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他活太久,该死了
书迷正在阅读:快穿:病娇偏执反派都团宠我、我的家乡变成了世外桃源、逃荒空间:带着千亿物资来种田、首辅爹地:锦鲤娘亲是个大反派、六年后:帝国首富总想撩她偷崽崽、神算捡漏王、卧底兵王、我是大反派我骄傲了吗、穿书后,我成了团宠小师妹、逆天行
月上中天,柳暗花遮。 偌大的摄政王府,静谧无声。 三伏四海一左一右拖着个半死不活浑身是血的女子,绕过漫长的回廊,进了一间小院。 那女子嘴角溢着血,发丝凌乱,衣襟破败,气若游丝。 院内,正屋的门大大咧咧的敞开着,屋里点了灯。 正对外的位置摆了两张太师椅,两椅之中树着一方小圆桌。 右边的男人一身华服,通体的富贵骄矜,墨色的青丝自头顶倾洒而下。 看着被丢在院中间苟延残喘的女子,他兴致缺缺:“你何时跟个女人也能杠上了?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小心眼儿?” “叫你回来是让你回来废话的?” 陆阙曲起一只腿,姿态肆意潇洒。 托腮的大掌挡着一只眼的眼尾,他甚至不屑多看那女人一眼。 “她清白没了,明日随便找个由头把她处理了,别让她太轻松,域亲王那边,你想个法子,他活了太久,该死了。” 华服男人忽然来了兴致,勾唇挑眉:“清白没了?陆阙,你何时做事这么不地道?提起裤子就走人?” 陆阙冷冷皱眉,稍显不虞:“你觉得我看得上她?” “是,她看不上,将军府那个就看上了?” 华服男子有意咬重了将军府三个字,侧眸,有意无意的打量着陆阙的神色。 “回京的路上我可听说了,那狗皇帝给你赐了婚,你揪着弃明心不放,不单单是因为她骂了你几句吧?陆阙的大名在盛京可没什么好名声,你抓她,是因为她想动那位沈姑娘?” 陆阙抿着唇不语,墨色的眸隐在白纱之下,漠然又平静。 华服男子见他不出声,忍不住皱眉,暗暗警告:“陆阙,这婚是狗皇帝赐的,那女人是太华人,她换了她二姐嫁给你,谁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心思?你要动心也得看看对象。” 陆阙淡然勾唇,随意的一眼落在华服男人身上。 他面上不恼也不怒,修长的玉指一下一下,轻轻敲打在曲起的膝盖上。 “赤燎,我许你在盛京养人,不是让你命那些人把眼睛放在我身上的,再敢探查我的事儿,这个位置有的是人愿意坐。” “你这人……算了。”赤燎闷闷的泄了口气:“你爱如何就如何,日后被骗,别来找我哭。” “管好你自己的事。”陆阙摘了颗葡萄送进嘴里,不痛不痒的看他:“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我要看见域亲王的脑袋悬于城门口。” “三日?”赤燎轻笑:“陆阙,别看不起人。”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他举起手指,眸光清冷:“一日即可,那废物,想要他死还不简单。” 院落里,三伏身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个人影。 那人靠着三伏的耳朵低语了几句。 三伏皱眉,几步跑到陆阙跟前,压低了声音:“小殿下,人跑了。” “猜到了。” 陆阙脸上并不见太多惊讶的神情。 他淡淡的扯着嘴角,似是困了,懒懒的伸着手打了个哈欠。 “跑了便跑了,我也没想今日弄死他,留着他,还有用。” “陆阙。”赤燎到底是没忍住:“那女人玩玩就算了,别太上心,要好看的,我给你找。” “闭嘴。” 舒展了一夜的眉头在一刻皱在了一起,陆阙烦躁的瞪了他一眼。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她了?眼下她是我的妻,我护她是情理之中。” “嗯……”赤燎叹息着摇头:“你不喜欢她,你不喜欢她看见她你一天能脸红一百八十遍?” 陆阙眯着眼,越发的烦躁:“赤燎,要不送你去死?”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嘴是真一点没软。”赤燎挑着眉,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耳垂:“要不,你摸摸你自己的耳朵?” “三伏。” 三伏沉声点头:“是。” 脚下步子轻动,挪到了赤燎身边。 “砰”的一声轻响。 赤燎被摁着脸贴在了太师椅上。 “松开!” 那张白嫩帅气的面庞几乎变了形。 三伏没动。 他只听陆阙的。 陆阙摘下六颗葡萄塞进手里,慢慢悠悠起身。 临走前想起什么,又走到赤燎身边,狠狠踢了他一脚。 轻笑着警告:“几日后的宫宴,别顶着这张脸乱晃,长得好看也别晃,别找她麻烦,她的事,我自有分寸,她背后是什么身份不用你管,她现在,是我的妻。” “陆阙,你……” “我不喜欢她,再废话,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那女人轻浮又没个女人样,他陆阙喜欢谁都不会喜欢她。 * “阿嚏!” 卯时三刻,沈南桑披着薄被坐在床榻之间,小手捂着红彤彤的鼻子。 这是她睁开眼到现在,打的第三个喷嚏。 她眼睛都红了。 见春忧心忡忡的在她身边,眉梢皱着:“主人,都怪奴婢没注意,昨夜更深露珠,您一定是受了寒气,奴婢就该在回来之后给您煮一杯姜茶的。” “没事儿。”沈南桑摆摆手,吸了吸鼻子:“我身子没那么弱,打个喷嚏而已,不用太紧张。” “不行。” 见春起身帮她掖了掖肩颈的被角,还是不放心。 “奴婢这就去给您煮一杯姜茶去,主人您先躺一躺,奴婢马上就回来。” “哎,真不用……” 沈南桑话都没说完,见春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无奈的摇摇头,薄被下,窝在她手心里的小雪貂也跟着摇头。 沈南桑笑着塞了一颗吃食给它,它忙伸手抱着,脑袋爱怜的在沈南桑的手指上蹭了蹭。 那模样,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活像成了精似的。 门外,重山步履匆匆的回来,站在门口礼貌的敲了敲门。 沈南桑闻声懒懒抬头,应了一声:“进来。” “主人。” 重山乖巧的拽了拽袖子。 每次进沈南桑的屋子,他都分外紧张。 主人的屋子很香,他怕他身上会有不好闻的味道,怕沈南桑会嫌弃。 “如何,可有发生什么?” 重山压着脑袋,点了点头:“摄,政王,府,大,清,早,赶出来,一个,人,说,是,不,知,廉,耻,试图,爬上,摄,政,王的,床,还给,摄,政,王下药,结,果,下错了人,和奴,仆,苟,合了,一夜,大早上,被,发现的。” “这由头找的。” 沈南桑捂着嘴,笑出了声儿。 “我还以为,要找个什么大罪呢。” 不过,企图对摄政王不轨,那也确实不是什么小罪名。 这位摄政王在太华的威名可不小,长相俊美,能与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媲美。 哪怕退出朝堂多年,手里也握着实权,便是那太华老儿都不敢轻易动他,驳他的面子。 敢给他下药,这事情传出去,她没好日子过的。 别说她,她身后的域亲王府都恐受牵连。 太华老儿不敢动摄政王,出了事情,总要有人出来担责。 “重山,过来。” 大清早的,沈南桑心情大好,嘴角勾着的笑跟天边的太阳似的,明媚动人。 重山听话的抬脚上前来。 沈南桑拿起小几上的药盒递给他,随后自顾自的卷起手上的袖子。 刚刚准备要见春帮她上药的,谁知道那丫头的跑的那么快,她喊都喊不住。 “主人……” 重山暗暗吸了口气,握着药盒的手情不自禁的缩紧。 沈南桑已经把袖子卷到了胳膊肘后头。 手上的伤其实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会儿正处于结痂的状态,痒的厉害。 涂药的时候更痒,她每次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抠。 “重山,帮我涂药,速战速决。” 比起疼,她尤其的怕痒。 “快点,我准备好了。”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催促着重山。 另一只手死死拽着身下的杯子。 催完重山,她又忍不住皱眉:“怕痒什么的,简直丢人,重山,你不许说出去,见春都不准说。” 重山老老实实的点头,看着她手上结了痂的伤口,沉沉叹了口气,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歉意。 “漂亮姐姐!漂亮姐姐!漂亮姐姐!霄霄来啦!” 重山粗粝的手指还才挖起一坨药点在沈南桑的手上,门外,陆霄霄欢欢喜喜的声音便洋洋洒洒的飘了进来。 重山吓的手指一抖,指尖没了轻重,不偏不倚,正好戳在沈南桑手上结着的痂上。 “嘶!” 沈南桑皱着眉变了脸。 长长的一条痂被戳掉了一半儿,殷红一丝一毫,从痂下争先恐后的挤出来。 鲜红的一条,不多,但却晃了重山的眼,刺的他心口生疼。 “漂亮姐姐,你在干嘛呀?霄霄和小爹爹一起来找你玩儿好不好呀!” 说话间,霄霄欢欢喜喜的走了进来。 她身后还跟着个陆阙。 陆阙被陆霄霄一路扯着过来,一张白嫩的俊脸变扭的要命。 怕被沈南桑调侃,他硬逼着自己扳起一张脸,好像分外不情不愿的样子。 倒是不曾想,一进来却看见沈南桑买回来的那个奴站在她床边。 “噗通”一声闷响。 进来的人还没弄清楚是什么状况,床边的重山已经笔直的跪了下去。 他像是浑然不知疼,直挺挺的弯了膝盖。 那声音,听得沈南桑都皱了眉。 “主人,对,不起,奴,该死!”南二锦的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