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差一点,被拖回到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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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朗听不明白秦林城的话,直愣愣地呆站在原地。 “谁听不见了?” 摸不着状况的沈朗,反问起秦林城。 “我问你,你学姐,季染是不是听不见了?” 秦林城沉声问道。 “什么叫我学姐听不见了!我学姐她好着呢!我学姐她……” 秦林城松开手,将助听器放在桌上。 “这是你学姐身上掉下来的。” 沈朗诧异地拿起助听器,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学姐她明明好好的……” “你不知道?” 秦林城锐利的目光扫过沈朗。 沈朗的样子,比秦林城看到助听器时,还要震惊,不像是装的。 “从来,没有听学姐说起过……” 他学姐“死而复生”,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并没有任何异样。 看上去,比以前要好得多。 怎么可能听不见。 沈朗不愿意相信。 “钟秘书,去查一下!” 沈朗拦住钟艾。 “等一下!” 沈朗握紧了助听器,跟头牛似的,拉都拉不住。 “秦总,我学姐听不听得见,跟您没有关系!我学姐的隐私,秦总您没有资格,去挖出来,往她的伤口上撒盐!” 不想给秦林城,嘲笑伤害他学姐的机会。 他会自己找机会去问,尽量不让其他人知道,不让季染难堪。 “秦总还是先批了我的离职手续吧!” 秦林城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往她伤口上撒盐?他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钟艾扯了扯沈朗的衣角。 “钟艾,你扯我衣角做什么!” 钟艾干脆一把拉住沈朗的衣领,把他往门外拽。 “秦总,您别跟沈朗一般见识,他这个人,您知道的,没什么脑子!” 沈朗不服气:“你说谁没脑子……” “我批了。” 秦林城嗓音淡淡,从抽屉里抽出离职报告,“唰唰唰”地在上面签了字。 “领了工资,就滚。” 钟艾愣住:这就批了……沈朗这个傻瓜,离开秦氏,他能去哪里。 沈朗拂开钟艾的手,迫不及待地抓起离职报告。 这份离职报告,皱巴巴的,在秦林城的抽屉里,不知道躺了多久。 从季染跳海开始,沈朗离职的心,就没死过。 这会,秦林城成全了他。 公司一楼大厅,钟艾踩着高跟鞋,追了一路。 沈朗抱着纸箱,头也不回地往外冲。 “沈朗,你给我站住!” 钟艾停下脚步,追得有点气喘。 “你连工作都不交接一下吗?你不觉得自己既意气用事,又极不负责任吗?” 沈朗放缓脚步。 钟艾见状,赶紧跑到他前面。 “为什么要和秦总闹僵?这对你,对季总,没有任何好处。” 钟艾深吸一口气,放缓语调。 “秦总也是在关心季总,而不像你说的,要在季总伤口上撒盐。” 沈朗义愤填膺。 “我那都是往客气了说。真要实话实说,我看秦总巴不得我学姐死。” 钟艾一手插腰,一手扶额。 “你哪只眼睛看到,秦总想让季总死了。沈朗,如果季总真的听不见了,秦总查到原因之后,说不定会……” “会如何?” 沈朗不屑地笑了笑。 “是会帮我学姐报仇,还是会对我学姐心怀愧疚?我看都不会。” “在我看来,根本用不着查,多半是被秦总给害的!” 沈朗脑海里闪过季染仓皇而逃的样子。 “你没看到我学姐方才失魂落魄的样子吗?秦总哪怕是觉得有一丝愧疚,都不会那样对她。” 沈朗眼中透着愤怒。 “刚刚在秦总办公室,发生过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钟艾一时无言以对。 她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总只是……” 还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吧。 “你就是他的死忠粉。无论他做了什么,你都一如既往地站在他这边!” 沈朗语气酸溜溜的,眼里满是对钟艾的失望。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喜欢秦总。” 钟艾脚下踉跄,差点站不稳。 “沈朗,你在胡说什么!” 沈朗耸了一下肩膀,扬起脸,与她擦身而过。 钟艾在原地站了很久,气得头冒青烟。 “沈朗,你这个笨蛋!” 她对秦林城,从始至终,都没有男女之情。 他难道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他这个笨蛋吗? 钟艾像个小女生一样,跺了一下脚,引得路过的职员多看了她一眼。 她尴尬地轻轻咳嗽,整理好情绪,又恢复得体能干的样子,从容地走向电梯。 * 季染浑浑噩噩地上了一辆出租车,失魂落魄地回到名尊府。 她输入门锁密码,有气无力地推开门。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寂静冰冷。 她关上门,瘫倒在地,背靠墙壁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不同于在洗手间,不同于在车上,也不同于前几天将她抵在墙上,只是试探着,并没有深入。 这次,他是真的差点把她给…… 他做得出来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两年,她花了整整两年时间,才将心底,对秦林城的惧怕,慢慢从心底拔起。 能够,全副武装,沉着冷静地面对他。 他却只花了短短十几分钟,不费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高高筑起的围墙。 差一点,就将她拖回到以往的噩梦里。 她止不住地害怕。 很没用,很懦弱。 鼻尖残留着松木香,让人感到窒息。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她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进洗手间。 花洒打开。 冰冷的水,从头淋到脚,淋透衣服。 她冷得麻木。 拼命地搓洗,想要洗去污浊,冲走令她窒息的气息。 可是越洗,似乎越浓烈。 有些自欺欺人了。 发生过的事情,怎么洗得掉呢。 脑袋一直在“嗡嗡”作响,有无数个或歇斯底里,或冷嘲热讽的声音,似从地狱飘来,回荡在耳边。 花洒垂落在地,流水喷洒四溢。 她身体一软,沿着墙壁,缓缓倒下。 眼角滑落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水。 很咸,很苦。 程鸣,你在哪里…… 我真的,很害怕…… 门外,响起敲门声。 好像听到程鸣在叫她的名字,焦急又关切。 她想重新站起来,可是,没有力气,怎么都站不起来。 “染染!” 程鸣一次次拍打洗手间的门。 “你在里面吗?你开开门!”燕凝洛的蚀骨诱情:总裁的有罪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