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去夏和家里
夏和看到率先进来的女孩,先是心虚,后又朝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 “小浠” 年轻女人认出人来,便站起来往一边走去,“老公,侄女来了啊,我去洗点水果” 夏浠走过去,站在沙发边,低眸质问道,“你怎么会跟赌王有来往?” ....赌王? 夏和满脸困惑,“小浠,你说的什么赌王?” 女孩嗤笑一声,看来真的不知道,也不知他跟赌王之间,那个愚蠢的中间人会是谁, “别装了” “上周日,是谁让你绑架夏淼的?” 夏和眼皮颤抖几下,正用全力压住脸皮下的情绪,但还是能被人看出心虚。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夏淼是我女儿,我怎么可能会绑架她?你...” 夏浠低下腰,从茶几上拿起一个装满茶水的杯子,将里面的茶尽数泼在中年男人脸上,这一泼,把他伪善的面具揭下来,露出丑恶的嘴脸,吼道, “你干什么!夏浠!你现在仗着顾家就无所欲为吗?” “夏和,搞清楚状况,再废话就把舌头割掉” 女孩凉冷的声线让他骨骼肌颤栗。 年轻女人听到外面的声音,就连忙从厨房出来,朝夏浠快步走过来,喊, “你这是做什么?她可是你叔叔...” 啪啦,一阵玻璃破碎的刺耳声响撞到女人耳里,脚边是被摔得粉碎的水杯瓷片,她应该庆幸自己是个孕妇,要不然茶几上的另一杯热水就分给她了。 女人眼神躲闪,没敢看夏浠那双神色淡然至极的眸子。 夏浠把视线移开,继续看夏和, “说。” 他闭口不言,等了三秒,脸上迎来一个拳头。 “让你说就说,废他妈什么话,非等着挨打?” 文柯把拳头收回来,轻挑一下挡在侧脸上的发丝。 夏和摸了摸嘴角,一看,流血了!便扯着喉咙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私闯民宅,光天化日下殴打...” 话还没完,不知何时,夏浠手里多出一把水果刀,抵在他嘴唇上,冰凉的触觉让他浑身串着冷气,一丝刺痛,嘴唇渗出血丝。 年轻女人正准备跟着夏和一起喊,刚张开的嘴就那样停住了,一个音节也没敢发出来。 他彻底惊岔气了,夏浠以前不是这样啊,以前别人骂她没娘,她连还嘴都不敢,怎么可能会拿刀指人。 刚刚那句要割舌头不会是真的吧。 “我...我...我说” 夏浠把刀收回来,随手扔在地面上。 谷迦灿虽说赌场去得多了,但家教极严,在钩月岛,打架滋事几乎就没在他身上发生过,这一来华国,先是湾越杀人,再是京城杀人,但那些事情是逼不得已,他们该杀。 现在,还真就是如夏和所说,私闯民宅,文柯,夏浠两人属实又更新了他对‘合法打架’的认知。 夏和咽下一口唾液,说,“是萧鼎昌让我这样做的,我也不愿意啊,是他逼...” 他还没说完,夏浠就转身走了,其他三人跟上去,眼看四人走到了别墅门边,夏和松下一口气,腿软着,刚要倒在沙发上,冰凉的声音又响起,她声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 “夏和,不想死,就聪明点儿” 他抬起头看过去,看到女孩走出去的背影,他嘴唇疼起来,“嘶” 夏和胆子小,小到当年在巷子里被一条野狗追着叫,也不敢反击,直接搬着垃圾桶倒扣在自己头上,整个身子都被垃圾桶罩着。 夏浠相信他刚刚说的话,毕竟,刀抵在嘴上了,怎么可能会撒谎,况且,也没骗她的必要。 萧鼎昌,真是阴魂不散。 回到家,她刚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长发男人,老爷子侧头看过来,笑道, “汐汐,这是迦栩哥” 谷迦栩是上午来的,顾南风在公司,但老爷子早几天就看了他的照片,真人比照片上的帅点儿,跟自己年轻时候有些像,但没自己帅。 两人下了两局棋,他棋艺很好,但跟他下棋和跟孙女下棋是有区别的,就是他不会给人留活路,会让对手很难受,有点伤自尊。 谷迦栩转头看过去,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孩,他嘴角弯一下,喊, “小浠妹妹” 夏浠应他,“迦栩哥”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们” “哦” 老爷子这才想到谷迦鹤,便问男生,“老二呢?怎么没见他人?” 谷迦灿说道,“二哥去加州了” 老爷子没多过问,顾南风言左左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家,一大家子围在餐桌边吃晚饭。 饭后,谷迦栩就告别离开了,顾南风眉头微蹙,来的时候,三兄弟都说要在顾家做保镖,这才几天,就只剩老幺一个了。 一个往加州跑,另一个好像天天都有大事处理。 吃完饭,夏浠回了卧室,她拨通一个电话,说, “淼淼姐,你想怎么处理夏和?” 夏淼今天出院,回了龙潘区,老朗做的饭,两人刚刚吃完,她就收到夏浠的电话,顿了一秒, “打他?” 夏浠听出她的语气,是随便怎么处置都行的意思,对他失望透顶了,便说,“嗯,交给我吧” 又跟她和老朗聊一会儿,才把电话挂断。 洗漱后,点开跟文师傅的微信聊天界面,打了行字发送过去,“师傅,你给的肥料没了” 等了两分钟,没等来他的回信,手机上方弹出陆瑾打来的语音通话,她按下接听,而后,躺下来,将手机放在枕边,沉磁好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小浠,明天哥哥要去加州” 夏浠眼珠转一下,还想着明天跟他出去玩呢, “哦。” “我现在把小白送你家?” “好”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都没挂断电话,陆瑾弯腰把小白抱起来,出了别墅。 “我到了” 九点半,陆瑾声音从手机里传出,夏浠下了楼,言左左谷迦灿几人在客厅看电视,她轻声走了出去,外面天色黑了,一轮月亮挂在那儿,挥洒光芒到男人身上,在地面投出斜长的影子。七千渡的对你,一万次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