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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的时机登场,把昆仑山神木精从炮灰兄弟手中抢回来。

    就在这孙子把仙女压上床的前一秒,他如天神降世般带手下踹开门,数十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炮灰的脑袋,然后他扯下自己的黑色皮衣,裹在木头精身上,抱着瑟瑟发抖的仙女大步走出门,任凭身后排山倒海,红火噬天也不回头看一眼。

    以上是计划。

    但是,晏二公子没时间了。

    距离七日赌期结束没有多久了。

    所以,一切按原计划进行,只是他要推波助澜。

    事出反常必妖,活成机器人的木头精一反往日作息,周日下午来逛商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来见狗男人的!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要开演!

    他的人正分散在大悦城各个出口,只要炮灰狗男人一露面,就立刻打昏套麻袋。然后再派个姑娘把木头精引到僻静处下迷药带走。

    本来他是想用骗的方法让木头精自己进酒店的,下药迷晕头不仅头疼,还容易落下心理阴影。

    但谁让木头精来大悦城约会!

    这是背叛的教训!!!

    等双方齐聚酒店后,他先和炮灰兄弟谈一谈,你若愿意按我剧本走,那么便是晴天,你若不愿意,那么想想你今后怎么混,再想想你爹今后怎么混。

    至于他给慕如笙准备的剧本,自然是“你从了我,我让你一切都好,你不从了我,想想你怎么办,再你父母怎么办?”

    慕如笙再次穿过拐角,走进了一家咖啡厅。晏栩隐蔽行踪,保持适当的距离,这时手机“嗡”地振动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微信:【晏少,准备就绪。】

    千里之外的杭州市,两个人膀大腰圆的男人站在候诊室外的走廊上对着正出门诊的医生喀嚓拍了张照片。

    晏栩皱起眉头,心说,木头精的父母相貌普通,气质也没特别突出,这木头精是难不成是领养的?还是基因突变?

    如果是领养的,现在她变成这样,是不是小时候缺爱?小时候缺爱的话,他可以给她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爱,用最伟大最诚挚的爱将木头浇灌出鲜艳的花朵……

    这时苟酉又发来一条微信:

    【干得漂亮!】

    晏栩:【???】

    苟酉:【不是你干的吗?】

    晏栩:【我干吗了?】

    【你情敌把胡鹏看上的小模特带走玩去了,刚起飞。】

    晏栩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苟酉又发来微信:

    【不是他刚才跟你得瑟,你摆了他一道吗?】

    晏栩:“……………………”

    【那孙子去哪儿了?】

    【南海,据说是个荤趴。】

    不远处的F口消防门后,手下透过门缝遥遥向晏栩点头。

    晏栩顿时如遭雷击,表情一片空白。

    操?!!

    这孙子就这么放弃了?

    现在这世道,人心都这么浮躁的吗?

    三天不哄上床就换下一个了?

    这特么可是清华的教授啊,岂是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上的?

    唉,这路遥马急的人世间啊!

    晏栩气得一把摘了口罩。

    ——他真切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罕见的有耐心搞革命的90后。

    等等,那木头精来和谁约会?!

    晏栩站在落地窗外,捏着手机蓦然一抬头,只见慕如笙怀里抱着一只巨肥的布偶猫,一人一猫,两双无辜又淡然的眼睛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他拧着僵硬的脖子,往奶茶店门口一看,牌子上清清楚楚写着四个字。

    ——柠檬猫咖。

    “…………”操,掉马了。

    23.我是谁?我在哪儿?(2118字) <暗烧(沙雕高干H)(鹿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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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我是谁?我在哪儿?(2118字)

    几米之外,一人一猫隔着玻璃窗,投过来两道看傻逼似的眼神。

    ——落地窗上倒映出晏栩的身影,黑衣黑裤黑帽黑口罩,在一群短袖短裤的人中忒显眼也忒“鲜艳”了点。

    “………………”晏二公子二话没说,转身掉头就走。出门打车直奔后海,认真思考了一路怎么才能死得其所,最后得出结论是:

    吊死在胡鹏的酒吧门前。

    去他妈隔着一个情敌的距离!去他妈缺一个偶像剧出场方式!

    这个时间段酒吧还没营业,服务生们认识这位三天两头来闹事的晏爷爷,各个乖巧如鹌鹑,眼睁睁看着这位爷一言不发走进吧台,从酒柜上取下了两瓶最贵的镇店之宝,转身出了酒吧,就在坐在对面河边的柳树下,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从金红的夕阳喝到了月上柳梢,期间胡老板亲自来劝过两次,都被这位祖宗扔瓶子赶走了。

    河里是游野泳的大爷大妈,路上是吹着口哨的遛狗邻居,自行车铃回荡在闷热的空气中,风是世俗的风,蚊子是市井的蚊子。

    而晏二公子最需要的,其实是个空无一人的天桥、川流不息的车辆和灯火迷离的城市大楼,好衬托他的寂寞、空虚与事儿精。

    胡鹏站在酒吧门口完最后一根烟,懒得再陪戏精表演,随口吩咐服务生:“替我盯着点,真上天桥了,就打120。”

    晚上八点半,酒吧一条街准时响起了各种催人泪下的伤感情歌,晏二公子晃晃悠悠站起来,一把薅住了树根底下正进行每日排泄的哈士奇,将酒瓶子对准了狗嘴,指着它的额头,严肃说道:“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狗主人目瞪口呆,忙不迭牵狗跑了。

    观摩了全过程的酒保立刻给这位爷叫了个专车,没成想就一转身的功夫,只听扑通一声,酒保一回身,树下已经没人了,黑乎乎的河里水花四溅,紧接着河面趋于平静,半天不见人浮上来。

    操?!!

    胡鹏一听晏二投河的消息吓得脸都白了立刻找了救援队。

    几分钟后红蓝警灯在夜色中闪烁着诡异的光呼啸而至,桥上的大爷大妈指着黄线后的工作人员滔滔不绝讲着一定是那个谁家的小媳妇儿想不开跳河了。就在天下大乱的同时,一公里外,晏栩抹黑爬上了岸,他晃了晃耳朵里的水,招手打车去了东大桥。

    这已经是第二次乌龙了,做人可以傻逼,但不能一直傻逼。傻逼有成瘾机制,越犯傻逼,以后越是傻逼。晏·傻逼·栩如是说。

    对着人家打了两天飞机,然后捉奸捉了个寂寞,舔完人家那里,又躲在家里打了两天飞机,然后再捉奸又他妈捉了个孤独。

    二十多年傻逼值全他妈点在这里了吧。

    酒精还没消化,脑海里乱哄哄一片,即使在河里游了一圈,晏二公子都没找回重新做人的勇气,只知道他想见那个木头精,想见到发疯了。

    咣咣咣!

    崭新的防盗门在昏暗灯光中略微发亮,门上还有没散去的刺鼻气味。晏栩口袋里有备用钥匙,他心说一会儿好好和木头精说说,她要是不同意也别直接开门,免得吓到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