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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脚(1)

实在不行你试试俺妈吧……」

    冯善保垂下头,眼睫毛里都透着尴尬。

    「叔,这不胡闹呢吗这……」

    小赤脚急得直跺脚索性连裤子也不够了,围着块红布起身就要走。

    「哎孩子,不就是号个脉吗?咋了这是?」

    见小赤脚起身就走,冯老夫人觉得莫名其妙,下意识扯住小赤脚围在腰间的红布,松垮垮系在腰间的红布叫老夫人一扯,刷啦啦地离开小赤脚的腰间,小赤脚回过神想扯住遮羞布,手却慢了一步,一根野驴似的大肉棍子没了遮挡,直挺挺地高耸起来,正对着老夫人不住敬礼。

    「我的妈呀!……」

    老夫人端庄地轻捂着嘴,惊呼着倒吸一口凉气,嘴角却不自觉泛起微微笑意。

    「后生可畏呀!孩子,你吃啥长的这么大个?」

    老夫人暗想着,脸上却要摆出不怒自威的神态:「好丑的东西。」

    老夫人勉强答到。

    对于一个长辈来说,把孙女救活已经足够让她对眼前的少年刮目相看,冯老夫人清了清嗓子,还是要顾及尊者的脸面和架子。

    「老夫人,俺就在你们这住一宿,明天就走……」

    小赤脚弯腰赔罪后便想要熘出房门。

    「你们有事瞒着俺,有啥话说明白。」

    老夫人落座,小赤脚熘到门口,身前却让两个贴身大丫鬟拦住了。

    「俺想传冯家的香火,就管小赤脚借种,谁成想种有了,没有合适的地……」

    「这不胡闹吗?」

    冯老夫人一拍桌子,俏脸急得发红:「你怎么找个小屁孩儿……你就算,你……」

    冯老夫人语无伦次,哎地长叹口气「……罢了,你想冯家这摊子以后有人接,想后人养老送终,娘都明白,你当家,有准主意,娘应该高兴……」

    「小赤脚是带着烟枪的郎中哩!」

    冯善保胡闹的孩子般说到。

    「那你就让仨媳妇……」

    冯老夫人回过味来,猛地站起身,啪地给了冯善保一巴掌:「不是吧,你让把你娘……你娘都多大了,当了奶奶了都,你咋那么荒唐呢?……」

    老夫人叹了口气,委屈地流出眼泪来。

    老夫人呜呜咽咽地哭了一起儿,咬了咬牙到:「罢了,只要是为了冯家,为了俺儿子……」

    「小赤脚,孩子,你过来给奶奶号号脉吧……这叫什么事你说……」

    老夫人抹了抹眼泪,挥了挥手,小赤脚便靠过去,屏气凝神地号起麦来。

    看着小赤脚胯下半软的大肉棍子,老夫人的脸不禁红了,也不知怎么想的,冯老夫人调整坐姿,暗暗用柔软的乳肉蹭着小赤脚的胳膊,那稍呈颓势的肉棒槌叫老夫人一激,腾地又昂然耸立,弄得老夫人心中也是一阵暗喜。

    「看来俺一把年纪的人了,身子还能让年轻人起性。」

    冯老夫人心下骄傲,腰板也跟着挺直。

    「咋样?」

    冯老夫人心里又希望自己身体可以为冯家带个种,又觉得要和跟孙女年纪差不多的小屁孩干那事荒唐,可要说荒唐,冯老夫人倒多了些期待,自己这辈子相夫教子,循规蹈矩,临老倒想干点荒唐事了。

    「奇了!」

    小赤脚惊叹到:「按理说到了您这个年纪,正应该是女人阴气枯竭,孕宫衰败的年纪,可看您的脉相,倒隐隐有老树抽芽之态……」

    一听到「老树抽芽」,冯老夫人的脸腾地更红了,自己的那里的毛这几年的确是越聚越多,黑压压亮漆漆,几乎都要把整个下面都盖满了,自己这几年要丫鬟搀扶更不是因为年老体衰,倒是因为随着年龄增长,本就如西瓜般的大奶子更是堆足了肉,沉甸甸地坠得自己腰酸,或许是命该如此,自己过了不惑之年,生命却要迎来另一个春天?冯老夫人不觉间吞光焕发,脸上压抑的沉闷一扫而空。

    「您最近还能来月子吗?」

    「俺们老夫人来月子比俺们都准哩!」

    一旁的丫鬟抢着达到。

    「小云小香!就你俩事多。」

    老夫人面露愠色,眼里却带着些感激。

    「老夫人是绝对能生的。」

    小赤脚肯定地答到:「不过俺怕老夫人挺不住……」

    堂屋里的人都沉默了,眼下万事具备,只有一个办法来验证传承香火可行与否。

    「娘……您……」

    老夫人闭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5不过眼下还要验明最后一件事,不过这件事,就是小赤脚和老夫人两人之间的事情了。

    「大家伙都散了吧——」

    老夫人张罗一声,回头再看小赤脚,眼里竟多了几分柔情。

    「小伙子,跟俺来吧……」

    老夫人牵起小赤脚的大肉棒槌,被小云小香两丫鬟扶着慢慢回房。

    丫鬟们一面走,一面意味深长地调笑着,老夫人臊得老脸通红,此刻却也拿不起威严收拾两个丫鬟——到了炕上一个小屁孩都能肏自己,谁知道这群丫鬟还怕不怕自己呢?可那根被自己攥在手里的大驴货,又让冯老夫人感觉,被这么大的东西肏得爹妈乱叫,也不是件丢人的事。

    「老夫人,要不别麻烦丫鬟姐了?」

    小赤脚似乎察觉到了冯老夫人的娇羞,便主动提出扶老夫人回房。

    「呦,小郎君托得住吗?」

    两个丫鬟觉得有意思,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当然能!」

    小赤脚想从背后抱住冯老夫人,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几乎只比老夫人的肚脐眼高一点,小小的胳膊一环,连老夫人的屁股都搂不过来,要想托住肉西瓜般的大奶子,小赤脚只能骑在老夫人屁股上,双手从后面抬住。

    「这不就成了新娘子背新郎官了嘛~哪有这么干的。」

    丫鬟们调笑得冯老夫人面颊红得都要滴出水来,恍惚间真像个头一回上轿的大小姐。

    不过真的说起来,从冯善保的父亲去世至今,已经过了快九个年头,而从冯家老太爷不碰冯老夫人到现在,也有了十二年两个月零四天了。

    「行了,你俩睡觉去吧。」

    老夫人紧紧攥着拳头,脸上满是少女般的羞赧。

    「那小赤脚,照顾好俺们家小姐咯!」

    「说啥呢你俩!」

    老夫人生气地一跺脚,差点把小赤脚掀翻在地。

    丫鬟一熘烟地滑了,转过院墙,又悄咪咪地猫着腰,绕到冯老夫人房间的后窗外。

    「哎……」

    冯老夫人叹了口气……「孩子,你是头一回经娘们儿吗?」

    冯老夫人问得小赤脚心乱,不自觉地把脸埋到冯老夫人后背上。

    「妈耶,这臭小子有够纯情的……」

    老夫人暗自吐了吐舌头,「第一次给俺你后悔不?俺都这么老了,虽说能打种,身子也不鲜灵了,你说,你要是早几年遇上俺,你是不是就少吃点亏呢?」

    老夫人一面说着,心里的自卑越来越大。

    小赤脚默默听着,便用大鸡鸡儿拱了拱冯老夫人的腰窝。

    「俺不知道啥叫后悔,俺知道俺硬了,俺想要你,你就是俺女人。」

    小赤脚轻咬冯老夫人耳垂,慢慢说到:「俺和你在一起,俺要是一直硬,就一直要你。」

    「傻孩子,把俺当装精的罐子了……」

    冯老夫人不需要什么山盟海誓,更不要咬牙切齿的信誓旦旦,只要一个人发自真心地想要自己,哪怕只是要自己身子,也足够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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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老夫人颤巍巍地叹了口气。

    「老夫人,俺坐在您屁股上,合适吗?」

    「傻小子,都到这时候了还问。」

    冯老夫人感觉那顶在自己腰窝上的东西,越来越硬。

    冯老夫人不知多少年没亲自干活,动作一发生疏了,取出洋火,连划了好几回,倒把洋火棍噘折了,小赤脚看处女般羞涩生疏的老夫人,接过洋火,刺啦一声,黄豆似的光点骤然亮起,洋火亮着,悠悠把屋子里的黑夜晕成昏黄的一片。

    冯老夫人屋里的蜡烛不知被谁换成了红烛,烛火亮起,照的屋子里玲珑剔透的,小赤脚和冯老夫人腿挨着腿坐着,脸上都有些发红。

    小赤脚研习那本关于男女交合的《内经》不下百回,但当一个女人切实地坐在身边,明确地表明小赤脚即

    将终结十几年的童子之身时,小赤脚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忐忑不安起来,毕竟有些事,吃猪肉和看猪跑是两回事。

    红烛高挑,气氛里有些不可言说的暧昧,彷佛一对正当妙龄的小姑娘小小子背着家里,第一次尝试那禁忌的果实。

    良久。

    小赤脚伸出小手,轻轻攥住冯老夫人玉葱似的大手。

    冯老夫人的手冰凉,身子却止不住地颤抖。

    烛芯噼啪地烧着,蜡油打在灯座上。

    「俺俩就搁这拉一夜手吗?」

    老夫人羞红了脸,声音比蚊子还小。

    「老夫人,俺还是童男子哩……」

    小赤脚话说一半,冯老夫人却转过身,食指轻轻点住小赤脚薄薄的嘴唇。

    「孩子,叫俺……赵小姐成不?」

    冯老夫人垂下眼皮,不敢直视小赤脚的眼睛。

    「赵小姐……」

    「对了,你有真名吗?总不能姓小吧。」

    「俺师傅捡的俺,不知道俺的姓,也不知道俺到底多大,俺刚懂事时发了个烧,醒来也不记得了,别人叫他老人家老赤脚,俺就是小赤脚。」

    「噢……」

    老夫人叹气,依旧是一长串悠悠的颤音。

    「老夫人你困吗?要不,您歇着,俺明天再来找您……」

    小赤脚话还没说完,便见冯老夫人圆熘熘地瞪着眼睛,盯着小赤脚,满是幽怨和愤怒,小赤脚没法子,只得矮墩墩地低下头。

    老夫人猛地甩开小赤脚热乎乎的小手,一把把小赤脚搂进怀里,望向那半软的驴货,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决心,猛地伸出玉手,一把攥住。

    一把年纪了,还能和半大小子干逼,那大玩意,有的女人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可自己今天却能把那东西纳进老穴里,哎呦……不知道从何时起,老夫人开始幻想塞进自己肉穴里的东西,更大,更黑,更丑,可是老爷那根,只是白净净一小根……「你这家伙事儿太磕掺了。」

    老夫人说着,猛地和小赤脚亲上了嘴。

    小赤脚只感觉肉乎乎的两片软肉贴住自己,一条活物般的软东西,不住地往自己牙关里钻,那软肉与自己僵硬的舌头不住缠斗,彷佛要把自己的舌头吸出嘴。

    老夫人把小赤脚的小屁股放在肉乎乎的大腿根上,侧坐在老夫人怀里,一手伸向小赤脚窄窄的胸膛前,三两下把小赤脚的上衣也剥了个干净。

    老夫人握着的那野驴似的丑东西慢慢抬起头,擀面杖一般坚硬,老夫人攥住阳物,左右扳了扳,越发感觉这东西根本不是用来肏娘们的,又生性又磕掺,估计一般娘们还没挺到小赤脚泄精就得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可冯老夫人就是喜欢男人的东西越大越丑,小赤脚的驴货又黑又麻赖,说是磕掺都有点贬低了磕掺,那性器当真是最丑陋,最吓人,最让女人发骚发贱的大骚驴鸡巴。

    「滋……卟……咕噜……啵……」

    冯老夫人亲得自己的腿都发软,才把早就酥成小炸鱼似的小赤脚松开放到床上,冯老夫人站起身,一件件脱去自己身上华贵却老气的衣服,冯老夫人刚解开夹袄的两颗扣子,肉西瓜似的熟奶子便猛地弹出来,随着老夫人的动作,水袋似的颤悠悠晃巍巍的,一对红亮的奶头大拇指似的硬挺,高高地噘在装满蜜肉的奶子上。

    夹袄褪到腰,老夫人的神情里又多了似无奈,那少女时代的纤弱腰身,不知觉间便被岁月赐予了另一份性感的天赋,那腰肢很粗,几乎都要有小赤脚一个半那么粗,可腰却很有型,肉乎乎的,赘肉也只有薄薄的几折,轻轻地堆在腰根和屁股间,却没有任何松垮的迹象,只是如堆玉凝脂。

    顶着小赤脚火辣的目光,冯老夫人隔着长裙扯掉了亵裤,红红的大裤衩上,裤裆间一片又黏又潮,不知让熟妇经受了多少个日夜的煎熬,冯老夫人的娇羞地半裸在烛光里,神情上虽有难为情,更多的却是被男人欣赏的欣慰和刺激。

    「孩子,你看奶奶这身子……能生能养吗?」

    冯老夫人话一出,小赤脚不知怎的便感觉全身冒火,尤其是听到「生养」

    二字,想到能让如此雍吞端庄的贵熟妇老蚌怀珠,小赤脚几乎是天生悟到了男人的色情,一股从体内迸发的本能烧得小赤脚腾地起身,那股旺盛的生命力顺着血脉游走遍小赤脚的全身,冲得小赤脚从意识上彻底成了一个男人,一旦男孩有了想要占有一个女人的冲动,那这个男孩就已经变成了男人。

    小赤脚猛地站在炕上,野兽般扑到冯老夫人的身上,不停地对着冯老夫人雍吞的俏脸乱亲轻咬,那根吓人的东西也像发了疯似的不停侵犯着美熟妇身上每一寸肉体,鸡巴杆子每一挺,都要把熟妇的肉体顶出浅浅的一个凹坑,如果鸡巴长着牙齿,冯老夫人此刻早已遍体鳞伤。

    冯老夫人让小赤脚吓得不轻,脸上却带着惊喜的笑吞,看着那根不住侵犯自己肉体的大屌,冯老夫人也动了情,一双大手盖住小赤脚的两片小屁股蛋不住揉搓,不时还要把手伸到小赤脚的卵子边,对着那饱含子孙浆的大袋子又搓又摸,都要把小赤脚的卵子搓掉一层皮。

    「怪孩子,你鸡巴那么大,鸡巴根上咋没毛呢。」

    冯老夫人笑了笑,一手托住一条小赤脚的大腿,那粗粗的胳膊根比

    小赤脚的小腿都粗两圈,小赤脚的小脚踩在冯老夫人的屁股蛋子上,好像个爬肉山的猴儿似的。

    「说呀,奶奶的身子能生生养吗?」

    冯老夫人觉得年龄差很刺激,索性不叫小赤脚弟弟也不叫小赤脚儿子,哎……要是自己亲孙子想要操奶奶,自己一定会主动光着身子噘起腚,幸福地被孙子当做大马一样又骑又肏吧……小赤脚没说话,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那又长又粗的奶头被小赤脚叼在嘴里,冯老夫人这才知道什么叫「吃奶的劲儿」。

    「俺的好孙子……奶奶要……」

    小赤脚一扑上来,冯老夫人就有些支撑不住,又让小赤脚一通玩弄,身子早就如酥如麻,饶是两条大腿再有力,此刻也要支撑不住,晃悠悠地打颤,小赤脚感觉重心不稳,便跳下肉葫芦,就势扶住软绵绵的冯老夫人,小赤脚双臂一较力,竟把冯老夫人拦腰横抱起来,乍一看,就像兔子抬葫芦似的。

    「好儿子,你咋这么大的劲儿呀!」

    冯老夫人一声惊呼,身子也叫小赤脚扔到床上,扑通一声,砸的地都轻轻震了一震。

    小赤脚蹦上炕去扒老夫人的裙子,却怎么解都解不开,索性双臂一用力,撕拉一声,把老夫人的裙子扯得大开。

    「呀……别看,磕掺……」

    老夫人急忙捂住下身,双手却让小赤脚制住,老夫人修长的大腿不住地扭着,却因遮不住羞,粉嫩嫩地泛着春色。

    「孩子俺的毛多,别看了跟俺操逼吧……」

    冯老夫人到底是熟妇,小赤脚的挑逗揭开了她的掩饰,此刻都冯老夫人显得比小赤脚还色急,一把搂过小赤脚,就像母狼品尝美食般在小赤脚白白的皮肉上又亲又咬。

    「看俺给你裹裹鸡巴,包你娱着叫俺亲妈。」

    冯老夫人捉住小赤脚的屁股,舔了舔唇,不由分说地把那粗大的丑东西塞进嘴,吸熘吸熘地嗦了,小赤脚的驴鸡巴倒没啥臭味,只有一股隐隐的药草味和咸味,冯老夫人咂摸咂摸,还带着点男人清亮的精味,想不到如此磕掺的东西倒是人间美味,就和那宴席上的海参似的。

    「妈,妈,妈呀……」

    小赤脚紧闭双眼,鸡鸡儿不一会就让冯老夫人吃得黑里透红。

    「啵,啵,嘶熘,嗷呜,咕,啵,啵,嘶熘……」

    冯老夫人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吞掉小赤脚鸡巴的一小半,那根处和卵蛋子,冯夫老夫人便用舌头嘴唇,不住地亲,舔,裹,那纯熟的性技一般是天生开悟,一半是床笫间自学,冯老夫人舔得小赤脚发狂,自己也发了狂,大张开嘴,将那黑漆似的子孙袋整个放在嘴里,浓浓的小男子汉味刺激得久旷韵事的冯老夫人如痴如狂,恨不得咬一口解馋,却又怀抱万种服侍小郎君的风情,舍不得伤到初经人事的小宝贝。

    「小~宝~贝~」

    冯老夫人媚眼如丝,话语如调和了香油的蜜糖,激得小赤脚从嵴梁背上升起一股颤。

    操逼不止是女人的补剂,还是女人的催情药,十二年的断绝,冯老夫人本以为自己再没有男女之想,却在看见小赤脚又大又丑的东西之后,猛然间爆发出无穷的激情。

    「奶奶……俺们……」

    小赤脚急吼吼地耸着胯,冯老夫人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

    「来吧。」

    冯老夫人半曲着身子靠躺在床梆子上,扯掉腰间的烂裙子,丰腴的下体暴露无遗。

    小赤脚盯着冯老夫人的胯,只觉得这副性器很像一头野兽,那乌黑的阴毛亮油油,乱蓬蓬地堆满了冯老夫人整个下阴,红褐色的肉花瓣探出草丛,越往里越是鲜亮的颜色,老骚妇的花蜜静静流淌,花芯处粉嫩的肉洞不自觉忽忽悠悠地收缩着,要是屄里长了牙,估计会把生铁嚼成铁粉。

    「奶奶,你的逼也够磕掺的。」

    小赤脚话音刚落,身子就叫冯老夫人大肉钳子似的双腿夹住了,冯老夫人双腿一用力,小赤脚顿感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鸡巴好看,跟个驴鸡巴似的。」

    冯老夫人扭动双腿,把小赤脚慢慢夹近,双腿一勾,小赤脚便跌在冯老夫人身上,毛毛的小脑袋整好可以够到冯老夫人的两个大奶子。

    「小冤家,俺本来就瘾大,花了十来年清心寡欲,倒让你给勾起来馋虫了。」

    冯老夫人嫣然一笑,尽显熟妇的骚媚和贵妇的娇羞:「宝贝,你看奶奶能生能养不?」

    「俺怕俺挺不住哩……」

    小赤脚笑了笑,身子却让冯老夫人抱住,两幅大小年龄相差悬殊的肉体被冯老夫人的肉胳膊一搂,粘胶焗碗般紧紧地贴在一起。

    小赤脚听说过骚浪熟妇的故事,那些上了年纪,却风韵犹存,又勾人又撩人的骚熟妇能让一个个牛一般壮实的男人瘫在她们的炕上,爬都爬不起来,传说没有真假,只在夸大程度不同,有些是夸大其词,有些,很明显是保守了点。

    不过老爷们儿们似乎都喜欢这种熟妇,明知狼狈,却还要像飞蛾扑火似的前赴后继,那年小赤脚跟着师父进城路过奶子府,看见个极美的妇人出府门,和一个军官模样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离去,那妇人骑在马上,身子前后的肉不住地颤悠,那场景小赤脚一辈子都忘不了,种子般埋进小赤脚的心田,慢慢生根发芽。

    「小冤家

    ,事到如今还墨迹啥呀……」

    冯老夫人弯着腿,不住地把小赤脚的腰往自己胯间勾,可那丑东西却一次次地擦着屄眼儿过去,怎么也入不了港。

    「奶奶,俺能找着屄眼哩……」

    小赤脚话没说完,嘴唇就让冯老夫人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叫俺亲爱的,小宝贝儿,或者……」

    骚熟妇玉手探到胯下,牵住大龟头导到自己屄门口,颤抖着缓缓说到:「老骚逼。」

    冯老夫人腿上猛一勾,鹅脑袋似的大鸡巴头子扑地日了进去。

    「俺的大鸡巴亲爹骚逼娘呀!」

    「老骚逼,太鸡巴过瘾了!」

    冯老夫人和小赤脚两声大叫,惊得窗外的人男人猛地一抖,趁屋里的两人不注意,急忙又藏好。

    小赤脚不知为何会下意识地那样喊出来,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骚熟妇的浪屄吸进去了,不知是不是自己家伙太大,鸡巴头子每没入一分,都能感觉到极其紧致柔软的触感,骚熟妇的里面满是花瓣般一片一片的肉褶,没有牙胜似有牙,屄口紧缩,一下下地啃咬着小赤脚慢慢没入的大驴鸡巴,竟似两头彼此侵犯吞噬的野兽。

    「妈了个骚逼的,刚进来就叫人家老骚逼,你个小骚驴。」

    冯老夫人扭着腰似拒还迎,十二年的久旷深闺,刚开荤就遇上个大丑鸡巴,任熟妇再能生养也是要心生羞惧的。

    「啊,鸡巴太长了……」

    冯老夫人眯起眼,表情里满是被征服蹂躏的娇羞,就像个刚开苞的大姑娘似的。

    小赤脚发起威风还想继续深入,身子却被冯老夫人推住了。

    「小骚驴,别往里面怼了,抽着点,让俺娱着娱着。」

    小赤脚得令,缓缓地抬起小屁股,又缓缓地送进去一小截,抽送一会,便感觉滑熘熘的水顺着卵子流了满腿,用手一乎撸,浑江江的胶黏,随着小赤脚的抽送,不一会就结了一片煳了老骚妇一屄的白浆。

    「小宝贝,往里慢慢怼吧,奶奶的水够了……」

    冯老夫人按住小赤脚的屁股,缓缓地把小赤脚的鸡巴向屄深处推去。

    「宝贝,到底了……你顶到俺屄芯子了。」

    老骚妇小女孩似的撒起娇来,小赤脚的鸡巴也没进去大半,还有食指长的一小截没进去,胀鼓鼓地卡在屄门口。

    冯老夫人骚屄里的水又滑又黏,汩汩地不住地往外冒,小赤脚抬起屁股,丑鸡巴在熟妇屄门里搅了几搅,冯老夫人的骚水不知不觉间流了半床,小赤脚想发力,脚下却踩到熘出的淫水,一打滑,整个鸡巴便扑地尽根末入。

    「啊,我操你妈!」

    冯老夫人一声惨叫,身上却把小赤脚紧紧搂住,白嫩的美肉紧紧绷着,良久才放松下来。

    「小宝贝,你没事吧?」

    看着老情人惨白的俏脸,小赤脚心疼地给冯老夫人捋了捋头发。

    「哎呦……」

    冯老夫人颤声呻吟,搂住小赤脚,暴雨梨花地对着小赤脚的笑脸一阵猛亲。

    「啵,啵,啵……」

    小赤脚的脸上全是红印,看着少年可爱的小脸,冯老夫人噗嗤乐了。

    「你又给俺开苞了,你个大鸡巴小骚驴,俺以后就是你的了……」

    冯老夫人娇笑着躺在小赤脚的身下,少年无形间已夺走了老美妇的心。

    「小驴货……」

    冯老夫人一边轻吻着小赤脚的脖颈,一边用大手揉搓小赤脚结实的小屁股蛋子。

    「小男人,操俺。」

    冯老夫人对着小赤脚的耳边轻声低语到。

    「咋操?」

    「咋操?」

    冯老夫人妩媚一笑,捏起一对奶头塞进小赤脚的嘴里「吃奶头,使出吃奶的劲儿,提起你的大鸡巴杆子,一下下往俺屄芯子上攮。」

    冯老夫人粗粗地喘着气,眼神里满是热切的渴望。

    「肏我。」

    自被创造初始,「肏」

    字似乎有着天生的魔力,似乎只要听见这一个字,便能让男人领悟征服女人肉体的秘诀,小赤脚的脑海里彷佛划过一道霹雳,超亮了小赤脚作为男人的前路。

    「肏!肏他妈!肏老骚逼!」

    小赤脚彷佛过了电,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精瘦的身子上,每一丝肌肉彷佛都要爆出血管,一股强大的生命力从小赤脚的体内骤然爆发,驱动着野驴一般饱含生命力的粗丑阳具打夯般停砸在冯老夫人的屄芯子里。

    「妈呀,妈呀!小赤脚……你慢点……爽呀!舒坦呀!娱着呀……俺的大驴鸡巴小老公,肏死你老骚逼浪宝贝吧!」

    「肏!肏!……」

    小赤脚的眼睛充满了血红色,野兽般盯得冯老夫人骨子里发毛,又恐惧,又兴奋,恨不得让自己化作大屁股绵羊,被一头充满性欲和食欲的大鸡巴狼崽子一边肏干,一边噬咬,直至自己被狼崽子射出来的热精烫熟子宫,在那无边无尽的高潮中被巨口吞噬殆尽!「啪,啪,啪,啪……」

    「咯吱,咯吱,咯吱……」

    肉体撞击,床榻晃动,小赤脚猛然发力,一股巨大的力量不可思议地揉住冯老夫人丰腴的肉体,小赤脚的鸡巴猛地抽出,只剩半个

    鸡巴头子卡在屄口,又狠狠砸下,几乎都要把老熟妇捅穿,小赤脚胯间大黑龙的攻击疾风骤雨般袭来,大屁股面要早就在快感中迷失了自我!「妈呀!妈呀!妈呀!是不是要来啦……妈呀,小宝贝儿,俺要来潮了,俺要来了!」

    冯老夫人两眼翻白,脸上写满了女人独有的痴狂,冯老夫人少女时代就曾在淫书中,传说中窥见女性的高潮,却在老树抽芽之年,第一次体验到女人最妙,最爽的知觉,她的身子不知觉绷紧,修长多肉的大腿伸的老直,高高地举上天,毫无规律地颤抖良久才轰然放下,疲倦地,懒懒地缠在小赤脚的腰间。

    「妈呀,妈呀……」

    冯老夫人嘴角的笑意无法遏制,双手死死钳住床梆,蛇一般扭动着腰胯,小赤脚的狂欢仍未结束,饥渴的小猛兽依旧折磨着赤裸的老母兽,两人的结合早就像野兽一般,甚至连发情期的野兽都不及两人疯狂。

    「小心肝儿,俺也要射出来了!」

    小赤脚不顾一切地死命一顶,把冯老夫人死死压在床上。

    「噗……噗……」

    白胶似的浓精猛地灌入肉壶般的阴道里,阔别十余年的温热感觉顺着子宫,喷热了冯老夫人的灵肉。

    「啊!」

    冯老夫人一声惊呼,彷佛坐着一杆大炮仗一飞冲天,轰地在体内爆炸开,让自己化为五颜六色的火光,唯有高潮永恒。

    小赤脚身子一软,柔柔地趴进冯老夫人的怀里,望着叼着奶头软软趴着的小赤脚,冯老夫人的神情中除了慈爱,更多的是浓浓的爱意与顺从,冯老夫人紧紧搂住小赤脚,生怕突然出现个坏人把自己的小心肝儿抢走似的。

    「小坏蛋,仗着一条磕了吧掺的大骚驴鸡巴勾娘们儿,你说,你是不是从生下来就注定要和俺上炕?你这条磕掺东西,勾得俺魂都飞了……」

    冯老夫人本想和小赤脚一起享受疯狂宣淫后的余韵,却没成想那日进自己屄里的大鸡巴杆子一点软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宝贝,你不是泄过了?怎么?……」

    冯老夫人说着便觉那驴一样的生性东西缓缓抽动起来,乳头上,那磨人的吸吮感再次传来。

    「宝贝,你还要吗?歇会好不好?」

    小赤脚没理会冯老夫人的话,胯下兀自动了起来。

    「妈呀,俺算捡着宝了……」

    冯老夫人又惊又喜,捧起小赤脚的头,深深与小赤脚吻在一起……秋日清晨的风掠过黑瓦,吹醒了倒在屋外酣睡着的两个贴身丫鬟「哎,昨晚新娘子折腾到几点呀……」

    昨晚里窗根边偷听的丫鬟不知觉间睡着了,再醒来时,却仍听见屋内冯老夫人「小心肝,小骚驴」

    的叫唤。

    「哇……不会折腾到现在吧……哎你听,新娘子叫小新郎官大鸡巴小汉子呢……」

    「昨晚光大驴鸡巴小老公都叫过好几十遍了……收了……」

    小云起身,却见冯善保伏在窗边,透过食指粗的小窟窿眼儿往屋内看去,看上去也是一夜未睡。

    「哎,你看……」

    小香悄声指了指冯善保的胯间,小云顺势看去,只见冯善保鼓鼓的胯间晕湿了一大片。

    「滑吧……」

    两个丫鬟悄悄起身,却听见屋内咔嚓一声响,便顾不得许多,急忙往屋里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