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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希望我结婚吗

    沈修宴:“裴振山?”

    裴景山:“就算你不想承认你是裴家人,他也算你长辈,直呼名字不礼貌。”

    沈修宴:“哦,姓裴的。”

    裴景山:“……”

    他揉揉鼻梁:“幼怡,你陪着一块吧,最近没什么工作不是嘛。”

    私底下,两家见过面,商谈过联姻的事,两家都有意,宁幼怡把裴景山当老丈人看待了已经。

    宁幼怡:“嗯,没什么事,能和修宴在一块,不管做什么都很开心呢。”

    到了停车场,宁幼怡迫不及待地询问:“那通电话怎么回事,谁打来的,刚才你为什么那么急,到底是不是PasserA!”

    完全没了刚才讨好,温柔的神色。

    他开车,给祁时打电话。

    闻茵正在民宿,左右无事,祁时竟然搞了烧烤来吃,一群人闹哄哄的,完全没有紧张的气氛。

    万青槐见手机响了,把手机给祁时,祁时一边鼓弄烧烤架子一边说:“喂?”

    沈修宴:“怎么样了。”

    祁时:“阎王出马怎么能有任务失败的道理?”

    他勾唇一笑,瞥见不远处和孤独坐着的闻茵:“要不要把电话给她,你俩聊?我忙着呢。”

    沈修宴:“你在哪。”

    祁时:“海州郊区一个镇子,你们老裴家人真难缠,不死不休,跟鬼似的。你没听说?”

    沈修宴:“正准备处理。”

    祁时:“就是那么回事,等你处理完,就能回去了。”

    沈修宴:“明天计划照常,今晚别走了。”

    宁幼怡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沈修宴不方便再说,只道:“晚点联系。”

    他启动车子,宁幼怡问是谁,沈修宴回答:“祁时,晚点你跟我走一趟,打个掩护。”

    宁幼怡虽然不愿意,不过一听到是为了商讨对付陈津的具体事宜,只好同意。

    为了给妹妹复仇,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

    这个民宿,很不起眼,装修的也非常民俗化。

    环境倒是打理的很干净,祁时这二十来个人,弄了三个烧烤炉,有酒喝有串吃,几个人围在一块打牌。

    祁时赢了好几局,他手下开始哀怨:“老大!不能这么玩!你肯定出老千了!”

    “这人运气好吧,你得服,别找借口,不信我让我老婆来,一样赢你们,信不信?”

    “不可能!嫂子来!”

    “对!不信这个邪!”

    万青槐原本就是在一旁看着的,见状愣了下:“我哪会这个呀,你们玩吧。”

    “很简单的,让老大教你!嫂子来吧!你看我们几个,裤衩子都要输没了!”

    “就是就是!悲催!”

    万青槐无奈,只好临危受命,祁时敞开怀,拍了拍腿,含笑看着她,万青槐微微红着脸,左看看右看看,几个手下打趣吹口哨,她害羞的紧,坐到他腿上,下一秒就被人揽住。m.zwWX.ORg

    祁时宽阔的胸膛将她包裹住,浓厚的男人气息给足了安全感,他从后低头,蜻蜓点水地亲了下她的脖颈:“来,先抓牌。”

    沈修宴处理完事情,按照导航找到地方,离老远就听见民宿院子闹哄哄的嘈杂。

    车停到院子门口,那停了不下十台车,把路都堵住了。

    宁幼怡很是嫌弃土路,感觉无处下脚。

    “这是什么地方,脏死了。”

    附近还有养殖场,经常有车辆过往,导致路面坑坑洼洼,很是泥泞。

    沈修宴淡淡瞥了她一眼,顺手扶她下来,淡漠地说:“所有的公路,都是从你脚底下的脏路变来的。”

    宁幼怡本想感激他相助,听到这话瞬间高兴不起来了。

    “我又没说什么,犯得着这么阴阳怪气吗。搞得我好像什么矫情的大小姐一样。”

    沈修宴心说你不是大小姐你是什么。

    他走进院落,就看见亭子下面,人群中的闻茵。

    她身边,与她相近的人都与她隔出一段距离,她也不说话,就静静地坐着,孤独,清冷,惹人疼惜。

    宁幼怡明显也看见了她,震惊:“你还和她有联系?无药可救了吧你!”

    都要订婚了,这是搞哪出?不是离婚了吗?

    闻茵有预感般抬眸,与他四目相对,两人一对视,就知道有场戏要演。

    她倏地起身,万青槐捏着牌,连忙问:“你去哪啊茵茵。”

    “回房间,看见晦气的人了。”

    几个输的裤衩子都不剩的人哀嚎着说:“什么啊,我不信比我还晦气,这位置是不是风水不好,怎么嫂子来了也赢不了!”

    祁时看了看他身后的宁幼怡,可以,有好戏看。

    勾笑,对沈修宴说:“来两把?”

    他对面的人让了位置。

    祁时:“你俩也一块吧,正好四个人。”

    沈修宴、闻茵、宁幼怡、和坐在祁时腿上的万青槐,四人组成一桌。

    宁幼怡阴恻恻地说:“闻小姐魅力果然是大,渣了男人还能叫他流连忘返,什么时候也教教我这勾人的本事。”

    开始了。

    闻茵好久没应付这种雌竞戏码,一时有些陌生。

    她得想想,作为一个“被抢走老公孩子”的女人,应该怎么说。

    闻茵:“是吗,我也有向宁小姐学习的地方,比如,怎么抢别人老公和孩子?”

    “噗嗤。”

    祁时不厚道地嗤笑,万青槐轻轻打了他一下,小声:“阿时!”

    沈修宴面不改色,牌不错,顺着前面打了张,祁时没有能压得上的牌。

    火葬场。

    真不错。

    还有人急了。

    宁幼怡:“人生就像打牌,有输有赢,自己争取不了的婚姻,又何必念念不忘呢。如若你像对面这两位,祁先生和万小姐这么恩爱,也没有他人可趁之机,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闻小姐。”

    闻茵暗中踢了沈修宴一脚,要不是他多心搞得宁幼怡有机会趁虚而入,她也用不着演这么无聊的戏码。

    闻茵:“说的是,不给这个机会,也认不清谁人好坏。宁小姐和沈先生婚事什么时候办?”

    宁幼怡:“那要看修宴的意思。”

    沈修宴:“你希望我结婚吗?”

    这话一出,几人连牌都不打了。

    他定定地望着闻茵,那双深邃的瞳眸仿佛蕴藏着无数复杂的情绪。

    这戏演的,还真像个受尽委屈,仍对闻茵抱有留恋的前夫。一瓶苹果醋的越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