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在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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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她身周萦绕了一圈红光,竟是灵力外泄!她在运功! 众人大惊之余,立刻握紧了手中的法器。 饶是她修为强盛,可想来也敌不过人多,若真动起手来,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一声铃铛响惊天动地,随着南音的灵力聚集,洞府中飞出一只硕大的铃铛锤,嗖地一声悬在天空上,发出震耳欲聋的铃铛声。 铃铛锤是上古法器,凌云派的镇山之宝,千百年来无人能够征服,却在南音初结金丹之时认她为主。 如今这铃铛锤一出,不少人便被它那铃铛声浪震得耳朵流血,被它的强威压得软了双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修为稍低一些的,当即趴在地上,承受肝胆俱裂之痛,再无起来的力气。 郡柔不过是堪堪入筑基期的修为,此刻理应是痛不欲生,却只是半跪在地上,仍能保持精致,连脸上痛苦的表情都好像经过精心排练。 民间说西子捧心美得叫鱼儿忘了游动,如今不必见那西子,只消看一眼郡柔微蹙的眉头和隐忍坚强的眼神,便知道所言非虚。 南音勾唇,她倒要看看,这女人还能撑到什么地步。 她双手一起,铃铛锤旋转的速度更快,声音也更响,原本修为稍高受铃铛锤影响较小的人,此刻也踉跄了步子。 更不用说还手了,连最基础的凝气都做不到! 然而郡柔也只是弯了腰,眼底闪着泪花,更惹人怜爱。 几个师兄弟瞧见,甚至动用灵力护着她,连自保都忘了。 “宿主,我说过了,郡柔身上带着系统,系统不会让她有事的。”系统无奈,虽然书中的系统比它低了不知道多少段位,但是保护宿主这种小事还是做得到的。 更别说郡柔身上的是万人迷系统,因此哪怕是这种高压时刻,她也会保持精致的妆容和表情,只会惹得这些男人更加怜爱罢了。 南音挑眉:“哦,我倒要试试,她一个筑基初期,要如何在我金丹中期手下活命。” 说着,她指尖一动,铃铛锤变得比刚才还要大,几个修为不足的已经吐血昏厥。 可郡柔只是从唇角渗出血色,脸色苍白却更显柔弱,眸子坚毅地看着前方,不同于无骨美人,反而有一种悬崖娇花的破碎美。 更叫人心动了。 南音来了兴趣,她倒想看看,这女人是不是死了也如此美。 然而还没等她动手,铃铛锤便骤然停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小,飞了出去。 落在了楚有容手中。 楚有容原本的衣服已经被南音撕碎,如今身上穿的是一身崭新的青衫。 他站在那儿,如庭前青松,发间斜插着一支玉簪,几缕未能挽起的发丝飞在额前,徒添俊逸。 眸若星子,却添了几分清冷,平常他便不苟言笑,待人礼貌却也疏离,偏偏这股子清冷也能吸引众多女修。 铃铛锤落入他掌心,丝毫不见刚才威压众人时的豪放张狂,静得乖巧,如寻常法器无二。 可那是铃铛锤啊!千百年来无人能驯服的仙器,早已被天地灵气养出了真元,有自己的脾性。 据说凌云派掌门曾经和它缠斗十天十夜,不分胜负,最终只能作罢,由了它去。 故而人们早有传言,说是铃铛锤是瞧着南音对了性子,才甘愿认主。 一个是无法无天的混世魔女,一个是混不吝滚刀肉一般的仙器,都是自身不凡,都是恃才放旷,谁也收不服,这才臭味相投。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脾气比天还大的仙器,居然违背了南音的命令,转而飞向了楚有容手中?! “不要胡闹了。”楚有容拿出大师兄的威严,他不急不恼,甚至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淡淡说出这么一句,就叫人忍不住胆寒。 虽不及南音,但他也是金丹初期,还是内门大师兄,说出来的话自然有分量。 “有容哥哥……”郡柔坚强地爬起,提着裙摆跑向楚有容,“谢谢有容哥哥救我……不然……” 话还没说完,她便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向前栽去。 楚有容上前一步,顺手接住了飞扑而来的郡柔,丢下铃铛锤,将她打横抱起:“都散了。” 说罢,便抱着郡柔往外走去,大步流星,毫不留情。 “楚有容。”南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桀骜又张扬,“你当真要跟她走?” 楚有容的步子顿了顿,却没有回头,从他的声音里,也听不出半分情绪:“她受伤了。” 南音笑了。 听听,小师妹受伤了,多么严重的事情。 惹得他一个素来冷情冷性的人,也这般心急如焚,迫不及待抱着她就要就医。 南音的笑声响亮,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可楚有容却仍迈步往前,口中喃喃几语,一柄长剑飞来,落在他脚下,载他御剑而去。 “呵,你瞧,有容师兄跟郡柔师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吴明看着楚有容离去,心里也是酸涩,却将这些不痛快都化作嘲讽,朝南音砸去,“你算什么东西?” “破坏他人姻缘,强插有情人之间,你真是蛇蝎心肠,又毒又贱!” 南音的视线从远去的楚有容身上挪回来,笑意更深:“你不会觉得,我会听楚有容的话,不跟你们‘胡闹’了吧?” 吴明脸色大变,他就是这么想的。 楚有容好歹是大师兄,师尊不在的时候,楚有容就是掌权人。他说的话谁敢不听? 正是仗着楚有容离去之前那一句制止,他才敢这般肆意辱骂南音。 可……他怎么忘了,南音是连掌门的话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啊! 落在地上的铃铛锤再一次腾空而起,这一回,铃铛锤直接化作巨锤,遮天蔽日,轰隆隆地转起来。 铃铛声不再清脆,如夏雷一般震得人五脏六腑一同发颤,吴明当场七窍流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南音走过去,用赤脚踩在吴明的脸上,脚底沾了血,“哪儿的天,哪儿的地?” “我去毁了那天,灭了那地。” “再看他们还能不能成一对儿。” 南音一脚踹飞了昏厥的吴明,打着赤脚往前走,足迹带了血,步步生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