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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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司俊还不解气,朝着司媱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爹为了找你才受的伤,你不知错就算了,还这么对爹!” 司鸿也在旁边附和:“就是,坏女人,还想打我!” 司媱舔了下后槽牙,心里不停劝诫自己:不能还手不能还手,现在还有一大堆问题没解决呢,就当做为原主最后一次背锅好了。 现在剧情发生了改变,一些小的剧情不一定还会按照书里的来,而且娘被他们带走了,后面还不知道怎么刁难人。 淦,这司俊下手真狠啊。 “别打了别打了,这些竹片是用来固定伤口的,她包扎的手法是对的,你们误会了!” 徐大夫扶着老腰匆匆赶过来,拉住了早就停手的司俊。 现场气氛死一般的寂静,刚才还在气汹汹揍人的司俊,眼神一下从凶狠变成了迷茫。 司鸿也傻了,“这怎么可能,这坏女人根本就是要害爹!” 司媱艰难起身看过去,一青涩消瘦的少年郎,映入眼帘。 沈煜穿的破旧,五官深邃精致,剑眉星目,气质清冷,虽站在那里一句话没说,却让人的目光不由得往他身上聚集。 意识到自己目光停留过久,司媱连忙别过头,有什么好看的,再好看也不是她的,是原女主阮娇的。 她还想抱阮娇大腿呢,她有系统傍身,等她来,她就可以摆烂躺平吃香喝辣了。 想到这,司媱把目光落到了徐大夫身上。 司媱把嘴里的血吐到地上,一瘸一拐的走到司父身边,“大夫,我爹右腿脚腕的脚筋好像断了,我看古书上说,可以用羊肠制作成特殊的丝线,再用针线缝制,这样不仅可以恢复如初,还不用拆线,这是真的吗?” 大夫听司媱说完,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你学过医?此等古法你怎会知!” 司媱把牙床不断流出的血又吐了一口出去:“实不相瞒,我跟我娘是后进门的,我娘曾是县城陆员外的姨娘,九岁前我一直在私塾念书,医书也看过不少,所以才略懂一二。”wap..OrG 她记得阮娇发家致富其中一条路就是给人看病,虽然她是因为带了系统所以能治百病,但是自己是真才实学啊,总不会太差吧? 而且,阮娇要两年后才逃荒过来,在这之前这一大家子只能靠她。 行不行都要先把人设立出去才行。 “难怪!你太谦虚了,我刚才看了下,你绑竹板的位置每一个都恰到好处,而且检查断骨没有一处遗漏,还知道给脚腕的伤口留空间,使用了长短不一的竹板。 且不说九岁前看过的书到现在还记得,就单单说你没有旁人指导,就能自己无一漏出的摸出断骨之处,这已经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徐大夫看香饽饽一样的眼神看着司媱,满眼的喜欢。 瞧瞧人家小姑娘,再看看他那两个不争气的徒弟,跟了他六七年了,到现在连闸药刀都不会用。 听到前面的时候,司俊司鸿的表情都清一水的鄙夷,就连站在一旁没说话的沈煜都满脸不信。 可听到后面,见徐大夫如此不吝啬的夸奖司媱,几人纷纷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记忆里的司媱,就是个只会吃喝拉撒,还经常欺负他们,偷家里钱的大废物啊,她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司媱自己也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看了眼疑惑的哥俩,找补道:“我也是看我娘太着急,想到从前学过的东西,这才急病乱投医。 对了大夫,我刚才说的古方…” 徐大夫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个法子我只听人说过,甚至不如你,我连记录古方的医书都没有看过,不知道具体制作的法子,更别说用他来缝筋了……” 司媱:“这我记得啊,我会,我会制,我可以教你!” 听到司媱的话,徐大夫顾不得矜持,一把抓住了司媱的手:“丫头,你说的是真的?” 司媱一拍胸脯,“当然,我还看过一本治疟疾的古法方子,还有很多,一时半会儿说不完,您要是信我,我可以把方子给您写一写。” 她记得古代死亡率最高的就是疟疾,而青蒿素1972年才被研发出来,治疟疾的方子在这个年代来说,就跟现代只好癌症晚期一样,是所有顶级医者耗费毕生心血都想做到的事业。 她不信这个大夫不心动。 果然,徐大夫听完司媱的话,激动得都快站不动道了。 司鸿:“大夫你别听她的,她狗屁不会就会吹牛,你快帮我看看我爹,我爹怎么到现在还不醒啊。” 看两人只顾着聊天,大夫来半天了都还没给司父看病,司鸿急了。 徐大夫笑笑,“你爹腿上的伤都包扎好了,后面再开几副活血化瘀的药,好好养一养不要过度劳累就可以。 现在要紧的是他的右脚筋,要是你姐姐真会羊肠制线的古法,把你爹的脚筋缝合起来,等他伤好之后就能恢复如初了。” “那我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醒?” 司俊担忧询问。 “等他睡饱了自然就醒了,他只是失血过多,加上没休息好,所以才会迟迟不醒。” 听完大夫的话,兄弟俩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为了找那个孽障,爹一天一夜没合过眼,爬了四五座山,还受了伤,身体早就支撑不住了,没醒也好,多睡一会儿,省得一会儿醒了之后再被她活活气死。 徐大夫解答完,颇有讨好模样的看向司媱:“丫头,你刚才说的,自己看过治疟疾的方子,是真的?” 您放心,我说出口的,没有假的,等您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可以好好聊聊方子的事。” “司媱!你的死期到了,奶奶叫你过去,撒谎精,你这次跑不掉了,你等着浸猪笼吧!” 大房的大女儿司慧两手叉腰站在篱笆外面,细小的眼睛让她尖酸刻薄的气质更上一层楼,小小年纪,就有了村口大妈的影子。 司媱深呼一口气,“徐大夫,看来我这方子暂时没法写给您了,您稍等片刻,要是一会儿我还能回来,我一定把方子写下来给你。” 徐大夫一听,这怎么行,篱笆外面的小孩儿说的可是让她浸猪笼啊。 万一过去,真被抓去浸猪笼,那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得到那些方子了。 “丫头,你等等,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司慧还在催促:“我劝你啊,识相点赶紧跟我走,要不然不光你要浸猪笼,说不定连你娘也~哈哈哈哈。” 司鸿司俊沈煜同时瞪大眼睛:“我们也去!”迎春花的穿成农门恶女后我撕碎了炮灰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