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的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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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上一次的经验,这场性事绝不会在此画上终结。 正如江忆然所料,只是片刻的休息,宋昱就发起了第二场战斗。 堵在身体里的性器可感知的膨大,饱胀的感觉愈发明显,江忆然甚至觉得,宋昱再不动一下的话,顶在深处的龟头可能会卡在宫口。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她只好自己前后挪动,防止悲剧发生。 但宋昱丝毫不领她情,自己不动就算了,还一巴掌打到她的屁股上,警告她别乱动。 “唔……” 江忆然闷哼一声,条件反射的瑟缩,连带着穴肉都跟着绞紧了,蛰伏在穴里的肉棒跳动一下,而后警告似后撤再凶狠一顶。 男人在性事上总是想要拥有绝对的掌控欲,这点在今天的宋昱身上格外明显。想要她配合,又不想要被她掌握主动权,上次对她的主动还甘之如饴,这次就只希望她做个撅起屁股等操的床伴。 想来想去,只能是她要划清界限言论的影响,没理由反驳就只能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了。 幼稚。 不让动就不让动,江忆然撑着桌子深呼吸,抑制着腿心的酥麻,等待宋昱下一步的行动。 宋昱的行动没等到,倒是她的电话先响了。手机被埋在随手丢在一旁的裤子里,导致铃声有些闷,是Epoch上一张专辑的主打歌。 作为幕后团队成员,她很称职的支持自家艺人作品。 裤子是在餐桌上脱掉的,宋昱没扔多远,但也是江忆然够不到的距离,只好请求宋昱来帮这个忙。 宋昱对有人来打扰心里有十万个不爽,但江忆然担心是有工作安排,还是被催着拿了手机过来。手机没交到江忆然手里,看见屏幕上的名字,宋昱直截了当的挂断了电话,把安静下来的手机递了过去。 “是谁啊?” 江忆然接过手机,想从通话记录看到是谁打来的电话,还没来得及点开图标,又一通电话打了进来,郑合绪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连带着宋昱的脸都黑了几分。 江忆然没注意到宋昱的表情,还以为郑合绪有什么事情,就接起了电话。 电话接通,郑合绪很是烦躁的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胡千典要被饿哭了。 坐在一旁看似和唐坤尼打游戏、实则在偷听的胡千典翻了个白眼。 郑合绪你还能再口是心非一点么?从回到家发现麦麦不在,到这通电话打出去,足足犹豫了半个多小时,光是说出来的心理活动就够写篇学年论文的了,这时候还拿他当借口。你这样是追不到女孩子的!! 江忆然倒是不会信郑合绪的说辞,几个成年人要是能把自己饿死,那她觉得有必要和杨总提一下,在进行成员选拔时把智商和基本生活能力纳入考核指标。 目前来看,宋昱并没有今晚要回去的打算,她正要和郑合绪说,宋昱就卡着时间重新顶了进来。暧昧的气音顺着电话线传到了那头,江忆然想要捂住嘴时已经晚了,她祈祷郑合绪刚好放空没有听到,但对面的沉默说明一切,宋昱在她体内缓慢抽插打乱了呼吸,也让她无法张口解释。 怕是越说越乱。 江忆然瞪向始作俑者,宋昱只是无辜的挑眉,唇角憋着坏笑,下身力道不减,一下一下撞碎她的语言体系。 电话那头传来了走路和关门的声音,就在江忆然以为对面要挂断电话时,郑合绪躲开坤尼千典,找了一间没人的房间,重新问道: “你和宋昱在外面?” “嗯……”又是一声失控的音符,逃亡路上临时买的智能手机有些漏音,这一声算是代宋昱给的答复。 江忆然一边握着手机听郑合绪讲话,一边感受着宋昱在身体里驰骋,有种道德感被撕裂的挣扎。 一方面她想要隐瞒正在做的事情,不想被人窥探到这隐秘的关系,性爱本就是难以被分享的。何况生理期后她一直在躲郑合绪,主要还是郑合绪令人惆怅的性爱体验,在宋昱的对比下显得格外青涩。 另一方面她和郑合绪早就有过初体验,这份工作从接受的那一刻,就要做好无限放低界限的准备,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 “把电话给宋昱。”郑合绪的语气里带着情绪,江忆然不想触霉头,把电话递到了宋昱耳边。 有些漏音的电话和公放没什么区别,两人之间的距离足够听清电话那头每一个细节。于是江忆然就听到了郑合绪吐槽宋昱不讲武德,趁他们去公司编曲把她带出来吃独食。 而宋昱像是故意和郑合绪炫耀,打着电话都不忘欺弄她。本想咬着牙把那些羞人的动静都吞进肚子里,偏偏宋昱打定了主意要让郑合绪听听,想尽办法在她身上点火。 理智与欲望拉扯,没能阻挡她成为宋昱掌心的发声玩具,同时在她体内搞出一团邪火,主动的扭着屁股迎合对方。 能听到电话里郑合绪气急败坏对两人的指控,宋昱对郑合绪的指控供认不讳,且毫无悔改之心。确认没有其他事情后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并在第三通电话打来时关掉了手机。 “没有问题吗?” 江忆然对宋昱果断挂掉电话有些难以置信,郑合绪的碎碎念是队里的大杀器,宋昱就这么挂了电话,回去之后不得被他追着念念念。 “有什么问题回去再说,先解决眼前的。” 手机被随手扔到衣服堆里,今晚任何人都无法联系得到她。但无所谓了,需要联系她的只有眉姐和Epoch的成员,郑合绪已经知道了她和宋昱在一起,那么她的手机开不开机就不重要了,宋昱就是这个夜晚她和世界唯一的联系。 一通电话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煎熬,扔到电话后宋昱将麦麦托着屁股抱起,瞬间的失重让她绷紧了身体,双腿紧箍在宋昱腰间。 战场转移到卧室的床上,床品是宋昱钟爱的硬朗的铅灰色,和江忆然奶白的肤色对比鲜明,仿佛大理石盘上的鰤鱼刺身,被摆好上桌等待品尝。 宋昱太清楚上好的刺身是什么滋味,早在摆盘前他就已经品尝过,还留下了属于他的奶白酱汁。 长夜漫漫,他反倒没了进门时的猴急,把麦麦放到床上后,慢条斯理的从衣柜里跳出一条黑色的丝巾,在床边坐下。 江忆然可没宋昱那么从容优雅,从餐厅到卧室短短几步路,她和宋昱身体相连,被抱着走了过来。离开地面的不安让她绷紧了身体,同时也绞紧了深埋在某处的肉棒。 肉棒随着前进的脚步上下耸动,在过分紧张的身体里打磨着敏感点,让人头皮发麻却不得不“抓牢”仅有的支撑点。 她当然相信宋昱一身的腱子肉不是假的,她亲手验证过,也被他毫不费力抱起来过。但被人单手抱起,见她自觉把腿盘在腰上后,就只有一只手虚扶着后背的姿势,很难让她放松接受。 生怕自己胳膊没搂住、或是腿没绞住摔到地上,她只好把力量都集中在腿上,稳稳地攀附着对方。只是腿心的异物总是让人腿软卸力,她咬牙坚持完这段不远的距离,直到被放在床上宋昱抽身离开,她才忍不住泄了出来。 意识出走中的江忆然小腹起伏,腿心处的花穴还没怎么被操弄就已经如同烂熟的番茄,淫水精液顺着肉壁的排挤留了出来,顺着臀线淌成条小河。 这时候的江忆然最是乖顺,侧伏在床上只顾喘息,硬冷的外壳崩坏消融,里面的软肉最是可口。 珍贵的鰤鱼刺身卷起粉红色的边,惯常被摆成花朵的形状。江忆然无需休整摆盘,她就是最娇艳的那朵花,只要她肯卸掉冰冷的防备和沉重的抱负,收起看似冷漠的伪装,就算是想要星星也会有人拼了命摘给她。 宋昱很荣幸见到她的另一面,或许荆硕和郑合绪也有这个荣幸,不过这一刻属于他一人。 此时的江忆然予取予求任人摆布,只会给出最原本最真实的反应,这让宋昱很是满足。占够了便宜,宋昱终于做起了正事——把丝巾在麦麦的手腕上仔细缠绕,确保不会被勒伤。 被黑丝巾捆绑在一起的手腕,最后被固定在铁艺的床头架子上,简单的线条构成牢笼,却足够让犯人无处逃脱。 双臂被吊起的感觉并不舒服,江忆然扭了扭手腕,发现动弹不得后终于是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宋昱绑在了床头架子上。 而宋昱已经转到床尾,跪坐在麦麦身后,将一条腿压过肩膀,敞开的花心流着蜜液,手指挑起带出细长的丝线,拉扯到极致后崩断。 方才那几步路对宋昱而言同样是酷刑,释放过一次的性器此刻依然硬挺,就着腿心的黏腻重新顶了回去,花穴的温软让人沉醉,扯至平齐的大腿将花心彻底暴露,将性器推进到更深的领域。 江忆然大概也没想过,小时候被后妈逼着学的舞蹈和跆拳道练出来的基本功,竟然方便了男人在床上索取。两条腿被扯成一条直线,因为腿心的敏感而绷得笔直,连同粉嫩的阴唇都被拉扯到两边,充血胀红,再被肉棒带进带出。 宋昱掌控者麦麦的身体,不至于她在一次次猛烈的冲撞中撞到头顶,但从身体深处摩擦出的躁动却让她想要做些什么。 双腿被牢牢控制,除了含紧进进出出的阳物再做不了其他,身体被嵌死在床上,双臂吊起固定在床头,被禁锢的双手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能摸到冰冷的铁艺床头。 江忆然手指纤长白净,指甲修剪整齐,右手中指侧面有常年写字留下的薄茧,整体苍瘦有力。床头的铁艺是渡了黑漆的细钢管,握在手心和握拳没什么太大差别,抓不到东西的感觉让人不安,她只好一遍遍地带着哭腔喊宋昱的名字。 “我在。” 江忆然求饶的声音像是小猫撒娇,听得人心软,宋昱缓下了节奏,俯身拥她入怀。 男人的大手替换了纤细的铁管,指缝被填满的感觉让心落到了实处,那些嘴边的呢喃化成了实质的吻,落在了眼前人身上。 她从不介意在性事上热情,情到浓时水到渠成,没必要压抑心中的欲望。性爱和生活她分得开,生活和工作也同样,即便是这三者如今交织混杂在一起,她也不觉得自己会混乱这些感情。 只是江忆然不知道,她坦坦荡荡求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会是怎样一种解读。 ———— 还有一章,今天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