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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南趁此一鼓作气将硬挺滚烫的阴茎全挤进来,连带顾初九的低声痛呼也被他吃进嘴里。

    下身就这样停滞在她内里,半天未见周谨南其他动作。顾初九正一口一口吞咽他的舌和津液,半句话也说不出,只好忍着异样挺起腰腹去蹭他。

    周谨南本想多亲吻疼惜等她适应,谁知小姑娘毫无耐心且贪心不足,他用力捏住她臀上的软肉像是惩罚,抓满一手心后抬腰开始慢慢抽动。

    他的进入和退出都很缓和,拿捏的距离也恰到好处,来来回回后顾初九从一开始的不适到现在越来越不满足,身下湿淋淋的一片,想要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她抬腿卡在周谨南腰后,紧密无间地收拢他,让他这次入得更深。

    可这次他进来后便不动了,坚挺就那样停滞在她身体里。顾初九感觉到他松开了一直抓着她的手,他的手肘回缩撑到她脸侧。

    虽然看不见,但她无法忽视周谨南投向她的火热的目光。他就像在看自己的猎物,不,没有像,她本来就是他的猎物,心甘情愿进入他的陷阱,被他捕捉,被他啃食,被他完全占有。

    顾初九佯装在黑暗中等待,吸着他的甬道却偷偷收缩起来,她用最隐晦却直接的方式,宣告她的要求。

    却没想到周谨南直接撑着手臂立起身体,带动分开了她别在他腰后交缠的脚。突然失去体温的熨帖让顾初九打了个冷颤,她缩了缩落在床上的腿,懵着脑袋也要跟他起来。

    “别动。”

    周谨南两手拉住她两个脚腕,把她往前扯,直到臀肉紧贴上他的大腿。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一开始便要这样。

    “你喜欢这样?”顾初九懵懂地问。

    “过来。”周谨南没有回答,声音藏在满目黑暗中,几多诱惑。

    顾初九两条腿都被他捏着,只好弓起上半身,听话地慢慢贴近他。她把自己折成柔软的弧度,正要伸手摸他,便听他说,“握着我。”

    顾初九的小手换了方向,握上他的阴茎,安全套已经粘腻不堪,上面满是她的汁水,这让顾初九的内心有些羞耻。

    “放进去。”

    他的话没头没尾,但在这个情景下,顾初九当然知道周谨南是什么意思。她握住炽热湿滑的柱身,往下拉着抵上她的穴口。角Q度不够准确,她乖觉地抬了抬屁股。

    正要往里塞,周谨南已经先她一步撞了进去。

    这一下又快又猛,直接把顾初九撞倒在床上,男人也发出了低沉粗重的喘息声。

    这个姿势让顾初九更深地感受到他,穴内的软肉开始不自觉的紧缩,水液一股一股地涌,根本停不下来。周谨南没有任何花样的高频率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深,这让她完全招架不住。还好他的手掌始终从下紧兜着她的双腿,才让两人交合处并未分开。想起来自己刚刚猫挠似地勾缠他,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顾初九的腰这次没有软枕垫着也彻底腾了空,耳朵里满是两人肉体缠绵相撞的清脆声响,与周谨南的契合与交融让她彻底沉沦,忘乎所以。

    到最后,她只能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喘,只能感受到自己浑身的颤栗。这种感觉陌生却又让她欲罢不能,就像床上的周谨南。

    不再清冷,不再遥远,不再触不可及,他会因为她而沉沦欲海,也会因为她变得无比狂热。

    【31岁周谨南的敏感处:屁股】

    哈哈哈,姐妹们全都猜的八九不离十,好神奇!

    只有周谨南好伤心,明明演得很年轻,你们却一致认为至少10岁打底,最多还有18最大值。

    擦干眼泪,今天就身体力行告诉大家!

    他!年轻!肾好!有劲!年龄都是浮云!

    (哎哟,YY联系的笑死我)

    梦中人

    这场性事持续很久,周谨南引导她摆出各种羞耻、大胆、亲密、放荡的动作,他没有因为她的初次而稍加收敛,反倒变着花样翻来覆去地折腾她,或是耐心温存逗弄,或是提臀单刀直入。

    顾初九被他弄得流水涟涟,娇喘不停,却依然挺着小腰抬着屁股迎合他。周谨南偶尔憋不住的粗喘让她心驰神往,他每一次的插入都在她的心口撞出回声。

    在这场热情冗长的缠绵中,顾初九不单单被他控制了肉体,她将灵魂也一并心悦诚服地祭献。

    意识涣散前她想,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像爱周谨南这样爱别人了。

    深夜,她又如梦。

    梦里她再次回到那间高大阴森的别墅,孤零零地站在大厅中央,灰白头发的管家神情冷漠地走向她,她下意识往后退,却被一把擒住手腕。他看起来年过半百却孔武有力,单一只手就把不配合的她往楼上拉。她只及楼梯扶手的高度,伸手扒扯路经此处的女佣,她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对她的求救熟视无睹。

    她被丢进空无一人的房间锁起来,没有饭吃没有水喝。她很饿,很累,可她不敢入睡。梦境万分恐怖,她还不知这是梦,只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这一切她都经历过,这些都是真的。

    房间有一张华丽的床,她瑟缩蹲在墙角。不知过了多久,衣冠楚楚的周长柏推门进来,给她饭吃,给她水喝。食物很美味,周长柏说话很温和。她一边哭一边吃,一边哭一边被男人脱下她的裙子。

    直到她身上只剩纯白的背心和内裤,周长柏拿走了她的饭碗,掐着她的两只胳膊把她抱到了床上。他的手就像藏在育幼院那棵即将枯死的榕树上的蜈蚣,爬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怎么挣扎都抖不掉。她觉得反胃恶心,张嘴便吐了周长柏一身。残渣剩饭在胃里还没来得及消化,能看出形状的菜叶沾在男人崭新的衬衫上,肮脏又滑稽。

    被扰了兴致的男人凶狠地甩给她一巴掌,她的一侧耳朵开始轰鸣,刚刚还在轻声细语哄她吃饭的男人已经变了嘴脸,他满脸怒容地脱下衬衫扔到地上,单手解开皮带纽扣,抽出来对折握在手里。

    他狰狞的脸让她畏惧,一次次大力地抽打让她放声大哭。她想闪躲逃跑却被男人逼进角落,他松开皮带,单手扼住她的脖颈。她被掐着脖子拎起来,胸腔逐渐憋满了气,脸、后背、大腿抽打过的地方火灼般的痛感在濒死的窒息前不值一提。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一阵敲门声救了她的命。

    她像垃圾一样被周长柏扔到地上,听见他坐在床边平缓气息,等他重新戴上虚伪的面具后,他去衣柜取出干净的衬衫,又抽出另一条皮带系在裤腰。她看见周长柏恢复了衣冠齐楚的模样,打开门,管家恭敬地立在门前与他说话。

    再然后,周长柏出去了。

    她快要流干了眼泪,劫后余生在此时不算好事,她呆滞地趴在地上,没有从这阵死寂中恢复力气。门再次被人推开,她不由自主地发抖,眼睛平视过去,先看见了黑色的皮鞋,再往上是笔挺的西裤,平整的西装外套,最后是一张年轻英俊的脸。

    是周谨南。

    她又开始哭,哭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