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他好茶 第29节
宋辰盯着这些记者,不明白怎么这些人怎么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拧起眉,拨高了音量,“让开,欣欣是我妹妹,你们再胡说八道,我告你们污蔑诽谤!” 那天之后,他就知道有人在跟拍他和欣欣,也把照片从狗仔手里卖了回来。 所以,他根本不怕。 正当他要再呵斥时,有一位记者将一张照片举过头顶,“对于这张照片,您怎么解释?” 照片上,宋辰和陆欣欣正在红色的龙凤被上,拥吻着。 他嗓子瞬间发不出声音来…… 不远处,安凝想推门进去,听到身后有声音,她想回头看一眼,看到不远处围成的人群。 安凝迟疑了一下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围了那么多人?” 正待她想看清楚时,沈慕洲往她身边侧了下,挡住了身后,不紧不慢道:“没事,好像是狗咬了人。” 安凝闻言眨了眨眼,“酒店不让狗进来吗?” 沈慕洲淡淡的瞥了那边一眼,面不改色道:“可能是疯了。” “疯狗啊,那我们得躲着点,别被咬了还得打狂犬疫苗。” “嗯,你说的对。” 安凝觉的他的声音里似乎压着笑意,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手被人托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她的手托起来。 随即,纤白的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枚形状精致地钻戒。 头顶的射灯打在上面,折出绚烂的光泽。 安凝盯着自己的手,修长的手指缓缓离开她的手,指尖擦过她的掌心。 她嘴唇动了动,还没组织好语言,就感觉男人手即将离开她掌心的时候,又向下一滑,手指从她指缝滑下来一握。 十指相扣住。 “这么多人在,要演真一点,你说对不对?” 这句话,成功打消了安凝心中的紧张感。 毕竟他们是假结婚。 她松了口气点头,“确实要演真一点。” 沈慕洲拉了下安凝,让她靠近自己,然后他推开了门,随即他搂住了她的腰。 所以宾客听到声音齐齐看向礼堂门口处。 面对众人的视线,安凝紧张的吞咽了一下。 随即,沈慕洲她耳边轻生道:“凝凝,新婚快乐。” 作者有话说: 女鹅女婿新婚快乐,今天给大家发红包,祝大家除夕快乐!友情提示,下章有人醉了,会折磨某人,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 推荐基友文: 时差[追妻火葬场] by宴舟 周母生日那晚,亲朋俱在的宴会上,始终闷头喝酒的周歧征突然发了疯,将江染银拉进昏暗的休息室,抵在门上。 “江染银,你把我当什么?” 江染银垂眸不语,视线落在对方敞开的领口下—— 锁骨上那抹隐约暧昧的红痕,是她前夜留下的。 “玩玩而已,何必当真。”她笑了笑,亲手为他系上扣子,“你说是吧,哥?” 周歧征原以为,自己的傲骨早在放弃赛车生涯的那年碎掉了。 直到他弄丢了江染银。 江染银命犯渣男,却从不在一棵树上撞两次头,除了周歧征。 只有这棵树,让她头破血流了两回。 第一回 是少女时期不见天日不得善终的漫长暗恋; 第二回 是现在。 她明明知道那人是旷野的鹰,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即使是她,也不过是占着亲梅竹马的妹妹身份,才比那前前后后的女友们多得一点温柔。 然而鬼迷心窍,色上心头…… 她想,风月一趟,就当收当年的利息,圆了曾经的荒唐梦。 但事不过三,所以她痛快放手,干脆得像一缕奔赴下一片山海的风。 青梅竹马/浪子回头/追妻火葬场 新锐艺术家x退役赛车手 ps 1.女主走心到走肾,男主走肾到走心 2.男主前期温柔浪子,后期心机绿茶 第二十一章 酒店礼堂内杯觥交错, 人声喧腾,婚礼仪式已经进行了大半, 安凝已换上了第二套礼服准备最后的环节——敬酒。 礼服是和婚纱一起定好的, 是一件大红色真丝刺绣旗袍。 安凝的长发被化妆师挽了成了垂坠的发髻,她本身长相就偏古典感,这身打扮更将她的气质容貌发挥到了极致。 像扇面上的民国美人, 精致中又有种楚楚可人的唯美感。 安凝在敬酒前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她从礼堂后面通道经过, 这边人少有道侧门,是沈慕洲提前告诉过她的。 她提起旗袍裙摆, 迈上大理石台阶,正要去拉开玻璃门, 耳侧传来男人交谈的声音, 本来没打算停下步子,但这时交谈的声音忽然嗤笑道。 “都这么久了, 你怎么还和人沈慕洲不对付呢。” 这声男声落下, 另一道带着不岔的男声紧跟着传过来, “你别管,反正待会敬酒时候,你帮着我使劲灌他。” “小时候你就没少欺负人家沈慕洲,怎么你现在倒不甘心了?是不是还惦记人家安凝?” 调笑的声音之后,另一道声音更不忿了, “我欺负他?!你不知道他当年有多能打,咱这条街凡是对……动过歪心思的小混混都被他揍了。” 不知道哪里响起一阵手机铃声, 压过了男人的声音, 安凝虽然没听清, 但也猜大了大概,她唇抿起眼底的神色一沉。 是小时候欺负过沈慕洲的那几个里的,其中一个。 “我可不信,人家沈慕洲从小就是模范生,成绩在全校都拨尖,现在又是顶尖的科研工作者,还是教授,怎么可能会打架?” “信不信由你,反正待会我要灌他酒,解解当年的恨,你帮我,我请你一周客,怎么样?” “行吧,帮就帮,当新郎官嘛,喝点酒也正常。” “……” 两人的交谈声忽然变近,安凝往旁边柱子另一侧一闪,看着两人走进玻璃门。 随着玻璃门来回摆动着,缓缓地合上喉,安凝从柱子旁走出来,盯着玻璃门唇抿起来。 沈粥粥小时候究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被人欺负过多少次。 沈慕洲父亲因为投资失败把家底掏空了不说,还欠一大笔外债,生活不顺就将气撒在了家人身上。 又打老婆,又打孩子。 沈慕洲母亲因为丈夫外债打了几份工,根本没时间照顾沈慕洲,好在沈慕洲有个已经工作结婚的哥哥。 哥哥经常照顾他,但他哥哥总有忙的时候。 老婆不在,大儿子也不在,他父亲就将所有怒气撒在沈慕洲身上,那个时候安凝不懂,经常看到沈慕洲身上有伤,以为是他不小心摔的。 后来无意中听到父母聊天,才知道都是他父亲打的。 原本,这些对一个刚上小学的孩子已经很不幸了。 在沈慕洲15岁时,他母亲终于在儿子儿媳的支持下,终于有勇气对沈慕洲父亲提出离婚,摆脱家暴,想重新生活。 几人在去离婚的途中出了车祸,活下来的只有沈慕洲和刚刚5岁的侄女沈念思。 沈慕洲父亲也在这场车祸后人间蒸发,有人传他又借了钱,但还不起被高利贷追的途中跳河死了。 思绪在晃动的玻璃门中,被拉回了现实。 酒店工作人员走近安凝,朝她客气道:“安女士,您先生让我来接您。” 安凝笑了下迈起步子,“好,我知道了。” 走进礼堂,满座高朋中,安凝一眼就望见了正端着酒杯的挺拨身影,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目光。 沈慕洲脸上带着疏离礼貌的笑,侧头朝她的方向望过来。 耳边喧嚣声重,吊灯明亮到有些晃眼,两人的视线相隔宾客遥遥相望。 立体深邃的男性轮廓,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褪去青涩。 但不期然地,安凝脑中浮现小男孩瘦削清秀的轮廓。 她提着旗袍朝沈慕洲快步走过去,时有人挡住她,但她却没有放慢脚下的步子。 直到,他穿过人群在礼堂中央,站在安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