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整个案发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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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眼睛看不见,脸色苍白身姿单薄的少女混在他们这群人之中,看起来真是弱小、可怜、无助又无辜极了。 不过她的身份也在众人心中呼之欲出——那个“看”到了一切的盲女! 进入剧本时,游戏开头那段对剧本的前言描写,可不仅仅是为了装神弄鬼,整个剧本的核心秘密基本都会隐藏在其中! 做饭的厨师、进行烛光晚餐主人、打扫卫生的佣人、正在弹琴的钢琴师、跳舞的舞者,还有最后的盲女。 在场的人基本上都和剧本前言里的身份对应上了。 唯一让众人稍微猜测的就是,浪漫的烛光晚餐自己一个人吃可不浪漫,那么没有在前言里出场的女作家或许也是这里的女主人? “你们是夫妻?”舞蹈家歪头问道。 “这……我也记不起来了啊。”女作家抵着下巴思索,迟疑说道。 “看来我们只能自己在这里找点线索了,希望到时候能想起来些什么吧。”钢琴师苦笑摇了摇头。 “我先出去看看。” 作为末尾的男佣说着站起身,垂下的手掌贴在腰侧,大步走向门口拉开门。 他们所处的地方像是餐厅,装修富丽堂皇,头顶的水晶吊灯华丽精致,但唯有一张长桌摆在偌大的房间里,其它地方空空如也。 男佣拉开门,外面漆黑如墨。 借着从餐厅里投射出来的光源,他小心避开障碍物,贴着墙壁挪动,经过柜子时垂在身侧的右手抬起,在上面放了个东西。 随后,他摸到电灯开光按下。 光芒骤亮,入目,却是一片狼藉的别墅大厅。 整个别墅里简直是犯罪现场! 刺目的血液几乎是铺洒的各处都是,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稿纸随意纷飞散落,一沓歪歪斜斜的摆在茶几边沿,数张纸沾着血迹落在客厅各处。 在别墅大门口的位置有一大滩血液,从喷出来的形状可以看出当时的出血量有多大,金色的门板上还有一个滑下来的血手印。 “嘶……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紧随其后走出来的几人看着眼前的画面,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通往别墅二楼的旋转楼梯下方也有一滩血迹,而连接着餐厅的地面上,血液从厨房里一路通到门口,在地上拖出刺目的血痕。 走出来的女作家皱着眉,斜踏一步,小心的避开了门口的血迹。 她走到茶几前,拿起那几张散落的稿纸看了看。 钢琴师等人也逐个走出来,惊奇的打量着别墅里的情况,舞蹈家落在最后面,探头看了外面一眼,又回头看向餐厅里。 许朔第一次当瞎子,在其他人都已经自由欢快的行动的时候,他才刚刚有些踉跄的站起来,拿起手杖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前方的地面。 “扑哧……” 突然,身侧传来一个笑声。 许朔倏地转头看去,没有焦距的黑色瞳孔目视前方,无神的眼睛让平静的面容都自带茫然效果。 听声音,是舞蹈家,但是她什么时候靠过来的? 接着,一双有些冰凉的手搭在了他手臂上。 “我扶你出去吧。”舞蹈家笑道:“其实你这会看不见也挺好,外面那匪夷所思的情况实在是有些冲击视觉。” “外面发生了什么?”许朔也没有拒绝她的搀扶,边走着低声问道。 “别墅里好像被抢劫了吧,乱七八糟的,而且看那出血量,应该还死了人。” 舞蹈家扶着他来到外面,也引导着许朔斜踏一步避开了门口的血迹,从侧方绕到了客厅沙发这里,随后将他按在沙发上。 许朔顺势坐下,将手杖搁在膝盖上,继续细声细语的问道:“那找到尸体了吗?” 女孩扎着的麻花辫垂在胸前,穿着若草色娃娃领连衣裙,单薄瘦弱的身姿和苍白的脸色,实在是令人不自觉怜惜。 舞蹈家歪头凑近打量女孩精致的面容,然后伸手戳了戳女孩软嫩的脸颊。 许朔蓦地向后一缩,有些意外的抬头看去。 “抱歉抱歉~” 舞蹈家毫无歉意的笑了几声,说道:“还没有找到尸体,不过那几人正在查看别墅里的情况。” 许朔闻言,垂着头低低应了一声。 和那些五感正常的玩家们或者npc相比,许朔这个角色的弊端实在是太大了! 他完全看不见,就无法通过观察现场来得到消息,而其他玩家们没有这个限制,怕是寻找线索的速度会比他快上许多。 据说,提交式任务的奖励,是靠玩家完成任务的先后名次来分的。 …… 舞蹈家在他身边随意描述了下别墅的情况,随后就借口也要去找自己的记忆,转身离开了。 许朔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杖将末端垂落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击。 嗒—— 音波扩散开来,撞到障碍物后破碎,溢散的涟漪也将那个障碍物的大致轮廓描述了出来。 许朔细细记下障碍物的位置,脑海中逐渐将客厅的地图补充完成。 但除了这些之外,他就无法获取更多的信息了,像地上那些血迹的位置,全是舞蹈家告诉他的,而且他还不知道到底对不对。 于是,许朔坐了会后便撑着手杖起身,离开沙发的范围,摸索着向前方走去。 “厨房的血液这么多,再加上客厅里的那些,应该不止一个人了吧?” “至少死了三个人。” “嘶……这把菜刀,是不是杀过人?” “这是草莓果酱。” 清晰的说话声从厨房的位置传来。 但实际上,许朔站立的地方的与那里还边一段距离,他站在旋转楼梯的下方,微微侧耳倾听。 那边的扩散的声音甚至将两人的轮廓都碰撞了出来。 说话的是厨师和钢琴师,因为通向餐厅的那条血痕过于惊心,厨师打算先去自己的地盘看看,好奇的钢琴师紧随其后。 厨房里的狼藉程度不比客厅低,洗碗池和台面上都是还没有干涸的血液,刺鼻腥臭。 “也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要不我们干脆报警吧?”忽然,忧心忡忡的钢琴师这样说道。 “……” 对面没有传出声音,估计是沉默了,至于沉默的性质是哪一种许朔就看不出来了。 他无声的笑了笑,扶着楼梯扶手向上走去。