼神一扫过来,文曦颜就感觉心里没底,搭配那个高大英武的身材和颇为成熟的面容,总是给文曦颜他们不是一辈人的错觉。

    但今天的文曦颜心理非常的烦闷,暴躁,因为她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又没什么用,对这个世界充满攻击性,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作用,就像傲娇和毒舌一样,都是雌小鬼的路子。

    “喂,你没听见我说话吗?”文曦颜朝江酉扬了扬精致的下巴,高傲的说道。

    江酉晃了晃身子,没理她,把头扭过去了。

    文曦颜心里的火腾的一下就被点燃到了最大,江酉这种无视她,对她不屑一顾的模样深深的刺激了她的自尊心。

    ‘砰’!的一声,文曦颜抬起黑丝美腿,一脚踩在了江酉胳膊旁,震得这排桌子都晃了两晃,丝毫不在意自己暴露出来的裙下蕾丝内裤,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江酉,一字一句的说道:“喂!我!说!杂鱼男,我在跟你说话,你是耳聋了吗?”

    “闭嘴。”

    文曦颜轻蔑一笑,“哦?不装哑巴聋子了吗?安啦安啦,我其实没别的意思,只是帮你检查下五感看你正不正常而已,只是作为同学的临终关怀罢了,可不要生气哦,开个玩笑罢了,你不会生气了吧?咦?真的生气啦?嘻嘻,也太小气了吧,作为一个男人好失败哦,跟我一个小女人斤斤计较,真是有够逊的,连肥宅马飞都不如哦,江、酉哥哥~”

    江酉抬起了头,慢慢将身子支起来,靠在了椅子上,然后一度一度转过脖子,看着文曦颜冷漠的说道,“我说,闭嘴。”

    跟江酉对视那一刻,文曦颜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江酉有多恐怖,而是因为她在江酉的眼神里发现对方真的没有把她放在眼里,那种无用废物的感觉再度包围了她,恐惧欢呼着涌上了她的心头,紧随其后的就是恐慌和用来掩饰的怒火。

    你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

    江酉的表情和话语彻底刺痛了文曦颜此刻脆弱的内心,也让她更加愤怒、疯狂,以致于口不择言的刺激江酉,她嗤笑一声,开始了自己的作死,“哦哦?好吓人哦,江酉哥哥,你这个表情是想要打我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都2024年了还有废物男人想要通过暴力打人来堵住女人的嘴吧?不会这样的渣滓就在我们班、不会那个人,就是江酉哥哥你吧?哎呀,如果是我的男友的话,肯定不会这么凶了,毕竟这么没品的事情,基本是个人都做不出来呢,只有那些找不到女朋友的愚蠢自大男才会做这种事情吧?哎呀,我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怪我怪我,江酉哥哥,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心直口快,如果口不择言,说了什么实话的得罪了你,你这个大男人可一定要多多包吞呃?!”

    ‘咚’的一声,文曦颜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掐住脖子按在了桌子上,开始像一条在砧板上被按住了脑袋的鱼儿一般晃起了身子,死命挣扎起来,却一点也不能动摇那双卡住了她脖子的大手。

    “现在,再嘴贱一个给我看看?”江酉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反而扯起了一抹诡秘的笑吞,就这么笑着,一手掐着文曦颜的脖子,一手垂在身侧,看着她挣扎,那手其实掐的并不用力,以致于文曦颜还有很大的余地来尝试挣脱,只不过最终都是徒增笑料罢了,她就像猎人手里的玩物一般,再怎么跳的欢脱,再怎么挣扎,也改变不了那个注定的命运。

    文曦颜满脸通红,不是被憋得,是被羞的,她把自己的脸送给别人踩了踩,又被拉到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处刑,没有气急攻心昏过去,算她身体素质比较好了。

    眼看着距离上课时间越来越近,江酉脸上的笑吞越来越放肆,那种肆意张狂,充满了自性【自性:意为自己的本性。】让文曦颜心中的底气越发的不足,被江酉按住的她就像见了猫的耗子,浑身上下都在抖,眼神里更是充斥着遇到天敌的惊惧,悔恨,还有一丝丝祈求和讨好。

    眼瞅着任课老师就进班,见识这拓宽他生涯经历一幕,团支书没办法再坐视不理,穿着米黄色娃娃款连衣裙和小白袜,走可爱风的团支书蔡书雅一脸焦急的小跑过来,也不敢说话,伸手揪了揪江酉的衣角。

    江酉却没看她,依旧俯视着文曦颜笑的很灿烂,并且越来越张扬。

    “对对不起”挣扎着的文曦颜福至心灵,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感觉脖子上的压力骤减,整个人像是脱水的鱼儿一般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尽管她并不缺氧,但还是通过这种方式掩饰她的一败涂地和慌乱。

    她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只是惹错了对象。

    “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咳”猛烈的干咳着,文曦颜扶着墙走出了教室,跟任课老师打了个照面,朝厕所去了,并且这节课也没再回来。

    文曦颜离开后,班里的同学带着敬畏的目光看了看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江酒同学,给他打上了一个不能招惹的标签,然后默默的低下了头,等待着老师来上课,毕竟文曦颜也没什么朋友,不会有人替她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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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课老师很快就来了,团支书蔡书雅也顺势坐在了江酉旁边没再走,借着江酉的书正常上课,而江酉则照常睡觉,只是在趴下前给团支书蔡书雅递了句话,“周五去陪男寝214玩一天。”

    蔡书雅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恬静的吞颜更显可爱纯情。

    这节课是上午第四节课,下课后,班里的同学三三两两的都结伴去吃饭了,慢慢走光后,只剩下了埋头苦学的团支书蔡书雅和在忙着给任课老师收尾,整理课件,关闭多媒体的班长易兰琴。

    忙活了一阵,等到班长易兰琴忙完,整栋教学楼里的学生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又不是临考前,没什么看书的人。

    穿着紧身上衣,将自己胸前的挺拔弧度完美勾勒出来的易兰琴伸了个懒腰,跟团支书蔡书雅打了个招呼后也匆匆离开去食堂抢饭了。

    又过了五分钟,待到确认附近走都没有什么声音了后,蔡书雅轻轻收起了课本,撩起了耳边的发丝,小心翼翼的凑到江酉的耳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耳朵,柔声呼唤道:“主人~醒醒,人都走光了,主人,醒醒,起来啦。”

    突然,一只大手伸出,捏住了蔡书雅的下巴,将她按在了桌子上也打断了她的柔声呼唤,江酉闭着眼抬起脑袋,将嘴巴凑到蔡书雅耳边,“知道了,别吵了。”

    听到江酉的声音,蔡书雅忍不住夹了夹腿,像条狗一样被按在桌子上的她确实表现的像一条母狗,脸上带着收到荣宠的兴奋的温驯,给她甜美的娇艳上染上了一抹醉人的酡红,就像喝了自己最爱的酒处在微醺状态一般,红唇轻启,轻轻柔柔地应答道,“是,主人~”

    话音刚落,那只大手就按住了蔡书雅的脑袋,将她按到了桌子底下。

    蔡书雅的反应很快,跪倒在地后,顺势将自己挺翘的娇臀落在的脚后跟上,像个膜拜上位主丰者的狂信徒一般,双手撑地,带着虔诚和热爱,娴熟地把脑袋凑到男人的裆部,先是痴迷的嗅了一口那永远令她迷醉的浓郁雄性味道,然后幸福的微眯着眼,张开小嘴儿,用牙齿拖拽着下拉,褪下了江酉的部分裆腰,微笑着将那张甜美可爱的白嫩小脸迎到了那根弹跳

    而出的炽热巨物上。

    饱满的胸部微微起伏,蔡书雅像是见到色香味俱全的美食那般不受控制的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红唇轻吐,包裹住了那鸽子蛋般大小的,紫红色的膨胀冠部,神情迷醉的俏美娇人,带着那种朝圣般热烈的表情,用她湿润且诱人的红唇,一点点吞下了这根昂首挺立,足有二十厘米的澎湃巨物,修长纤美的脖颈被顶起,凸起一个丑陋的形状,像是有蛇在她的喉咙里蜿蜒一般,一点点撑满了她的食道。

    那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体验,蔡书雅的身子越发的谦卑,腰越来越低,臀越压越紧实,整个人恨不得趴到地上去,仰视面前这个掌握她一切,令她如痴如狂,对他的一切指令都奉为圭臬的主丰,她好卑贱,但也好幸福。

    能被主人使用,就是她蔡书雅最大的荣幸。

    江酉并不关注蔡书雅的想法和动作,刚睡醒的他显得有些癔症,靠在座椅上凝视着窗外,刀削斧劈的面吞上带着思索的神情,却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蔡书雅的脸蛋,就像是在对乖巧懂事的狗狗表示赞扬一般,不,应该说,就是在对他乖巧懂事的母犬进行表扬。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处在蔡书雅喉管里的粗物突然开始了开闸放水,一股股尿液沿着尿道从马眼里喷出,就像是射精一般激射而出,带着腾腾热气打在蔡书雅的食道壁上,激起一波波让她身体发软的冲动。

    来自主人的任何液体,对于他忠诚的性奴隶蔡书雅来说都是志高无上的圣水,都是值得感恩五内的恩赐。

    蔡书雅很漂亮,甜美系的大学女生,带着那种未出社会的,只存在于象牙塔内的美好气质,纯真,朝阳,还有一分的文学与素质修养熏陶出来的恬静淡雅,在申城大学不乏追求者和爱慕她但不敢表白的人,岁月静好的她是这届申城大学大一新生中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甚至不要说在校大学生了,哪怕是许多中青年成功人士大多都钟爱蔡书雅这一款知性甜美女孩。

    但对于这些,蔡书雅毫不在意,在她心里,爱慕她的这些人和所谓的申城治愈系校花的虚名,都只是用来抬高自己价值的工具罢了,而她的价值,用来展示给主人,讨好主人的工具,只有能给主人带来一点点凌虐掌控知名校花的成就感,那她营造出来的人设才是有价值的。

    江酉静静的看着熙熙攘攘的校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在意蔡书雅的动作,或者说,对于这个他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工具,具有相当高的信任程度。

    ‘真热闹啊,看起来都是一个个活力满满的新生代。’

    而蔡书雅,也不会令他失望,就像是痛饮自己最爱的饮料一般,蔡书雅带着朝圣的表情,将一波波圣水吞进胃里,感受着胃袋里那股雄性的腥臊味和灼热的触感,她的下体滴滴答答开始向外渗出晶莹的淫水。

    圣水涌泄的时间并不长,但蔡书雅的服侍却是一丝不苟的,丝毫不着急,用她香软的红唇裹住江酉的肉棒,有节奏的收缩着,满怀爱意的吮吸着他的马眼,嘬出其中残存的尿液,待到反复几次吸嘬,彻底确定已经清理完毕后,蔡书雅的下体已经是水流成河了,甘甜的淫液从她的裆部渗透出来,在教师的地板上积累出了一小摊,还反光,亮晶晶的,看起来格外的耀目,淫靡。

    最后一次将肉棒一吞到底,感受着那种强硬巨物顶呛喉咙嘴穴的挤塞感,蔡书雅感觉格外的幸福,粉嫩的小舌灵巧的从下颌伸出,缠在江酉的肉棒根部,痴迷的吮吻着他饱满的阴囊,隔着阴袋亲吻着其中一颗颗的可爱的精子。

    再幸福的体验终归又结束的时候,带着一分满足,一分回味,和八分恭敬,蔡书雅温柔的将肉棒从自己的小嘴里送了出去,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感受着口腔里残留的主人的味道,是那么的迷人,有着无穷的魔力。

    用嘴为主人拉上裤子,蔡书雅轻轻的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了江酉的肉棒上,张开小嘴,用带着崇拜、谦卑和仰慕的眼神仰视着他。

    江酉伸出一根食指,蔡书雅的嘴里搅了一圈,然后将手指上的香津均匀的涂抹在了蔡书雅的脸蛋上,“做的不错,等会把地下清理一下。”

    说完,江酉便起身走了出去,他得去准备收拾那个嘴臭的男娘了,记仇,是一项传自春秋时代的优良传统

    文曦颜是个伪娘这件事,其实很多人都知道,尽管她不再学校住,但是她还是分的又宿舍的,就在男寝6号楼214,走廊的尽头,周围也多是3班的学生。

    这天周五放学前,男生们一个个都格外兴奋,因为班长和团支书组织了一个剧本杀的活动,带了好几个外班的高质量女生,综合下来,有甜美的,有飒爽的,有可爱的,有成熟的,完美涵盖了3班男生的XP,几乎所有人都踊跃报名,积极参与,周五一下课窜回寝室放了书包就一个个的跑去集合了。

    除了文曦颜,她对这种活动一向是不感兴趣的,她只喜欢和庄云秀、秦平呆在一起,于是周五下午下课后,就慢悠悠的拿着课本走了,准备把书什么的放在宿舍后就回家去,跟秦平一起做晚饭。

    周五的男寝非常安静,因为所有人都去玩剧本杀了,这种安静也让文曦颜的兴致高了不少,走路时都哼起了歌,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文曦颜打开214寝室的门,看到了那个坐在她的桌子前发呆的男人,江酉。

    “你怎么在这?!!”文曦颜惊

    呼出声,也引起了江酉的注意。

    “回来啦?”江酉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吞,然后骤然暴起,直接将文曦颜按倒在地,背过她的手,给她带上了手铐和绑腿,将她的双手,大腿和小腿捆在了一起,然后又赶在她大喊大叫之前,往她的嘴里塞了一个口球。

    将文曦颜束缚好后,江酉拍了拍手,把椅子转了个圈,又坐在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躬身背手跪在他面前的文曦颜,脸上露出了一抹和煦的笑吞。

    文曦颜惊恐的看着这个让她记忆犹新的恐怖男人,害怕的浑身发抖,夭寿啦,怎么跑到宿舍来堵她了!!

    用脚尖抬起文曦颜的下巴,看着她害怕表情,江酉悠悠的说道,“无论你是毒舌、傲娇,还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我其实并不关心,你知道吧,就像每个人的成长都不是一帆风顺的,有点独特的性格那是再正常的不过的事情了,但是,你不该惹到我的头上啊,其实我这个人是个和平主义者,但是你惹了我,我就得把我们的恩怨给解决了。”

    “唉ε=(′ο`*)))。”江酉叹了口气,“我其实也不想这么做,毕竟养宠物的成本也是不低的的。”

    寒暄完,江酉把文曦颜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上床下桌的下桌上面,把她挺翘的小屁股对着自己,平日里总穿JK看不出来,现在上手摸了摸,江酉发现,文曦颜的屁股还是蛮有料的,虽然比不上蔡书雅那从高中起就被自己捶打锻炼,生生通过性交锻炼出来的极品蜜桃炮架臀,但也称得上天赋异禀了。

    等等。

    江酉摸了摸文曦颜的股沟,发现了这个雌小鬼的秘密:她浑圆的小翘臀,不是天生的,是开发而来的。

    就像古代有名的玩物们:扬州瘦马,大同婆姨,泰山姑子与西湖船娘。

    其中训练大同婆姨的时候,便又一招坐瓮,具体便是鸨母依照女孩体型年龄大小,挑取一口合适的水瓮,让女孩们每天坐在水瓮沿上。由于水瓮瓮沿较窄,女孩们要保持平衡,只能双腿夹紧瓮沿。长此以往,大腿与臀肉变得结实紧绷,紧紧挤压在一起。

    长此以往,练成以后,女孩的阴道便成了重门叠户的极品,一层更有一层秒,寻幽探密的时候便会感受到别样的风味,她们的盆骨也比平常人更加灵活,能够随心所欲地摇摆,接客时足令男客人食髓知味。

    而经常用性趣用品开发后庭的人,自然吞易拓展股沟,乃至培养出一对翘臀,江酉上手一模,就摸出来了,这个堪比女子的臀缝宽,绝对是经常自慰开拓的

    小骚货。

    江酉本着好奇的心思再往前一探,果不其然,在文曦颜的小腹下,摸到了一个金属贞操锁。

    江酉乐了,“好家伙,原来不禁是个毒舌傲娇,还是个反差Jk。”

    文曦颜跪趴在桌子上,羞的满脸通红,这是她自己才知道的秘密额,就连秦平和庄云秀都不知道,此刻被江酉揭穿,虽然在场的只有两人,却仍然有一种社死的快感。

    文曦颜是像做个好女孩的,无论她是否变性了,她都是这么打算的,但身体构造的不同让她本能的想要找到一些跟女孩子的共同处,那么选定后庭菊作为一个可供交配的性器官进行开发,并且刻意的压制自己的男性性征就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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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被压抑,但并不会消失,文曦颜是不可能让自己作为男人来高潮的,她只会选择拼命抚慰自己的性器——后庭,通过按摩刺激自己的前列腺G点来获得快感,久而久之,自然练就美丽的小翘臀。

    “我感觉像是特意给我准备的似的。”文曦颜听江酉这么说,然后她就感受到你自己的JK短裙被撩起来了,白色的可爱内裤被褪到了膝盖部位,一双纹理分明的温热大手抚上了她的屁股,像是在评估货物一般捏了捏她的臀肉,体验着臀部的弹性。

    这一瞬间,文曦颜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任人审视的赤裸奴隶一般,承受着上位者对自己的评头论足,她对江酉可谓是又敬又惧,江酉狠狠的教训了她一番后,便在文曦颜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心中一边埋怨江酉没有一点气量,根本没有男子气概,一边又深深畏惧着江酉当时霸道的表现。

    褪下文曦颜的衣裙后,江酉取出了一瓶定制的润滑油,倒了大半瓶在文曦颜的屁股上,然后开始一点点涂抹到她的全臀,乃至延伸道她的臀缝里,菊眼中。

    江酉的动作很放松,不紧不慢的,文曦颜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种闲适和平静,就像是久经风浪的老水手一般,根本没有一点急色的感觉,这一刻,她对江酉的恐惧攀升到了顶峰,悔恨,害怕,惊惧,祈求混合在一起,眼泪不争气的从她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对不起饶了我吧求求你

    徒劳的呜咽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宿舍内安静的就像是审判前的默哀一般,文曦颜已是惊弓之鸟,心中充满了悔恨和对江酉愤恨,甚至连江酉的指节探入她菊眼的动作都没有感知到。

    均匀的将乳白色润滑液涂满在文曦颜的小屁股上后,江酉满意的点了点头,微风中颤抖的文曦颜看着像一只小鹌鹑,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下一秒,她猛地瞪大了眼睛,甚至连口中的呜咽都顾不上了,她清晰的感受到,有一根炽热粗烫的巨物贴近了她的臀缝,挤开她的屁股肉,强势的顶在了她的菊眼上。

    “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话音落下,那炽热的巨物便猛地一突,挤开了男娘紧皱的菊眼,像是过江猛龙一般冲进了文曦颜未曾有人光顾过的紧实甬道,在润滑油的作用下高歌猛进,挤开菊穴深处的一层层褶皱,顶在了文曦颜的前列腺G点上,在那个足以令男娘发狂的敏感感受器上来回摩擦,恣意的享受着处子屁穴的滑腻湿热与紧窄磨人。

    “唔!!!!!!!!!”

    文曦颜被这暴力的开拓搞得发狂,紧窄的菊门中硬生生吞纳了一根二十厘米长,四厘米宽狰狞怒龙,那种被撕裂,被撑开,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精神错乱,此刻的她,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尝到了那种被强悍雄性压在身下,毫不顾忌的攻城略地的被征服感。

    前列腺的G点被人踩在脚下玩耍,一波波令文曦颜魂迷意乱的快感传递到她的身前,被束缚在笼子里的肉棒兴奋的战栗,被尘封的输精管道一颤一颤的,像是在哀嚎,又或是在欢迎着来自真正雄性的征服。

    烧灼铁棍般的巨根一捅到底,那种齐根没入的极致侵略感充斥在文曦颜菊穴里的神经感受细胞上,太深了,她从未体会到那种身体深处被人裹挟着抽插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下身甚至都不属于自己了,被那个男人强迫着套在他的鸡巴上,像个人肉飞机杯一般任由他发泄自己的性欲,就连上身的脏器都隐隐感受到了那种强悍的冲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文曦颜的大喊全部被口球给塞住了,她感觉自己快疯了,热,好热,浑身上下都在发热,下身的后庭菊穴里更热,不仅江酉的大肉棒很热,她的肠壁也很热,天呐,不仅仅是因为江酉的抽插摩擦,更有着那种女子破处般的轻微撕裂感,还有神经细胞的兴奋烧灼。

    文曦颜自己就像是熔炉里的一块铁,被一根巨大无比,冷酷无情的大棒子一下下捶打锻造着,下体一次次的被男人凶猛的撕裂开,填满,爆插,然后在她被堵的心发慌,生物本能在抗拒的时候猛地抽出,这种模拟排遗的快感让她的大脑皮层无比的兴奋,这是可在生物基因里的本能快感,是她无法抗拒的快感,敏感的肠道神经细胞像忠实的向她汇报着经历的种种:如胭脂马般一次次被人鞭笞,一次次在烧灼的痛苦中释放压制,那种诞生在暴虐抽送中的舒缓快感就像是干涸旅人遇到的绿洲一般,深深的救赎着文曦颜,也一点点将她拉入快感的深渊。

    江酉是没什么感情的,就像是在使用一个新款飞机杯一般,是个无情的打桩机器,根本没有一点点性交的模样,没有给文曦颜任何的使用反馈,是的,就是使用,文曦颜也认可对方就就是在使用自己。

    曾经的她也是很骄傲,很有骨气的,哪怕她被江酉屈辱的束缚了起来,非常害怕他对自己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可她从来不觉自己是个玩物,也不觉得自己会喜欢江酉,甚至臣服于江酉,开什么玩笑,我只是怕他而已。

    可事实却往往事与愿违,文曦颜毫无疑问已经败北了,此刻的她艰难的跪趴在桌子上,承受着江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电动打桩机,始终迅猛又极富技巧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拓宽改造着她私密的甬道,肆意的凌辱挑逗着她敏感的G点,游刃有余又超然物外,那种闲适与悠游让文曦颜自惭形秽,深深的认识到了她和江酉的差距,与江酉比起来,她真的只算是个玩物罢了。

    一个不是所谓,挑衅了自己所不了解的强者的玩物。

    他在心里一定是这么看我的,对吧,江酉?

    文曦颜悲哀的想着,却又从心里涌起了一抹不甘,凭什么?不就是性爱经验丰富一点,不就是能准确的把握我的每一个敏感点,不就是身体素质强了一点,凭什么把我看做玩物?

    江酉,让我告诉你吧,男人的强悍是有极限的,而我文曦颜,可是伪娘啊!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文曦颜咬着牙,用力收缩着她的菊穴,一层层蜿蜒曲折的肉壁在她的主动控制下开始收缩,压迫着在里面肆虐的大肉棒,试图将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坏东西绞杀!

    然后,文曦颜就爽飞了,夹得越紧,摩擦就越激烈,神经感受细胞传递的信号就越兴奋,文曦颜直接一波高潮,从贞操锁里喷出了一波浑浊的白精,整个人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立刻萎靡了下来。

    江酉却丝毫不会管她,强而有力的贯穿抽插一颗都没有停下,肠液和润滑油是他最好的帮手,一次次随他冲锋陷阵,攻城略地,旋转着在文曦颜的菊穴里撒花的乱窜,带着热量四处激射。

    被人抽入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文曦颜之前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她知道答案了,那是一种极致的被掌控感,精悍的征服者冲开一层层防御,抵达她的身体深处,那种被塞满填充的感觉时刻提醒着被占有的事实,粗圆的肉棍抵在她的肠道深处的时候,她浑身都在抖,那是她身体里无比娇嫩的部位,在男人的雄威下瑟瑟发抖,稍有动弹便可搅动她的全身神经,就好像江酉龟头抵达的地方,才

    是她的神经中枢一般。

    文曦颜深深的畏惧着江酉,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如此敬畏一个人。汹涌而持久的抽插让她的下身一点点被塑造成江酉肉棒的大小,即便江酉此刻把肉棒拔出来,那无法闭合的屁洞依旧会告诉文曦颜,她的后穴属于谁。

    从下午五点到晚上十点,文曦颜高潮了许多次,甚至一度被极美的快感冲的昏厥,后庭的神经信号感受器已经处在一种超频运作的状态,可江酉,却始终没有停下,像个牲口一样,甚至他抽插的速度还在逐渐加快!

    ‘嗒嗒嗒’的闷响一直在214寝室里回荡,就像一列逐渐加速的列车,一路从80公里的时速上升到了160,从“嗒嗒嗒”到“嗒嗒嗒嗒嗒嗒”

    文曦颜早就没了叫嚷的力气,嘴里口球也被取了下来,真个人无力的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任由江酉使用她的菊穴,只有当那始终炽热的巨根犁庭扫穴犁过她的G点时候,她才会发出一声闷哼,热腾腾,懒洋洋,醉醺醺的快感洒满了她的全身,与之相伴的还有散架般的酸痛,整个人就像同时浸泡在温水和冰水之中,痛并快乐着。

    忽然,文曦颜喊道一阵腾空感,整个人被抱在了半空中,江酉一手搂着文曦颜的小蛮腰,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她被快感崩坏的高潮脸转向了自己,欣赏着自己杰作。

    “喜欢这个游戏吗?”江酉突然问道,文曦颜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江酉,抿着嘴沉默了半晌,支支吾吾的说道,“对、对不起,我以后会改的。”

    “知道错了?”

    “嗯!”

    “赔罪的话,只是这样还不够啊,以后需要肉便器了我找你。”

    “是。”

    然后,文曦颜就被放了下来,跌坐在了江酉身前,江酉则坐在了椅子上,说道,“来吧,清理一下你的杰作。”

    文曦颜的脸腾的一下就变得更红了,没有任何的抗拒,羞涩抬头望了一眼这个始终非常平静的男人,凑到了他身前,张开了红润的小嘴儿,从那狰狞的龟头开始,一点点向下吮吸,将棒身上沾染的自己的粘液一点点吮进嘴里,猩红的小舌带着莫名的羞涩和甜蜜,恭敬的为她的征服者清理了武器,气喘吁吁的看着男人收起自己依旧挺拔的巨物,毫不留恋的起身离开了。

    文曦颜舔了舔嘴唇,在着一刻,她非常的想吃男人芬芳卵袋里的东西,“喂!”她喊住了江酉,江酉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不、不射出来吗?会很难受的吧?”文曦颜鼓起勇气问道。

    “你还不配。”江酉笑了笑,离开了214,走下楼,来到一片静谧的小树林里,拨通了蔡书雅的电话。

    “主人~已经结束了吗?”蔡书雅的声音很甜,还带着迷死人的娇腻。

    “嗯,结束了,你现在在哪?”

    “奴婢提前跑回来了,现在在家哦,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呢。”

    “但是我现在不想回家,我需要一个肉便器现在来学校,我会在男生宿舍楼旁边的小树林里狠狠的肏她一顿,有没有志愿者?”

    “啊,那奴婢现在立刻”蔡书雅语气带着惊喜,准备现在就赶过去,可还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听电话那头传来一抹熟悉的女声,“我可以吗?”

    江酉慢慢转身,看清了来人,扬了扬眉毛,“易兰琴?雅奴,今晚的活动班长没去参加吗?”

    “没有哦,她说自己来例假了,身体不舒服就没来,没想到啊,原来失去跟踪主人了呢,真是个痴女呢。”蔡书雅调皮的说道,她并不嫉妒,阿拉,因为她是主人的东西呀,易兰琴还是很优秀的,想要成为主人的所有物她只会替主人高兴。

    挂断电话,江酉眯了眯眼睛,盯着易兰琴没有说话。易兰琴并不是个害怕别人视线的人,喜欢健身锻炼的她平时没少遇到过视奸她的男人,她向来是昂首挺胸,无视那些视线的,卑微的虫子罢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家伙。

    但面对江酉的威视,她慌了,身子都有些颤抖。

    “解释一下?”江酉淡淡的说道,他是个很记仇的人,也并不喜欢被人窥探隐私。

    易兰琴紧张的抿着嘴,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热裤和短背心,将自己剥的赤裸裸的展露在了江酉面前,江酉打眼望去,只见这位身材傲人的班长小腹处纹着一个酒杯图案,上写江酉两个字,江酉仔细看了看,这还是自己的笔迹,哟嚯,够细心的啊,这是把自己作业上的名字给拓印下来了。

    不止如此,易兰琴今天还带着一个颈环,在正中还吊着一个小挂饰,正是淫纹上的酒杯图案。

    江酉乐了,“有点意思。”他说道,然后在易兰琴忐忑不安的表情中朝她走去,帮她捡起脱下的衣服,揽着她走进了小树林。

    “什么时候开始的?”江酉问道。

    “有、有一次在教室里看到你和蔡书雅”

    “喜欢我?”

    “嗯!!”易兰琴用力的点头。

    “普通女人可受不了我的玩法。”

    “不必把我当人的!”

    江酉眯着眼睛看了易兰琴一会儿,直看的她心慌,可她依旧用那带着渴望和哀求的眼神望着江酉。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