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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31)

    2023年3月12日

    “眼珠子放亮点,把三公子的暗器都捡了啊!别待会谁吃着席踩中一枚一头栽地板上了!”“好嘞!”“唉,你们瞧见那婊子那两团奶子没,干他娘的,又白又圆,啧啧……”“你他娘说话注意点,以后不定你要管她叫三奶奶!”“是是是,哈哈哈哈——!”

    赤峰山的演武场如今人声鼎沸,热闹得如同市集。厨子直接在擂台边上搭了灶,柴火就近在高台废墟里捡,一众外门弟子挑水、挑羊、挑酒、搬桌搬椅,庆祝的宴席直接就设在了血迹斑斑擂台上。

    江湖人习惯了及时行乐,哪怕这次所谓的【堂考】刚死了个把同门师兄弟,师姐又没了一根胳膊什么的,因为死亡和残缺时常伴随在身边,大多人对此早已习之为常,个别感性点的,在周边气氛烘托下,也很快撇去了伤感,融入集体中。

    灶台那边,杨云锦面有红光,拿着那把宰了人的刀,稍作洗涮,嘴里笑嘻嘻地嚷着“老子杀那蠢货如同屠猪宰羊”,兴致勃勃地推开屠夫,亲自宰羊去了。

    众人也不以为意,皆以为他得胜,奖励分下来必然丰厚。这固然是主因,却不知杨云锦出身东阳门,过去仰望不可及的大师姐如今被三公子拿下了,以三公子的性格,那阮冬玲玩不了多久他们这些跟班就能能分一杯羹,怎不教他兴奋?他脑中想着剥光的“大师姐”,按着那小羊羔,手起刀落,利落地割喉放血。

    童长老也红光满面。他此刻也抢了个厨子的活,亲自掌勺要弄几道菜。韩云溪所作所为他虽然看不过,过后免不了要训斥一顿。但他向来护犊,自己徒儿大获全胜,他与有荣焉,刚刚的愤怒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赢了一切好说,输了什么都别说!

    除了必须把守的要地,几乎所有人都在演武场了,所以相对于演武场的喧嚣,太初门总坛深处静悄悄的,而一身华装的姜玉澜独自一人在长廊间穿行。

    并未参与庆祝的太初门门主,此刻状态却有些许不对劲。刚刚仓促之间拼了庞苍松那一掌,她仅仅是内息不畅,稍作调息就平伏下来了,但那一身华贵妆容却不是为交手准备的,此刻钗横鬓乱,配合不知何时涌上脸颊的异样红潮,说句不敬之话,这太初门门主倒似穿着一身衣裳刚刚激烈交欢完……

    ——那姹女经的副作用不合时宜地发作了!

    姜玉澜险些在演武场出丑,故此她才不得不借故说受了些许内伤、需要调息疗伤,立刻离开了演武场。她不敢运内功施展轻功,只得缓缓步行。一路过来,身子是愈发燥热,乳尖开始发痒,内阴就更不用提了,瘙痒难耐,春潮涌动,那亵裤早早就被淫水泡湿了,那淫水还开始从跨间滴落,若不是她那裙摆拖地,她是几步一滴“水”。

    她迫切地想赶回听雨轩,解决这一切。

    但事与愿违。

    身子燥热,汗如雨下,贴身的武服吸饱了汗水,紧紧贴着黏着肌肤,说不出的难受,偏偏她又不敢运起内力蒸掉水分,让她恨不得立刻把一身衣裳就此脱了光着身子走!

    未尝不可……

    姜玉澜身子一颤,被脑中不知如何升起的念头吓了一跳!可当她刚想压制下这荒唐的念头,结果就发现自己双手不受控制般地摸向了腰带……

    不可——!

    血液倒灌大脑,姜玉澜脑袋一昏沉,明明怒吼着不可,但那腰带已然被解开,衣裳开始坠地……

    一具雪白丰满傲人的身躯裸逞在长廊中。

    不……

    姜玉澜心中的怒吼变哀鸣。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脑中浮现一些荒唐的画面。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到底怎么了,她仓惶四顾,没见着人,但她内心却无法放松,她乃太初门至高无上的存在,此刻却在总坛内,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着身子……

    但好舒畅……

    燥热的身子置身于森寒的空气中,又让姜玉澜感到舒畅。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

    赶紧离开这里……

    姜玉澜抱起地上的衣物,她想着要离开这里,躲起来,却没有想过把衣裳穿回去,她那乱糟糟的脑子,更多在想的却是:

    私处愈发瘙痒了,不行了,需要觅一地方解决方可……

    但是,她光着身子摇晃着奶子没走几步,突然停住了脚步,身躯颤了颤,胸前那傲然的硕大奶子也跟着抖出乳浪,复又前行,七八步后又止步,身躯再颤,然后彻底停了下来,然后猛地人蹲了下去,身躯又开始轻颤起来。

    她头颅仰起,露出粉白颈脖,双目紧闭,轻微张开的双唇,银牙像是发冷般颤动撞击。

    那修长矫健的双腿,左右分开,毛茸茸、湿漉漉的、正滴着淫水的私处,两片厚唇见粉嫩的肉壁上,尿道打开——

    金黄色的尿液喷溅而出——!

    啊——

    啊啊啊啊——

    呃啊……

    ——

    穿回一身衣裳的姜玉澜逃离“长廊”,但走前也未忘记一道掌风扫出,将地上那摊散发着热气的尿液”毁尸灭迹。

    而她刚刚离去,将一切目睹在眼内的公孙龙,那肥胖的身子从一旁的阁楼窗户跳出,踏进长廊中。

    他看着地板上那块逐渐干涸的湿痕,拿起手中的酒壶灌了一

    2023年3月12日

    “眼珠子放亮点,把三公子的暗器都捡了啊!别待会谁吃着席踩中一枚一头栽地板上了!”“好嘞!”“唉,你们瞧见那婊子那两团奶子没,干他娘的,又白又圆,啧啧……”“你他娘说话注意点,以后不定你要管她叫三奶奶!”“是是是,哈哈哈哈——!”

    赤峰山的演武场如今人声鼎沸,热闹得如同市集。厨子直接在擂台边上搭了灶,柴火就近在高台废墟里捡,一众外门弟子挑水、挑羊、挑酒、搬桌搬椅,庆祝的宴席直接就设在了血迹斑斑擂台上。

    江湖人习惯了及时行乐,哪怕这次所谓的【堂考】刚死了个把同门师兄弟,师姐又没了一根胳膊什么的,因为死亡和残缺时常伴随在身边,大多人对此早已习之为常,个别感性点的,在周边气氛烘托下,也很快撇去了伤感,融入集体中。

    灶台那边,杨云锦面有红光,拿着那把宰了人的刀,稍作洗涮,嘴里笑嘻嘻地嚷着“老子杀那蠢货如同屠猪宰羊”,兴致勃勃地推开屠夫,亲自宰羊去了。

    众人也不以为意,皆以为他得胜,奖励分下来必然丰厚。这固然是主因,却不知杨云锦出身东阳门,过去仰望不可及的大师姐如今被三公子拿下了,以三公子的性格,那阮冬玲玩不了多久他们这些跟班就能能分一杯羹,怎不教他兴奋?他脑中想着剥光的“大师姐”,按着那小羊羔,手起刀落,利落地割喉放血。

    童长老也红光满面。他此刻也抢了个厨子的活,亲自掌勺要弄几道菜。韩云溪所作所为他虽然看不过,过后免不了要训斥一顿。但他向来护犊,自己徒儿大获全胜,他与有荣焉,刚刚的愤怒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赢了一切好说,输了什么都别说!

    除了必须把守的要地,几乎所有人都在演武场了,所以相对于演武场的喧嚣,太初门总坛深处静悄悄的,而一身华装的姜玉澜独自一人在长廊间穿行。

    并未参与庆祝的太初门门主,此刻状态却有些许不对劲。刚刚仓促之间拼了庞苍松那一掌,她仅仅是内息不畅,稍作调息就平伏下来了,但那一身华贵妆容却不是为交手准备的,此刻钗横鬓乱,配合不知何时涌上脸颊的异样红潮,说句不敬之话,这太初门门主倒似穿着一身衣裳刚刚激烈交欢完……

    ——那姹女经的副作用不合时宜地发作了!

    姜玉澜险些在演武场出丑,故此她才不得不借故说受了些许内伤、需要调息疗伤,立刻离开了演武场。她不敢运内功施展轻功,只得缓缓步行。一路过来,身子是愈发燥热,乳尖开始发痒,内阴就更不用提了,瘙痒难耐,春潮涌动,那亵裤早早就被淫水泡湿了,那淫水还开始从跨间滴落,若不是她那裙摆拖地,她是几步一滴“水”。

    她迫切地想赶回听雨轩,解决这一切。

    但事与愿违。

    身子燥热,汗如雨下,贴身的武服吸饱了汗水,紧紧贴着黏着肌肤,说不出的难受,偏偏她又不敢运起内力蒸掉水分,让她恨不得立刻把一身衣裳就此脱了光着身子走!

    未尝不可……

    姜玉澜身子一颤,被脑中不知如何升起的念头吓了一跳!可当她刚想压制下这荒唐的念头,结果就发现自己双手不受控制般地摸向了腰带……

    不可——!

    血液倒灌大脑,姜玉澜脑袋一昏沉,明明怒吼着不可,但那腰带已然被解开,衣裳开始坠地……

    一具雪白丰满傲人的身躯裸逞在长廊中。

    不……

    姜玉澜心中的怒吼变哀鸣。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脑中浮现一些荒唐的画面。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到底怎么了,她仓惶四顾,没见着人,但她内心却无法放松,她乃太初门至高无上的存在,此刻却在总坛内,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着身子……

    但好舒畅……

    燥热的身子置身于森寒的空气中,又让姜玉澜感到舒畅。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

    赶紧离开这里……

    姜玉澜抱起地上的衣物,她想着要离开这里,躲起来,却没有想过把衣裳穿回去,她那乱糟糟的脑子,更多在想的却是:

    私处愈发瘙痒了,不行了,需要觅一地方解决方可……

    但是,她光着身子摇晃着奶子没走几步,突然停住了脚步,身躯颤了颤,胸前那傲然的硕大奶子也跟着抖出乳浪,复又前行,七八步后又止步,身躯再颤,然后彻底停了下来,然后猛地人蹲了下去,身躯又开始轻颤起来。

    她头颅仰起,露出粉白颈脖,双目紧闭,轻微张开的双唇,银牙像是发冷般颤动撞击。

    那修长矫健的双腿,左右分开,毛茸茸、湿漉漉的、正滴着淫水的私处,两片厚唇见粉嫩的肉壁上,尿道打开——

    金黄色的尿液喷溅而出——!

    啊——

    啊啊啊啊——

    呃啊……

    ——

    穿回一身衣裳的姜玉澜逃离“长廊”,但走前也未忘记一道掌风扫出,将地上那摊散发着热气的尿液”毁尸灭迹。

    而她刚刚离去,将一切目睹在眼内的公孙龙,那肥胖的身子从一旁的阁楼窗户跳出,踏进长廊中。

    他看着地板上那块逐渐干涸的湿痕,拿起手中的酒壶灌了一口酒,然后仰天长笑,可裂开的嘴巴里,没有任何笑声传出。

    无声的狂笑。

    太初门依旧静悄悄地,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

    不知不觉已经沦为“牲畜”而不自知的姜玉澜,泄身后,像是触发了机关一样,脑袋随之一阵强烈眩晕,然后就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淡忘了。

    就像这段时间,她趴在地上,硕大奶子压在地板上,一手撑地,一手摸在跨间自渎,脸蛋埋在食托里如母猪般用嘴巴啃食膳食,还被一丑陋小厮将一切看在眼中,但只要泄身后,一切都会逐渐淡忘。

    此刻,那个高高在上主丰一切的太初门门主、杀伐果断的冰牡丹又回来了。

    她寒着脸,施展身法,几个纵跃腾挪就落在了听雨轩的庭院中。

    但当她推门进房,却听到房间内有轻微的脚步声,一身内力顿时就调运了起来,随之,一位吞貌秀丽、气质如空谷幽兰的白衣女子缓缓从卧室内里走出。

    姜玉澜心里一惊,那女子明明就在眼前,也能感觉得到气息,但是,在内力带来的感知层面上,那感觉是模糊的。这意味着,如果闭上双眼的话,感官里就是似乎有一个人似乎又没有,如今只能靠着视觉来强化感知。

    姜玉澜不由地微微皱眉。这是与她同级的高手,而且是有非常手段的高手,光这一手隐藏气息的技艺,用作偷袭将无往不利。

    但她间接也感受到了女子表达的善意,对方明显是故意露出声音让她察觉,如今双方见面后,女子那隐匿气息的手段也收了,在她的感觉中清晰起来。

    她正待询问女子是何人,结果眼前这白衣女子对她盈盈一笑,双手相交至胸腹间,微曲膝,低首,居然行了个万福,对她说道:“婆婆万福,小女子白莹月向婆婆请安了。”

    什么?婆婆?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儿媳妇?放肆——!

    姜玉澜内力如雾般围绕着身子散出,那森寒的雾气气场朝着白莹月蔓延去。而就在这气场要“吞噬”白莹月之际,那白莹月“凭空消失”了一般,气息又不见了,随之寒雾气场也被“空”掉了。

    “我并无恶意。”白莹月后退了两步,再次表达善意。

    对于同级别的高手,能不交手还是不交手为好,刚刚姜玉澜不过是稍作试探,没试探出什么来也不以为意,淡然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白莹月。”白莹月正色道:“无须思索,我过去是影月阁的刺客,江湖中没有我的名号。”

    姜玉澜眉头一挑。影月阁是江湖中臭名昭彰的暗杀组织,组织中有天地人三级刺客,号称“能把金钱转化为修为”,只要付得起价钱,任何人都能刺杀。

    为什么这样的天级杀手会跑过来喊她一声婆婆?这是什么新的刺杀手段吗?

    白莹月心里笑开了花,但她脸上却一丝波澜不见,反而用幽怨的声音说道:“我与云溪在巫州相识。我对他一见倾心,甘愿为他离开影月阁。他当初曾许诺于我,会娶我,结果他一声不吭地一走了之,我寻来此地,才知晓他已有妻室,我数次见他,他对我百般推搪,我想向夫人。”

    这……,荒谬——!

    姜玉澜感到极度的荒谬。对方何等人物?是在自己面前也没有丝毫怯场的顶级刺客,她会对自己那小儿子一见倾心?一名冷血刺客?

    “你可唤他来对质。”

    但白莹月一句话又暂时打消了姜玉澜的疑虑。她轻轻点点头,出了门,去了处要地,才遣到人去传召儿子。回到卧室,看到白莹月仍俏生生地伫立在原地,手中在把玩着一块被掰断的半边玉佩,一愣,那玉佩似曾相识,稍作回忆,却是记起以前韩云溪曾佩戴在腰带上过。

    “能与妾身说说,你们如何认识的吗?”

    白莹月早已编造好故事,娓娓道来,神态平静且自然。

    “所以,那时他并不知晓你的真实修为?并不知你是影月阁的刺客?”

    姜玉澜只是姑且听之,没有相信也没有怀疑。期间,她仔细打量着白莹月,对白莹月的直观印象倒是极好的,清新脱俗、出尘秀丽,气质绝佳。一对眸子清澈通透,并不畏惧对视,她也从里面看不到多少浑浊的事物。

    不像是个刺客,倒像是知书达理的名门闺秀。

    信息的不对称让姜玉澜极其难受。她对这种荒谬的事情自然是一丝一毫也不愿意相信,但偏偏对方说得情真意切,而她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她最后只得问一句:“你这是……”

    白莹月盈盈一笑,笑得露出那洁白的贝齿:“我只想求个名分。”

    啪嘞——

    姜玉澜罕见地捏了一下拳头,关节啪嘞做响,又张开,活动着,似乎随时就要一掌拍出去。

    ——

    韩云溪提着“战列品”回了落霞轩,刚刚在暗室里铐住,又是一番摆弄,却也不急着就要享用,想着先去演武场与大伙一起闹一闹先。

    结果一出门,就遇到人来,说母亲传召他。

    韩云溪不以为意,自以为母亲此刻传召他是因为今日堂考之事,可来到听雨轩,进门一下子被雷劈了那般就呆住了。

    白莹月?

    而且白莹月还当着母亲的面前,“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露出一副含羞少女的姿态,又有见到情郎般的喜悦……

    若非韩云溪是那御女过百、又知道白莹月底细之人,怕且已经融化在这般眼神中。

    “白姑娘……”

    韩云溪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却不知道自己歪打正着地打消了母亲的一些疑虑。

    而姜玉澜尚未开口,白莹月却蛮横地抢了一句:“怎不是月儿了!?”

    “啊……这……”

    韩云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哪怕他也是谎话连篇之辈,在母亲面前,在这魔女面前,他也一时间有些乱了心。

    难道还他娘的真的是???姜玉澜可没见过这个小儿子面对哪个女人会这样,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久违的粗话,儿子那忸怩的姿态,让她误以为韩云溪真的如白莹月所说,这是胡乱许诺骗了别人的身子,此刻被别人找上门来的心虚表现。

    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再度在姜玉澜内心升起。前有萧月茹曾经一门之主委身为妾,如今又跳出一名修为不在自己之下的女子上门寻夫要名分?这他娘的还是个绝世的习武天才!外表看起来只比小儿子大个三四岁,但已晋内力外放之境,前程是不可估量……

    她甚至忍不住想:这还收什么弟子锻炼什么弟子,把这儿子往江湖一放,再招两个这样的“儿媳妇”上门,什么名分?全部都正宫看待又如何,这太初门直接就能称霸一方了!

    ——

    “刺激吗?”

    离开了听雨轩,白莹月人就揽着韩云溪胳膊,往他身上一挨,“天真烂漫”地呵呵笑着问道。

    韩云溪憋了一肚子气,但问题白莹月他得罪不起,有气无处发啊,只能苦笑一声,权当苦中作乐地反问一句:“白姑娘,你这是打得什么主意?”

    “叫月儿。”

    “……月儿。”

    “叫得缺乏感情。”白莹月戏弄着韩云溪,开心得不得了:“贱妾只是贪玩罢了。”

    贪玩!?

    干你娘咧,贪玩??

    韩云溪气的七窍生烟。他倒不信对方是什么贪玩,反而心中有些难受:这是要对母亲下手了啊。而自己却又不得不配合对方。

    “贱妾美吗?”

    白莹月又笑嘻嘻问。

    “美。”

    “那你不想娶贱妾吗?贱人和你那萧夫人一样,做妾也是没关系的。”白莹月脸上带着媚笑,低声说道:“贱妾床上的功夫可比你那萧夫人要厉害得多哩。”

    “白……月儿,别说妾了,哪怕让母亲大人休了云溪正妻,让你为正,怕且她也是愿意的。”

    “可贱妾是贱骨头,享不了那样的福气,贱妾只想做妾啊。”

    随你吧。

    哪怕你想做我孙女呢——!

    ——

    韩云溪没有回落霞轩,朝着映月轩去了。

    “别厚此薄彼啊,姊姊固然香嫩可口,外祖母也芳香四溢呢。”接近铜镜湖时,白莹月在韩云溪耳边如此窃笑着说道,然后她人一晃,鬼魅般地就消失了。这一手轻功身法让韩云溪羡慕不已,但他也知道修为差距摆在那里,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韩云梦坐在铜镜湖边,双脚就泡在冰寒的湖水里,轻轻晃着,波纹也一圈又一圈地朝外荡去。

    “姊姊有心事?”

    “嗯。”

    一段时间的同居生活,其实韩云梦真如当了弟弟娘子般适应了那荒诞的生活。她过于清醒,自知无法反抗,又无法逃离,只能屈从了。这也是让她感到惆怅的地方。从一开始的荒谬至极、有悖伦常、大逆不道……,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就变成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也就是那样,闭着眼睛被淫辱,然后专注修炼罢了”。

    但她还是感到难受。

    她曾是天之骄女,这次堂考她本是志在必得的。如今借助了五纬丹之力,又借助了那“白前辈”的助力,太初玄阴经她已经修炼到登堂入室了,此次擂台她该大展神威的。

    但一切的光芒都被韩云溪夺走了。

    抢了风头也罢了,问题是从弟弟与阮冬玲的交手看来,弟弟的修为也已经超越她了。

    被弟弟施展手段占有、支配了身子,这也罢了,她仅有的,修为上的天分和进度如今也被弟弟超越了。感觉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的骄傲已经一钱不值了。

    “姊姊着相咯。”韩云溪自然知道姊姊惆怅什么,实在是太好猜了。韩云梦听在耳中,无动于衷,继续怔怔地看着明镜湖,摇晃着双腿。

    韩云溪挨着她坐下,继续说道:“姊姊此刻,不恰如弟弟当初看姊姊与大哥?”

    韩云梦终于有些反应。

    “但我并未放弃呢,一直都在后面努力地追赶,哪怕……哪怕坠入魔道也在所不惜。”

    韩云溪是有感而发。他现在感觉到愈来愈身不由己了,尤其是刚刚经历了白莹月肆意戏耍了母亲与他之事,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起来。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修为,或者说好处,不会平白无故地得到。他要突破自己的桎梏,就要付出代价,其实恰如韩云梦求助五纬丹从而落入他手中,他

    也落入了白莹月手中罢了。

    “姊姊,事已至此就不要如此多愁善感了,岁月漫长,谁也不晓得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或许我今日会死在擂台上,谁说得着,我们与天地争寿、与他人争命,还要与自己争一口气,你与其自艾自怜,不如尝试再次超越我吧。”

    也落入了白莹月手中罢了。

    “姊姊,事已至此就不要如此多愁善感了,岁月漫长,谁也不晓得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或许我今日会死在擂台上,谁说得着,我们与天地争寿、与他人争命,还要与自己争一口气,你与其自艾自怜,不如尝试再次超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