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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张嘴喊住男人,可是那个背影不再回头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说个一个不太开心的事情,狗毛的存稿告罄,以后不会再日更了。毛毛的写文速度狗看了都想哭,现实生活也比较忙没有太多时间让我讲故事,以后大概率会更一休一或者三日一更,有事会请假。感谢大家的喜欢,鞠躬! 44.卫生间 H 贺燃一路都很安静,没有多余的话,开车载她来了宴会入场口。 梁裕没有回复她消息,韶芍看了一眼手机上对方的空白答复,抿了一下嘴。 她不知道怎么联系梁裕。男人身边会有很多人么?她如果去找他,会不会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贺燃瞥了一眼韶芍,道:“没有人来接你吗?” “嗯,我自己进去。”韶芍轻轻点了点头。她知道梁裕不可能带着她一起进入会场,但真的被孤零零丢下来的时候,还是有点儿失落。 贺燃又看了她一眼,停了车。 侍应生接过钥匙,把车开到了停车区。 韶芍拢了一下自己的外套,看了一眼邀请函,转身准备入场。 手突然被牵住了,她一顿,顺着往上看见了贺燃,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我带你进去。” 握在手心的手顿了一下,慢慢地扶上了小臂。 隔着西装握住男人的胳膊,韶芍突然觉得刚刚心里的空荡感被填满了。 是因为自己一直知道被丢下的感受,所以不希望它降临在别人身上吗? 韶芍进了会场,很快否决了这一点。 这是个慈善拍卖会,拍卖开始之前,大家都还在大厅中自由活动。侍应生端着香槟走过来,问她要不要来一杯。 韶芍捂着微鼓的小腹,强撑笑颜,摇了摇头。 她被贺燃拉着成了人肉挡酒牌,虽然男人让悄悄换了气泡水来代替,但是一杯一杯灌下来,韶芍真的觉得自己要吐了。 “家里那边要我来的,”贺燃轻轻扶住她的腰,看着女人难受地捂着肚子,道:“我不太会应付那些人,辛苦你了。” 韶芍冷笑一声,抬头瞪了贺燃一眼。 男人还是一脸面无表情,就静静地看着她。 “一会儿拍卖开始就好了。” 韶芍甩开他的手,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径直走开。礼服是收身的,她努力吸着小腹,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曲线看起来不那么尴尬。 “你去哪儿?” 贺燃跟着她走,男人腿长,悠悠地没几步就赶上了她。 “我去厕所,你别跟着我!”韶芍没好脾气,甩开扯住自己胳膊的手。 路人往这里看了看,那俩人像是在闹脾气,在这种场合很少见。 “那我在外面等你。” 韶芍听都没听就钻进了女厕,里面没什么人,她毫无形象地扶着休息台靠在上面,一只手缓缓按摩着肚子,仰头呼气。 缓一缓就好了很多,韶芍感觉到一股气体从胃里升起,划过食道,她张嘴,很不优雅地打了个嗝。 气泡水喝多了。 旁边一个刚补好妆的精致女人路过,震惊地看了她一眼。 韶芍朝她不要脸地笑了笑,继续揉肚子,然后又打了几个嗝。 这下才算是舒服了,胃里没有胀感,肚子也缩回去了不少。 韶芍扶着腰,一步一挪地挨到了卫生间,打开门就进去了。 她转身,刚要上锁,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把门缝陡然撑开。 韶芍倒吸一口气,捂着嘴看见梁裕就这么钻了进来,反手锁了门。 男人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道:“你继续,不用管我。” 韶芍惊得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看着梁裕,确认后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怎么进来的?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梁裕靠着门,歪头看着女人一脸邪笑:“大门都被我锁上了,里面没人。” “那你也不能进来啊!”韶芍看着男人,声音有点儿焦急:“你进来了,一会儿怎么出去?” 梁裕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道:“两条腿,走出去。“ 韶芍有点儿无语,心道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越过男人身后去开门锁。 梁裕斜了一下身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干什么?”韶芍抬头,皱着眉拍了拍男人,道:“让开,我要上厕所。” “那你为什么要出去?”梁裕笑着指了指她身后的座便器。 “你在这儿,我能上吗?!”韶芍咬着牙瞪向他,话说完就突然反应了过来,看见男人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气道:“想都别想!你什么恶趣味?” “以前也不是没尿在我面前过,怎么现在不好意思了?” “那是性高潮!”韶芍一张脸全红了,扯开男人就去开锁:“给我让开!” 梁裕笑出了声,眼里全是愉悦。他伸手拽过女人的胳膊,她很轻,轻轻一扯就能带进怀里,“那就再尿一次,不是性高潮的那种。” “滚开!”韶芍被圈在男人怀里,费劲地扒着男人的胳膊想要出去。 梁裕的手压上了她的小腹,女人呼吸陡然一紧,立马夹紧双腿弯了腰。 “你别胡来……”韶芍被灌了太多气泡水,现在膀胱的压力被男人的轻压放大了数倍,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收到了吗?”男人也不为难她,松了手,只是胳膊还是没有拿开。“小羊。”他怕女人不知道,又补了一句。 “收到了。”韶芍不满意自己被箍在怀里,抠着男人的胳膊想要出来,“你送我玩具干嘛?” “不喜欢?”男人有点儿意外,低头看了她一下,下巴擦过女人的头顶。毛茸茸的,有点儿痒。 韶芍抬头往上看,见到男人平静地面孔,一愣。 她还以为男人会像刚才那样,半开玩笑地问自己。 “喜欢的。”韶芍看着他皱了眉,道:“你要是把我放开,我会更喜欢。”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嗤笑一声,搂得更紧了,道:“记得放在显眼的位置。” 韶芍一愣,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为什么?你不会在里面装了摄像头吧?” “小羊,”梁裕顿了顿,说:“小羊代替我看着你,你和哪个男人做爱,怎么叫的,腰怎么扭的,要是下次在我这儿浪不过,那你就惨了。” “你不会真的在里面装了摄像头吧?” 梁裕看了一眼满脸震惊的女人,轻笑出声:“没有。总之你留着它,不要扔。” 韶芍白了他一眼,点点头。别人送的礼物她都不会扔的,这是对爱的基本礼貌。 当然她不觉得梁裕爱自己,但爱也有好多种,朋友间的,情人间的。男人的感情是夹杂在其中的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韶芍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只是的情结,也不只是觉得新奇而短暂地喜爱,也不太像几次做爱留下的暧昧余温。 是独立于她能想到的所有可能之外的存在,她不问,有些东西戳破了也没有答案,有些东西本身就不能戳破。 “不问问我带你来宴会上做什么?”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韶芍歪了歪头,道:“做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