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他们陷入冷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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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林城扣住了季染的手腕。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突然停止。 “要毯子吗?不要的话,我拿走。” 她别扭地低下头,很不习惯被他逮个正着。 他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 “你在关心我?” 季染急急地否认:“不是。我怕你感冒,传染给崽崽和我。” 她面无表情地说着,秦林城盯着她的脸,像是要盯出一个洞来。 除了冷漠和无动于衷,没有任何别的情绪。 他松开她的手,“嚯”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的身前,她顿觉眼前的光线,都被遮挡住。 她紧了紧手里的毯子,往后退了一步。 秦林城自嘲地笑了笑。 “你躲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季染,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他抛下这句话,大踏步走进浴室。 浴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季染苍白了脸,抓着毯子捂在胸口,眼睛突然之间变得酸胀难受。 她从来没把自己当回事,尤其在秦林城面前。 他凭什么说她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就因为他这段时间,对她比以前好,昨天还救了她,她就要对他感恩戴戴吗? 她擦了擦眼睛,将毛毯狠狠甩向地面。 她就不应该多管闲事,让他冻死算了! 他冻死了,她就自由了。 季染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清晨的风,徐徐吹进屋内,吹不散心底的闷闷不乐。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先生太太,我给你们送衣服过来了。” 佣人拎着衣服,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外。 季染扶着腰,打开房门。 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情的佣人,还一脸姨母笑—— 先生和太太可真有意思,专门来酒店开房,过二人世界。 季染接过佣人手里的衣服。 “崽崽昨天在家乖吗?” 她一个晚上没回去,不知道小家伙有没有吵着要见她。 “小少爷昨天很乖,昨晚写完作业,就早早上床睡觉了。先生中途给小少爷打过电话,告诉过他,你们可能不回家。” 季染点了点头。 “太太,您还有别的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先退下了。” 季染想了想。 “帮我去酒店大堂,取一下今天各家新闻社的报纸,还有一些八卦杂志。” 过了一会,佣人捧来一摞报纸和杂志。 “太太,酒店大堂有的,我都搬上来了。” 季染坐在沙发上,刚浏览完几大门户网站,没有看到关于昨天的八卦报道。 “放到茶几上,你可以回去了。” 佣人将东西放好,轻轻退出房间。 季染悬着一颗心,一张报纸一张报纸,一本杂志一本杂志翻过去,生怕漏看任何一则关于她的八卦消息。 所幸,没有出现她的名字和照片。 她昨晚一直在做噩梦。 梦见一觉醒来,她的不雅照满天飞,害得崽崽在学校受尽同学的嘲笑,笑他有一个出轨的不知羞耻的妈妈…… 浴室里,秦林城一拳锤在墙上,手背关节处模糊一片,血腥味蔓延开来。 他想对她好,可常常事与愿违。 她不愿意接受他,将对小医生的念念不忘,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是她的丈夫,忍不了她的这种态度时,就容易伤了她。 额头上传来一下撕裂的痛感,他走到镜子前,撩起头发。 昨晚,车子撞到栏杆时,额头上受了伤,他都没有处理。 此刻,伤口又沁出了血丝。 她昨晚或许处于惊吓中,不会注意到他额头的伤。 刚才呢?他们面对面站着,她也没有看到吗? 他扯下毛巾,负气地按压额头上的伤口。 止血后,他又拿起梳洗台上的帕子,随便绕了几圈,缠在手上。 秦林城从浴室出来时,季染还在埋头翻阅报纸杂志,脸上沁出了一身薄汗。 她的紧张不安,他都看在眼里。 “不会有报道,我都处理好了。” 他走到她身边,收起散落一地的报纸杂志。 “谢谢。” 她心底的石头彻底落地,道谢的话,脱口而出。 “作为感谢,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秦林城嘴角往下一压,看向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浓浓的不悦。 他们是夫妻,她居然跟他说“谢谢”。 真是疏离到一定程度的夫妻关系。 他拿起衣架上的裤子穿上后,脱下浴袍,裸着肌理分明的上半身。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 他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衣。 “真要谢我的话,就过来帮我扣扣子,打领带。” 他张开手臂,等着她过去。 她站在原地不动,根本不愿意像个妻子一样,帮他扣扣子,打领带。 “你母亲那边的秦家,有人想对付你。” 秦林城的脸,冷得结了霜。 “季染,你以为,我需要你告诉我这种事情?!” * 那天之后,季染和秦林城,陷入冷战中。 秦林城不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亲吻她。更不会在睡觉时,从身后抱住她,用宽厚温暖的手掌,轻抚她隆起的腹部。 她的颈窝处,再也感受不到,他喷薄炙热的气息。 他甚至连话都不怎么跟她讲。 季染一开始觉得没什么,他不理她,不正是她想要的吗? 她有崽崽,知足常乐。 可是这样过了半个月后,她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 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某个深夜,她口干舌燥地醒过来,伸手去摸床头的水杯,里面是空的。 之前,秦林城总会放一杯温开水,在她的床头。 她摸索着起床,看了眼背对她睡觉的秦林城。 他已经好多天,没有回主卧睡觉,常常在崽崽睡着后,到客房去睡。 很多个晚上,她转过身看向床的另一侧时,空空荡荡的,她的心,也变得空空荡荡。 她伸出手,轻抚过秦林城的枕头,上面有淡淡的松木香。 季染吸了吸鼻子,掀开棉被下床,慢慢走出房间。 她走到楼梯中间,脚上的拖鞋掉了出去,沿着楼梯翻滚几下后,静静地躺在距离她两米开外的地方。 即使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光脚的脚底,还是彻骨的凉。 她往下走了几步,扶着楼梯扶手,费力地伸腿去勾拖鞋……燕凝洛的蚀骨诱情:总裁的有罪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