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绵里藏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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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总统府的路上,秦木兰就猜到了几分。 作为总统夫人,在代尊身边二十多年,帮助他笼络人心,敏锐的觉察是最基础的能力。 但是她不愿意相信。 她和代尊青梅竹马年少相识相爱,代尊和盛明月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婚三年而已。他怎么可能暗中将盛明月藏起来,藏这么多年? 不可能。 秦木兰走到男人身后,梁顶的照明灯光落在两人身上,他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她盯着他冷峻的侧脸轮廓半晌。 伸出手一点点握住他的手,从指尖到指尾,再到掌心。秦木兰:“我们认识多年,你知道我的为人。我哥哥下周来F国,我们还要一起接待他不是吗?” 女人脸色苍白病态。 字里行间看似做小伏低,实则绵里藏针,胁迫意味十足。 代尊低眸看了她一眼,男人面不改色,道:“你生病了想的太多,痊愈后我带你回L国看望岳父。” 秦木兰嘴唇泛白:“你会把盛明月从盛世那里抢回来吗?” 代尊:“不会。” 秦木兰:“为什么?” 能在她眼皮底下将盛明月转移走,藏在F国二十八年。对方走失,发疯似的举国寻找,现在人出现了,他却放弃了不带回来? 这句话秦木兰没说。 无声的对视,代尊听到了言外之意,也看出她要他给个解释。 代尊没多说什么。 他反握了一下秦木兰消瘦不少的手背,黑眸定在她脸上,嗓音低柔冷漠:“别多想,我和你这辈子都会在一起。” “这是你说的。” “嗯,我请了温医生,十五分钟后到,回房间休息?” “睡多了睡不着,我在客厅等他吧。” “好。” 茶几上的温水凉了,代尊换了一杯过来,再次递给秦木兰。这次她接了,喝了几口后男人便上楼去书房继续处理公务。 秦木兰顺着黑色楼梯方向望去。 台阶上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明明得到了他确切的态度,可她还是不安。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不过—— 唯一能确定的事就是: 只要代尊敢带盛明月回F国,她就敢当着他的面杀了她。 管家这时过来,“夫人,茶凉了,要帮您换一杯吗?” “不用。” “您身体还没好,不宜多虑。”管家走近,宽慰道:“先生这些年对您关爱有加,如果因为猜忌就对他发脾气,会影响夫妻感情的,不值得。” 管家是秦木兰从L国带来的。 娘家人。 她抬起头看他,眉心紧蹙:“是我想多了?” 管家:“当年在您和盛小姐之间,先生选择了您。婚后您和先生琴瑟和鸣,他对您也是体贴有加,近三十载如一日,时间是不会骗人的。” “您年轻时受伤造成不孕,先生也就没想过子嗣,放眼全球这么多个国家,哪位总统膝下不是儿女成群呀?” 秦木兰沉默不语。 心里接受了这番说辞。 确实,这些年代尊对她很好,事事关切,有求必应。 许是‘盛明月’这三个字是她心底的一根尖刺,稍微触碰就能让她失去理智。 管家又说:“您现在最要紧的是顾好自己的身体,仔细疗养,早日好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严重,明明只是在楼梯间摔了一跤——” 秦木兰没回话。 在楼梯间摔的那一跤不严重,造成她久病不愈的根源是盛世! 那厮让人给她注射了一支药剂。 导致她身体器官逐渐衰竭。 秦木兰垂放在沙发旁侧的手愈发攥紧,她这半生向来心狠,只杀错不放过。仅有一次的妥协,就是代尊说服她,同意让盛老夫人带盛世回榕城,等价交换盛家一半财产。 她就不该听从。 当时就应当掐死五岁的盛世,以绝后患。 管家:“夫人,温医生到门外了。” 秦木兰深吸了口气:“请他进来。” - 半个月后。 维多利亚大酒店。 总统设宴款待入驻F国的名流企业家,作为F国新贵,盛世在邀请行列榜首。 一月正值隆冬。 夜晚风冷,白雪纷飞。 古斯特停靠在酒店外红毯前,许特助撑起伞打开后车座门,盛世先下车,而后将喻唯一从车里抱了下来,放进伞下。 今晚宾客众多。 沿着红毯往酒店入口方向走,来往都有人打招呼。 一道浑厚的嗓音从后方传过来:“盛总。” 喻唯一闻声看去,男人身穿深灰色西装,披着一件商务风黑色毛呢大衣。年过半百精气神十足,混血的五官到了中年变得锋利,面相不善。 她看过他的资料。 这人是秦木兰的亲哥哥,现如今M国内阁首相。M国属于君主立宪制国家,总统只是国家的象征门面,实际当权者是首相。 对方率先问好,盛世点了头:“秦老爷。” 秦宗:“抵达F国这几日听的最多的就是有关于盛总的消息,盛太财团分公司颇受欢迎,一个企业被政府招商过来,能这么快获得民众的追捧,很少见。” 盛世:“过誉了。” 秦宗扬了唇角,似笑非笑:“据说盛太财团向F国政府缴纳了三倍税款,为民众提供了百万个工作岗位。盛总是来做生意,还是来做慈善?” 对方言语尖锐。 就差没直接说盛世图谋不轨。 对于秦宗的挑衅,盛世面色不改,语气很淡:“钱太多没地方花。” 人来人往的酒店大门,周围嘈杂声此起彼伏。 秦宗脸色稍僵,随后又装着客套,说:“士别三日刮目相待,盛总跟多年前很不一样了。我记得是九年前?你还是个在自己父亲选举大会上捣乱的毛头小子呢。” 许特助站在旁侧。 听到这些对话,敢怒不敢言地睨了秦宗一眼。 圈子里的人都不知道先生是代尊的儿子,只有两家的长辈知晓。秦宗作为秦木兰的亲哥哥,自然也知道。 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讽刺羞辱性的口吻,跟秦木兰如出一辙。 果然是亲兄妹。 就在许特助愤懑不平时,一道清亮的嗓音传了过来,喻唯一:“九年前老公好像还没有二十岁吧?” 她仰着头。 美眸懵懂地看向盛世。 秦宗瞥了她一眼,以逗小孩的口吻接了她的话:“我是看着盛总长大的,是他的长辈。”韩大白的宝贝乖我服软,傲娇盛爷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