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那女子,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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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喜欢。”萧云祈唇角漾出更好看的笑容,“以后一直在一起。” 裴昭深吸了口气,“嗯。” 两人背靠着背坐在草地上。 裴昭抬手当着娇艳的阳光,只从重生而来,第一次身心舒畅,竟然生出让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的念头来。 须臾,萧云祈轻声说:“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但是一直都没机会。” “什么?” 裴昭侧了侧脸,“你直接问便是,还需要什么机会不机会的。” “那我可说了……是关于你在西境时候给我送的那个特产的事情。” “特产?怎么了?” “其中有一样东西叫做锁阳。”萧云祈背脊一侧,裴昭的身子顺势下滑,枕在了他腿上,“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锁阳?”裴昭重复了一遍,眼底忽然浮起一抹窘迫,“我、你听我说,我没有别的意思,送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 “所以你现在知道了?” “……”裴昭弱弱地说:“知道了。” 当时准备礼物,只顾着有什么送什么,还挑了最好最大的。 送的时候唐战就神色怪异,欲言又止。 可那厮——明知道那是做什么的,竟然不当场点破。 自己还是在后来,偶然一次听到城内百姓窃窃私语地议论锁阳之事,才知道那是补肾益精的。 给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送补肾益精的东西。 还挑的什么最大最好的。 本来说起来就很是缺心眼了。 再加上刚才两人那般亲近,关系有了质的变化,说起这件事情就更觉尴尬。 裴昭无地自容,索性一翻身直接将脸埋在他怀中:“我累了,我要睡会儿。” “好吧。”萧云祈手轻轻地拍在裴昭的背上,“等你睡醒了我们回去。” 裴昭见他没有揪着不放,暗暗松了口气。 她本不困,累了也不过只是托词,躺了一会儿便爬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两人依然同骑一匹马。 只是两人的心情却早已经是截然不同。 …… 又在白燕山停留了两日,裴昭的内伤彻底恢复,开始准备回京示意。 离开前的那日,萧云祈带裴昭去见了一个须发花白,穿着短褂拼布衣裳的老者,“这是白燕族长,我外公燕怀山。” 裴昭客气地拱了拱手:“见过燕老先生。” “免礼免礼。”老人上来虚扶裴昭一把,瞧着裴昭满面笑容:“阿祈这些年在京中劳烦你照看,辛苦了。” “谈不上辛苦,只是顺手罢了……阿祈很有能耐,其实说来大部分时候是他照看我。” 老人笑呵呵地,留下裴昭一起吃饭。 席间,老人和裴昭简单闲聊了几句。 裴昭英华内敛,心性沉稳却不死板,老人与她越聊越是喜欢,越聊越是满意。 撇开家世长相不提。 眼前的裴昭比燕霜霜还小两岁,但想法气度完全不是一个层面。 有这样一个女子就在燕祈的身边,燕祈如何会看上只会蛮不讲理的燕霜霜? 不过好在现在燕霜霜识趣了。 这顿饭当是给裴昭和萧云祈践行的,吃完后,燕怀山拿了个檀木盒子递给裴昭:“有个小礼物,希望裴姑娘笑纳。” “这是……”裴昭迟疑地看了萧云祈一眼。 萧云祈说:“长辈赐不可辞,裴姐姐就收下吧。” “那好吧。”裴昭双手接下,“多谢老先生。” “时辰也不早了,你们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出发吧。”老人将裴昭和萧云祈送到院门前,神色欣慰地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望着天边圆月,舒了口气。 “阿雨啊,这孩子找的人不错,你也该放心了吧?” …… 裴昭和萧云祈回到自己院落之后,便将那木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块半掌大的白玉牌,上面雕刻着双飞燕,系着古朴的棕色绳子。 “挂在脖子里的。” 裴昭里拎起来瞧了瞧,想收回盒子里去。 “别。”萧云祈跨步上前来,将玉牌挂在裴昭的脖颈上,仔细锁好绳结,又将玉牌塞入她领口:“送你了就戴着,这玉很养人的。” “和我脚上的那个玉环一样养人?”裴昭挑了挑眉,倒没拒绝戴这玉牌,只是动了动脚踝。 铃铛叮铃脆响。 裴昭望着他:“摘了,我收着。” 马上回京了,这东西自然是不能再戴。 “嗯……”萧云祈低头瞄了一眼,做沉吟状,下一瞬就倾身上前袭上她的唇,吻的自己满意了才笑说:“入京前一定帮你摘。” 裴昭微垂着眼靠在他身前,气息不稳地说:“明明说回京前摘……你这人总爱哄我,答应的事情要一变再变。” “是,我是答应了回京前。”萧云祈眸中全是璀璨笑意:“入京前也是回京前,怎么说我哄你呢。” 裴昭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这次真不是哄你。”萧云祈捧住裴昭的脸,“你戴着这玉环一步一响,我还怕你在危险的时候暴露自己被人伤着呢。” “好吧,再信你一次。”裴昭把他推出门外,“快去睡觉,早起出发。” 啪! 门板在面前被拍上。 萧云祈轻笑一声,隔着门说:“那晚安。” 裴昭在屋内站了会儿,才过去躺到床榻上,只是盯着帐顶没什么困意。 唇上还有他方才碰触过的气息。 裴昭轻抿唇瓣,手指也忍不住抚在唇角。 这几日她想了前世今生和萧云祈相交的诸多事情,以前觉得不算什么大事的细节都被无限放大。 那些细节明明白白地提醒着她,自己从来错漏了萧云祈对自己情分。 前世她为了薛芙撞破南墙不回头,他就在暗处不露痕迹地,守护着她。 今生她和薛芙一刀两断,决心要撑起定国公府,他亦无怨无悔,相伴左右。 如今回想起许多次他口中唤着“裴姐姐”,眼底涌动的那些自己没有仔细分辨过的颜色,只觉心中又酸又软,阵阵发涩。m.zwWX.ORg 他说的那个“纵马长歌,仗剑天下”的女子竟是自己。 她竟到如今才意识到。 还在前面这几年之中总在暗处猜测,试探他,打趣他。 还想撮合他和旁人。 想起这些事情,裴昭懊恼难受,又伴着庆幸。 还好。 在没有做出更多的蠢事、把他推开之前,她看清楚了。西北水果少的朝凤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