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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娇弱王爷要反攻(二十一)

    辛执溯心脏一抽一抽的痛,是啊,他只是小王爷身边的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去为自己辩解,若不是小王爷人善,此刻换成别的王爷,他早已被拖下去砍头了。

    “王,王爷……”辛执溯一时也不敢喊季白白为哥哥,只是低下头,“奴才有罪,请,责罚。”

    “呵,立即离开我的视线,越远越好。”季白白冷笑,心底实则拿捏不准,要是辛执溯真的消失在他视线里了,那他不就会变得很无聊?

    辛执溯轻点头,果真转身离开,季白白没挽留,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他走进屋内。

    进入屋内的他先是和莫晨道歉:“抱歉,莫神医,那个草药单子列好了吗?交给我我吧,我会尽快找齐带回的。”

    “哦?你自己一个人去?”莫晨有些惊讶,看那两人关系不简单,这种结果,不用想,就是没哄好。

    辛执溯摸摸鼻尖,小王爷不愿意见到他,他只是一个奴才,怎好去左右王爷的思想,只能是先赶紧去找药,解掉这个毒药。

    莫晨递给他一份竹简书,解这个毒要四味药,好在离这不远有座高大的深山,莫晨年轻时会去那山里找草药,他也有在那找到四味药的记录。

    于是将那四味药每一类大概生长位置都在竹简书里都标注出来,还有每种药细致模样,入山的路线莫晨没记起来,也就没将路线标出来,只能凭运气。

    辛执溯放下小王爷的布包,小心收好竹简书,就打算只带竹简书离开,莫晨被他这勇猛的模样给吓到,要是走过去那山,怎么说也得走一天一夜,没有吃的怎么行。

    于是强行塞给他一个破旧的布包,还有一袋番薯干,在路上可以吃点,路过城镇可以花钱财买点吃的,那布包里就放了五十银两。

    看着辛执溯翻窗而出,溜到他院墙边,举高手往上一蹦,利落上墙,翻身跃下,莫晨看的一愣一愣的,回头发现季白白就站在门口,也是一样看辛执溯的动作。

    “公子,他……”莫晨张口想说清楚,季白白摆手,示意不用解释,只是轻声说出一句话。

    “无妨,他总得吃些苦头,多谢莫神医的帮助,只是,我身上还有什么问题吗?”季白白微微笑起。

    莫晨打算隐瞒,便拐着弯说辛执溯只是去找散毒的其余药材,给了他五十银两路费,现在当然要季白白还一下。

    季白白转手就给了他三百银两,笑容未落,轻摇头:“多谢……夜已深,不知借宿的房间在哪?”

    莫晨抱起念儿,走在前,带着季白白去到客间,房内虽简陋,但是睡一晚是没有问题的,床铺也不会很硬。

    坐在床上,季白白从布包里拿出最后一个馒头,干涩啃着,吃的心不在焉,团子看出他的异样,出声安慰。

    “白白呀,咱不难过,不是要辛执溯受受苦嘛!”

    季白白疑惑:“嗯?我没有难过,只是在想,明日回去,要自己赶车,不是很想赶,回到去之后呢?皇帝肯定要气疯了。”

    团子捋捋自己的毛发:“白白说的没错呀,不是下街玩两天嘛,今天是第一天,明天回去城里,刚好第二天,多快!”

    “……说的好像是这个道理,只是,没想到莫晨居然住在这个村里,太巧了。”

    “这只是莫晨的临时落脚点吧,毕竟家具不太多。”团子思考一下,说出自己的猜想。

    季白白没回话,两三口将馒头都塞进嘴里,起身走到木桌边,拿起那瓷壶,晃动两下,有水声。

    倒一些到小瓷碗里,抬头闷掉,将干涩的馒头送进胃里。

    今晚的他没人看着,药自然也不会想喝,咽下馒头后,回到床上躺下,准备入睡,已经很晚了,他该好好睡一觉。

    小鸟叫声响在窗边,光洒在木地板上,季白白缓缓睁开眼,门的外面飘来淡淡的药膳香气,掀开只盖了一角的被褥,下床。

    吱呀,打开门,季白白整装待发,念儿端着一碗药膳粥停在季白白面前,扬起大大的笑容。

    “白哥哥!爹爹让念儿给你一碗粥,这个粥很香的,白哥哥快尝尝吧!”念儿捧高那一碗粥,非常期待季白白的评价。

    季白白连忙接过,生怕烫到念儿的手,端过来才发现,这粥是温的,并不烫手,在念儿期盼目光下,季白白只能递嘴到碗边,连喝好几口。

    果真很香,明明是药材煮出来的粥,一点药的苦涩都没有,尽是一种特殊的香甜,季白白喝的很上瘾,一次性将粥都置于肚子中。

    “很好喝啊,念儿没有骗我,谢谢念儿特意送过来,念儿帮我和你爹爹告别好不好?”季白白笑着轻抚念儿的头,那发质很柔软细滑。

    念儿连连点头:“能帮到哥哥,念儿也会很开心哒!”

    “哈哈哈,念儿真可爱,呐,我这里还有五百银两要给你们,到时候阿溯回来了,记得让你爹爹瞧瞧,能不能收他为徒弟,学上一些医术。”

    念儿非常认真回答会转告给爹爹,随后捧着碗,紧攥那五百银两,哒哒哒往回跑,季白白收回视线,反身往大门走去。

    马车好好的停在一开始的位置,只是马儿精神有点不太好,眼瞧就知道它饿了,也是,昨晚一切都有些突然,忘记喂马了。

    于是季白白绕到马车后背,那有一捆马专吃的草,正好季白白现在也懒得上路,便赶着马到一处僻静的屋前,稍微散开那捆草,马儿低头直啃。m.zwWX.ORg

    季白白坐回车内,昨晚的药没吃,今早的药可不能不吃,他对喝药是抗拒,但身体不停提醒他要吃。

    刚刚喂马吃东西,他都有种轻微的晕眩感和无力感,这不得赶紧吃口药,保命。

    散不去嘴里的苦涩,季白白无声叹息,从室内移动到马车前室,马儿已经吃的差不多,剩一些碎屑。

    跟着团子的指挥,季白白笨手笨脚驱赶起马,马车缓缓开动,季白白笑起来,恨不得叉腰夸自己。

    “团子,怎么样,我是不是天资聪明哇!”秋白是只狐的快穿:软乎乎的猫最挠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