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一条绳上的蚂蚱
书迷正在阅读:绝色医妃一睁眼,怒踹渣男成团宠、重回九零:我和我爹称兄道弟、天降五宝:总裁宠妻超甜蜜、开局一间枪械铺、导演,请自重、今日起恢复战神身份离婚、战争领主神座、全球危机开局变身王者花木兰、穿成炮灰女配后,我被厂长娇宠了、请叫我较真律师
“真的是这样?”陈林钰还是很不相信。 时云起了解他,他反之也很是了解时云起,他这位一向孤僻高傲的剑圣师兄对女子并不亲近,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女修都没出现过,也就是秦纤纤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重,其他人是男是女都跟他无关。 与一个女子共处一室数日这种事,他师兄怎么都不可能做的出来吧?竟然还是他主动要求的,这就更奇怪了! 其实苏灵并没有猜对时云起的心思,他想的是却月危险,苏灵又没了灵核和灵根,有自己在她身边,也能护她周全。 虽然明知闻人舟身为魔君,又是真龙,能力在他之上,但是他始终是有私心的,若是能多一些与苏灵单独相处的机会,也许就还能挽回一些什么。 说到底,时云起还是不够了解苏灵,他不明白,苏灵本质上是一个极其胆小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有人欺负了她,她便再也不会原谅那人,看都不想看上一眼,又怎么会愿意与那人接触甚至是重归于好。 更何况他们还从未好过。 纸衣人拿着药篓子看着自己的爱药们,正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在架子上,便被一阵疾风掠倒在地,药也全都洒了。 他唉哟地叫了一声,布衣人正坐在树下看书,闻言立即快步上前将他扶起来,皱眉训斥道:“怎么这般不小心,都老胳膊老腿的了,还跟个少年似的莽撞。” 纸衣人语气很是愤愤不平:“又不是我自己摔的,是刚刚飞过去一道黑风把我撂到了地上!”说罢他便气呼呼地进屋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却见到‘黑风’闻人舟坐在桌边,那眼神就像是马上要吃人了一样。 布衣人看了看四周:“小苏呢?” 闻人舟阴森森地开口:”跟人跑了!” 纸衣人和布衣人:“……” ** “一只白仙?” 秦纤纤回去之后左思右想,既然不能下山了,那就将这事跟何方情说个明白,也好有个防备。 何方情看着她再重复一遍:“你看见了一只白仙?” “不错,当时我正想杀了它,但是有人来了,你叫了我,我再回头,它就跑了。” 何方情抓住身下说话含糊的女子的发髻,道:“你最好祈祷它没有听见我的声音,否则……” 秦纤纤冷笑一声,如今两人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不怕谁。 她挥开何方情的手,起身将衣裳穿好道:“反正听见的也是你的声音,说到底,我可是连面都没露。” “你不会以为我不会供出你?” “……放心,不过是只区区白仙罢了,还能翻起多大的风浪?”秦纤纤搂住他的脖颈坐到他的腿上,“二殿下何必吓唬我?我又不会害你。” 她想清楚了,既然不能得到地位,那边将所有人拉着一起跟她下地狱! 反正说到底,这也是他们逼她的! 何方情笑着拍拍她的脸,却见到她突然捂住胸口,疼得瑟缩起来。 “怎么回事?” 秦纤纤稳住气息之后道:“我的灵核,很不稳定。” “不是已经有苏灵的灵根了吗?” “时不时会如此,师尊说是被拿出重新收回便不可免会出现这种情况,无碍。” 何方情只是冷漠地嗯了一声,两人关系虽然不一般,但是他并不关心她,说到底也只是合作伙伴罢了。 “听说你们青峰山有个弟子被却月上身了?” “……听奉药长老说,确实如此,但是那只是却月的一个分身罢了,很快便被祛除。” “却月的灵液呢?” “什么?” 何方情皱眉道:“你连这都不知道?这不是你们青峰山最基础的理论么?就是却月本体或是它的分身被杀死了之后,便会留下一摊粘液,那粘液被称作灵液。” 秦纤纤此人一向靠着撒娇卖乖在青峰山站稳脚跟,哪里会好好学这些? 闻言有些心虚,低下眼道:“那摊灵液能有什么用?不是已经废了吗?” “实在愚蠢!”何方情毫不客气地道,“这灵液是它分身所化,只要灵液在何处,它日后便能通过这灵液寻来,再次找人上身。” 秦纤纤眼神一亮:“你是说……” “不错,你将这灵液带来,届时与这位却月做个交易也无妨。” “不好,这灵液被大长老交给师尊保管了,他在此事上一向严谨认真,不好拿到。” “旁人不好拿,你难道还不好拿么?他不是要娶你?” 秦纤纤犹豫半天,还是不愿意去。 只听何方情冷笑一声:“若是你不去,届时后山结界被人发现是你打开的,徐鹤临的令牌是被你偷的,我可保不了你。” 赤果果的威胁,秦纤纤捏紧了拳头,却只能受气地点头:“好,我去拿!” 徐鹤临刚从荀羽山屋中出来便见到门外等着他的秦纤纤。 “你来此做什么?” “师尊。”秦纤纤笑着拿起一个食盒,“我给师尊做了些你最喜欢吃的点心,师尊好久没吃了吧。” 她说这话,徐鹤临一顿,想起在此之前秦纤纤确实是自己最喜爱的徒弟,明明是自己先对她起了心思,如今两人却成了这般模样。 秦纤纤被他近乎是逼迫地在屋子里待着甚少出门,心中有愧,便点点头:“去我洞府。” 点心一个个乖巧可爱,徐鹤临犹豫半天,道了一句:“对不住。” 秦纤纤悄悄四处寻找灵液瓶子的眼神顿住,转向徐鹤临,惊讶地道:“师尊?” “孩儿一事,还有将你关在洞府内,任你承受师姐妹的闲言碎语,都是我之错。” 秦纤纤的眼中几乎盈满了泪珠,半晌后轻声道:“不怨师尊,是我爱慕师尊,所做之事非礼教所容。” 这事一直是他们之间的心结,说到此,两人神色都有些奇怪。 徐鹤临只是粗略吃了一点点心,便要去进行每日惯例的入定,临走前见秦纤纤趴在桌上睡着了,就给她搭了一件衣服,然后自行离去。 门被轻轻关上,桌上本来已经睡着的人蓦地睁开眼。辞病年的被挖灵核后,炮灰师姐坠魔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