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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深入了,才抬起屁股。 但见茎身脱出来老长,缓缓坐下时,又消失得只剩下粗壮根部。 女奴看得真切,低头埋在两人的交合部位,伸长了舌头去舔阴蒂和阴唇,时不时的用舌尖碰触肉茎。 两女玩的正嗨,这时有人走过来。 却是先前离开的朋友,其衣衫不整,一脸发泄过后的满足。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桌面上的啤酒灌了一口,接着饶有兴趣的欣赏起这出三人行,看着看着便长出绮念。 伸手摸了摸龙女的奶子。 “有兴趣?!”马宏光扭头淡淡的问道。 朋友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淫笑。 可嘴里还在客气:“这是你的妞,得你先享受。” 男人露出不置可否的嗤笑。 “什么我的妞,这些都是公共汽车,谁上都行,喜欢就操,我没意见。”他甚是大方的划清界限。 朋友嘿嘿干笑两声,站起身来。 他的裤腰带系得松松垮垮,显然是刚做完那事。 看看这个,瞧瞧那个,他很是为难:“这两个,哪个滋味好?” 马宏光被问得微怔。 随即想了片刻,他还真没品出什么滋味来。 于是悻悻然的摇摇头:“都差不多。” 要是被龙女和女奴听到,自然是不服气的。 她们这么尽心尽力的伺候,在他心中勉强及格?!或者连脸及格都不够?总之跟优秀不搭边。 要是被她俩知道,青年总泡外国妞,便会偃旗息鼓。 朋友灌了口啤酒,拍拍女奴的屁股,迫使她半跪半趴,随即从桌面的小筒内取出保险套,戴在鸡巴上。 握住根部,屁股向前一挺。 他毫不费力的插进,女奴叫了起来。 呻吟得荡气回肠,她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可在疼痛面前,她啥也记不起,如今终于找回感觉,男人在后面老汉推车,她还不忘记撅着腚眼子凑趣。 马宏光越玩越没意思。 这俱乐部的九个部门,他都光顾过。 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每当没有好货色在身边消遣时,便要过来发泄欲火。 于是决定速战速决,他掐住龙女的腰,外国女人的皮肤很白,很细,摸上去滑溜溜的,就像一块豆腐。 这是年龄小,大点的就不同。 他带着龙女飞快的上蹿下跳,一路就像做过山车。 大鸡吧拉出陷入,操的龙女嗷嗷直叫。 “GOD,MY GOD FUCK ME FUCK BITCH……” 就像受伤的野兽,再跟谁进行殊死搏斗,动静大得很,看得朋友直皱眉头,几分钟后,马宏光快速顶弄两下,静止不动。 片刻,一根长长的鸡巴慢慢从龙女体内滑出。 那场景看得朋友目瞪口呆。 连操逼这事都忘记了,只盯着那物件,无意识的发懵,脱口而出道:“你小子是驴,还是马?” 马宏光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他反唇相讥道:“那你就是豆芽菜。” 朋友被臊得满脸通红,甚是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也许是受了刺激,挺腰摆臀的姿势,越发的飘逸,一时间,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大得就像扇耳光。 青年用手点点他的鼻尖,向下竖起大拇指,接着起身离开沙发。 活春宫 H 马宏光一边扎腰带一边往前走。 路途中屡受骚扰,女人们很大胆的扯扯他的衣角,摸摸他的胳膊,一副风骚难耐,等待宠幸的模样。 青年无动无衷,走得四平八稳。 末了,穿过宽大厅堂,来到一处缓台。 缓台的前面是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则是供客人们休息的房间。 大厅内,烟味,酒味,汗臭味,外加女人们的体味和香水,还有各种浊液混合的气息,尽管开着中央空调,还有净化器,还是一言难尽。 他又是嗅觉敏锐的人,所以很嫌弃。 所以打完一炮,便要寻个清静之所休憩。 那些个没见识的,初来乍到,肯定得玩上好一会,被掏空身子也说不定,他可没工夫奉陪。 高高大大的站在缓台处,马宏光左右看了看。 决定去走廊尽头的房间。 虽说是离开了大厅,可房间离得近的,总觉得有味,这大概是心理作用。 慢条斯理得往前走,偶尔能听见房间内传出来的淫声浪语,他眉头也没皱一下,施施然来到尽头。 不能再走了,再走便要穿墙而过。 他站在门前,伸出去的手,还没推,发现门板居然撬开一条缝隙。 马宏光侧耳倾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便继续推。 房间谁都能用,兴许是走的时候没关严。 门扉半敞,迈开的脚向前挪了一步,他的身子突然定在原地。 他本就高,怕上面的门楣撞到脑袋,所以是低着头的,略略抬起,才发现似乎哪里不对。 客房内的空间很大,中央的大圆床很是显眼,此刻上面盘踞着两个人,浑身赤裸,正在干那颠鸾倒凤之事。 马宏光瞪大眼珠子,错愕的张大嘴巴。 他的身子就像被门兖着似的,卡在门间。 青年没少看A片,现场观摩,甚至于群交都干过,可以说是身经百战,可此时仍是小小的惊骇了一把。 床上的居然是两个男人。 他揉了揉眼睛,定神细看。 灰色长袍扔在雪白的床上,那个头发黑亮,皮肤白嫩的的确是个男孩,那屁股还是那么白,在灯光下有些刺眼。 男孩带着眼罩,双手拘束在床头。 嘴里叼着内裤,他是没穿的,东西肯定是客人的。 眼罩是黑色的,此刻带着湿意,显然他在哭。 在他胸前一片赤红,原来是滴过蜡得。 客房不单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也是良好的寻欢场所,在靠墙的位置,有一排置物架,上面摆着各种MS器具。 越是有钱人,越是有些见不得光的癖好。 此刻男孩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在他身前则是一个男人,尽管看不清相貌,可马宏光可以肯定,定然是大厅内纠缠过的。 别看四十多岁,身材并没走样。 他撅着腚眼子,下身拖着根鸡巴,对着男孩的屁眼用力一戳。 架在其肩膀上的脚,不由得一抖,连脚趾都卷曲起来,不知是兴奋的,还是苦楚难耐,可联想到男孩脸上的泪痕,显然是前者。 这男孩是不愿意的,可男人又不放过他。 在经理的调停下,或规劝或利诱或威胁,总之男孩成了男人的泄欲对象。 只是,他有些倒霉,客人有些许MS倾向。 马宏光本应该退出房间的,他没有观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