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再像,也不过是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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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桑好奇誉堂同陆阙说了什么,歪过头,却正好对上誉堂笑的莞尔的那张脸。 瞧她做什么? 沈南桑微微皱眉。 须臾,就见誉堂走到她身边,小心观察着陆阙的神色,犹犹豫豫的凑到她耳边。 “小嫂子别气别恼别醋,陆阙有苦衷,他不是那种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男人。” 他这句解释来的莫名其妙,沈南桑听得一愣,一知半解的去看陆阙,无意间却瞥见他耳尖发红,面上还要故作镇定。 沈南桑忽然来了兴致,大咧咧往椅子上一靠,有意似的扬高了声音。 “行啊,我又不是妒妇我才不气呢,再说了,陆显知一早就同我说过他此生只喜欢我,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 陆阙:“……” 陆阙皱眉白了她一眼,沈南桑立时看了回去。 余光就瞥见姜姗和姜宁互相搀扶着,姜姗那一脸的不屑讥讽含在眼眶里,跟要吃人的兽一样。 沈南桑嘴角笑意咧的更大。 她忽然有点后悔帮陆阙正名了,原本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可现在……好像来了许多烦人的蝇营狗苟之辈。 她们在觊觎她的人。 这种感觉,让人恶寒的同时又叫人兴奋。 她就喜欢看人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最后被她一点一点击破撕碎信心时的模样。 一定很过瘾。 一张几近扭曲,愤恨又奔溃的脸,一定特别好看。 陆阙随手给姜姗指了个院子,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与姜宁暂住的院子可谓天南海北,天各一方。 姜宁挺惋惜的,只是陆阙同意她们留下,已经是莫大的开恩,她不敢再要求什么,她不是无理取闹不知节制的人。 反观姜姗,她好像挺欢喜的。 只是面对姜宁时,又着急忙慌变了一副惋惜的神情,拉着她的手挤着眼泪。 “阿宁,没关系的,我每天都会去找你,哪怕再远,你放心,我一定医治好阿堇,我给你保证。” 好一个姐妹情深。 沈南桑看完全程,就跟看了场闹剧似的。 不过这里头,她总觉得不对劲。 那姜宁傻兮兮的,在这事儿里好像全然被人当成了枪使。 人群散去,沈南桑小手还紧紧牵着陆阙的大掌。 陆阙肩膀都酸了,不自然的动了动,看着她:“我手有那么好牵?” 沈南桑欢快点头,全然不知矜羞为何物:“你手又长又细又软,可舒服了。” 誉堂看着两人之间陡然转变的气氛,嘴角不动声色的勾出一抹欣慰的浅笑。 无人察觉沈南桑的手掌正若有似无的碰着陆阙手上的茧子。 那是习武之人皆会有的。 沈南桑也有,只是特别不明显,因为她练功不用心。 门外,三伏去而复返。 进来时看见沈南桑还在,他还愣了一瞬。 陆阙倒是坦然,拍了拍沈南桑不肯松开的小手,转头看向三伏,言简意赅:“有话就说。” 三伏得了令,朝陆阙拱手做了个礼:“殿下,公主府来人了。” 停顿一阵,他面色有些复杂:“说是托您的福,公主痊愈,宫里那位娘娘特意派了位近身伺候的公公来送谢礼。” “痊愈?” 誉堂仿若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震惊的瞳孔都在颤。 三伏也觉得荒唐。 那妙清公主不是只剩个躯壳了么,怎的这说好就能好了呢。 陆阙面上倒是没多少愕然,侧头看了沈南桑一眼,他眸底的意思很明显。 沈南桑也不遮不藏,眉眼一挑回了他一个得意的笑。 痊愈,自是不可能痊愈,可若是让她成为一个看起来与常人无异的傀儡,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只是没想到,沈北星动作还挺快。 誉堂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猫腻,收了惊愕,眯眼来回在两人面上打量:“你们这是……知道些什么?” 陆阙掰开沈南桑的小手自顾自的起身,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誉堂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摸着脑袋又去看沈南桑。 “嫂夫人你……” “干嘛呀誉先生。”沈南桑小脸挂着娇俏的笑,眸底情绪却藏得严实,不显山也不显水。 莲步款款的走到他身边,她象征性的顿住步子,语调轻快,警告的意味儿却十足:“这人呐,就是不能太好奇,誉先生你说是不是?”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誉堂面上笑容僵硬一瞬,自觉对着沈南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沈南桑轻笑一声,笑得愈发灿然:“哎嘿,誉先生紧张什么呀?我又不吃人,安心啦。” 誉堂:“……” 不吃人?他不信。 …… 陆阙这会儿的功夫已经去了会客厅。 沈南桑不远不近的跟着他,隔了老远就瞧见了两两成对的小厮抬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往厅里送。 这排场,还真够大的。 沈南桑心里隐隐又了不好的预感。 在公主府的时候,府里那些老嬷嬷敢公然给陆阙下药,明摆着是受人指使。 那时候弃秋荧已经没了思想,说话都得靠被后的沈北星他们操控,这命令自然不会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再往后深究,大抵就只有宫里头的那位娘娘了。 又是趁机给陆阙下药,又是借着弃秋荧痊愈的由头这样大张旗鼓的往圣子府送东西。请下载小说app爱读app阅读最新内容 沈南桑脑子有些宕机,她猜不透这到底只是那位娘娘个人的意思,还是说,实则是宫里那只远谋深算的打算? 弃秋荧在这场戏里扮演的角色,绝对只是一枚棋子,还是随时可弃的那种。 那群人的真正目的,在陆阙? 可是为什么? 沈南桑脑子乱成了一团。 若有所思的往嘴里扔了颗果糖,转身打道回了汀兰院。 她的想法简单又直白。 想不通那就睡一觉,等脑子休息够了,自然就看得明白了。 没人察觉,在她转身的间隙,那群抬箱子的小厮里,有一个正不动声色的抬头,怔怔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回了汀兰院,沈南桑懒懒打了个哈欠。 没睡饱觉,她整张小脸都是垮着的。 唤了重山和见春进屋子,她若有所思的抻着小脸,眼神望向窗外:“最近多了好多苍蝇蚊子,你们俩找点药来,不然,睡觉都睡不安宁。” 两人对视一眼,朝她做了一礼:“是。” 言尽于此,沈南桑恨不得直接褪去衣衫,扑进被褥里。 好在陆霄霄和卿自照还在长公主府里住着,如若不然,这个点儿她的院子造成育儿所了。 睡前,她特意吩咐了没有要是不许来吵,这一觉,沈南桑睡的格外舒坦。 再睁眼时,屋外的天已经黑了一大半。 粉紫色的余晖映射在半空中,笼着整个大地。 屋里没点灯,昏暗一片。 沈南桑扶着腰身缓缓坐起来,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 恍惚间,她觉察出这屋里多了一丝陌生的气息,以及……一道有意收敛的呼吸。 眉光一凛,沈南桑警惕抽出枕头下的匕首。 还不等她开口,暗处的呼吸陡然一沉。 下一瞬,她就察觉侧脸划过一道冷风,紧随其后的,是猝不及防的窒息。 一只大手带着一张晕染迷药的帕子,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沈南桑眼眸清寒,小手偷偷往床榻间摸出一个小瓷瓶藏在腰间,瓶口没有堵塞,稍稍一动便会有银粉泄出。 只是太小,压根不会被人察觉。 做完这一系列操作,沈南桑那双深邃低沉的眸,在这昏暗的视线里显得尤为阴郁。 嘴角缓缓勾起,她如了身后人的愿,两眼一闭,再没了挣扎。 那人见沈南桑没了动静,又捂了几息,手下的力道才缓缓松懈。 确定她还有呼吸后,那人舒了口气,熟练的将她扛在腰间,偷偷摸摸从窗户处翻了出去。 沈南桑在睁开眼的时候,周边的环境全变了,手脚皆被麻绳束缚着。 粗糙的绳子硌的她手腕生疼,稍稍一动都是火辣辣的感觉。 周围的光也亮,睁眼的瞬间,刺眼的光害得她不得不闭上眼。 直到缓和过来,才能勉勉强强掀起眼皮。 只是,这扑面而来的陌生气息惹得她汗毛竖立。 她貌似是被人关在了一间四面封闭的屋子里,唯一的出口居然在头顶。 这布局,沈南桑活了两辈子也是头一次见。 脑袋转到一半,墙角处忽然传来一声不咸不淡的轻笑。 沈南桑警惕的循声望去,就见照不见光的阴暗处,正摆这一张价值不菲的太师椅。 而那椅子上,正坐着个带着面具,全副武装的黑袍男人。 沈南桑看了他一瞬,懒懒的扯出一抹嗤笑:“干嘛啊?陆显知盛名在外已经这么有感染力了吗?这年头,戴面具也有人学了?” 细细将那人打量了一遍,她又鄙夷的摇头,啧啧称奇。 “不过啊,这再怎么装,假的始终是假的,再像,也不过是替代品。” “你说什么!” 太师椅上的男人猛然僵住身子,修长的五指死死扣紧扶手。 沈南桑虽然瞧不见他面具下的神情,可单听他的声音,不难听出他心尖腾然升起的怒火。 无辜的耸耸肩,沈南桑全然不在意,甚至不怕死的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的不够清楚吗?还是你耳朵不好?我说假的到死都成不了真的,这样,你总听的明白了吧。”南二锦的重生后,她上了落魄圣子的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