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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荆硕的谈判比预想的顺利太多,江忆然省了功夫,心情好了不少,开始思考起荆硕的要求。 刚刚为了引诱荆硕入瓮,她把自己的欲火也勾了出来。心里毛毛痒痒的并不好受,但相较于荆硕还能接受,再不济还有眉姐送来的一整箱“玩具”,总有一款能满足她。 至于找楼上那些人解决? 她今天还想早点睡觉的。 “远水解不了近火,我们隔这么远,你能做什么?”江忆然并不是不愿意配合,是实在想不到要怎么做。 他们一个在北京,一个在福建,中间隔了半条海岸线,飞机飞都要四个小时,即便她真想做,也是有心无力。 “戴上耳机,听我的。”顺着网线传来的轻声低语魅惑撩人,江忆然很想录下来甩给方若,让她狠狠忏悔不到一个月就爬墙去别家的恶劣行径。 “然后呢?”江忆然没有照做,一动不动问他接下来的打算,荆硕也不恼,有没有耳机都不影响他吃肉。 “把浴巾拿开,让我看着你。” 江忆然听话的把浴巾扔到一边,脚下蹬了地面后收回到椅子上,椅子后撤,镜头框选住全身。只见她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镜头中,欲拒还休地用胳膊挡住了胸前的风光,臀部微侧,腿缝间的幽谷被纤细的脚踝挡住。 虽然不着一缕,但想看的都被隐藏。 这大概就是体验版和正式版的差别。 荆硕心中腹诽但还是要耐心哄骗,好声好气地哄着麦麦放下防备。 夜色寂静,房间空旷,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乱撞。江忆然怕吵醒楼上沉睡的猛兽,在被荆硕哄着放下挡在胸前的手臂后,主动拿出有线耳机连上。 声音入耳,声波信号敲击在耳鼓,瞬间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荆硕感觉不到区别,他只看到白色的耳机线缠绕在玉色的肉体上,耳机线拧起的圈刚好套住挺立的乳头,江忆然没注意到,扯动耳机线,收紧的耳机线嵌进殷红的乳头下缘,江忆然吃痛的表情,让他想起了东面岛国的某些特殊癖好。 或许之后可以尝试。 乳头早就被自己揉得坚挺,涨大坚硬如石子一般,勒紧后吃痛更是一跳一跳的疼。 救出被绞刑的乳尖,理顺的耳机线隐没在乳沟深处,连接着立在桌面的手机,成为他掌控她的锁链。 “闭上眼睛,”声音从头骨传来,仿佛对着灵魂下达命令,让人不自觉跟从,“刚刚勒到乳头很痛吧,现在我把它含到嘴里,舌尖绕着它打转,环绕着乳晕,然后在吮吸……现在还痛吗?” 很神奇的,戴上耳机仿佛隔绝了世界,江忆然不自觉地跟着荆硕的指令,闭上了双眼,靠在椅子上。手指环绕着乳尖,沿着他声音走过的地方抚摸,直到手掌模拟着嘴巴的吮吸,萌发的欲望再次破土而出,顺着小腹窜进天灵盖,在腿缝间留下一片湿润。 “哼啊……”动情的呻吟不受控制的从身体里钻出,双腿不停的磨蹭都在释放求欢的信号。 荆硕也没想到麦麦动情这么迅速,比他预计得更快接受这些,他准备的漫长铺垫全都作废,只好飞快地进入正题。 “我含着乳尖,手从胸口来到小腹,再往下……那里已经湿了吧?很好,用手指分开它们,让它们出来透口气。看,我的弟弟很想她呢。” 江忆然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手机一半的屏幕被硕大的龟头占据,肉色圆润的龟头在镜头前摇曳。而右上角的小窗里,她正两脚踩在椅子边缘,手指分开外阴露出里面的花芯,直冲着镜头展示。 花芯的外缘是鲜嫩的粉,像春日里绽放的粉玉兰,纯净且娇俏。被手指分开的阴唇向外拉扯,暴露出隐藏在花芯深处细小的洞,透着幽幽鲜活的红,一缕涓涓细流静谧流淌。 这是她第一次在手机上看到自己的私处,女性最隐私的此刻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镜头前,经过无数的信号传递,投送给千里之外的异性。 房间里只有自己,但对面的手却是真实的分开了她的双腿,观赏着她最秘密的地方。 上次欢爱的记忆仿佛就在昨日,似乎她也是这样,对着镜子展示被他撑满的私处。 想到这里,身体也回忆起当时的情境,激动地吐露情欲。 没有外阴阻拦,甬道深处的爱液就如同高山融化的雪水,带着雪山的圣洁与热情,一路汹涌直下,在幽深的洞口入海。 “你也很想它吗?”荆硕撸动着鸡巴,在屏幕另一头叩动花穴。“你那里似乎很饿,要不要喂它一根手指试试。” 手指浅浅进入甬道,立刻被穴肉热情上前,推挤着手指,分不清是挤搡着向外还是迫切向深处探寻。 异物的感觉鲜明,有些难耐,但指尖万亿的触觉神经却享受流连,不肯从软嫩的温柔乡离别。两处的感觉打架,意识的主人却是听从别人的指引,将手指向更深推进。 花穴内被爱液浸透,比豆腐还要软嫩,她不敢乱动生怕戳坏哪里。初次自慰的她僵在那里,在荆硕的注视下整个人早已红透,一只脚也因过于紧张止不住的发抖而踩不住椅子,早就跌落下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用手指探访这里,但上次喝了酒,又被宋昱做到脱力,晕晕乎乎早已不记得细节,只记得软烂的触感连她自己都流连。 这一次她神志清醒,被男人蛊惑穿入花蕾,用自己的手指代行男性性器的职责,被脑海中的声音诱导,对身体深处探索。 “对,再深一点,你可以的,试试再加一根手指。” “不行……”一根手指的异物感就已足够明显,穴肉绞杀着手指,向深处推进都很艰难,很难想象如何再加一根手指,更难想象他们那远超常人的器官是如何进来的。 嘴上说着拒绝,但身体却老实听从,第二根手指在花穴外徘徊,而后紧贴着中指滑入穴中。 第二根手指的加入不是简单的乘二,破开的面积恐怕要列个公式算上半天,只是现在她的脑子里早已算不动这些。 身体里一个声音在叫嚣着更多,她想要更多,唐坤尼那手腕粗的鸡巴都吃得下,怎么会害怕几根手指。 另一个声音却在呐喊,不可以更多了!已经到极限了!再多会坏掉的! “很棒!”荆硕的声音仿佛天神传音,从云端飘落,是不可抗拒的神谕,“现在我完全进来了,你感受到它了吗?” “啊……好涨,好满……”手指不及荆硕的肉棒粗壮,也没那般直抵宫口的修长,但带来的饱胀感是相同的,“荆硕,你动一下……哈……痒……” 荆硕没多言语,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不善言语,镜头里麦麦活色生香,一只手被困在腿心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一直揉捏硕大的奶子缓解身下的饥渴。 手机顶端红灯闪烁,他早就在麦麦看不见的地方疯狂撸动肉棒,随着臀肉绷紧、速度加快,荆硕颤抖着射在了手心。粘稠的精液从手心滴落,欲望却并未随之消减。 呼吸还未平复,硕大的肉柱再次在掌心膨大,昂扬着抬起头,顶端的白浊滴落,如同恶龙留下的垂涎。 江忆然还在欲海中挣扎,呼喊着荆硕的名字,希望能在溺亡前得到救赎。 欲望在一次次满足中逐渐变得贪婪,江忆然不满足于简单的被填满。她想要被进入,被反复地进入,用粗壮的性器直抵花芯,粗暴得连臀肉都被拍打着颤抖。 可惜荆硕远在天边,无法满足她没说出口的想法,她能依靠的只有被幻想成荆硕存在的手指,在甬道深处够不到能带来致命快感的G点。 她的G点藏得深,在此之前她是没有感知的。 Epoch的五位各个天赋异禀,哪怕是以粗度见长的唐坤尼都能轻易够到她的G点,以至于她以为这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荆硕……荆硕……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这种性致被撩拨到了极致,但却推不到顶的感觉实在磨人,手指在小穴里冲刺,身体随之起伏,带来的只是一波又一波的空虚。 江忆然紧靠在椅背上,眉毛紧皱的脸高高扬起,脖子拉伸成完美的弧度,被偏爱的左胸已是一片嫣红,左手青筋暴起,粗暴地蹂躏伤痕累累的椒乳。 朝思暮想的人在屏幕里上演春宫,荆硕喉咙干涩,手上动作不停。 “我在操你,麦麦,我在操你!你的骚逼又软又嫩,就该被我来操,迟早有一天,我要把它全都操烂,让你吃不下别的男人。” 手指抽插的同时,掌根也在拍打着外阴,被催熟出芽的阴蒂刚探出头,就迎接着急风骤雨的拍打。 阴蒂在无数次的拍打中战栗发抖,越来越敏感的神经元被高强度刺激,和被几次胡乱戳到的高潮点一起,凝成了一股双螺旋,在胸腔炸开一朵绚烂的烟花。 高潮的快感让江忆然紧紧踩住地面,依靠肩膀和椅背的支点将身体高高撑起,祈求已经竭尽全力的手指能够再带来一点刺激,得以窥见更高的山峰。 紧含着手指的花穴骤然在屏幕上放大,粉红的颜色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无力再向上攀登的身体重重落下,空气中炸开清淡的石楠花香,一股细流从身体里流淌,江忆然甚至能感受到它从指缝间蔓延,顺着指间的缝隙滑出体外。 吐露出的白浆像是加了淀粉的米汤,手指从身体里恋恋不舍抽出,米汤从洞口奔涌而出,滴滴落在提前扑了防水垫的椅子上。不甚高清的视频画面无法传递具体的淫靡,仅仅是模糊的倩影就足以他为爱冲刺。 还未擦去腿间流淌的黏腻,江忆然瘫倒在椅子上平复呼吸,听见耳机里荆硕粗重的喘息,在一声低吼后戛然而止。 喘够了,体力也恢复了些,江忆然坐起身,正视桌子上的镜头。 镜头里的画面被白色的污浊遮去了大半,荆硕被挤压进夹缝,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 时钟说时间不早,自己动手要经历漫长蓄力的经过太难熬,江忆然并不打算再来一局。看到荆硕擦掉污渍重新占据画面正中后,果断告别说了晚安。 “顺利杀青,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