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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 让她受不了的是,男人的肉棒插进来,或者拔出时,肉磨擦肉产生的痒痛,多次被肏干的肉穴,慢慢变得麻木。 生出若有若无的细小电流。 时有时无,它有时,她便能舒服点,它没有时,便难耐点。 外面沙沙声不绝于耳,秋雨连绵,带着冷气,大街上的行人穿得都不少,可室内却闷热异常,令其有窒息的错觉。 在这样公开却又密闭的环境中,空气中漂浮着暧昧的因子。 合着沙发吱吱作响,显得诡秘而淫靡。 啪啪啪—— 噗嗤,噗嗤—— 女孩的头发完全披散开来,就连网兜也不知去向,双鬓的发丝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泪水,或者汗水浸湿的。 白皙的脸蛋上布满了水渍,漂亮的双眼毫无焦距。 半眯着,里面撒着水做的星星,半张的嘴唇,浅浅的吐息着。 粉嫩的唇瓣殷红如血,偶尔被肏得紧了,便会无意识的含住双唇,留下浅浅的一道白色印痕。 “呃,啊嗬……” 她合着余师长捣弄的节奏,有规律的吟哦。 腿被折久了,便会麻木,女孩就像下半身瘫痪的病患,满脸隐忍和不耐,眉目间带着淡淡的苦痛。 可光线太暗,余师长看不起真切。 即使他看得清,也未必会怜香惜玉。 他大开大合的抽动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怼进女孩的肉穴。 长时间的欢爱,令其身上充斥着暴虐,颓废的气息,他死死的抓住女孩的脚踝,勒出一圈红痕,下身做着最后的冲刺。 大鸡巴连根抽出,龟头脱离入口时,猛力沉进。 如此几十下,女孩的大腿微微抽搐,肉道不由自主的绞紧。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田馨浑身酸软无力,只有肉穴如同活物般,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 拼命的挤压肉棒,余师长受不住甜美的折磨。 只觉得棒身传来强烈的酥麻感,他深吸一口气,大鸡吧直上直下,硬邦邦的顶进女孩的嫩穴。 如此三两下,将性器插到最深,射出一股股热流。 滚烫的精液,悉数流入女孩的体内,烫得她浑身发抖。 田馨长舒口气,觉得总算解脱了,可很快便想到,体内的精液是多么危险的存在,可她已经没有余力去叱骂。 余师长压着她,平复了一会儿,才缓缓将性器从女孩的穴内抽出。 半硬不软的家伙,尽管是委顿着的,也十分可观。 男人起身,便看到女孩四肢瘫软,双腿被压得就像断掉般,毫无行动力,而她下身的肉缝间,开了个大洞,抽搐着收缩,一股股白浊的精液缓缓溢出。 余师长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将被自己肏过的逼拍下来,还不放过女孩出众的脸蛋。 而这一切,田馨毫无所觉。 她涉世未深,不明白人心险恶,哪怕是经历了余师长的蹂躏,也并未警醒得透彻,而更大的风浪正在前面等待着她…… 余师长:略微M的龌龊情怀 H 余师长收起手机,走到门旁,伸手拍亮房间的开关。 下一刻,头顶的圆形白炽电灯闪两下,室内变得通亮。 男人觉得保安走了,整个工行就剩下她们两个,自然可以为所欲为,他摸黑操了半天,也得见见亮。 “啊……” 陡然的亮光,刺激得田馨瞳孔收缩。 她仰面朝天躺在沙发上,想起身,可浑身用不上劲。 说白了,就是没劲。 正在蓄力,没成想,灯光直直的刺进眼睛,令其倍感不适,不仅眼睛不舒服,连带着昏沉的脑袋,也嗡得一下。 她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接着,本能的意识到,她这个状态,太过丢人。 双腿岔开,如同青蛙,将私处完全裸露出来,原本掩在黑暗中,并不显眼,如今却是堂而皇之的将那套东西现出来。 女孩觉得很是丢人现眼。 连忙扭动身躯,想要合拢双腿。 余师长开灯的刹那就发现不对,工行租的是门脸,前面是大马路,后面是居民区,而女孩的办公室,居然没有窗帘。 被她叫声吸引,男人回头看了眼田馨。 女孩撑着沙发想要坐起来,腿也想要合拢,可她虚弱不堪,动作缓慢得就像行将入墓的老妪。 尤其那腿抖得厉害。 慢动作回放般,缓缓并拢。 说是并拢,可也没完全合拢,之间还留着腿缝。 尽管如此,田馨脸上的表情,充满苦楚,好像要了她命般。 长时间的保持,折腿的姿势,血脉不通,一动便抽筋,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差到令人发指。 女孩几乎以为这根本不是自己的腿。 她好不容易达到目的,便听到啪嗒一声,这是关灯的声音。 室内陷入短暂的黑暗,借着窗口的灯光,勉强能看到室内景物的轮廓,田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就要裸着身体被别人看光。 她默不作声的坐在那儿,想要下地。 可腿麻的厉害,还没缓过乏。 余师长走到饮水机旁,观察一番,本想接点水,可一次性纸杯,装得太少,于是来到大班台前,拿起女孩的马克杯。 返身回到饮水机旁,接出来的第一杯水,用来刷洗杯子。 女孩本以为他要喝水,待看到他的行为,很是不满的皱起眉头:反感男人用自己的东西。 这是其一,其二,他是不是嫌弃自己脏,还涮? 田馨很想让他别动杯子,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他哪里是听劝的主,女孩气鼓鼓的扭头,决定马克杯明早就扔掉。 她想得多,可远不及事实来得刺激。 余师长涮完杯子,第二杯水,一股脑的灌两口,接着又将杯蓄满,他将手伸进去,撩了水,浇在胯下,然后撸动起来。 女孩本不想理他,运足气力,腿拖出来老长,还没沾到地,听到响动,下意识的偏头去看。 令她瞪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男人站得笔直,手里拿着她的马克杯,微微弯腰,正在清洗下身。 阴茎被他抻直,长长的一条软肉,他还撸开包皮,就着窗外的灯光,搓洗冠状沟,在这其间耻毛被打湿,滴滴哒哒的坠下水珠。 女孩只觉得气血上涌。 她气得面红耳赤,炯子里能喷出火来。 忍无可忍得喊道:“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用杯子洗呢?” 田馨的声音沙哑,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般,由于说话太过用力,嗓子一阵干痒,话音未落,便开始咳嗽起来。 “我给你买新的。” 男人头也不抬,轻飘飘的说道。 女孩脚落地,脚底板升起一阵酸麻。 她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