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含着肉棒睡了一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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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漱完来到餐桌前,他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见我坐了下来,贺臣吩咐保镖把我的那盘辣子鸡拿去厨房加热。 奇怪,我这洗个澡的功夫,小哑巴去哪了? 还没等我发出疑问,贺父就先开口了。 “贺霏,你之前说高考完想出国,现在没有改变主意的话,我就让人帮你办签证了。” “我不想出国了……” “霏霏!”贺臣厉声制止了我,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贺父呷了口茶:“小臣,听她把话说完。” “我还是不想离家太远,所以志愿填了本市伊顿大学的文学系剧作方向。” 贺父点点头。 一旁的贺臣疑惑地看着我,因为我前几天明明还在查关于国外院校的资料。 但他紧握住杯子的手还是卸了力,像怕我反悔似地回应道:“伊顿的文学系很不错,我正好有认识的人可以帮忙照应一下。” “那你安排吧。我这几天得去趟意大利,有批货到了。”贺父转动腕表看了眼时间,又看向了贺臣空荡荡的手腕。 “小臣,一块名表不会因为被你藏起来就停止不走,你保护得越好,越有人会觊觎;但如果把它的链条剪断,它就只会属于你了。” 贺父留下这么一句令人琢磨不透的话就走了。 不过我也没空去想这句话的意思。 因为他前脚刚走,后脚贺臣便把我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餐桌上,我们衣冠楚楚,道貌岸然。 餐桌下,我们赤裸相待,凌乱不堪。 贺臣带着些凉意的手指顺着我的股缝处往内开拓,指尖在内壁里肆虐搜刮,一寸寸检查着属于他的领土。 我双手交迭在胸前撑着桌子,好让后面受的力能小一点。 贺臣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不露声色地把我往回拽。我被迫无奈,只好向后靠着他的胸膛维持平衡。 “霏霏,刚才洗澡时碰到什么脏东西了?” 我不知道贺臣在打什么哑谜,只能忍着下身的难受保持沉默。 “不乖。” 他的炽热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被肏得酸软的嫩穴也没有了拒绝的力气。肉棒狠狠鞭打着穴肉,教训着不听话的孩子。 不知疲倦的阳具又一次顶进了子宫口,筋疲力尽的嫩穴拖着衰弱的神经再次激发了一轮高潮。 像是被人抽掉一身筋骨那样瘫软着,却又因为生理反应而强制兴奋着。 那种晕眩感带着我的灵魂短暂地抽离了现实。 而后又把我重重地扔回到这幅破烂不堪的身躯里。 “不行……真的不行了……”我早已顾不上溢出唇齿间的呻吟,“太过了……” 身后的贺臣伸手环住了我的颈脖,像是饱含着无法诉说爱意的深拥,又像是想要侵占我每一处呼吸空间的绞杀。 他说,认了错就放过我。 我脖子一梗,仍旧不肯低头。 但最终他没再像以前那样惩罚我,只是让我的穴含着他的肉棒睡了一夜。 我也没心思去猜他把这余下的怒火发到了谁的头上。 *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再见到宋星尘。 而且还是贺臣组的局。 我装作没看到宋星尘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星尘哥你好,我叫贺霏,是贺臣的妹妹。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呀妹妹~” 宋星尘捏了捏我的手指尖,猛地被贺臣拍开。 “别把你那一套带到我妹妹面前,她还小。” “是吗?”宋星尘也不恼,“妹妹多大了呀?” 贺臣:“还是个小孩,家里管得严,平常都有司机接送。” “平常都喜欢做什……” 贺臣:“反正不是去酒吧,跟你喜欢的地方天差地别。” “那有什么忌口……” 贺臣:“花生过敏,爱吃辣的,我已经帮她点好菜了。” 宋星尘绷不住了:“贺臣啊,你到底是介绍我们认识,还是在给我炫耀你们认识?” 贺臣看了我一眼:“她见生人会害羞,不敢开口。” 刚刚还在主动打招呼的我:? “霏霏,这是宋星尘,之前在伊顿大学读戏剧系。虽然他彻夜泡吧撩妹,现在还辍学了,但成绩还算马马虎虎,应该可以帮你少走些弯路。” 宋星尘:? 宋星尘:“我那是拍戏休学,有正当理由的好吗?” “是的,他为了追到那部剧的女主花了不少功夫,送花送包送车,还给开小灶。” 贺臣想了想又补充道:“可惜没多久就分了,女方手握他的出轨证据大闹了一通,后来还是我去帮忙处理的。” “贺臣你……” “菜齐了,霏霏快吃吧,不然都凉了。” 我拿起筷子“嗯”了一声,看着宋星尘有些挂不住的脸色,暗暗发笑。 没想到平时不善言辞的贺臣也有这么会噎人的时候。 好在宋星尘没有计较。 之后两人聊了些正事,我听着听着就开始走神了。这饭店里的宫保鸡丁没有小哑巴做的好吃,等回去了让他偷偷给我做个夜宵吧。 中途我去了趟卫生间,回去途中遇到了出来抽烟的宋星尘。 他拦住我,往我裤兜里塞了张什么东西。 “妹妹,这次可别再把我的名片给丢到垃圾桶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