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祖宗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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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事情拖了这么久,又要配合抗议起诉,牛保国为了稳住羊毛军团的军心,答应每人至少可以获得三十万。 而现在调解人员说只赔三十万,那感情他是白忙活一阵,只放了朱家一管血。 这好吗?这不好! 牛保国立刻表态道: “我的去疾堂被有关部门停业了。既然不给开,那我准备直接关门大吉。你们就让那些年轻人每人拿三十万,该吃吃,该喝喝,享受最后两年时光吧,或者让他们去医院开刀化疗也行。” 调解人员一听,心说这不是开玩笑吗? 三十万送去医院能开几次刀、做几次化疗? 如果让这一大群人该吃吃、该喝喝,就算他们自己愿意,事情也平息不了啊。到时候病情集体恶化,社会上不得炸锅? 几个调解员又苦口婆心地劝导牛保国。 一位来自燕京的秃顶男人拍着胸脯保证,只要牛保国肯“帮忙”,明天立马去疾堂马上可以开业,今后绝对没人过去为难。 牛保国还是不答应,说道: “我们祖辈为钻研这个治癌的方法,散尽千亿金银,变卖万顷良田,前赴后继数百年,直到现在才大功告成。我不能违背祖宗的决定,救一人,至少收150两黄金,按现在华夏的金价折算,去掉零头约等于~一百六十万。” 几个调解员见牛保国如此贪婪,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会议不欢而散。 本来,牛保国和莫思思认为这几个调解员是在帮朱家解围,但翟霜茹找人一打听,才发现事情不是这样的。 莫思思听说了那几人的身份和意图,头脑也冷静了。而且,一直拖着不给那些小伙治病,万一有心理素质差的人恐慌起来,真容易出问题。 于是,她开始和翟霜茹一起哄牛保国,让他见好就收。 但牛保国当下正缺钱购物,就是不愿妥协。 最后,还是向欣从他母亲那里听说了这件事,偷偷打来电话,讲明利害,劝牛保国耗子尾汁,才让他做出了违背祖宗的决定—— 把医疗费降至一人五十两黄金,也就是五十多万。 保险风波终于出现了平息的征兆,而长明人寿由于融资渠道与信誉遭到重创,恐怕很难再站起来了。 有关部门还针对近期维权的群众成立了专项渠道,高效审理一例例案情,还投保者满意的答案。 各大保险公司都对存在争议的处理结果做出了让步,就算是完全符合免赔情况的,也多少给了点人道赔偿。 毕竟,短期利益和长期利益哪个重要,他们还是拎得清的。 经此一役,名字极具特色的“戒射吧”直接封神,成为了华夏消费者的维权圣地。里面尤其以保险消费人数最多,基本所有购买保险的人都会加入这个贴吧及其相应的群组。 那一万多名勇于同保险公司撕逼的达人小伙,被吧友尊称为:“撕保达一万勇士”。 在不远的将来,他们中有一大半都会加入熙洪人寿,凭借自己在投保人心中的神圣地位,取得优秀业绩。 朱家宗庙。 朱远长给祖宗烧完高香后,带着朱运通朝庙外走去。 朱廷永没有在这,因为他现在有一大堆破事要处理。 其中,解决掉罗响留下的隐患极为重要,而长明矿业也麻烦不小。 至于长明人寿,他们已经准备放弃了。因为实在算不准牛保国还会不会想出损招,到时如果又搞出什么其他大病,让投保者潜伏久一点再确诊报赔,他们根本遭不住。 自从牛保国炸完山后,朱家宗庙这里就恶风乱窜,地面积灰的速度明显变快,原本无比澄清的活水渠也渐渐浑浊起来。 朱远长心情烦躁地走出大门,骑上一匹高大红马,向林中行去。朱运通和袖里藏刀的老头骑马跟着后面。 不一会,他们到了一处凉亭前。亭上有一匾额,写着“听风亭”三个字。 身穿骑装、戴着无框眼镜的清水兰已坐在亭中喝茶,见到朱远长站起身来,礼貌地打了招呼。 朱远长脸上又挂起笑容,在闲聊中不经意扯到了正题。 “全球的医疗巨头个个野心勃勃,当然没那么容易团结起来。不过,他们各自为营试探过牛保国之后,已经决定要坐下来好好谈谈了。朱先生,我今天就是来邀请你参加一场晚宴。” 清水兰脸上带着清冷的笑意。 …… 原本的百亿补贴削减成了几十亿,再加上给撕保达勇士们的酬劳涨了,牛保国满打满算也只能到手二十三亿,还是税前。 (注:最后一部分人并没有买到最高额的200万保单,鄙人算出的结果相当精确。) 二十三亿华夏币,按现在的汇率约等于3.34亿M金。如果能把钱全部送出去,那还是可以买到一批好东西的。 按叶列娜老家军火商的报价,可以弄到: 1架顶配的武装直升机、2架低配武装直升机、10辆凑合的现代化坦克、10辆近程防空导弹车加导弹、500人够用半年的枪炮弹药……没了。 东北虎那边还剩一笔钱,除去维持日常开销的其他军备物质与建设费用,剩下的可以给军火商当运费,让他们帮忙送送货。 这样一来,在对方不祭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情况下,应该可以打一场守卫农田的硬战! 可问题是,这23亿华夏币现在送不过去~ 因为,对公众宣布的保险赔偿结果,并没说那些小伙获赔了五十多万,而是说:“一次性赔付现金十万,其余直接垫付报销投保人在去疾堂治病的全部费用”。 这是几位调解员必须要求的,认为只有这种说法才能妥善解决问题。 首先,在公众心中,现在都认为去疾堂治疗癌症动辄百八十万。这种说法,可以避免赔偿金从200变50、打太多折扣所产生的负面影响。 其次,因为实际只发到手少量现金,不至于让很多人眼红,不会鼓励“不当得利”行为,滋生不良风气。 最后,把大部分钱以报销的方式转到去疾堂,等于变向要求小伙们必须到去疾堂把病治好,避免又生出其他幺蛾子。这样他们才能放心。 牛保国不得不承认,这几个调解员还是很有水平的,因为他后来才感觉自己被坑了! 钱全走了公账,又有那么多眼睛盯着,就算再怎么避税,少说也得先砍掉15%以上充公。等转移资金的时候,必定还会进一步损耗。 还有,杨素前段时间已经往境外输送了大量资金,就算借助了翟家的跨境贸易打掩护,在集团财务报表上也很难快速消化,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把账面搞定。 她对牛保国说:“我们的体量有限,现在风险已经比较大,短期之内肯定不能再这么做了。” 牛保国非常郁闷,又盯上了撕保达勇士们手上的十万现金。 可杨素告诉他,不止公司,银行对个人外汇其实也有监管,如果金额较大,需要向银行提供往来合同或其他正当理由,否则银行将拒绝办理。 如果换做以前,小伙们想好借口从不同的银行转个十万八万出去,可能不会引起怀疑。 但现在他们正在监视之下,如果不约而同把刚到手的赔偿金转出境外,那用屁股也能想到这必然引起怀疑。 嗟哉~ 牛保国再次感受到了钱放在虚空里有多么不靠谱! 最近,还有一个苗头引起了牛保国的重视: 有很多全球各大医药巨头公司的代表偷偷跑来联系他,提出要获取“补元散”的秘方,合作共赢。 牛保国的回答当然是“fkoff”(滚远一点) 这些人贼心不死,又以各种手段进行调查,试图窃取制药厂的秘密。 但牛保国早就采取了严格的保密措施,特别是针对曼因果这种原材料,那是想方设法隐藏其存在,以至于它根本没有出现在报备审核的工艺流程中。 补元散是中成药,不像高技术原研药,不需要精密复杂的制药设备,过程大多是把各种药材按量混合进行熬煮,秘密都隐藏在极为简单的表象之下,就像严丝合缝的鲁班锁,表面简单的让人无从下手。 在屡试无果后,这些外国友人开始委婉表达出威胁意味,大意就是“这里头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劝牛保国要识时务。 牛保国对此的回答是“tryme”(试试就逝世)。 其中,有一位名叫阿瑟的M国友人,性格比较高傲,说话没太注意语气,被牛保国当众扇了几个大逼兜。 他调查过牛保国的情况,当然不敢叫保镖们还手,气急败坏地报了警。 可牛保国已年满七十,不适用治安拘留处罚,最后只赔了他2500的损失费——扔地上了,他没捡,放着狠话地走了。 牛保国深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但他真没想到,区区一个续命散,居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引发这么强烈的反响。 他还是低估了信息网络的作用力,以及病痛在这个世界上制造出的经济价值。 九州大陆虽然有岁数过百却依然龙精虎猛的强者,但人均寿命其实比蓝星低不少。不过,那里早逝的人们多是死于非命,对看病吃药的需求远远没有蓝星这么高。 高风险,高回报。风浪越大,鱼越贵。 牛保国从不惧怕与人厮杀,但现在朱家还没除掉,又突然从四面八方冒出这么多敌人,真让他嗅到了与前世相同的危险气息。 那时也是如此,不知不觉间,四面八方就林立了数不尽的强敌。 牛保国怀抱婴儿,坐在书房的紫檀雕纹宝椅上,面沉如水地想道: “这一世,我行事如此低调谨慎,却依然步入相同境地。 “看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此乃必然发生的铁律。 “好啊,你们这些婢养的,都不想让我牛家崛起是吧? “老子就杀出一条血路,挡我者,死!”李根硕的风流宗师牛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