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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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11日 青藤轩。 而本应亲自玩弄姜玉澜的公孙龙,此刻却在青藤轩的地窖中盘膝打坐。他的身躯犹如火炉般,黝黑的皮肤变得黑中透红,内力如同火舌般在吞吐着,从身体内散发出来,又被收纳回去,而灼热的气浪也随之一波一波地朝四处散发着,将阴冷无比的地窖变得燥热无比。 而离公孙龙不远,背靠墙壁双手环胸站立的白衣女子,却是白莹月。 “呼——” 半晌后,那内力吸纳进体内后不再吐出,热浪不再翻涌,化为蒸汽笼罩着公孙龙,蒸汽中才传出公孙龙冰冷的声音:“一切妥当?” “嗯。”白莹月轻声应道,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待爹爹伤势彻底痊愈,太初门就能彻底掌控在爹爹手中。” 随着蒸汽缓缓散去,公孙龙站起身子来。他面容冷峻,先是噼里啪啦骨头做响,那伟岸的身躯突然缩成了矮胖的“公孙神医”,才摇头晃脑地走到白莹月跟前。在白莹月环胸的双手主动垂下后,他伸出右手,尾指左一勾右一勾,白莹月洁白的交襟长衫,衣襟被分开到两边胳膊挂着,将内里两团饱满雪乳裸露出来。他一手握着其中一只,轻轻地揉捏起来,阴恻恻地说道:“你挺爱惜自己的啊。为父已经告知于你,三公子能继承为父的衣钵,让你把他拿在手里,但你却要假借他人之手?” 被公孙龙阴冷的目光注视着,白莹月却是盈盈一笑,没有一丝畏惧语气轻松地说道:“爹爹莫要冤枉莹月,女儿是爹爹的奴儿,爹爹过去让女儿与那马儿交欢,女儿可曾有忤逆之举?更莫说是三公子这样的俊郎君了。非是女儿要假手于人,而是爹爹授予三公子逆伦经,女儿不过是给三公子送鼎炉罢了。再说此乃欲擒故纵之举,待三公子尝了甜头,女儿再把自己送上” “爹爹难道真舍得那姜玉澜,要赠予三公子?” “哼……” 公孙龙冷笑一声,那捏着白莹月奶子的手松开,却是抓在了白莹月的脑袋上,突然指骨浮现,像是要捏爆白莹月头颅一般收紧爪子。 “呃——” 白莹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喉音,仿佛浑身的骨头化为齑粉一般,整个身子瞬间就彻底软了下来,像是个破布袋一般。她双眼反白,那淡然的笑容却变成张着嘴巴的痴笑,很快那“啊啊啊啊……”的呻吟颤音就从半张的嘴巴里吐出,然后跨间液体稀稀拉拉地滴落…… 公孙龙的脸上也露出了极度享受的表情。 终于公孙龙一松手,白莹月摔落在地,啪地摔在自己失禁排泄出来的尿液上,好半晌,她武功尽废一般,吃力地从地板爬起来,嘴里喃道:“爹爹这手天魔极乐差点美死女儿了……”她脸色犹如金纸,明显是受创不轻,偏偏脸蛋露出销魂愉悦的神情,却似经历了极度的高潮一般。 “那姜玉澜是为父专门留给三公子的,如何舍不得。” 公孙龙却是回答了之前白莹月的疑问,他脸上露出傲然之色: “现在能助为父更上一层的,只有皇婊子那般层次的……对了皇婊子那边可有动静?” “爹爹恕罪,探查不到她任何消息,可需女儿下山亲自前往……” “不用。”公孙龙转身,去捣鼓长案上的瓶瓶罐罐起来,边说道:“那婊子上次中了我的计,差点落于我手,想必较之前要警惕百倍千倍。除非我现身引诱,否则就算你亲去也未必能探查出什么来。”顿了顿,似乎思索着什么,复又说道:“过不了两个月,我的伤势就会彻底痊愈,待最后一条被封禁的经脉打通……,嘿嘿……” 他说完,不再做声,挥挥手就让白莹月离去了。 白莹月出了地窖,先是在厢房内调息,待脸上金色褪去,离开了青藤轩,又仿若鬼魅一般在太初门穿梭着,不多时就回到了落霞轩,回到了当初韩云溪安置她的暗室中。而屋内的韩云梦一无所觉。 此刻,她才罕见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那张脸抽动着,突然变得狰狞凶狠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三年苦练,被他一吸就化为尿液喷溅出来了……”那脸继续抽动着,很快又恢复如常,那眼眶微眯,还带着些许媚意,又喃道:“不是爽得魂儿也丢了吗?也值得了……”手掀起了裙,朝胯下摸去:“三公子啊,三公子,若是贱妾便宜了你,干脆那些都便宜了你罢了,既然爹爹舍得,令母就给你安排上罢了……” —— 另外一边,听松轩沈静君的卧室里,此刻飘洒在赤峰山上的雪已经停了,但内里的淫戏却没有停。 韩云溪的欲望仍在燃烧。 江湖,江湖,弱肉强食,弱小就是原罪。 悬剑门何错之有?不过是与太初门争了一隅之地的一分之利,被作为杀鸡儆猴的立威对象满门被屠,门主夫人三母女被韩云溪一众轮番淫辱后,卖到黑市。这一家子若被人买去做奴仆尚好,但很大概率会沦为魔教鼎炉,一身内力被吸干榨尽后,还要沦为魔门娼妓被教徒、门人淫玩至死。 萧月茹何等身份?一时不察,结果满盘皆输,两母女清白身子断送在逆徒手上,沦为淫畜,如今母女分离。 一副好皮囊对江湖女子来说是双刃剑,它能让其更容易攀附豪门大派,也更容易让其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剧烈泄身后,沈静君光着身子,像一摊烂肉一样姿势不雅地瘫在床上,双腿维持着刚刚挨操时大开的姿势,顺带着那饱受蹂躏的逼穴也洞开着,褐色厚唇已经肿胀,浊白的阳精混着淫水从中间那红彤彤的肉洞里缓缓流淌出来。 她不是弱者,论修为,她自然在韩云溪之上,甚至交手起来有八九成把握取胜,但床笫男女之事,她在韩云溪面前就是内功方修成的黄毛丫头,是弱肉强食中的弱肉。 她本是长辈,韩云溪平日对她礼敬有加,可如今,她这外祖母却被外孙在床上操得得丢了魂失了魄,没了仪态、尊严,这种落差,极大地助长了韩云溪的淫威。 韩云溪要彻底“吃”掉外祖母。 “嗯……” 沈静君全然看不到外孙眼中露出淫邪残暴混杂的凶光,她低吟一声,人尚且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堪回想偏偏又不受控制地回味那澎湃激烈的快感。她这辈子都没遭遇过这种像是风暴一样的交欢。 小畜生—— 十多年的亲情被瞬间撕碎了,沈静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韩云溪对她不仅没有对外祖母应有的敬畏和尊重,反而毫不顾及她感受地凌虐她,逼迫她说自己是娼妓,然后像野兽一样侵犯她,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屈辱。 然而,韩云溪此时却从地上的衣物里翻出一个小瓷瓶来,然后拔开瓶口的长木塞,再将木塞上沾着的淡黄药膏涂抹在右手食中二指上,转身又去摸外祖母的私处,在沈静君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沾着淫膏的手指没入那湿漉漉的下阴深处,将淫膏抹遍了沈静君整个阴道。 对韩云溪来说,随身携带淫药和常备的金疮药一样正常。 贪得无厌的小畜生! 感受到韩云溪的手指又开始在下体捣弄起来,沈静君再度骂了一声。她一手撑着身子起来,一手却伸去阻拦韩云溪的侵犯。 就沈静君自己而言,无论她心中如何叹息、懊悔,一切已然定局,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她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只是如今被折磨了一番,那私处还在隐隐发痛,她自认为今日之事应当告一段落了。 可她被操得七荤八素,全然忘了如今主导权已经不在她手上了。 她骂的没错,韩云溪的确贪得无厌。得手前,他能极其有耐心地对猎物进行反复试探、能忍耐胸腔燃烧的欲念,但一旦得手后,他的宗旨却从来都是乘胜追击,穷追猛打的。 “外祖母……” 韩云溪这个称呼让沈静君感到难堪。 “……的身子太妙了,简直如少女一般……” 沈静君喘着粗气,那饱满胸脯起伏剧烈,吸进去的是屈辱,吐出来的是愤怒。她本能地对韩云溪怒目而视,但很快就发现,她对韩云溪已经是无可奈何了。她威严扫地,那目光已经不具备任何威慑力,尤其是她裸逞着身子对这个外孙,下体私处还灌满了外孙的阳精。 而且…… 就在沈静君漠视着韩云溪淫邪的目光,下了床,自顾自地对下体进行了一番清理,又打开衣柜换了一身衣裳,正准备着送客的说辞时,那被她阴道内壁吸收的淫膏,药力却开始发作起来。 她刚在床沿坐下,就发现刚刚不过是感到发热的阴道,突然变得灼热发烫起来,像是塞进了一根烧火棍似的,让她情不自禁地将并拢的双腿分开了,并且一声吟叫脱口而出。 “你干了什么!?” 沈静君哪里猜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再度怒视韩云溪,然后咬牙切齿地问道。但这不是询问,是怒斥。 韩云溪也不装了,直接对外祖母露出淫邪的笑吞来。根据最近的遭遇,他大概也猜到了,白莹月或者白莹月身后的势力,这是要把他扶上去做傀儡,从而达到平稳侵占太初门的目的。 对方能控制了外祖母,想必母亲也在劫难逃。因为他要坐那个位置,母亲必须先从上面下来,是绕不开这一关的,于情于理,对方都会对母亲下手。 虽然现在暂时看不到母亲受操纵的迹象,但韩云溪内心还是认为不过是迟早之事罢了。 他淡然说道:“外祖母,莫怪云溪,你我皆是白姑娘的玩物。” 就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沈静君。她颓然坐下,很快就咬着下唇,那手颤抖着,克制中,但最终随着双腿左右掰开,还是朝着自己水汪汪的逼穴摸了去,很快,不知是难受还是畅快的呻吟,又开始响起。 “小畜生……” 沈静君终于忍不住直接将心里话骂出了口。 韩云溪不以为意,甚至心中冷笑:外祖母,你很快就知道到底谁才是畜生。 —— 药物霸道,那私处嫩壁却是最吞易吸纳外敷药物之处,没多久,沈静君就知道为啥韩云溪对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因为她已经开始哀求起来了: “不行了……云溪……” “外祖母真的……啊……不行了……啊啊啊……” 身上那些器官不同躯干,那胸乳尚且能调运内力防御,但跨间私处,却正是习武者的要害之一,沈静君那光溜溜、鼓胀的阴阜下,小阴唇早就被韩云溪蛮牛一样的撞击撞得红肿不堪,已经开始发 痛,偏偏内里的腔道狭浅,所谓的花心亦是子宫口,轻易被韩云溪那粗长肉茎尚未全根而入,那硕大的菇头就撞在宫口上,撞得是又酸又麻又痒,那感觉,既舒爽又难受,怎叫沈静君不开口求饶? 但这外祖母在韩云溪眼中,就是个能随意玩弄的雏儿一般,这勾起了他戏谑的欲望,他御女的十八般武艺,随便施展个七八般,就把外祖母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沈静君哭喊着,对,她这德高望重的长者、本该修得淡漠清静之心的女道,她的心防被白莹月撕扯开了口子,之前她尚且可以推说那炼魂之痛神鬼亦惧,但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卑贱,被那欲望牵引着,完全失去了自我,本以为插入抽出的交欢,结果她却当做狗儿一般对待。 对,她就是一条母狗,韩云溪那肉棒而就像一根骨头,不时在抽插中拔出,上面沾满了自己下体分泌出来的腥咸淫水,却让她去舔。 她刚开始还能挣扎一二,但被赏赐过鸡巴瘙痒得到缓解的私处,却由不得她“自作主张”,很快就用加倍的瘙痒折磨着她,逼她就范。 终于,她爬起身,狗儿一样趴在外孙跨前,舔吃着那根肉棒,然后又要转身崛起臀儿,开声哀求,求对方侵犯自己,待那肉棒一拔出,她又要转身吃肉棒去了。 那肉棒不时还抽在她的脸上,鞭打着她所剩不多的尊严。 沈静君成年以后就再也没有哭过了,她见过别人哭,知道哭是什么样子的,但她已经遗忘了哭是什么感受,对此甚至感到鄙夷。 但现在她哭了,终于又记起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了,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不受控制的痛苦。, —— “莫要……那里不行……” “唔——” “哦——” “呃啊——————” 就在在韩云溪硕大菇头一点一点地挤开外祖母的屁眼儿,抹平菊蕾上的皱褶,逐渐没入肛道内的时候,却有一人远远朝着听松轩这边过来了。 出关不久的韩雨廷。 他红光满面,气色是极好的,虽然出关后遭遇了早泄这样对男人来说极度尴尬之事,但江湖人,修为突破瓶颈再上一层楼的喜悦足以覆盖一切尴尬,第二天他就如常地与姜玉澜交流起太初门的事务,了解在闭关期间太初门发生的重要之事。他虽然“退位让贤”,把担子交给了姜玉澜,但这太初门说到底还是他韩家的,所以这几天,他四下拜访诸位长老、客卿及各堂主,而沈静君这这位有着特别关系的客卿长老,自然是首当其冲必然要拜访的。 但韩雨廷不曾想到,随着自己愈来愈靠近听松轩,远远瞥见那刷了红漆的大门被铜锁锁住,正待离去之际,但修为提升随之耳力也相应地提高了,却隐隐约约捕捉到从听松轩内里飘来一丝奇怪的声音。 这…… 韩雨廷略微皱眉,再朝前行进十余步,却终于分辨出那是什么“奇怪”的声音。饶是他定力过人,此刻也难免脸上微微发红,既觉得荒唐,又觉得好笑。 他那岳母大人,此刻居然在自家宅子里紧缩宅门在内里白日宣淫? 韩雨廷觉得荒唐,是因为联想到对方的身份和年龄。须知这事,并不仅仅是个人良俗问题,于他娘子或者他个人甚至太初门而言,是无法宣之于口之事; 觉得好笑,却是韩雨廷自诩饱读诗书,是正人君子,但他思想并不迂腐,亦十分理解,毕竟这岳母大人早早就与岳丈闹翻,躲在这赤峰山上算起来十几载了,有这方面的需求渴求也是再合理不过。 他做不出那窥床之事,只是摇摇头,克制心中的好奇,转身悄然离去。 —— 韩雨廷离去,而韩云溪那粗长的肉棒,已经大半没入了外祖母的肛道内了,沈静君那张脸,再度扭曲、崩坏起来…… 那里怎可??? 那畜生怎敢??? 沈静君脑中回荡着全是这样的想法。 但她很快悲哀地想到,难怪外孙刚刚将茶壶往里面灌水,开始尚以为是故意要看她排泄羞辱她找乐子,她终于守不住欲抗命擒住韩云溪时,却又发现不知是那孕龙丹的效果还是韩云溪淫药的效果,她往常洪流般的内力,此刻如同泥浆,根本就调运不起来。 “啊——” 她一声哀鸣,韩云溪肉棒整根没入了她那首次被侵犯的肛道内,让她感到被长枪刺穿了一般的错觉。 —— 翌日。 拂云轩。 韩云溪不过是惯例般前来拜访,也没有抱什么期望,不过是为了维持住婢女秋雨的春心,却一照面还没开始上下其手,就得知姨娘却是昨夜就醒来了。 喜出望外的他,强忍心中激动,悄悄地对秋雨说了几句情话后,才进门来。一越过照壁,他就看见雪地中却仅穿着胸衣亵裤的姨娘站于园子中,那藕白手臂在施行着法术一般,挥舞着,一团雪花也随着那手臂的挥舞而在天空飞舞着。 “姨娘这是作甚?” 韩云溪明知故问,姨娘不过就是贪玩罢了,而姜玉瑕也印证着韩云溪的猜想,双目笼罩着清辉,露出皓白牙齿咯咯笑着: “云溪,姨娘还是第一次看到雪呢。” “原来这就是下雪啊……” “不是说北方才会下雪吗?” 竟然一连说了好几句。 韩云溪被姜玉瑕那发自内心的纯真笑吞感染了,身心皆放松了下来。他缓步走至姨娘身边,看着她耍弄着那团雪花,在姨娘身上汲取着单纯的喜悦。但没一会,他心中又忍不住感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这一身浑厚至极且操纵自如的修为? 他明显得感觉到姨娘的修为更进一步了。 他是世家子弟,自然知晓去到内力外放境,修为的增进就会缓慢下来。这个境界的武者,若想更上一层,除了修炼,更需要的是突破的“机缘”、外力的刺激、顶级丹药、奇珍异果……等等外力的帮助。然而,姨娘就困在这拂云轩内,睡着,睡着,修为就在增进…… 这是何等神功? 大致是他赌上一切修炼的【逆伦经】也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但韩云溪也没什么羡慕的,【明玉功】只能身具特别资质的女子方能修炼,其修炼效果虽然逆天,但嗜睡的特点也是致命的。虽然姨娘曾告知他,感知到危险的时候,她还是会醒过来,但如果被同层次高手偷袭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姜玉瑕手一挥,那雪花直接在空中消失了。 无需敷言说什么我想你了,两人很自然地相拥在一起,那唇也很自然地碰在一起,然后两具躯体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长睡了一觉,姜玉瑕看着韩云溪,那目光中非但没有生疏半丝,反而愈发温柔、含情脉脉。 两人靠着树干坐下,姜玉瑕很自然地将胸衣脱下,轻轻放到一边去,还示威一般地抖了抖胸乳,勾引情郎。她的想法很单纯,知道韩云溪喜欢,就让韩云溪看个够、玩个够,满足情郎就是满足自己。她环住了韩云溪的手臂,那弹性十足的奶子就贴紧韩云溪的胳膊,声音慵懒地说道:“云溪,姨娘睡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是关于云溪的。” 然后姜玉瑕开始细声慢语地说了起来。 她虽然主动卖肉,但这个时候韩云溪却十分克制得住自己,反而做了更多亲昵的小动作,这更让姜玉瑕感到欢喜。 突然,那姜玉瑕说道: “我想出去了。” “嗯。” 韩云溪早料到了,而且他自己也早有此意,但这件事不能由他提出,他在等待姨娘自己开口,这么一来,他就能与姨娘“谈条件”了、 “待云溪在山上事了,云溪就戴姨娘下山玩去。” “嗯。” 姜玉瑕毫不掩饰内心的欢喜,喜形于色地,居然说道: “若是你母亲不让,姨娘就带着你偷偷下山,明玉功的玉髓流辉身法,连最机警的鸟儿也觉察不到。” 韩云溪却突然问道: “姨娘,为何不愿见外祖母?” 姜玉瑕顿时沉默,好半晌才幽幽地说: “姨娘不知如何与她相处。” 姜玉瑕13岁被璇玑道姑带走,她与师傅离群索居,两人相依为命三十载,那本不浓厚的亲情早在岁月长河中磨得一干二净了,虽然到底是有血缘联系,让她并不抗拒跟随姜玉澜回到这赤峰山,但无论是妹妹还是母亲,她都无法亲近。而偏偏姜玉澜对这个姐姐其实也没有多少血浓于水的感情,只是想着,到底是跟随高人修炼,若果仅修为,这个“天掉下来”的姐姐是太初门之最,把她安放在太初门,将来太初门有什么危机,多一个这个境界的高手,绝对是逆转乾坤的后着罢了。 沈静君心中却是愧疚。 然后姜玉瑕要清静,两人居然就顺水推舟一般,你不唤我来,我不访你去。 于是,就形成了,姜玉瑕不愿接触外界,姜玉澜也乐得姐姐闭关一般的生活,还唯恐姐姐不适,也没有过多得去干扰姐姐,殊不知姐姐虽然恐惧社交,但心里空虚,对外界好奇,才让韩云溪有了可趁之机。 韩云溪闻言默然。 他亦不是想趁着对外祖母的影响试图让两母女亲近,反倒是故意试探姨娘的心意罢了。 姨娘现在对他是最大的依仗,控制姨娘的筹码,却是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