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都王城【女主骚话逗男主/摸奶/水中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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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桑从那天开始,才对李凭深不可测的能力有实感。 她不知道那天是怎么结束的,敖广雇的人都训练有素,着火时躲得也专业。只是座驾被烧得只剩几个铁壳子,最后听说是走几十公里山路才走到了能打电话的县城。 她意识清醒后第一个问的是南浔第二个问的是那女孩。彼时李凭在开车,咬牙咬到两腮酸痛,没想到蛊毒反应这么强烈,现在秦陌桑在他眼里和食肉动物遇见血食似的,纯粹动物本能指挥大脑神经,甚至想就地停车把想做的事情做了。 但不能。他不是动物,她也不是。 但李凭这么想不代表副驾驶的人也这么想。秦陌桑没得到回应之后就凑过来,浑身又脏又有伤,脸上黑一道红一道,都没来得及仔细验看她还有什么伤。 “你干嘛不理我啊。” 他没好气,给她把车前镜掀开:“你自己看看。” 顺着他手的方向秦陌桑看向镜子,接着哎呀一声。 额头上的情蛊符咒亮得显眼。但她才刚知道李凭曾经救过他,而前不久他才刚发短信到手机上说可以不喜欢,而不能喜欢她这件事,还是她自己提的。 而情蛊好巧不巧地现在生效,万一她做着做着真动心了,怎么办? 她现在不喜欢机车潮男,不代表她的xp一时半会可以改变。更何况他当时和现在气质没有变太多,就算是古板了点,未尝不是一款少女时期的代餐。 她越想越害怕。这么说来,她从那天起就审美如此奇葩且执着,该不会,李凭才算是她正经初恋吧。 要命。 现在看都不敢看他。 车开下高速进入市区,街灯一盏盏地亮起来。他紧绷的神情稍缓,才回答她的问题。 “南浔失踪了,有个女孩和她一起。无人机拍到她俩结伴上车离开的画面,但没有追踪到目的地。” 沉默。秦陌桑内心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你怎么找到我的?” 李凭伸手,隔空点了点她后颈,目光无奈。“你忘了?” 她脸腾地烧起来,那一瞬间她以为李凭地手要碰到她但是没有。丝丝电流窜过后颈,她终于想起他曾在那贴过定位芯片。 是那个东西的反常定位让他察觉到问题,还有就是……被观测者体表温度过高。 两人都没说话,但气氛不是尴尬而逝暧昧。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但心照不宣。 车停在某个江边单体别墅地下,刷指纹上电梯。别墅四周树木掩映,位置偏僻,私密性很高。如果她昨夜没下车,可能就会被送到这里。 她就像和富二代约炮的网红,只是这个富二代间歇性冷淡,作息就像出家人。她瞧着插兜开门的李凭,东西早就撑起裤子支起,显眼得很。 门开了。两人几乎同时贴在一起,强劲有力的腰,快把她压进墙上。喘息深重,就在她脖颈间。 他一件一件地脱衣服,野战衣不好穿脱,两人手此时都不大听指挥,七零八落脱了一地。 他最后抱起她往淋浴室走,秦陌桑喘息不匀,声音极低地喊他。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没回应,手肘抬起颠了她一下,把人更往怀里拢了拢。 她被颠得脸一红,手想抓着他光裸的上半身,却无从着力。 花洒打开后两人都站在水里,洁癖就是这么洁癖。他闭上眼长出一口气,将人放在地上。 还剩最后一层防辐射防水的贴身衣服,但他已经看见她身上被绳子勒出的痕迹。那是在地下室时被绑后留下的,手腕脚腕的最明显,其他地方,大概率还有。 想杀了敖广。 他努力遏制暴走的心脏,但秦陌桑好像无所谓似的,当着他的面就要脱。 “快点做完,还有案子要跟。敖广他逃了?怎么让他逃的。” 她拿李凭的眼神当空气,手掀起上衣,露出被勒出红痕的上身。手臂,胸腹,淤青和红痕都有。 他把她压在墙上,裤子还没来得及脱但两人都已经全湿。被这动作吓了一跳她突然不说了,李凭那张冷如霜雪又漂亮的脸凑到她面前,声音也低哑。 “他怎么你了。” “嗯?”秦陌桑愣住。 “我说,敖广。”他像是说这两个字都觉得脏。手肘贴在冰凉瓷砖上,把她和墙隔开。“我不在的时候,他怎么你了。”他说完,眼睛缓慢地眨了眨,像在提前消化所有可能的答案。 “你别怕,我问这个,就是想知道,他应该怎么死。” 她被拢在身下,发梢的水滴滴答答掉在脸上。恍惚间她觉得李凭问话的语气,有点奇怪。 像是有情侣关系的人会有的,那种问法。 她心怦咚跳了一下。是苹果成熟到摇摇欲坠,终于从树梢掉落,砸成几瓣,甜汁四处流淌。 想试试被他回应。 这疯狂念头叫嚣着,把她扯成两半。一半是个清醒正常人,一半狂欢着坠落。 想要“艳刀”因为她动心,这念头把她变得和从前那些传闻中想挑战不可能最终落荒而逃的女孩们没有两样——必然失败。 但失败好啊,她的一生就是败狗的一生,起码这光辉战绩里还有他的名字,不仅不失落,还有点窃喜。 “他没怎么我,我拿自来水笔把他腿扎穿了。”她抬手搭上他肩膀,眼睛亮亮的。 他略为放心,但原本期待的不安和躁动并未散去,反倒变成另外一种更致命的东西。 那些红痕,恰巧勾勒出她完美胸型。绕着臂膀的一圈,蛇似地蜿蜒。 他正在竭力遏制自己奔涌的想象,秦陌桑握着她一只手,径直放在一只乳上。低头下颌抵住他肩膀,声音又细又痒。 “你要不要啊,我好热。” 02 李凭进去的时候,秦陌桑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被捣烂。 前戏是他用手掺着水流抽插,后来又口了一会。把她弄哭之后才起身,埋进早就硬到发痛的东西。 他手避开了,没碰她胸,眼睛也刻意不去看她身上被勒出的痕迹。但视线向下又会看到她被脔出粉色内壁的穴口,磨到泛起白色泡沫,艰难翕张着,吞吐他过于胀大的根部。 今晚气氛很奇怪。她像在故意躲闪他。眼神也不像之前那么坦坦荡荡的无所谓。 难道真的……发生过什么了?她让敖广逃的,还是有别的事瞒着他? 在意得不行。但如果无关任务,他没立场细问。 这复杂心思转换到身上就变成越来越重的动作,她被撞得叫声也越来越放浪,从前也不这样。 对视就脸红,身子也特别敏感。碰一下就有很多水。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喘气,生生压下节奏,把水停了抱她出去,下身还没拔出来,她被弄得浑身颤抖。 但就这样还是不愿说话。 阵地转移到淋浴间外的宽敞大理石台面。有关清洁的物品他都随时更换,这里什么都有。 他把她包进绒毯里擦干,她裸身被白绒包着,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有些是伤,有些是他方才弄出来的。 微干的发丝贴在身上,她从绒毯里探出个脑袋,像被捧上祭坛的鹿。 她握住他手腕,再一次把他带到自己怀里,这次李凭没有避开。 温热手掌按上她的乳,她瞳仁清亮,天真诱人而自知。 “上次不是摸过吗。” 她手掌按着他的,按进雪白柔软的深处。然后她贴着他耳朵开口。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被你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