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黄狼子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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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狼子是本地对于黄鼬也就是黄鼠狼的称呼,老一辈人都说这东西会迷人心性,东北一带都称呼它为黄大仙,很多人家里还会供奉它。还有的地方叫它黄皮子,关于它的传说五花八门什么样的都有。 因为它的尾毛是做毛笔的材料,被称之为狼毫,所以有些地方会专门收购它的皮,不过临榆这里是没人弄的,都怕犯忌讳。 江明月小时候也听说过很多关于它的传说,不过都没有见证过,江老太的记忆中也没有经历过,没想到今天竟然听说有人被黄狼子迷上了,她也不由得好奇起来,把东西都给吴晓暖姐弟俩交代她们放回家后也跟上了人群。 四柱子姓王,排行老四,都是村里的大姓家族,他家住在村东北方向,离着村口并不远,江明月脚步快,很快就到了他家胡同口。 好家伙,别说家里了,胡同里都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人。 江明月人进不去,所以就放出了意识去“看”,只见四柱他妈正在炕上乱抓乱挠,眼睛半睁半闭一片迷离之色,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唱腔,和平时的样子简直是大相径庭,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家里人全都挤在屋子里,几个妇女正把她抱住按住手脚不让她乱抓,一边朝着外面喊“快点啊,还没拿过来吗?” “来了来了,柳条来了。” 有个人叫着冲了进去,手中正挥舞着一根几枝带着嫩叶的柳条拧成的鞭子,“柳条鞭来了,快让开。” 按着四柱妈的几个人立即让开,其中一个人接过了柳条就往四柱妈身上抽去,一边抽一边道“快给我出来,快给我出来,叫你祸害人,叫你祸害人。” 柳条柔韧,但是抽在身上并不代表不疼啊,四柱妈被抽的停下了抓挠,在炕上一阵翻滚躲闪,嘴里传出变了腔调的叫喊“疼啊,疼啊——” “疼你还不赶紧出来!” 那人加重了力道,继续抽打,尤其是朝着腋下的部位,听说这里是黄狼子的脆弱之处。 柳条抽打这事江明月倒是明白,俗话说柳条打鬼,三鞭少一寸。柳树本属阴,但是阴极生阳,所以柳条阳气很重,而鬼是阴气集合体,所以遭受柳条的抽打就会受到很大的损害。 可是,这是黄狼子啊,柳条也好使吗? 江明月表示怀疑。 果然,抽打了半天,四柱妈只是痛的呼叫,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 抽打的人也渐渐没了力气,变得气喘吁吁起来,看向四柱及其他几个兄弟和媳妇,“怎么办,好像没什么效果啊。” 此时大队长张明德和治保主任张明堂也赶来了,看着胡同里黑压压的人群立即黑了脸,分开人群喝道“都回家吃饭去,下午不上工啊!” 大队长的威信还是很高的,围观的人群呼啦一下就散了个七七八八,只有一些小孩和村里年长的老人没走。张明德也就不管了,朝着院子里走去,一进屋看见这情况就皱了皱眉“这是在搞封建迷信啊,被知道了可了不得!” 四柱的家人全都哀求道“大队长,不是我们想要犯错误,实在是这事太诡异了啊,好好的正做饭呢,这人突然就这样了,你看看,怎么也不像正常的样子啊。” 张明德看了也有点头疼,他回头对着张明堂道“去张木匠家借墨斗,老爷子说过那东西辟邪!” 他说的老爷子是他爸,已经年近七十岁,平时不怎么上工了,偶尔才去地里绕一圈。 张明堂立即去了,不一会儿捧着个墨斗回来了。 墨斗是木匠用来画线的一种工具,因为只弹直线,代表人世间的大道规矩,所以有辟邪驱鬼的功效。 还别说,这东西一拿进屋子,正在打滚的四柱妈立即就不动了,但是看着人的眼神很是诡异,一张嘴说的话也不是本地的口音。 “我饿了,我饿了。” 众人连听了两遍才听清她说的是饿了,不由得一惊,四柱更是吓得一下子跪下了,“你饿了我给你宰鸡,给你宰鸡好不好?你可别祸害我妈呀。” “好,吃鸡,吃鸡。” “我这就去,这就去。” 四柱起身连滚带爬的就奔着鸡圈去了。 江明月听到这番对话不由得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小时候爷爷说过的话来,立即抬腿从大门口走了进来,不顾其他人诧异的眼神来到四柱妈跟前问道“你家哪里的?” “我家住在清风台明月洞。” 四柱妈竟然真的回答了,虽然腔调怪异,可是也能听清话语。 “你现在在哪?” “不着天不着地,我在空中住。打悠悠真舒服,打悠悠真舒服。” 这句就有些没头没脑了。 众人不明白意思。 江明月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转头四下打量,正好看到他家院中棚子里悬空挂着的荆条小筐在不停的晃动。 江明月抄起一根长杆子就冲着那个荆条筐捅了过去,“轰隆”一声,一个通体金黄的黄狼子就从里面跳了出来,三窜两窜就消失在了众人视线里。 “哎呀!” 围观的人惊得大叫,纷纷后怕的往后退了两步。 张明德和张明堂也吓了一大跳,惊疑不定的看看黄狼子又看向江明月。 炕上的四柱妈也一下子软软地瘫倒下去,昏迷不醒了。 “妈!” “弟妹——” 几个人立即喊她,掐人中的顺胸口的一顿忙乎。 江明月进去掏出银针朝着几个穴位扎了下去,也就十几秒,四柱妈就缓缓苏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众人一时间有些茫然“咋了?怎么都围着我啊?嘶——我怎么还扎着针呢?” “妈——” 四柱一把抱住他妈,又惊又怕差点哭出来。 四柱妈急了“咋了四柱,你咋回来了?中午放工了?我饭还没好呢。嘶——我这身上怎么这么疼啊。” 江明月止住她乱动的手,把几根银针起下来收好,然后说道“老嫂子,你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就记得我在做饭呐,然后,然后好像有个黄色的东西一闪而过,然后,然后我睁开眼睛就是你们了。” 四柱妈慢慢坐起身来,一撸袖子,发现胳膊上都是抽打的痕迹,再看满屋子的人不由得有些害怕“咋了,我招什么脏东西了?不会是黄狼子吧。” “就是黄狼子,妈,你可吓死我了,幸好大队长和江婶子,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 四柱连忙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妈,四柱妈立即感激地看向张明德和江明月“谢谢大队长和栓柱他妈了,太感谢了。” 张明德摇摇头“婶子,都是村里的,应该的。” 他看向江明月“江婶子,你是怎么知道这么治那黄狼子的?” “误打误撞了,刚刚四柱跟它搭话,它能回答,我就想起小时候我爷说过,黄狼子作祟必定不会距离太远,所以就问它在哪,它说不着天不着地,那肯定就是挂在哪里的半空中啊,还说打悠悠,那肯定就是在晃动,所以我扫了一眼就看到那乱晃的荆条筐了。” 江明月把缘由和盘托出,张明德和众人听了连连点头。白山碧玉的逃荒路上,我靠签到系统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