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他说的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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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不能叫师兄!”沈玉凝冲着他爹一顿挤眉弄眼:“真的,不能叫。” 沈浪不解,抬着下巴摆谱:“为何不能叫?既入师门,当恪守师门之礼。” “你们年龄相差太大了吧……” “年龄不是问题,是吧,师弟?” 孟棠:“……” 沈玉凝又悄声说道:“爹,你是更愿意当爹,还是更愿意当师兄?” 沈浪先是疑惑,紧接着又恍然大悟。 “你是说……” 沈盟主抿嘴点头,害羞了,默认了。 没错,孟棠将来可是要叫你爹的人,怎么能…… “你是说,剑仙也收你为徒了?” “……” 沈玉凝含泪看他,缓缓摇头。 沈浪松了口气:“我说嘛,你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剑仙凭什么收你为徒呢?若是连你都能收为徒弟,那岂不连五岁小孩都要收了!” 沈玉凝:“……” 她爹这嘴,怕不是开过光? “也罢,这师兄叫不叫都行!”沈浪倒是个随性的,颇为欣赏的打量着孟棠:“后生可畏啊,你能集百家之长于一身,也算是个奇才,无怪乎能统领君北武林。” 孟棠勾唇而笑:“不知与令郎相比,如何?” 水榭内突然安静下来,似乎连岸边的水鸟也都不再啼鸣。 孟宗主亦捕捉到了这份不同寻常的安静:“怎么?莫非沈盟主闭关太久,前辈已经把这个儿子忘了?” ‘砰’的一声,沈浪一掌打在桌上,震的碗碟一阵乱响。 金刚见状大惊失色:“师父息怒,这些碗碟都是借来的,很贵……” “凝儿,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沈浪不乐意了:“这年头,江湖上的后生都这么不会说话了吗!” 沈玉凝也是无奈,孟棠虽不知哥哥已死,但他岂会全无察觉。 只是哥哥的死和她女扮男装不同,一旦戳破将会在江湖上引起很大的风波,所以她轻易不会戳破,也不会承认。 “孟宗主莫要再问了……”沈玉凝低声道:“爹,你也说了,他就是一个后生,咱不生气,咱……吃螃蟹?” 沈浪重重叹了口气,又没好气的瞥了一眼孟临宵,拿起一只螃蟹看了又看,突的红了眼眶。 “你哥哥……也爱吃东湖的蟹……” “啊!是啊!一会我让人给哥哥送点过去!”沈玉凝连忙大声说道:“金刚!一会,记得,给哥哥多送几只!要最大的!最肥的!” “是!大小姐放心!一定送到!师父,您也快吃吧!” “我吃,我吃……可他,还吃得到——唔唔!” 沈玉凝整只螃蟹都塞他爹嘴里了! 一边往里塞还一边开心的说道:“爹!今年的螃蟹好肥啊!没想到过了中秋还这么肥啊!哈哈,孟宗主,你也吃,你也尝尝!” 孟棠不确定的拿起一只蟹,看看他们,又看看蟹。 “不用剥壳吗……” “我来!我来帮您!”金刚连忙挽着袖子上前,手脚麻利的给他的螃蟹剥壳。 一边剥还一边介绍道:“我们琼安东湖的螃蟹名满天下,孟宗主在君北应该也听说过吧?膏肥肉甜!不过宗主来的有些迟了,要是早来几日会更肥一些,宗主尝尝看。” 盘子里,黄的蟹膏油香四溢,白的蟹肉丝丝分明,再左以姜丝香醋,当是一绝! 孟棠用筷子夹了吃过,难得没有挑剔的了点了点头:“东湖的蟹,还是得在东湖边上吃,才更有味道。” “你喜欢吗?”沈玉凝道:“你要是喜欢,以后每年秋天都来东湖吃蟹,与我爹小酌几杯。” 她爹一边将整只螃蟹从嘴里抠出来,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嘟囔:“小酌可以,酒水自备。” 孟棠失笑,看来武林盟果真是穷怕了。 “前辈喜欢什么酒?” “酒嘛,倒也不拘什么酒,高粱酒,粟米酒,果子酒,都成!” “月下客、浮屠醉、茱萸、蓝尾、青田、浔阳、玉栀醪酒、琥珀鲁酒、罗浮一杯春、朱门金叵箩,勉强还算值得一喝。”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沈浪:“……” 沈玉凝:“听上去有点厉害。” 沈浪抖着手端起桌上的高粱酒:“都是你爹我没喝过的天下名品……” “前辈若是喜欢,衔月宗当不吝奉上。” “这可是你说的啊!”沈浪连忙说道:“你虽是个后生晚辈,当也知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 “是我说的,只是衔月宗距武林盟有千里之遥,一路兵匪贼寇,这酒能不能顺利运到武林盟可就不好说了。” “凝儿,他这什么意思?莫不是不想给,便要假装被兵匪劫去了?” “那倒不是,孟宗主没这么卑鄙,他就是单纯的不想给而已。” 孟棠放下筷箸,倒是十分坦然:“前辈难道没想过结束这乱世?” 沈浪愈发不解:“你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是不是把我当成那只手遮天的玉皇大帝了?当今乱世是我想结束就能结束的吗?” “为何不能?” 沈浪险些被他气笑:“我武林盟,一无兵,二无权,不过是些走江湖的,哪里值得你这样高看。” “兵、权,我有,”他看向沈浪,一字一句的说道:“还请前辈给我一个重整乾元的由头。” “什么由头?” “敢问前辈,先帝太子何在?” 沈浪先是一愣,随即又看向自家闺女:“他说的什么意思?” 沈玉凝没想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不过让她欣慰的是,男人还算有礼貌。 “孟宗主的意思是……当年先帝赴死之前见了爹爹最后一面,可有向您透露过太子的下落?” “这还用问吗?若连前辈都不知太子在哪,恐怕天下没人知道了吧。” 得,刚才还觉得他有礼貌,有,但不多。 沈浪整个人都有点发懵,看看女儿,又看看他,‘砰’的一声又在桌上拍了一把:“什么叫我一定知道?这都多少年的事了?你们这会儿秋后问账来了?再说了,先帝还有个太子?这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爹,您再好好回忆回忆……”沈玉凝循循善诱:“当今乱世皆是因昏君而起,孟宗主的父亲是西北王孟朝暮,他早就想要推翻这乱世请新君主持大局,但这天下唯一能名正言顺坐上这个位子的便只有先帝太子,所以孟宗主才来请教,您对太子的记忆,有多少……” 她说着还十分贴心的给她爹倒了杯酒,很是讨好。 沈浪没好气道:“别问我,我半点也记不得了,就算先帝真有个儿子,当年那情形恐怕也活不下来!” “那《先帝遗册》,前辈作何解释?” 沈浪不解:“这与《先帝遗册》何干?” 孟棠道:“若我没有猜错,当年先帝见您最后一面另有所托,而您又不能公之于众,这才编出一本《先帝遗册》,是也不是?” 这话着实有些咄咄逼人,沈浪拧眉不满:“你这后生口口声声说着不敢胡言乱语,却又满嘴的胡说八道!” “不敢。” “不敢?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话音落,桌案上的酒盅忽的腾跃起来,他一拂袖,酒盅径直向孟棠飞跃过去。 后者见状连忙闪身避开,谁知那酒盅竟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又反过来向他射来! 他一手成拳,索性直接破了酒盅,酒水四溅,整个水榭都震了一震。 “回天拳?”沈浪蹙眉,一手负于背后,一手猛的探出,隔空便将孟临宵一把抓住! 随着他身形向后掠去出了水榭,孟棠也被他抓飞出去。 “爹!” 沈玉凝和金刚急急跟了出去,只见偌大的东湖之上,被沈浪甩飞出去的孟临宵却稳稳离于湖心一支残荷之上! “飞鸿渡?”沈浪大笑道:“你还真是集百家之长!” 言罢,迅疾如他,劈手便向对方攻去! 孟临宵腾空一跃,沈浪的气劲瞬间劈开湖面,方才他立住的残荷竟恍如被薄刃切开一般整整齐齐裂做两半! 二人于半空中交手,沈浪从始至终一直将一只手背在身后,而孟临宵则招招逼迫,带着不容反击的杀气! 看二人你来我往,湖面一时波涛汹涌,一时水起如剑,孟临宵甚至被其逼的不得不抽出软剑抵挡! 沈浪高声说道:“果真得过剑仙的几分真传!可惜,嫩了点!” 言罢便一只手搅动风云变色,腾身一掌向对方击去! 沈玉凝连忙高声呵道:“爹!你若伤了他!我会生气的!” 沈浪化去掌风,翻手间逐浪而起! 湖面无数红枫便如利刃一般直射孟棠而去! 他那软剑舞的密不透风,却依旧被红枫逼退至岸边! 但听‘欻欻’几声,红枫斜刺着他的皮肉,尽数钉在他身后的树上! 很快,他白瓷一样的面皮之上多了道道血丝。 “爹!”沈玉凝大怒。 金刚却笑道:“师父已经手下留情了,只伤了点皮肉。” “伤了皮肉也能要他的命!”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向岸边跑去,而沈浪狠狠教训了一个晚辈正有几分自得,跃至女儿身前将人拦下:“这个姓孟的还算有几分意思!” “爹!你!你!”她又急又气,险些说不出话来:“他会死的!” “什么?”水笙的她凭演技称霸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